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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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圆形纸钱往天上一撒,狼嚎人泣。 腰间绑着一条白色丧布的庄无意穿上了中式麻衣粗裤,他手捧庄十越的灵牌,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面。 那发沉的棺材由四个壮汉所抬,扶棺人吴茵一路走一路哭,满天的纸钱从天下抛下,撒落在钉死的棺材盖。 庄夫人被两个女眷左右搀扶,走在最后面,她捶胸痛哭,时而倒地停滞不起,呜呼叫天。 短短几日,庄夫人的发就白了一半。 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让她心力交瘁,还是没有时间与胃口喝人乳,失去了滋养,总之,她就是依稀可见的老了。 谭秋龄没有被允许来给庄十越送葬,风水师说怀着孩子的女人来墓地,会冲撞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就留在了庄府。 送葬队伍一离开庄府,谭秋龄就去了庄无意住的院子。 或许是之前朱里同庄无意居住在这个院子里,朱里的身份不宜暴露,庄无意就遣散了院子里的仆人。 庄无意的院子里,是没有仆人的。 谭秋龄没有经过任何人的阻拦,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进了院子的第一件事,谭秋龄就在庄无意的院子里搜索起了梅边。 “梅边,梅边……”她呼喊着他的名字。 室外的大坛缸,室内的床底下……谭秋龄里里外外都翻了一个遍,就是没找到梅边。 棺材放在了挖好的土坑里,北边的天空响了一声闷雷。 风水师不用掐指,都知道这是不详的预兆。 北边是庄府的方向,这边庄十越下葬,那边就起雷,不妙,不妙啊! “快快埋了,在落雨之前,赶快埋了!” 风水师催促。 挖了几抔土,风水师嫌那些人干活慢,干脆自己抢过了一把铁锹,帮着掩埋起那个装有庄十越尸体的棺材。 “儿啊——十越啊——”庄夫人往搭了半边土的棺材哭喊。 吴茵抓着庄夫人,以防庄夫人情绪激动,跳下坟坑里。 吴茵同样地哭着,只是克制多了。 前几日守灵,消耗了吴茵太多力气,捱到庄十越下葬的这日,她知道,自己总算是解脱了。 墓碑立上,雨就掉下来了。 一队人拖拖拉拉,冒雨返回,庄无意与谭秋龄有约,不想在这雨里与他们浪费宝贵时间,趁庄夫人忙于伤心,不能行走,他就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庄府。 一回去,看见屋里乱糟糟的,被翻得杂乱,就算是进了窃贼,都比不上这样的光景。 谭秋龄坐在床上,抬头看向进了屋的庄无意,眼眸发冷:“他呢?你说来你这儿,就能见到他的。” “没错,我是这样说了。”庄无意不慌不乱地解开绑在腰间的孝布,捡起丢在地上的西装,掸了掸灰尘,又觉得它脏了,随手丢在地上。 “那他人呢?” 谭秋龄自踏入庄无意的院子后,她就感到无比的急躁,想把庄无意这个畜牲杀了的心被她压下去,又不断冒了起来。 不能杀,现在还不行。 谭秋龄想见到梅边,想知道梅边的下落。 无论梅边被庄无意折磨成什么鬼样子,她都接受,只要人活着。 庄无意就喜欢看谭秋龄的这个模样。 被激怒想杀了自己,但又不得不为了梅边求着自己的卑微样。 “你过来。”庄无意站在一面柜子前,得意地看着谭秋龄听话的从床上走下来,来到了自己面前。 他让她转过身,背对自己,面对柜子。 “像母狗一样把屁股翘起来。” 谭秋龄没动。 庄无意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抓揉起她的屁股。 “不翘就见不到他。” 谭秋龄只好忍辱地翘起了屁股。 “说你想要,求我cao你。” “我……我……”谭秋龄双手扶在那面柜子上,看不出有什么名堂。 难不成靠柜子的那面墙后有个暗门?梅边被庄无意关在了那道暗门里? 谭秋龄大喊:“梅边!梅边!” 哪怕能得到梅边一丁点的回应,谭秋龄都会欣喜若狂,可是她喊完,墙那头什么声音都没有。 “你喊他名字,是喊不应他的。”庄无意脱下她穿的厚裙,掰着她的两个臀瓣,用自己那又小又短的yinjing在她臀缝里摩擦。 他压在她背上,双手交叉抱住她,舌尖勾着她的耳廊:“你说想要,求我cao你,这样才能见到他。” 明知是被庄无意玩弄在手心,谭秋龄还是怀着一丝希望,说出庄无意要听的话。 “大少爷,我想要,下面痒死了,都在滴水了,求你cao我,快cao我。” 庄无意进去时,谭秋龄没有任何感觉,她拖着庄无意的手,去摸自己的胸,讨好着他。 “大少爷,求你进来。” 庄无意不摸她被无数男人摸大的胸,双手从掐在她宽状的腰上,移动到她的肩上,掰过她半个头,语气发狠:“妈的,你仔细看,老子已经进来了,要不是想着你肚子里有一个,我早把你撞在柜子上cao了。” “你这逼,到底是被谁cao的这么松,还没有你的嘴紧。”庄无意恼羞成怒,拔出来,又插了进去,动了两下,再次拔了出来。 