还乡杳 心瘾口侍微边缘 回忆精瘾误陷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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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印连着两日都心神不定。 李锦原连续两天都下水去跟白潭谈判,而他只是等在岸上的别墅里。莲湖安排的这处住所虽然建造精美、风景清雅,但是他怀念的还是跟李锦原一起住在公寓的感觉:每天下了班,急匆匆弄点什么简便的晚饭,然后相安无事地看个电视,吃点水果,抱在一起睡在带着洗衣粉和阳光味道的大床上。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焦灼地在别人的地盘上等待。 “王印。” 王印有些焦躁,回过头,看见季小小穿着一件有些宽大的格子衬衫,朝他的方向走过来。他的身体变得幼小了些,神情却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王印按捺住心头的烦闷,跟他点点头,“小小,怎么不去休息,锦原说你的境界跌落了,这几天恐怕会难受。” “等得心烦,出来透透气。白潭本来就不痛快,这些年越发温吞了。”分明是艳阳天气,季小小却怕冷似的抱着手,罕见地露出了一点犹疑的神色,“你决定好了吗,要变成龙?” 王印转身靠在观景台的栏杆上,“好了。”他正色道,“我上辈子对锦原不好,变成龙,我护着他,两个人好好过。” 少年的杏眼里水光一闪,仰头看向他,“挺好的,锦原没有看错人。上辈子的事情你已经不太记得了吧,你会不会觉得……龙王印跟你不是一个人……” “就知道你想问这个。”王印叹了口气,摇着头笑起来,“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锦原爱的人是我。” “这么想倒是轻松。”季小小惫懒地看着莲湖的水色,喃喃道,“其实只是等的人要受些苦楚。” 王印怪不自在的,特别生硬地转了个话题,“小小的原形是灰色的兔子啊,我以前还觉得你这么好看的孩子应该是一只小白兔。” “白兔?呵,白兔子看着太嫩了,我不喜欢。”季小小毫无自觉地顶着一张稚嫩的小圆脸,冷淡地嫌弃起自己的同族,“也就你们人类觉得白兔可爱,我和季游都是灰色的兔子,这个毛色才好看。” 王印忙不迭地点头、“没错,小白兔不好看,灰色的才洋气。” “老爷?”季游小跑着追了出来,看见王印在这儿,似乎松了口气,“老爷,该吃饭了。” 季小小冲王印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别墅。王印直觉有点不对,皱着眉头靠在栏杆上,望向远处的莲湖。 和风煦暖,他看见李锦原向他走来。 暮色安宁,李锦原枕着王印的肩膀,叹息道,“莲湖这些该死的河鲜,一步也不肯退,”他无意识地用脚趾磨蹭着王印的小腿,“对不起,阿印,本以为能让白潭帮你快点化龙的。” 王印被他蹭得心痒,低头在他额头上啃了一口,“不行就算了,咱们回家吧,总觉得再待下去要出事。” “我、我害死了上一世的你,现在又没办法帮你化龙,“李锦原摸了摸自己的脑门,那里刚刚被王印啃的有点湿,凉凉的,他抬起头,眼角耷拉着,“一直是这样,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嗯,这么说来确实是。”王印故意板着脸,捉住了他的手指,“老公决定要让你长个教训,来,给我舔出来。” 李锦原勉强笑了一声,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扶着王印的腰趴俯下去,隔着内裤含住了那东西的头部,心理上对jingye的渴求使他的喘息粗重起来,他用牙齿磨了磨王印,然后叼着内裤往下拽。 “不用这么多花活儿。”王印伸手捏了捏李锦原的胳膊,直接起身脱了内裤,露出粗硬的家伙,站在床边。李锦原微微地颤栗,握住了他,“真的是,阿印,看见你这根东西我就开始难受了。”他几乎半趴在床上,直接含着王印的东西往里吞,舌面托着yinjing的下方,转动着舔舐,用细腻的喉咙口去夹饱满的头部。 王印爽得叹息一声,克制着不去冲刺,抚摸了一下李锦原的头发,快感使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毛刺,“锦原,好吃吗?你以前对龙精成瘾的时候,也经常这么吃吧。”