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引诱太傅,被大哥roubang打屁股甜蜜交欢
书迷正在阅读:一天不撩闲得慌(总攻)、清平调(1v1双性生子)、绅士的堕落(双/性/男A/总/受)、溯洄(女A男O)、诱惑 强jian 拉拉、[规划存稿]走向成熟之路、专业疏通下水道、高岭之花挨cao记、苟苟(双性)、他的金发软又香
去年中秋后,自四皇子在国子学书堂里撞破了三哥与伴读的情事,就半威胁半诱哄地不准三皇子再去国子学读书。司云祺本来不想答应四弟的要求,但一转头看到自家大哥也是认同的表情,心里发虚,便半推半就应允了。此后日日前往四皇子的寝殿,与他一同接受太傅的教导,时不时还要在太傅看不到的角落,被四皇子用手指挑逗玩弄一番。 开春后立储之事逐渐由幕后转向台前,四皇子到底比大皇子小了好几岁,至今还未进入朝堂,更别提与其他臣子建立表面的同僚情谊。当下开始忙着与自己母妃家族一系的臣子暗中接触,同时夜夜出宫与谋士暗中商榷,早顾不得每日的授课。司鸿煊虽然没他心急,但也逐渐改变了多年来低调沉默的处事风格。永文帝将两个儿子的动向看在眼里却不予置评,算是默许了二人的明争暗斗。 想着这些事,三皇子正是放空之际,便听一声咳嗽,男人严肃的声音接着响起:“殿下,切勿分心。”三皇子被太傅惊了一跳,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课上。太傅今年三十过半,出身于永文帝的母家一脉,为人方正博学,颇得永文帝青睐。云妃请他给四皇子授课未尝不是打着主意,希望他能在圣上面前为四皇子多多美言,可太傅一向远离派系之事,倒是为他多博得几分永文帝的信赖。 司云祺低头看书,想要沉下心来,眼前的文字却在眼前浮沉,他心头烦躁,干脆将书合上,蓦然提问:“先生认为,何人可为储君?”太傅皱着眉头,打量地看着他:“殿下何意?”司云祺自顾自道:“为君者最重要的不过是勤政、爱民、治国之才,论才能,大皇兄和四皇弟自然是不差的,可我觉得我未必不如他们。”也不去看太傅的神情,针对当前随州水涝之事,开口就是一篇策论。 太傅的目光随着三皇子的侃侃而谈,逐渐深沉。他与大皇子同朝为官几年,又做了四皇子多年的老师,自然清楚眼前这个双性皇子比之那两人是不遑多让的,可惜——正这样想,便见三皇子站起身来,竟解开腰带,脱下外袍。 太傅一愣,“殿下——”。三皇子打断他,“论爱民,我的皇兄皇弟恐怕不及我,我本就是双性身子,兼具雌雄之体,既懂男子之难、也明女子之苦——”他的声音逐渐放轻放缓,不知何时由义正辞严变成了诱惑低语,“先生不想了解一下我是如何懂的吗?” 衣衫、亵裤随着纤细手指的动作缓缓滑落,太傅的话语哽在了喉间,柔软白嫩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发育成熟不久的身体,尤带着几分少年人独有的青涩,又有着成熟风情的曼妙体态。 纤细修长的手指从精致分明的锁骨向下慢慢游走,两手托住胸口饱满圆润的挺翘奶子向中间聚拢,揉搓,艳红色的娇嫩奶头怯生生地从指缝里露出来,遇见微凉空气便瑟缩着变硬了。 太傅的喉结剧烈滚动,眼睁睁看着裸体美人走上前来,抓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在平滑的小腹上往下移动。 常年握笔磨出的茧子触到光裸嫩滑的肌肤,一阵战栗,三皇子的私处少有毛发,手指一路沿着小腹滑到阴户,触手就是湿滑的yin唇蚌rou,那蜜xue被大皇子和四皇子两兄弟的手指、roubangcao了太多次,一被男人的手指碰到就颤抖着吐出水来。 三皇子呻吟一声,微阖上眼,正等待男人的手指插入saoxue,却被一股轻微却坚定的力量推开。