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章彩蛋合集,疼痛系列,敲过别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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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沈玉彦是三皇子的伴读。 他的父亲为皇帝南征北战,最后功高震主,皇帝想杀他却怕人心动荡,只好让他的儿子进宫当伴读。 沈玉彦的父亲是武将,一生都讲究光明磊落,沈玉彦也不会耍心机,在宫里总是被欺负。他起先跟着太子,太子揣测君心,寒冬腊月的,让他一个人在大雪中站着练了一天梅花桩。 沈玉彦冻病了,根骨弱,再也练不出他爹那样的绝世武动,在宫里更是寸步难行。 他在那时遇到了三皇子,三皇子的生母是皇后宫中的宫女,一朝承恩怀上龙胎。 说是母凭子贵,但在宫里,一个没有娘家可以仰仗的小宫女只能如履薄冰。这个宫女时时躲在宫里,就怕卷入是非。偏偏他的儿子,拉回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说要娶他。 沈玉彦那时就肤白胜雪,像个小姑娘,这也是太子经常欺侮他的原因之一。 三皇子幼时爱撒娇,皇帝大约是觉得沈家小公子跟着太子,都是名师教导,以后恐怕会变成祸害,不如跟着三皇子,混到成年,赏赐一座宅子,他就能让后继无人的沈家军归顺。大齐的兵权一分为二,一半沈家管着,一边由皇帝的弟弟管。弟弟的那份抢不到,皇帝就盯上了沈家。 沈玉彦自那时起就跟着三皇子,三皇子叫齐嘉。 沈玉彦每天跟在齐嘉的后头,齐嘉喜静,能在树下安静地坐一天,沈玉彦喜欢玩闹,总是拉着他到处跑。 他二人不学无数,皇帝对沈玉彦上心,每次问他都是一问三不知,哪里有半分沈将军的风采。 对此皇帝很是满意,连带着齐嘉及生母都受宠了。过了三年,齐嘉的生母生了公主,大齐皇子虽多,公主却还只有这一个。爱女心切的皇帝封齐嘉生母为荣贵妃。母以女荣。 荣贵妃汲汲营营三年,便在暗处教齐嘉学问。沈玉彦那时十一岁,半大个孩子整天在练武场下逛着。 齐嘉又聪明又能忍,他让自己的伴读当烟雾弹,麻痹宫中的眼线,自己抓紧机会培植势力。 沈玉彦荒废了好几年,除了看别人练武,也只有每旬回家时能学些拳脚心法。 等他十四岁时,太子失势,二皇子被册封为新太子,三皇子装傻充愣,自请出宫。 沈玉彦也就回了家,他其实不算笨,但荒废了许多年,再加上幼时冻坏了,武功总也练不到上乘。但他跟着三皇子,到底学了些心机,学起行军打仗的方法倒是很快。 十六岁时,他随父亲出征,监军的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将在外,监军不肯派援兵。父亲弥留之时,告诉他三皇子心机深沉,手段歹毒,不是可信之人,他愕然,在战场上大叫:“三皇子是好人。” 他只知道自己想跟着爹爹去历练一番,却总是不被准许,后来三皇子进宫哀求圣上,宫中就传旨说他可以随爹爹出征。 “阿彦,以前是爹爹护不住你,还有很多没教给你,以后,你需要用心看。” 沈玉彦后来想,父亲可能不会死的,若是父亲留着力气,不和他说军中谁可信,不说帝王有意打压沈家,不说三皇子的手段,他就能挺到军医来。 沈玉彦又想,如果他没有被三皇子的一块糖诓走,一直跟着当时的太子,总该能学会一些学问,学到一些功夫,这样就能护住爹爹。 他的父亲战死沙场,连尸骨都找不到。 他安慰在灵堂中哭成泪人的母亲,心中暗暗发誓,要打退进犯的西凉和草原各部。 他的母亲沈张氏自那之后就每日以泪洗面,听完父亲的话后,他对三皇子有些嫌隙,可是三皇子的母亲十分关心沈张氏,常常让她进宫里放松。 