李锦原浑身一颤,急不可耐地吞他,吞咽的反射刺激得王印头皮发麻,喘着气逗他,“jingye吃进去多舒服?是不是全身都打哆嗦,解开精瘾的时候,你也会射吧,jingye流过你的尿道,从痒死了的guitou喷出来……唔,太棒了,锦原,想要那个感觉吗?” 李锦原被他说得饥渴不堪,他之前被严碧枝弄伤了私处,养了六七天,一直都没有做,再加上原本就对龙精心瘾未消,现在吞着王印的东西,口鼻间都是男子性感的气味,早就忍耐不得,恨不得王印立刻射给他。他的下体早就又疼又胀,yingying地顶起了内裤,王印似乎故意要让他难受,伸手掐住了李锦原翘起的yinjing,有些用力地箍住了肿胀的头部。 然后王印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嘴,把自己马上就要喷发的roubang抽了出来。 “呜……给我!”李锦原急切地凑上前去,却被王印按倒下去,扯掉了内裤,掐着guitou的那只手伸出拇指,在嫩红的尿道口磨了两下,人就脱了力,雪白的肌肤浮起大片的红潮,竟是有点要高潮的样子。 “宝贝儿,才舔了两口老公的roubang,就急成这样。”王印松开李锦原的guitou,三只手指夹住茎身,一下一下地给他打,“说说看,你熬精瘾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竟这么馋这东西?” 李锦原哆嗦着挺了挺腰,恍惚求道,“王印,再给我吃一口吧……” 这个渴狠了的样子倒是把王印逗笑了,把手指放在囊袋中央的rou筋上搓了两下,笑道,“你还真是金鱼脑子不成,记不住事儿,就知道吃?” “没,不是……哈啊,我记得的。”李锦原争辩不得,下体一阵阵快感烧得他喉头起火,只得无奈地跟王印描述,“精瘾,唔,一开始是痒,痒死了,一碰就难受,想你想得发疯……呃,你若是不给我,两三天的功夫就、就只能想着jingye了,身体像被掏了个大洞,空落落的……”他把自己说得渴了起来,有点失了控制似的在小腹上挠了两下,赫然就是两道红痕,“难受,没有尽头的难受,然后顾巳……顾巳来了……” 王印猛地一顿,对上李锦原有些涣散的眼睛,声音冷了一度,“顾巳?”,他攥紧了李锦原的yinjing,过大的压迫感逼得李锦原直打挺,带着点哭腔说道,“太疼了,顾巳……咬我的手,给我毒液,疼……疼是最微不足道的,痒和渴最难受,我想把骨头挖出来挠一挠,顾巳把我绑起来,不让我用头去撞墙,我受不了,阿印不肯回来,我好难受……啊!” “锦原!”王印忽觉不对,李锦原身体烫了起来,失控似的往他的手里抽送,梦呓似的继续说道,“后来毒液也没有用了,阿印还不回来,灼贯……疼啊,好疼啊……顾巳不让我死,可我真的受不了了,为什么不回来,锦原想要阿印……十三年,虫子咬我的骨头……我用了十三年才戒掉了……不痒了。锦原去杀白鲢,可是阿印不回来……阿印!” “锦原!宝贝儿,你醒醒,都过去了,”王印心疼得不得了,手里李锦原的yinjing硬得可怜,他低下头,含住了他。过激的快感猛地把李锦原从悲凉的幻梦中拉扯出来,随即又拖入欲望的深渊。李锦原足足断片了数秒,才恍然从战栗的高潮中缓过神来,他看见王印抬起头,喉头滚动,又不能自制地颤抖了起来,“阿印,我……” 王印心里难过,却并不说破,扶起瘫软无力的李锦原,把自己濒临爆发的那根东西送进了鲤鱼妖的口中。李锦原反射性地闭上眼,吞下了饱胀的头部,顺从地舔舐起来。王印并不忍耐,直接喷在了他的喉中,然后抱住了在刺激下虚软下来的鲤鱼妖,吻上了他的嘴唇。 味道差极了,王印心想,不管尝多少次,都觉得这个味道根本就不值得锦原这样心心念念,不过是腥膻的体液罢了。可是他的吻并没有停止,而是加深了这个带着苦涩味道的吻,用舌尖去搔弄李锦原的齿根和上颚,然后两条温热的软舌互相吮吸着,直到李锦原的舌根有些发麻,才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吻。王印感受着鲤鱼妖在自己的怀里慢慢平静下来,才刮了刮他唇角的白痕,笑道,“咱们两个真够变态的,互相吃这玩意儿。这个味儿也不怎么样,就这么让你天天想着?” 李锦原用嘴角去蹭王印的手指,刚刚温存的亲吻使他心里渐渐地暖了,轻轻地笑了,“阿印,我明天再去找白潭——” “不去了。谁特么的也别想让你受委屈。”王印掐了一下他的脸颊,正色道,“我是为了你才想用龙门券化龙的,要是这样反而让你难过了,那这个所谓的真龙不做也罢。” 他懒洋洋地把李锦原雪白的身体搂在怀里,“让我老婆去求人?没门。咱们明天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