他睁开迷蒙的眼睛,看见男人将刚才还在他身体上游走的手背到身后,紧绷着脸,“授课就到这里吧,殿下好好歇息,切莫胡思乱想。” 他背后的手攥紧,掌心里湿漉漉的,是三皇子腿间蜜xue流出的花汁,不需凑近嗅闻,就能隐隐感受到带着sao味的甜香。他胯下的物件已经悄悄抬头,要尽力抑制才能支撑着他不失态地走出皇宫。太傅只胡乱拾起书册就快步走出殿门,越过三皇子时他唯一停顿,迟疑道,“臣会将殿下的才华悉数禀告陛下,殿下大才,已不需要臣继续授课了。” 三皇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身体有些情动,也有些发冷,更因为今天脱口而出的一番言论,而激动得微微颤抖。明明是嫡子,可是因为这具双性身体,他的继承权几乎是拱手让给自己的大哥和四弟,就算他和这两人如今保持着亲密的rou体关系,他依旧会为此而挣扎,不平、愤懑、委屈、隐忍,百般情绪混杂。 尤其在那夜被禁卫右郎将强行jian污后,三皇子心里暗藏了多年的不甘和野望,便如同春雨一场嫩笋破土,不可抑制地在心里飞速抽长,这不为人知的隐秘念头搅得他日日辗转夜不能眠。 身后突然感受到温度,赤裸背脊贴上宽厚胸膛的同时,一双大手也绕过他的腰身将三皇子牢牢圈在怀里。那力量太熟悉也太固执,令司云祺眼中一热,掉下泪来,“你都看到、听到了?” 司鸿煊沉默地抱着他,不言不语。 司云祺自嘲地笑笑——又是这样,勾引人的下贱样子被大皇兄全看在眼里。他心里嘲笑自己,眼泪却流得又急又凶,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司鸿煊轻叹一声,将他的头扭过来,温热的唇舌一路舔过他的泪痕,在红唇边磨蹭了一下,舌头强势地探入,搅住香软小舌猛烈翻搅。 三皇子呜咽一声,整个身子瘫软在大哥强健的胸膛里,转过身来双臂勾住大哥的后颈,尽情吸吮着男人的舌尖。两条舌头紧密纠缠在一起,缠绕分开,激烈地在美人的小嘴里翻搅。檀口几乎无法同时含住男人宽厚的舌头,红唇大张,津液顺着嘴角一路淌过下颌,落在高高耸起的胸脯上。 司鸿煊单手搂住司云祺的腰身,将人紧紧贴进自己怀里,那力度大得简直像将人揉碎在心口。另一只手大力揉捏光裸的臀rou,不顾美人的反抗,直到将那雪白屁股掐得又红又肿,这才将人从怀里捞出来,整个儿呈跪姿压在椅上。 美人不解地转头,“皇兄——”声音软糯,一双美目迷蒙,显然已经情动。他几乎是饥渴地看着男人抽出腰带扔开,掏出那个在他的身体里肆虐过无数回的巨大阳具,摇了摇屁股。 ——快些进入我的身体吧,忘记你刚才听见的那些话,也让我暂且忘记那些争权夺利、那些愤愤不平、那些令人彻夜难眠的隐秘念头,让我们好好享受当下的欢愉。 男人扶着硬挺性器凑过来,却没像美人期待的一样cao进流水收缩的xiaoxue,反而狠狠鞭打上那高高翘起rou感十足的大屁股! “啪”地一声,直接将三皇子抽懵了。男人的脸色还是平淡冷肃的,仿佛没有情欲,也没有愤怒,可是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却明晃晃地提示着三皇子——大皇兄在生气。 司云祺咬咬唇,转过身去握男人的roubang,想要把巨物含在嘴里好好吸吮服侍,以帮助皇兄消火。大皇子的roubang已经完全挺立,青筋盘错,但茎身却是笔直,如同主人一样端正不阿。那硕大的guitou颜色紫黑,三皇子轻轻用舌尖挑起包皮,将舌头尽可能地覆盖上去,缠绕着大guitou,吸吮舔弄。两只小手也乖巧地摸上男人的囊袋,轻轻揉捏按摩。 大皇子的呼吸加重,双手按在司云祺的发顶。三皇子以为他会按压自己的头,让那jiba更深地进入嘴里,甚至顶入喉咙,狠狠碾压喉间的软舌。美人张开了嘴,用嘴唇包住整个guitou,做好了大roubang强行进入的准备,却被抓着头发,从roubang上提了起来。 “转过身去,趴好。”