他那时十分幼稚,以为贵妃是真的怕他母亲闷出病来。后来想想其实很好理解,号令沈家军的,除了沈老将军本人,还有一枚虎符,监军的大太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虎符。 贵妃深知帝心,每每召他母亲进宫施压。 十七岁时,同龄的男子都定亲了,三皇子也寻了个出身低微的女孩儿结亲,皇帝不准这门婚事,三皇子在宫门长跪不起。 沈玉彦记着母亲说的他身体有异,没有可靠的人宁可不延续沈家的香火。 他心悦三皇子,更觉心中烦闷。三皇子大婚时,他忽然想到这小姑娘出身低微,但她的舅舅是沈家军的左将军,她舅舅是平民出身,靠jiejie拉扯大,最后在军中身居高位。虽然舅母霸道,不认丈夫的穷亲戚,但她总是连上了沈家军的。 他喝了一夜的闷酒,他想,既然想要沈家军,为什么不来找他呢,是因为他不够强吗?他不够强,就护不住自己的爹爹,心爱的人也不会来找他。 于是他每日勤勤勉勉地学习兵法,练武,也就忽视了他的娘亲。 岁末,他的娘亲病了,娘亲告诉他贵妃的真实目的,沈玉彦后悔不已,他问娘亲三皇子呢,三皇子又是什么样的人,可是娘亲再也没能回答他。 宫里忽然派人来抄家,他入狱,被打得半死,最后是三皇子抱他出了牢门,三皇子说沈家没了,让他和自己同住,像幼时在宫里一样。 沈玉彦回到沈府,院子已经被一把火烧个精光。他走进院内,取了些灰烬放在荷包里。 到了十八岁,他在三皇子府里已经住了半年,他知道三皇子和妻子琴瑟和鸣,岁月静好,他对新太子十分尊敬,他关心父皇的身体,他甚至不忍心让路过的乞丐挨饿,野狗被打伤腿他都要落泪。沈玉彦看不清三皇子了,他在想,三皇子当年为什么要给他一块糖,让他现在总是希望得到更多。 有一天,三皇子匆匆忙忙地回府,跪在他面前哀求,三皇子在为自己的母妃求亲,他哭着说不知道母妃做了什么,他说愿意为母妃赎罪。 贵妃以后宫之身干政,陷害忠良遗孀,被打入冷宫。 那天沈玉彦气得拂袖而去,撞倒了匆忙赶来的三皇子妃,那个女孩身下红了一大片,三皇子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死了。 三皇子十分气恼,温婉的三皇子妃一醒过来就安慰沈玉彦,还恳请沈玉彦原谅母妃。 沈玉彦欠了情敌一条命,他会还的,他这样想着。 年底,西凉大军压境,出征平乱的太子被生擒作了俘虏。有人在朝堂上提议,让三皇子代替他的二哥去当人质。 三皇子这么多年,总显得文不成武不就,牺牲他一个,换回太子总是好的,虽然那太子让大齐丢尽脸面。 三皇子妃来求沈玉彦,说她的夫君想保命都不成,唯有让西梁兵退了,才有一丝生路。 沈玉彦想,她怎么不去求她现在统军的舅舅,要来求他这个外人。可他到底欠她一条命,他以罪臣身份请兵出征,平定了匪患。 三皇子被他护在阵前,领了他的军功,其他人呢再也不敢轻视三皇子了,包括刚丢了脸的太子。 齐嘉却守在他门外哀求:“阿彦,这明明都是你的功绩,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成的。你帮帮我吧。” 沈玉彦想起三皇子看到士兵断臂时痛哭的样子,他想,父亲说用心看,他看下来,三皇子好像并不坏。 于是他成了三皇子的左膀右臂,被三皇子夫妇诓骗着当牛做马。 他父亲的旧部也都承认了三皇子,三皇子妃的舅舅也和三皇子走动了。 二十岁,三皇子问他为何不娶亲,他那时对三皇子爱的更深,他在心中说,我心悦于你,他的嘴上答:“我为母亲守孝。” 二十岁末,皇帝的身体忽然不好,二皇子被传出有断袖之癖,皇帝废了他的太子,改立三皇子为太子。 动荡时刻,草原诸部结盟要侵犯大齐,三皇子妃,应该说太子妃了,太子妃召见他说:“沈将军,这三年,我始终没有子嗣,我的孩子不愿意再回来,嘉哥哥成了太子,我日后该怎么过啊?” 