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5蛋:发情伯爵用钢笔揉自己前列腺/被推倒cao生殖腔
彩蛋: 14蛋 从庄园走到书房并不算多辛苦的距离,但如果是处在发情的状态下,那简直要比跑完全程马拉松还要累。 埃德温拖着酸软的身体踉跄走进书房。确认屋里只他一人后,便急不可耐地解开了下半身的束缚。腿缝内侧不出所料地已经被磨得一片通红,内裤已经在连续的摩擦下深深陷进耻缝,被拉下的时候还连着几丝晶莹的yin液。 抽屉里有之前顺手放进去的抑制剂,也有Omega的信息素,却唯独没有能将他cao上高潮的又粗又硬的东西。伯爵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每样都给自己试了一试,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一直硬挺的yinjing无法对Omega的信息素产生任何反应,而抑制剂只能将这种饥渴的境地拖得更看不到尽头。 只有被插入才能得到解脱,那个女人已经将他的身体改造成了这样。 鬼使神差地,他看到桌上的钢笔。那是只非常漂亮的收藏品,笔身通体漆黑、形态粗壮,但豪放中不乏精致细节,从环绕周身的金色镂空浮雕便可看出其价值不菲。 埃德温咽了口口水。 “嗯、嗯啊!嗯……” 英俊的男人趴在桌面上,大岔着两条长腿使腰身降低,方便他用钢笔捣弄到肛xue里更深的地方。冰冷的笔杆进入时他失声叫了出来,又赶紧咬住唇生怕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听到。 待到钢笔表面被浸润得温热了,伯爵才将它继续往里推。敏感的肠rou单是被凹凸不平的笔杆摩擦就已经舒爽得泌出yin液,如果此时谁不巧打开门往里看上一眼,便会看到平日高贵严肃的男人裤子褪到大腿根,仅仅露出两团洁白挺翘的屁股,还被自己亵玩得xue口肿起、满是汁液的样子。 连续小幅度抽插了几十下后,埃德温沮丧地发现他依然无法达到高潮。细小的快感仿佛草堆里的火星,虽然存在却太过微弱,现在只有一场猛烈的燎原之火才能将他送到快感的巅峰。 如果在阿尔回来之前仍旧不能做到的话,他担心自己会丧失理智地去求那个女人。 埃德温不寒而栗,但想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可以学着阿尔弗雷德的方式给自己带来高潮。心情稍松快了些,他认真地回想医生的手法,小心翼翼地用笔头摸索自己的内壁。 “……!!!” 钢笔尖很快便找到了位置,尽管已经尽可能地轻柔了,但因发情而充血的腺体被钝尖戳中的时候还是刺激得埃德温浑身发软,同时忍不住地联想到,难怪娜塔莎和医生都能轻易地找到这里施加刺激,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呢?他再没见过别人的身体,实在难以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天生yin贱,要故意将敏感点生得这样浅。 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手下也没停,甚至愈来愈快了——理智上男人告诉自己他是为了速战速决,以免被人发现;但良心深处有个小声音在对他说:再粗暴点,为了更多的快感,更多…… “嗯、嗯……”待到再度回过神的时候,埃德温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桌边滑落到了地板上,跪伏在地上一只手cao纵钢笔一次次顶弄自己的前列腺,另一只手更是不自觉地爱抚起了早已从系带里高高翘出头的红嫩阴蒂。 身为一个男人,亲手将自己玩弄到了高潮的边缘,却是靠着和Omega一样刺激自己屁股的方式实现的,而不是通过yinjing。埃德温为自己的可悲感到绝望,但湿透了的肠道依然不受控制地被钢笔插得噗嗤作响,紧致的深处甚至蠕动着将它吸得更深,甚至男人已经将笔身向下抽了出去,而笔帽却还被夹在里面—— “呃啊啊啊!!!”伴着一声无法抑制的痛呼,埃德温瘫跪在桌腿旁久久无法回神,脱去外壳的钢笔尖毫无预警地戳进了栗子状的小小rou腺里,尽管这根精工钢笔的笔尖是经过精心打磨光滑钝润的大铱粒,不会扎破皮rou,但依然怼得rou腺一瞬间变了形状,带来无与伦比的痛爽快感。