司鸿煊声音喑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 三皇子被这声音搞得腿都软了,乖乖转过身,双手抱住椅背,膝盖跪在椅子上双腿大开。沾着美人口水的大guitou在泛着水光的saoxue口摩擦了一下,接着男人握着怒势待发的阳具,又一次抽打在臀rou上。 “啊——!”三皇子惊呼一声,万没想到大哥竟然还是打他而不是cao他。 “啪啪啪啪”男人勃发的紫黑阳具如同马鞭一样狠狠落在三皇子挺翘白嫩的屁股上,刚才就已经被男人的大掌捏弄到红肿的臀部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住这样密集而猛烈的抽打,美人左右摇着屁股想要闪躲开jiba的鞭打,但男人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愈打愈凶。 “呜呜呜——皇兄——求你——好疼”,三皇子几乎哭出来,屁股瑟缩又不敢真的跳起来躲开,生怕再度激怒男人,“皇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原谅我”。 男人充耳不闻,那肿胀的阳具带着五分怒火、五分yuhuo,“啪啪啪啪”地狠击在饱满的臀rou,每一次打下去,那两瓣白rou就一起颤动,激起一层翻涌的白色rou浪。再一次打下去,又是一波浪。然后浅淡的红晕从皮层底下慢慢晕上来,渐渐加深,直到雪白的大屁股整个儿变得通红,如同成熟待摘的大蜜桃。 大皇子的双眼赤红,满眼里都是这十足诱惑的大屁股,搅得他呼吸都乱了,“上一次,当着我的面和司绍文在庭院里欢好的时候,我就该好好惩罚你,教教你规矩。”粗壮的阳具在屁股上已经打了足有百下,却还在男人的cao控下挥舞着,几乎打出残影来。 三皇子呜呜咽咽地讨饶,“皇兄——我错了——我都听你的——不要再打了”,不只是疼痛,更是强烈的羞耻感从身体深处疯涌而出。相比身体上的疼,他更怕大哥真的生气他的放荡,再不理会他。 想起曾经形同陌路的那几年,司云祺的心脏难受得紧缩,真的哭了出来,“皇兄——你狠狠惩罚我吧——让我不敢再去勾引别人”。 司鸿煊听他哭出来了,才缓缓停住抽打的动作,深吸一口气,“云祺,以后除了我和绍文,你不准引诱任何男人,若是让我发现了,就将你锁起来再也不准出门,你听到没有?” 男人的话语强硬,内容更是全然威胁。司云祺本该害怕,可是心里浮现出来的只有无法忽视的酸甜滋味,让他心都要化了——大哥是在乎他的,想要占有他、控制他、将他变为自己的所有物。这个甜蜜的事实让他抛却了应该产生的惧怕情绪,saoxue里一下子流出一大股yin水,rou壁剧烈收缩,强烈渴求着大jiba的捅入、抽插。 “大哥——我记住了——我全听你的。”三皇子认认真真地应允男人。 司鸿煊听着他满含甜蜜和信赖的声音,jiba胀得发痛,他伸手覆着通红的屁股,安抚似的轻揉。那屁股上遍布红色痕迹,乍一看去整个儿又红又肿,尤其是臀尖肿得厉害,看着万般可怜。这会儿再被揉,那痛感便转化成了微妙的酥痒,随着男人手指落处弥漫开来,传导到两臀之间的saoxue,本就潮湿的saoxue完全发大水一样流个不停。 “我想要你——要你进来”,三皇子转头看着皇兄,雾蒙蒙桃花眼的眼角绯红一片,情欲尽显,“sao逼发浪了——想吃你的大jiba——啊啊啊啊!” 男人的紫黑色大jiba在美人话音未落时就迅猛地冲了进去,粗壮笔直的阳具破开因为情动和疼痛紧缩的rou壁,一捅到底,直直撞上宫口! “啊——顶到zigong了——好深呜”,roubang进得好深,次次全根拔出,全根没入,毫不留情地猛力冲撞,在这紧窄的rouxue里挤开了rou褶的阻碍,反反复复地打开这具身体,将身下的美人变成胯下的雌兽,只会翻滚着rou体,在roubang的cao弄下不停哭叫呻吟。 