沈玉彦知道她想要什么,她的舅舅是大齐的将军,若是在战场上回不来了,日后她这没有子嗣没有娘家的妇人在宫里怎么能好过。 沈玉彦想,终究是他撞那一下惹出的事。沈家早已平反,他重新掌着沈家军,于是他领兵出征。 在外面摸爬滚打了一年,让草原的联盟军答应退兵。他打了胜仗后立刻带兵回京勤王,他在途中严格约束士兵,可百姓还是叫他凶神。他想不通也没有去想,到他回京,将跟随二皇子造反的人都抓干净,扶持齐嘉登上皇位,忽然有人说他阴阳同体,是不祥之人。 告发的是自幼跟随皇后的婢女,婢女哭哭啼啼的。那天天气很好,皇帝请了很多大臣在御花园赏花。 国师说阴阳同体之人不祥,有碍国运。 皇后的舅舅在一旁说:“沈将军撞了当今皇后一下,让皇后至今无孕。” 齐嘉帝大笑:“我与阿彦一同长大,小时候一同洗澡的,怎么没有发现。” “既如此,不如请沈将军脱了衣物验明真身。”国舅爷不依不饶。 皇帝也好像喝醉了似的,“阿彦,脱给国舅爷看看。” 他不肯,就有太监带人按住他,在刑凳上扒了他的裤子。 他来不及为奇耻大辱生气,因为父母的死,先帝驾崩,现皇后的滑胎,异族的进犯,乃至二十一年前的天灾都和他联系到了一起。 皇帝在朝堂上声称受了蒙骗,在后宫却哭哭啼啼地说阿彦你为什么要瞒我。 他被下狱受审,皇后的婢女又说是皇后与沈将军私通,她才得知这消息的。 风头正劲的皇后被赐死,国舅接过的沈家军兵符还没焐热就到了皇帝手里。 沈玉彦想起他未曾和三皇子同浴过,只有沈家被抄家那回,三皇子抱他出了牢房,替他清洗治伤。 三皇子当真好算计,连皇后和国舅爷都被设计,他这种笨蛋也算情有可原。 齐嘉帝心情不佳,一国之主却被发妻戴了绿帽,谁能咽得下这口气?于是就有机灵的人在朝堂上进言,把这男生女体的沈将军调教成禁脔,让他再也没办法祸害别人。 齐嘉帝将沈玉彦接进宫里,屏退众人后他说:“阿彦,你心悦于我是不是,你总是用那种含情的眼光看我。头几年,我真觉得你恶心,我们都是男子,你竟敢侮辱我。但是到后来,我发现你长得越来越像女人,看到你有女xue的时候我真的吓了一跳。” 齐嘉帝摸了摸沈玉彦的唇珠,继续道:“那时候我觉得你真可怕,居然瞒了我那么多年。后来我就把你当成女人看,我娶妻了,你看我的眼神多么痛苦,可是你又舍不得不看我。” “你不是觉得我恶心吗?”沈玉彦问。 “是很恶心,但我还是挺得意的,京中谁不知道你继承了你爹的聪明,还继承了你娘的美貌,京中的姑娘都不敢嫁给你,怕被你比下去。你这样的人却爱着我,我怎么能不得意。”齐嘉说完,解开沈玉彦的衣服,在他的乳首上捏了两下。 沈玉彦咬着牙,半晌他问:“你当年为什么给我糖吃?” “哈哈哈。”齐嘉帝大笑,“一块糖就记到现在,阿彦,难怪你要被我骗。” 齐嘉帝掐着沈玉彦嫣红的乳首,“阿彦,别人都说你美,若不是国师说你不吉,我还真想尝尝你。虽然不能碰你,但你就是我的禁脔,我要把你调教成被勾栏院的妓女更敏感的人。”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沈玉彦羞耻地偏过头。 “阿彦,我忘了说,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的,我们这样一直在一起不好吗?你以前是我的狗,但是还不够。” 沈玉彦困惑地摇摇头,乳首上时轻时重的刺激让他很难集中精神听齐嘉说话。 “我不光要你做我的狗,还要你变成我的母狗,让你一看到我就会发情。”齐嘉帝扯开沈玉彦的亵裤,他手动了一会儿,疑惑道:“阿彦,我让工匠照着我的尺寸给你做一个角先生怎么样?就用你带回来的玉石做。你幻想过我干你吗,肯定想过,不然你这儿也不会湿,对吗?” 齐嘉帝对沈玉彦的不接话很不满意,他眯着眼睛,威胁道:“阿彦,如果我听不到你的回答或呻吟,我就把你的舌头拔掉。你也别想着咬舌自尽,沈家还有些旧部,你不想他们死吧,还有你父母的墓,说不定哪天就被刨了。” 