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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友人用玉笛jianxue,koujiao,被两人同时进入

    ? 林沉锋声音低哑,手上强硬的力道也放缓下来,指尖沿着花黎俊朗的轮廓暧昧地下滑,同时用yinjing顶端戳弄起对方的唇瓣,顶着齿列。

    ? 纵使被体内yin蛊cao弄,但被一个男人这般yin弄,纵使花黎此时再渴欲也不禁感到屈辱。可明明心里抵触,但当那股淡淡的腥咸气味在唇齿鼻尖蔓延开时,花黎竟被迷了神智般,被诱惑似的伸出舌尖,沿着柱身上的脉络轻轻舔舐了一下。

    ? 林沉锋被他这幅青涩又yin浪的作态刺激得不清,嘴里不清不楚地骂了句粗话,掐着花黎的下巴就把yinjing往青年嘴里塞。而花黎也像失了反抗的念头,嘴里不满地含糊呜咽了几声,失焦的双眼蒙着层水汽,低眉垂眸的模样竟也秀气动人。

    ? 年轻的万花一直知道花黎生了一副好样貌——不同于谢慕的清俊雅致,花黎总是眉眼带笑,不言语时嘴角也会微微上翘,生着一副好说话的样貌,本人也表里如一的好脾气。

    ? 只是花黎的好脾气是不分对象的,甚至是对萍水相逢之人也不吝啬善意。那几年林沉锋见多了青年的笑脸,从最初的暗暗敬慕到后来的莫名愤恨,明明自己被对方影响良多,但花黎却没心没肺的对一切都不曾察觉,甚至彼比起自己,他对谢慕更……

    ? 想及此处,林沉锋心里一紧,下身挺弄的力道也不禁大了几分。年轻的物件较于同龄人来得粗壮,花黎含得格外吃力,加上从未做过这种侍弄的事情,嘴巴很快都被进出的yinjing磨得红肿,也只会生涩的用舌头去舔嘴里涨满的性器,不懂什么技巧,泌出的津液顺着柱身往下淌,将林沉锋的耻毛都打湿了一片。

    ? 到底仍是个不大的少年人,林沉锋低头看着这幅yin靡之景,被暗慕之人吞吐性器的快感令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喘息也不禁变沉。

    ? “前辈,我……”

    ?? 就在林沉锋低声欲说什么时,房门又一次被毫无预兆地推开,只是这次惊动的只有林沉锋一人。他抬头望向门口,视线与一身玄色神情冷凝的谢慕在半空相撞。

    ? 林沉锋不过一时怔愣,在看清对方的一身风尘仆仆后,又慢慢弯起了嘴角,炫耀似地抚了抚花黎散落的长发。

    ? “林沉锋。”谢慕深深看了他一眼,等垂眸扫过埋头于对方胯间的花黎时,眼底神色又变得如往常一般平静无波。

    ? 谢慕一接到花黎的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来,只是一袭深色衣衫看不出? ,但眉眼间仍有几分掩不住的疲色。他对林沉锋的无声挑衅视若无睹,反而走到茶桌旁为自己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后又斟了一杯,朝床榻走去。

    ? 花黎此时还浑然不觉房内又多了一人,嘴里吞吐着林沉锋的yinjing,空出的手则难耐地揉弄着已经充血的花唇和雌xue,整个人都浸在欲海中沉浮不定,潮湿的亵裤挂在脚踝处,还没被cao就一副被用了个透的模样。

    ? 直到谢慕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起身,并将茶杯送到花黎嘴边让他漱口时,青年稍稍清明一些,抿着杯沿愣愣发呆。

    ? “谢慕?”花黎迷蒙着眼,视线没有焦距,颧骨和眼角都泛着异样的红,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来人是谁。

    ? “嗯,我来了。”谢慕拍拍青年的肩膀,完全无视了一旁面色难看的林沉锋,放低的声音入耳更是温柔,搅得花黎发昏的意识愈发不清,竟胡乱拽住对方的衣袖往下移,嘴里嘟囔着难受,不舒服,让谢慕帮帮他。

    ? 谢慕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但真的触碰到花黎湿滑软腻的花xue时眼里还是飞快划过一丝不知所措,又强自镇定下来,哄着花黎说好。

    ? “还有别人在呢,你给我注意点啊。”