男人紧闭的腿间滑下一股透明的yin水,那是完完全全从生殖腔里喷发出的、为了让alpha的生殖器插入而产生的的液体。 15蛋 在埃德温又一次坐下去的时候,娜塔莎再也没忍住,将他整个人掀翻在沙发上,她注意到伯爵的嘴角似乎偷偷向上挑了一下。 “您在偷笑么?”她按着他的臀瓣把roubang抽出一大半,心中感叹这两条腿可真长,被这样反折过去时膝盖可以直接越过肩头顶在沙发垫上,借着这对着力点,伯爵的屁股追着她的yinjing向上抬起,还重重夹了几下,宛如在安抚它不要再离开。“这是跟谁学的,嗯?总觉得和我认识的伯爵不太一样啊……” 她将伯爵张开的双腿并到一起推到侧面去,浅浅地cao弄那对饱满的臀rou,手指探进了男人的后xue。 “哈啊……”被摸到前列腺的时候埃德温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恨不得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再弄得重一些。 “唔……”娜塔莎兴致勃勃地揉着那只肿起的rou腺,“怎么比之前大了这么多呢?伯爵到底是弄自己弄了多久才会肿成这个样子?” 埃德温的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红着脸催促她:“快点……别玩了……嗯啊!” 娜塔莎从善如流,毫无预警地从背后直接cao进了男人的后xue。那只饱受发情之苦的rouxue蠕动着将她整根吞入,狰狞的guitou一口气顶到了生殖腔口。 “居然这么烫……”娜塔莎惊奇地握着伯爵的腰顶撞他窄小的腔口,虽然男人的屁股里面已经热得吓人了,但整只生殖腔居然还要更烫,她隔着柔韧的腹肌揉了揉伯爵的肚子,颤抖的肌rou诚实地传递出身体内部的高热。 “不过,还真的很能忍耐啊。肚子不疼吗?”娜塔莎熟练地摆动腰部让roubangcao进伯爵已经软成一汪春水的生殖腔里,经过开苞后那里已经有弹性得多,至少已经不像初次被cao进来时那么萎缩了。 埃德温的脸颊通红,额头烧得guntang,浑身都泛着情动的粉色。娜塔莎的双手顺着他圆润的屁股摸到前面,指尖勾起男人腿上的束带。埃德温并没将皮带扣得太紧,因此她得以轻松地把两只手都插进男人大腿和皮带间,拉缰绳一样将它们朝后拉。 “您戴着这对玩意儿真的sao得要命。”她像拉马儿一样快速地拖拽着皮带,埃德温的两臀被迫一次次撞到她的胯骨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娇嫩的皮肤不一会儿便被撞得通红,活像是被人狠狠打过几巴掌似的。“看这勒痕多漂亮!我看,就应该给您的全身上下都束上带子和环儿,像匹小母马一样栓到园子里让人骑,骑得屁股里都被jingye灌满,站着不动都会往下流……” “呜、呜!!!”埃德温的耳尖红得几乎要和沙发一个色儿了,纤长的大腿分得大开地折在身体两侧,一条腿甚至已经垂到了地上,虽然厌恶娜塔莎这样侮辱他,但舒服到快要融化的身体让他连一丝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任凭她愈发猛烈地cao弄自己guntang的生殖腔,那个疼得他坐立难安的器官越是被这样凌虐就越是兴奋,让他又一次怀疑起自己是否天生就是个变态。 如今已经不能再把过错都推到她一个人身上了。 “cao……”娜塔莎咬着他的耳垂重重地骂了一声,腰部耸弄得愈发迅猛,就像只小马达一样狠cao着埃德温,她已经在男人肚子里成结,每cao一下都会带着男人的生殖腔在体内移动。 “啊啊、啊啊啊——”埃德温的手护在自己的肚子上,“疼……”——他没说出口的是:但是,又非常舒服…… “我说过,你会爱上被我cao的感觉的。”她在男人的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吻痕。“还有更多的快乐,以后让我带你慢慢体验……” 埃德温呜咽了一声,射出一大股jingye。 说实在的,他已经不太想体验这种濒死的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