沈玉彦听进了这威胁,“我一直都看错了你。” “不不不,阿彦,你老是说希望我当好皇帝,我还是太子的时候你就这样说,那你知道吗,我只对你坏而已。我是好皇帝啊。”齐嘉帝一边说,一边沿着沈玉彦身上的鞭痕抚摸。 沈玉彦冷笑,“你的皇后是真的因为我堕胎吗?” “没有母家势力的皇子,有我一个就够了,不需要更多了,不是那天也会是其他天,她倒聪明。你现在住在皇后的寝宫中,也该学的聪明些。” “你从那么早就开始谋划?” “此言差矣,从更早的时候就开始了,阿彦,你放心,我会是一个好皇帝的。其实你真的很厉害,我为了讨父皇欢心,不教你任何东西,你到十几岁才开始修读兵法,却还是能大胜外敌。” 像是看出了沈玉彦的疑惑,齐嘉帝笑着说:“你在奇怪我为什么不留着你当我的将军?外敌已退,沈家拥兵自重可怎么办,我知道你不会,你的部下就不会吗?反正兵符已经在我手里了,再加上你,你觉得沈家军会不听话吗?” “你真无耻。”沈玉彦红了眼睛,他看错了一个人,就赔上了这一生。 沈玉彦想起他的父亲,他那时武功不高,在战场上反而是累赘,齐嘉去求皇帝,皇帝就让他出征了,现在想来这不过是让沈家绝后的阴谋。 后来他母亲每每被召进宫里,也是齐嘉的生母在背后作乱。 是他眼瞎,看错了人。 “阿彦,你为什么这么激动?我也很激动,你美的让我把持不住,不过没关系,我让宫中掌事的太监和勾栏院的老鸨来调教你,你很快就会变成我的母狗。” 齐嘉帝帮沈玉彦理了理头发,“阿彦,你要知道,现在我就是你的天,我对你自称‘我’,是对你的怜惜,你不要太恃宠而骄,不然我会不开心。希望下次见你,你能更乖一点。” “来人。”他一叫,立刻有宫人进来,“女xue不能碰。其他地方都要调教成一碰到就会发情的母狗,去找太医来瞧瞧,朕不想在他身上看到任何疤痕。” “是,陛下。”宫人们恭送皇上出门,他们看沈玉彦的目光都有些轻视。 被众多人看光了身体,沈玉彦难堪的闭上了眼睛。 他忽然想到坠马的齐兰,大齐一半的兵力由齐兰的父亲平西王掌管。平西王和沈玉彦的父亲是过命的交情,连带着齐兰也爱跟在沈玉彦身后。他这些年为了扫清齐嘉继承皇位的道路,多次利用齐兰的信任,他从齐兰那里抽出刀,刺进平西王的软肋里。 可笑他竟看不清,为心狠的齐嘉做了许多错事,却伤害了听说他被擒立刻纵马来求情的齐兰,伤害了真心对他的齐兰。 沈玉彦忽然觉得自己愚蠢,他想,他终究是负了齐兰。 02 沈玉彦在牢里被打得很惨,他前胸后背都被鞭子抽得伤痕累累,齐嘉帝要见他,且摆明了要将他当禁脔,宫人们不敢耽误时间,他们粗暴地给沈玉彦冲洗了身体,浑然不顾他背上的伤。 现下他疼的厉害,脸也烧得通红。 太医来得很快,白发的医者摸不透天子的态度,但天子说不能有疤痕,他便要使出十二分的本事来保住脑袋。 上好的伤药擦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的,胸前和背后都有伤,沈玉彦只得直挺挺的坐着。 太医将伤药的用法和避讳交代清楚,开了去热的方子就擦着汗离开了。 沈玉彦没能放松两分钟,这宫里的掌事李公公带着京城最出名那家南风馆的老鸨来了。 李公公原先便是在宫里教导后妃的,颇有些调教人的手段,他早年对齐嘉帝的生母多有帮助,因此现在也身居高位。沈玉彦也从小就和他混了个眼熟。 “沈公子,洒家得罪了。”李公公眼观鼻鼻观心,“沈公子还伤着,但皇上说今日便开始教导你,洒家耽搁不起,还望你海涵。” “他倒真是勾人,这样随便坐着都比我当年美。”南风馆的老鸨有些艳羡地说。 “毕老鸨,这是圣上要的人,可不是拿来和谁比的。”李公公指挥宫人将各种器具都抬上来。 毕老鸨也是风月场里长成的人精,他往自己脸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我这臭嘴,公公放心,我将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一定让圣上满意。” 