宫口在roubang强力的撞击下微微张开,随即大guitou就狠抵着张开的小口使劲碾磨,想要马上顶入进去,将这最紧密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标记。 “呜呜呜——痛——”,三皇子含着泪扭动,夹着大哥roubang的xue壁紧紧缩着,爽得男人低吼一声。司鸿煊到底存着一分理智,不想真伤到身下的弟弟。大掌从已经留下青紫指痕的腰身上探到美人胸前,捏着两只大奶子揉玩,帮他增强快感。 食指和中指夹住软嫩的红润奶头,狠狠夹紧,向上一揪,两只奶头瞬间变硬,在指间弹动。饱满的乳rou在掌心里被玩出各种形状,轻颤着像两只被人置于股掌的小白兔。美人头颈后仰,爽得呻吟一声,宫口扩张。 男人的大jiba抓紧机会,果断挤开宫口,整个大guitou狠狠顶进了zigong! “啊啊啊啊啊!”三皇子因着这具有强烈征服意味的cao弄而身心酥软,大股的yin水喷薄而出浇在男人的guitou上。美人呜咽着呻吟一声,剧烈地潮吹了。身子向前趴伏在椅背上,不停颤抖,无力动弹。 司鸿煊摩挲着司云祺的后背,等他消化太过强烈的快感。此时,他的guitou和宫口严丝合缝,那yin水竟然一滴都流不出去,整个大guitou都被泡在了温暖的sao水里,舒服得他简直不想拔出来,然而他心知更舒服的体验还在后面。 待到手下的光裸背脊停止颤抖,司鸿煊缓缓将guitou从zigong里向外拔,大量yin水顺着roubang流到rou道里、流到saoxue口,那大roubang不再向外,反而狂猛地向saoxue里面再次狠凿!yin水无法溢出,又被这力道带着流动,sao水裹挟住jiba无比润滑。 司鸿煊就这样挺着胯下巨物,肆无忌惮地凶猛抽插,cao着自己同父异母弟弟的saoxue,红肿的臀rou在他的撞击下不停颤抖,手指抓上去就抖得更加厉害,看上去可怜极了。可男人明白这只是假象,身下的浪货只渴望着更深更猛的cao干。 司云祺抱着镂空椅背,胸前两只大奶子在身后皇兄的狂烈撞击下紧紧贴着椅背,已经被挤得扁圆,硬邦邦的奶头从镂空缝隙里钻出去,被男人用指甲揪着往外拽。 “呜——好舒服——”美人的情欲再次上涌,爽得身子乱颤,可是前前后后都尽在男人强硬的掌控中,他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一味地接受男人的赠予。 大guitou每一次都插进zigong,撞得又深又重,好像下一秒就会在zigong里爆浆,射满jingye,“皇兄——皇兄——求你射给我——让我怀孕”,想要男人全部射进来,装满zigong,让他们二人的血脉在他的身体受孕。 “小sao货,接好了,一点不剩地吃进去。”司鸿煊被司云祺的yin语勾得心头火起,几百下猛烈撞击后,大jiba撞入深处,guitou顶入宫口死死锁紧,抽搐着将大股大股的jingye射进zigong。 jingye持续冲击zigong壁的刺激快感让司云祺哆嗦着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一遍遍小声叫着“皇兄”,男人的身体覆盖上来,嘴唇寻到他的,温柔舔吸吮吻,将两人的低喃、呻吟、喘息尽数吞入腹中。 快感在云霄徘徊间,司云祺听到司鸿煊低沉郑重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云祺,但凡你想要的,大哥都愿意给你。你想坐上那个位子,那么大哥就会帮你。” 三皇子往身后坚实有力的怀抱里缩了缩,无比依赖阖上眼睛,甜美酸涩的情绪充斥着胸腔。这一刻,于他而言,大哥的承诺已经等同于整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