    ? 谢慕说话时连个眼神都没给那个“别人”,轻飘飘就将林沉锋划了出去。这时的花黎自然也听不懂这俩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一心只想压下这异蛊带来的要命yin欲,也不理会谢慕的制止,整个人都贴上去,柔嫩的腿rou夹着对方的手,一下下地耸动,用谢慕修长的手指来自慰。

    ? “花黎!”谢慕再沉稳此时也不禁面红耳赤起来,但他又不忍推开花黎,只好顺着对方的意用温热的手掌包裹对方的下体,那两瓣花唇已经充血微微向外翻开,谢慕的两根手指很容易就挤入之间窄热的花xue。谢慕的手指修长有力,比起长笛更加灵活,在rouxue里扩张弯曲,时不时蹭过花黎的sao点,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惹得青年呻吟声忽地尖锐,跟软了骨头一样塌下腰来,完全被一层叠着一层的快感俘获。

    ? 花黎身上的yin蛊初现端倪时,便是谢慕帮他抚慰压制,因此比起林沉锋更多了一点经验。他用生了剑茧的指腹按着那粒已经肿胀的花蒂轻轻揉压,把花黎刺激得不清,双腿抖得像筛糠,从雌xue里涌出来的yin水把谢慕的袖口都沾湿了,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竟然夹着谢慕的手指达到了第一次潮吹。

    ? 高潮后的花黎整个儿失了力气,身后的林沉锋顺势将他揽到怀中。两个男人隔着虚脱的花黎冷冷对视,谢慕垂眸将手指自还在抽搐的花xue中抽出,上面沾满了晶亮的蜜液,牵出一道粘丝又断开。

    ? “你看到了,他现在这幅模样,你根本没办法带走他。”林沉锋冷哼一声,重音道:“这蛊毒孟浪,到时候他求着别人cao,你还能阻止得了?”

    ? 谢慕笑道:“呵,那他是求着你要给你用嘴了?”

    ? 林沉锋皱眉,却无话反驳——这确实是他诱哄着花黎做的,但他就是万分看不上谢慕事情做遍还故作君子端方的姿态。

    ? 分明对方与自己心思一般,却只因会惺惺作态而得到花黎另眼相待。明明三人结识时间相差无几,可一旦他与谢慕起了矛盾冲突,花黎纵使不直言明说,在劝解时也会隐隐偏向谢慕那方,令他万分气闷。于是在一次争执后放下狠话说再不相见,负气离开。

    ? 如今一想,这分明是称了谢慕的心意。

    ? 想到此处林沉锋又暗自咬牙,将花黎搂得更紧,低头惩戒似地在青年泛红的耳侧咬下一口,趁着对方呼痛时又低声在他耳边似真似假的抱怨:

    ? “前辈好过分啊,难道舒服过了就想走了?”林沉锋年轻尚且气盛,几年光阴也未磨不去他眉眼间那派少年意气,此时故作可怜,也颇能迷惑人心。

    ? 花黎还沉浸在未曾感受过的快感中难以自拔,迟钝的思维根本供不起复杂的思考。加上他也一向因为林沉锋年纪较小便对对方多有纵容,如今年轻人又这般伏低姿态,也下意识摇头,含糊着说没。

    ? 林沉锋闻言便笑了,他斜睨了眼面色阴郁的谢慕,得寸进尺地去亲花黎的嘴角,又去舔弄青年的唇舌,勾弄着对方与自己亲吻。

    ?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吻,谢慕的眼神始终沉沉看不出心中所想,但当林沉锋哄着花黎躺下,抱紧腿弯露出绽开的花xue时,他还是将衣带解开,褪下亵裤,将勃起的yinjing抵在了花黎的湿泞的xue口。

    ?? “可能会疼。”谢慕说。

    ? 他扶着花黎的双腿,将青年整个儿对折,他的yinjing较之常人要长,guitou饱满上翘,即使花黎的雌xue已经被亵玩许久,又潮吹过一次,仍是很难承受这样的巨物侵入,才被挤进一个前端,花xue就已被撑得大开,青年的脸色也倏地白了下来。

    ? 然而谢慕却不顾对方的呼痛哀求,仍是缓慢而残酷地将整根yinjing顶入进去,将未曾被人造访过的雌xue撑得满涨。

    ? 这不似交媾,更像是一场以性事为由的惩罚。陌生的快感与被撕裂般的痛楚汹涌而至,花黎险些疼出眼泪,呜咽着想挣扎逃开,却被谢慕钳着胯骨将yinjing嵌得更深。被撑到极限的雌xue边缘泛出白色,只要谢慕稍微动作,便能看到花xue里的嫩rou也被带出外翻。