沈玉彦垂着眼睛,他在床上木然的坐着,齐嘉帝不让他有脸面的活着,还让他求死都不能。 到器具全都摆放好,李公公亲自扶沈玉彦下床,“沈公子,这床弄脏了不要紧,老奴是怕在这里伤到你,还是来凳子上坐吧。您金贵着呢,这一屋子的性命可都系在你手上。” 李公公不看沈玉彦哀求的目光,只伸出手搀着沈玉彦,十多年前他便见过沈玉彦,那时他也看走了眼,心道是哪家千金生的这般好看,恐怕要红颜薄命。沈玉彦明明不是千金,却生有女xue,也不知他是有福还是无福。 沈玉彦磨磨蹭蹭的,半天才挪了下屁股。 李公公也不急,他把腰弯得更低,话是说到位了,文的不成就用武的,由他来管如何调教,沈玉彦配不配合,都要落他手上的。 “沈公子,你再拖延也还是得面对的。”毕老鸨倒是有些心急,他不知皇帝什么又有兴致来看这禁脔,生怕做不好掉了脑袋。 沈玉彦实在躲不过,只好下了床,扶着李公公的手往前走。他到了屋子中央便脸色涨红,周围的太监老鸨全都要看到他这畸形的身体,屋中还放着许多奇yin巧具。 毕老鸨眉飞色舞的邀功:“沈公子,小的听说你身上有伤,怕留下疤痕,特意带了馆里的器具。锁链可以变换长度,配套的凳子也是能升高降低的,你只管坐下,手在头顶支撑,屁股也能坐着,如此便能舒展身体,还不会压到伤口。” 他面前有一个半座房子似的铁网,八根结实的木头做成了支撑的框架,除了入口那一面,其他地方都挂着密集铁链构成的网。沈玉彦仔细查看,发现铁链是扣在木棍上的,各处都能取下或装上。里面支了张凳子,那凳子四四方方的,中间有一个碗大个的缺口,外圈垫着厚厚的绸缎。外边还放着能摇晃的木马,木马上朝天立着三根假阳具。 毕老鸨要让沈玉彦坐下,李公公先一步命人移开凳子。 他面上带笑说:“沈公子,你坐下会轻松许多,但这是初次给你做清洗,没有凳子的阻碍更方便些,咱几个今儿也能快点完成不是。” 沈玉彦的衣服都被脱掉了,他浑身不着寸缕,白玉皮肤上的鞭痕更加显眼。 李公公推了一把,沈玉彦朝前走了两步,正好面对着刑架,两个太监道了声得罪,便一人举起他的一只手放在正面垂下的铁手铐里,接着两人拉着锁链,将他的手紧紧地扣在头顶。 “沈公子,今日先为你清洗扩张,找找感觉。”毕老鸨让太监拿来一根铁根,他将那铁根放在沈玉彦阳物上,两个太监拉着铁棍两端往后退,沈玉彦也只得跟着退,他惊慌不已,只是被冰凉的铁棒研磨,他的阳具就挺立起来。 他的手已被锁链束缚住,移动不了太多,那棍子还在往后动,沈玉彦只能高高翘起屁股,他羞耻得满脸通红。等他身体弯成一张弓,后脚跟隐约要离地时,太监才停下动作。 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脚,让他两脚大大地分开,又将铁环套在他脚上,收紧了锁链。 沈玉彦两腿颤抖着,靠绷紧了脚尖勉力强撑着站立。 毕老鸨弹了弹粉色的roubang,滑腻腻的手捉着roubang,“沈公子,我怕压坏了你这处,你且动动脚。”他握着竖在铁棒上的rou刃,撸动两下后一手抓着沈玉彦的腰往后退,沈玉彦往后退了一点,只有几根粉雕玉琢的脚趾踩到地上。他浑身都抖着,快要支撑不住。 毕老鸨把roubang放在钢管下方,沈玉彦这时就比先前轻松了许多,足下能踩实,腰也能担在铁棍上,倒是不必太用力。没等他舒缓一会儿,毕老鸨就把一根绸缎绕过铁棍系在沈玉彦的roubang上。 “沈公子,你的玉液是圣上要的,小的不敢让你泄身。”沈玉彦在这七八个人前被看了个精光,变成这样挺腰露屁股的浪荡姿势,他被这样作弄前身也还是激动起来,这更让他羞耻地说不出话。 “今儿个要完成三轮呢,开始吧。”李公公尖声尖气地说。 毕老鸨嘿嘿一笑,他早就对沈玉彦浑圆的屁股垂涎不已。 生有女xue,虽然不会像女子般每月有月事,但沈玉彦还是体毛稀疏,身上总也不长rou。他现在肩膀耸起,腰塌着,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背部美好的曲线一直延续到臀上。但他的臀却又白又软,浑圆有rou,若是女子,就是好生养的大屁股相。 毕老鸨一挥手,就有两个太监站在沈玉彦两侧,把他两瓣屁股掰开。 毕老鸨拿了一只狼毫笔,沿着臀缝时上时下的描摹。 沈玉彦一个激灵,臀部禁地从未有人碰过,缝间酥酥麻麻的,毛笔动得没有章法,不知下一刻会落到哪里,沈玉彦本能地夹紧臀缝,两瓣屁股却被掐的生疼。 03 “沈公子,小的做这事十几年了,你且放轻松。”毕老鸨说着,伸手揉弄沈玉彦xue口。 他的xue口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粉嫩的xue口紧闭。 毕老鸨的指甲修剪过,圆润又不刺人,他沾了催情的脂膏,在xue眼周围揉弄。 沈玉彦无处可躲,他咬紧牙关,不肯泄出任何呻吟。他的女xue十分敏感,只是阳具被束缚,就让女xue一张一合的流下yin液,原本紧闭的小缝开了半指,yinchun翕张着。他身后那未曾被玩弄的菊xue紧窒干涩,他能感觉到滑腻手指在秘处逡巡打转,指甲不时探进去,让后xue又痒又酥。 毕老鸨怕弄伤了他,他先揉松了xuerou,才将幺指伸进去,那xue里湿软,紧紧包裹着他,连他这见惯了风月的人也觉得下腹一热。 沈玉彦面上潮红,克制不住地流出眼泪,到了此时,他算是从里到外都被这几个宫人看透了,他垂下头,咬紧了舌头。 李公公适时掐住他的脸,“来人,给沈公子上口枷。” 机灵的宫人立刻捧上玉势,沈公公将冰凉的玉制品送入他口中,“都到这了,放弃可就前功尽弃了。” 沈玉彦怒狠狠地瞪着李公公,李公公翘着小拇指,将花蜜细细刷在他两边rutou上,他接过两只雕漆木盒,里面各卧着一只米粒大的黑虫。 “这虫喜食花蜜,沈公子敬酒不吃,洒家也只能使些手段了。” 沈玉彦的两点红蕊已经挺立,胸膛上粘腻的蜜水不停地往下流,蜜慢慢地淌着,小虫心急地吃,啃得他胸前麻痒无比,两个宫人站在他身前,时刻用毛笔蘸蜜去补充,那下流的笔刷不时在乳晕上打转,还时不时重重地按一按rutou。他的下腹升腾起一阵空虚感。 玉势被他含在嘴中,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往下流,他想吐掉,但李公公说这玉势呆会儿就要用到他屁股上。若是掉地上磕碎了,受痛的还是他自己,沈玉彦只能死死咬着。 他的额上流着细汗,浑身都染上一层粉色,眼神却透着死气。 毕老鸨眯着眼,小拇指在湿热的肠道内抽插,脂膏渐渐地推了进去。沈玉彦身体一僵,后xue死死咬着,毕老鸨便转动手指,指甲磨过每一道褶皱,逼出他的呻吟。 “沈公子,你放轻松些,小人的手指总是比那些虫子要来得好的。” 虫子在胸口上爬行已经够磨人了,沈玉彦勉力放松了后xue,他感觉后xue一凉,更多脂膏被送进去,原本紧闭的后xue被打开一条缝,两根手指在里面搔刮,撑开他的内壁。 接着一根拇指粗的凉东西伸了进去,沈玉彦一惊,后xue不自觉地痉挛缩紧。 毕老鸨抽出手指,拍拍他白花花的臀rou说:“沈公子懂得自己夹紧就好,漏出来反倒难堪。” 话音刚落,就有冰凉的水从管子里灌入他体内。沈玉彦拼命挣扎,绸带束缚住的阳具被扯得生疼。 掰住他臀瓣的两个太监立刻按紧他的屁股,两瓣臀贴在一起,夹紧了那根管子。 水注入的越来越多,沈玉彦觉得他整个肚子都装满了。毕老鸨拍拍他的肚皮,终于喊了停。 毕老鸨拉着管子,缓慢地从往外抽,xue口处“啵”的一声响,流出几滴清液。 毕老鸨又扳开他的臀rou,取了一根玉质的假阳具塞进去,这假阳具前面细后面粗,牢牢堵住他的xue口。 “沈公子,圣上吩咐说要把你洗干净。