    ? “好痛、谢慕……我不行,好痛……”

    ? 花黎语无伦次地求饶,他看不到东西,身体的感触便更加敏感,谢慕的顶弄毫无规律,或轻或重,有时擦着rou壁sao点捅进去,将花黎cao得又痛又爽,下面yin水溅到两人腿间,上面眼泪也沾得到处都是。谢慕见他哭得厉害,看似怜惜的用指腹帮他擦拭去泪水,下身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不等花黎适应便动作起来,每次都整根抽出,仅留着guitou卡在xue口,再用力撞入,将青年cao得直往上耸,哭声也被撞得断续零散。

    ? “我说过,南疆之约恐怕有诈,你偏偏意气用事。”

    ? 谢慕低低说,清润的声音中也不可避免的沾上情欲味道,微哑中含着怒意,自进门起一直隐忍的怒气终于显出了端倪。

    ? 他怎会不气,悉心照料的人只因一时疏忽落得身中异蛊的境地,现下还不知该如何破解。而他不过是出了趟门,便要被迫与原已被他清出局去的对头一同分享心仪之人。

    ? 谢慕心中郁气难消,恨不得把花黎cao死在床上,但见青年哭得这样可怜到底还是不忍。他微不可查地叹气,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不住抽咽的青年抱进怀里,顿时湿泞的yinrou深处也被谢慕粗长的yinjing重重顶开,花黎被这前所未有的深度cao得叫都叫不出来,手臂紧紧攀住谢慕的脖颈,眼泪成串往下落,没一会儿就打湿了谢慕的衣领。

    ? “别哭了,乖,很快就让你舒服。”

    ? 谢慕柔声安慰,伸手握住花黎贴在小腹上的性器,那处刚刚泄过一次,现在又颤巍巍的硬了起来。谢慕一边帮他手yin,间隙还不忘照顾花黎敏感的阴蒂,果然没几下花黎的呻吟就变了调子,湿软的rou壁夹着谢慕的yinjing一下下收紧,分泌出来的蜜液浇在guitou上,湿热紧致的触感让谢慕发出声舒服的喟叹。

    ? 而一旁的林沉锋早已不甘寂寞地贴了过来,他顺着花黎的脖颈往下重重吸吮,将青年凌乱不堪的里衣往下扯,在那具柔韧的躯体上印下一道道深红色的痕迹。

    ? 花黎只觉得肩颈背脊被吻得发痒,细碎的快感自林沉锋所至之处升起,就在他小声闷哼时,胸前的乳粒又不知被谁捏住,花黎惊惶地叫了一声,紧接着又被人对着那处柔软的胸rou重重咬了一口。

    ? “呜痛……哈啊……”

    ? 花黎看不见东西,也不知身上作乱的手究竟属于谁,所有感官都向他反馈着令人战栗的快感,rouxue已经被完全cao开,上下吞吐着谢慕的阳物,头晕脑胀的胡乱求起饶来,却又不知在求谁。

    ? 花黎是练武之人,胸部却不似一般武夫那样坚硬结实,而是平坦而柔软,覆着一层紧实细腻的肌rou。现下胸部被人粗鲁地捏弄着,青年的呻吟中都带出哭腔,只觉得自己像是妓院里任人亵玩的娼妓,那对属于男人的胸被人肆意玩弄,被炙热的手掌往中间挤压出道浅沟,rutou也被纳入嘴中用力吮含,似要吸出奶水一般。

    ? 林沉锋说:“前辈下面长了个女人的xue,不知上面能不能像女人一样出奶呢?”

    ? 被肆意yin弄的青年双唇不自觉地微微开启,整个人都被钉在谢慕的yinjing上被撞得颠簸,臀rou被拍得通红,被挤出来yin液顺着花黎的臀缝往下流,将两人相交的下体搅得湿滑不堪。

    ?? 林沉锋便借着滑腻的yin水将一根手指挤进了花黎的后xue,些微的不适感被淹没在各处绵延开的快感当中,直到林沉锋插入第三根,缓慢而细致地搅弄起内里的软rou时,花黎才呜咽着说痛,却又挣脱不开,只能被人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