你且忍一忍。”毕老鸨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若是不干净,我们只好一直洗了。” 等待的时间变得十分难熬,胸口被蜜渍着,几滴蜜顺着肌肤滑到肋骨处,痒痒的还要再往下淌。两只小虫攀附在他乳珠上,触角刮过硬挺的乳珠,惹来两声轻喘。负责刷蜜的宫人也不闲着,手一刻不停地举着毛笔在他乳晕上打转,有时还把乳珠按倒。 宫人不说话,周围一安静,沈玉彦更觉得羞耻不堪。他能听见涎水滴在地上的水声,毛笔在屁股上游走摩擦的声音,还有他按捺不住的喘息,最羞耻的是他肚子里咕嘟嘟的气声。 他能感觉四周的视线都望着他,他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们的目光下,他嘴里含着玉势,rutou被两只虫玩弄,后xue被扩开又堵上,被肆意凌辱后,他被绑住的男根还是硬邦邦的消不下去,而他见不得人的女xue正一开一合地滴着yin水。 沈玉彦快要崩溃了,他正在慢慢变成一条yin荡的母狗,不,他本来就是男生女体的怪物,他曾无数次想着齐嘉湿了亵裤,而现在不过是证明,他天生就是yin荡的怪物。 他不停地流着眼泪,心中又绝望又难过。以至于他听到毕老鸨说“可以了”的时候,心中竟生出一股感激。 他以为他要解脱了。 宫人提来一只净桶,毕老鸨拔出堵住他后xue的玉势,那些水流马上就要喷涌而出,沈玉彦难堪地缩紧xue口。 “排出来吧。”毕老鸨说完就去拍打他鼓鼓胀胀的肚子。 沈玉彦终于克制不住,浊液哗哗啦啦地落在净桶中。 宫人取了软布为他擦身,他难耐地颤抖着,在众人面前排泄,这让他颜面尽失。 水有些污浊,毕老鸨又取来那根竹管,往里注了更多水。沈玉彦失神地咬着嘴里的玉势,过了一炷香后在众人前xiele第二次。 他是第一次被清洁内部,水还是不够清冽。 毕老鸨捅着他的后xue,那里已经又湿又软,手指一伸进去就会被软rou紧紧包裹住。 他将管子插进粉红的肠rou,肠rou就含着管子翕张,又注了一次水,排出来的水中就没有污秽了。 毕老鸨将沈玉彦口中的玉势拿出来,深深顶入菊xue中。 后xue初次承受那么大的东西,吞进去一个guitou就再也咽不下了,毕老鸨摸了许多脂膏,将玉势按进去,按到头他手腕一抖,把玉势拔出来,拔到只剩个头时,又快速捅进去。 沈玉彦快要咬碎一口银牙,还是撞得腹下铁棍哐哐作响。 脂膏具有催情作用,被顶到某个点时,他再也忍不住,溢出两声无助的呻吟。 玉势忽然被抽出来,沈玉彦不自觉地翘起屁股去追。 毕老鸨仔细查看,玉势上既没有污秽物业没有血丝,他恭恭敬敬地禀告李公公:“公公,小的已经帮沈公子洗干净了。” xue口瘙痒难耐,沈玉彦无助地把屁眼缩紧。他的手被捆住,不然他真想去摸一摸麻痒的甬道。 李公公伸出手,揉弄沈玉彦的xue眼,他的手指在里边搅弄着,激起一阵阵战栗。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以后每日都得洗的这般干净,现在就让沈公子坐坐木马。” 04 宫人解开沈玉彦腹下支撑的铁棍,他的腰肌泛起阵阵酥麻,酸软无力,四肢上的铁链被拽的哐当当响。 束缚他手腕的铁链被系到头顶的网上,这次链子放的很长,宫人让他半蹲着。 他屁股下就是有三根大roubang的木马。 “沈公子坐下的时候可要小心些,仔细碰到了你的女xue。”李公公一边说,一边示意宫人揉弄沈玉彦的胸口。 沈玉彦被催情的药弄的情欲蒸腾,后xue急需被什么东西填满。但他强忍着,不愿做被欲望驱使的奴隶。 两个宫人尽职地在他胸口抹着花蜜,引小虫咬他的乳珠。 “嗯哈。”胸口酥酥麻麻的,沈玉彦泄出一声呻吟,他立刻咬紧了嘴唇。 毕老鸨示意两个宫人按着沈玉彦的腰,“沈公子,现下你自己选,还可选一根你自己喜欢的,要小的来帮你选,便不知合不合你的尺寸了。” 毕老鸨的话暗含威胁之意,沈玉彦去看。 那三根假阳物都非常逼真,不仅刻出经络,顶头的假guitou还是镂空的。最前那根较细,但上面有许多小凸起,顶端有个小眼。第二根和正常男子的差不多大,顶端顶着一颗明珠,应该是下面放上去,再装在木马上的。第三根则似儿臂粗细,狰狞不已。 一左一右两个宫人按着沈玉彦的腰,让他坐下。 权衡利弊,沈玉彦只得主动含了最前面那根小的。 他早已浑身赤裸,屁股摆了个方向宫人便懂了他的选择,两个宫人来扶他,倒让他免去主动坐上假阳具的耻辱。 但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的后xue初次被开拓,xue口紧窒。 两个宫人掰开他的两瓣大白屁股,让他的xue眼对准guitou。 冰凉的东西触及xue口,沈玉彦猛地一瑟缩,他想逃开,两个宫人却用力一按,他吃疼地闷哼一声。 “若是不想肠子被捅穿,沈公子就该配合些。”李公公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着。 沈玉彦半蹲着,含住冰凉的假阳具慢慢往下坐。 木马很窄,他的臀rou紧紧压在上面。 宫人收好锁链,将他紧紧栓住。 又有人从木马眼睛里扯出精铁制成的链子,绕过他的大腿根绑了一圈。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沈公子摔倒了我们可担待不起。”李公公示意两个宫人扶着沈玉彦的肋骨。 沈玉彦怒瞪着他们,但两个宫人不为所动。 毕老鸨走上前来:“沈公子真是好眼光,这一根有小孔的,下方连着小水车,只要有人摇动机关,这一根就会喷水,最适合新手用了。” 一个宫人蹲下身转动小水车,这水车是仿照农田里的做的,虽然威力小,但冰凉的水激射在后xue中,仍是让沈玉彦难耐不已。 他咬着牙不肯发出呻吟,但肠道被冲击,还是让他情动不已,刚开始的刺痛转变为酥麻,等他意识到他不自觉地动着腰,让水柱冲到更舒服的地方时,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李公公挥一挥手,按住他的另一个宫人就走到了他身后。 沈玉彦来不及放松,那木马就上下摇晃起来。 “啊!”沈玉彦惊叫,他的手指徒劳地捏紧,锁链被扯得直响。绑住他大腿根的链子松松垮垮的,要被甩在地上的恐慌感让他害怕不已。 此时被他含在体内的木马成了他唯一的支柱,他不敢松懈,只能收紧肛口,死死咬着那根假阳具。 水流不断从顶端的小口射在他体内,他的肚子鼓鼓胀胀的。 李公公伸出保养得当的手,按压他的肚子。 “沈公子,你是要排出水,还是要安稳地坐木马上,端看你的选择了。” 沈玉彦肚子胀得难受,后xue又本能地不敢松开。 水含的多了,就比先前清洗时更加难受。 沈玉彦用心分辨着,他慢慢发现头顶绑着他手的链子不会断,于是他在木马往后坐时小幅度地松开了后xue,水液顺着假阳具流了下来。 宫人忽然推得更快,沈玉彦反射般地夹紧了屁股。 他渐渐找到规律,试探着在木马后仰时抓住机会,排出一些水。 他专注的寻找机会,用了半个时辰才堪堪排完水。 地面湿了一大块,他的屁股也湿哒哒的,而他身前不得释放的那处肿胀不堪,沈玉彦难耐地咬着唇,李公公命木马停下来时他还没回过神。 “沈公子,是木马流的水,还是你流的水?”李公公嘲弄地看着地上的水说。 李公公摸了摸沈玉彦湿软的后xue,“既然你又清洗了一遍,那就换第二根。” “你!”沈玉彦恼怒地看着他。 “洒家可没说只有一根,这屋里所有用具,可都是给沈公子准备的,沈公子无需着急,洒家有的是时间陪你试。” 李公公说完,转向毕老鸨说:“毕老鸨,介绍下第二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