谭秋龄摸索着,从后握过他的yinjing,在手里摩擦至发硬发热,引导着那短小yinjing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庄无意这才找到了感觉,双手叉在谭秋龄的腰上,撞着她的身子,抽插起她的秘xue。 为庄无意助兴找到了感觉,谭秋龄忍不住问道:“大少爷,梅边呢?” “梅边嘛,不就在这儿。” 柜子上放了一个被红布遮住的玻璃瓶子,庄无意把那红布扯下来,谭秋龄就看见不大的玻璃瓶子里,泡着一个发白变胀的yinjing。 来自身后的撞击迫使谭秋龄扶着柜子,在一摇一颤中,她睁大眼睛看着瓶子。 那里面泡着的是男人的yinjing。 yinjing就算泡大变了形,谭秋龄还是一眼认了出来,那yinjing是梅边的。 庄无意摁着谭秋龄的头,让她的脸逼近了瓶子,去看yinjing。 “认得吗?” 眼泪夺眶而出,谭秋龄张开嘴,无声叫喊,颤抖着手,要去触摸那瓶子,庄无意就握上她的手。 来自身后猛烈一撞,前头肚子里的孩子都颤动了一下,不安分地扭动。 “你应该是认得的。”庄无意如魔鬼,掰过谭秋龄痛苦的脸庞,舌尖舔舐她的脸,吻着她的唇,强迫与自己缠绵舌吻。 尝到她咸湿的泪水,庄无意笑了。 “他求我,求我直接杀了他,我就不,我在他还有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把他的这个东西割了下来。”庄无意欣赏起瓶子里梅边的yinjing,“我把它洗干净,本是打算切成一片片拿来泡酒,但我想到了你,我想,我请你来看它,你一定会应允,所以我就保留了形状,拿来泡酒。” 庄无意双手抓过了谭秋龄的胸,像发了疯一样撞着她的身子,头埋在她的背上,猛嗅她身上的香味。 柜子颤动的厉害。 庄无意颤抖、激动,眼里一闪一闪地亮着。 “你感觉到我的yinjing长大了吗?我喝了用梅边yinjing泡的酒,我感觉我的yinjing长大长粗了,告诉我,它顶到你的最深处了吗?” 谭秋龄埋头抽泣,什么都不想顾了。 她沉沦,不想挣扎,她想就此死亡。 那泡着梅边yinjing的玻璃瓶子在摇晃中,几次都要快被摇下来了,都被庄无意及时推回去。 现在,它是庄无意的宝贝。 庄无意深信不疑地认为,喝了由梅边yinjing泡制的酒,他的yinjing是会长大的。 留洋多年,‘吃什么补什么’这种封建说法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 “回答我。”得不答谭秋龄的答案,庄无意恼怒,一只手按在她肚子上,威胁着她,“不说话,我就弄死她。” 感觉到危险,孩子本能寻求当娘的庇护。 谭秋龄被小辣椒踢着肚子,踢到闹腾,她从痛苦的沼泽中苏醒。 “深,很深,大少爷顶得我很疼。” 庄无意就知道她不会说出伤害自己的话。 她赞美自己,说出一切他爱听的话。 若她不是个下等的丫鬟就好了,生来像吴茵那样,是个千金小姐,他可以考虑娶她,让她做庄家的大少奶奶。 她很适合做自己的夫人。 可惜出身卑贱,是个下贱的身子,还和梅边这种烂人在一起。 她就只配被自己发泄兽欲。 庄无意短嚎,射进谭秋龄的身体里,然后一脸厌恶地离开她身体,去了一旁。 谭秋龄裸着下身,腿间流下黏腻的液体。 她双手发抖,欲要去抱那个玻璃瓶子。 但在快碰到那个玻璃瓶子时,她把手收了回来,低下了头,捧着脸站在柜子前哭了起来。 好脏,自己好脏。 这样脏的自己,去碰他,会弄脏了他。 转眼间,庄无意已换下中式的粗布麻衣,穿上了西装西裤,手里拿着一块帕子,擦拭着眼镜,时不时往镜片上哈一口气。 “回去洗一下,今天傍晚,码头有一艘轮船,你和我走,我带你去西洋。” 庄无意戴上眼镜,把早写好的辞别信放在了桌上,拖出两箱藏起来的行李。 谭秋龄只是站在柜子前,垂头呜呜哭着。 庄无意绕去她身前,看起了她的大肚。 那肚子里的孩子,等生下来后,就会是他和朱里的孩子了。 而谭秋龄,到了异国,他会物尽其用,把她送进那个着名的脱衣舞俱乐部,去当脱衣服女郎,给他挣花花绿绿的钞票花。 庄无意拿过泡着梅边yinjing的玻璃瓶子,他知道,有了这个,谭秋龄即使不想跟着自己走,也会跟着自己走。 “我会带着它一起,你现在回答我,你是愿意跟我走,还是不愿意?” 谭秋龄松开捧着脸哭泣的手,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发出肺腑地说道:“我愿意,请带我走,我要和他在一起。” “真是一个贱女人,男人的一个rou就能把你带走了。”庄无意扇了扇她的臀。 有了梅边带着她逃跑未成功的前车之鉴,庄无意不打算带着她一起出府,这样容易引人注目。 他们分开行动,他带着行李赶赴码头,她找理由出府,来码头与他见面。 到了约定的时间点,庄无意看着她来的方向,与往码头上轮船奔流的人群逆向。 庄无意产生不安,她是不是不会跟着自己走了? 但想到那瓶随身携带的yinjing泡酒,庄无意就肯定,她会为了梅边,去任何地方。 轮船鸣笛三声后,庄无意等到了谭秋龄。 那辆马车迟缓地停在了庄无意面前,谭秋龄探出一个头,露出一笑,之前脸上的伤心,荡然无存。 “大少爷,久等了。” 庄无意没时间对她破口大骂了,他要把骂她的话,留在上了轮船后,留在离开这片土地后。 他催促:“快走,轮船就要开了。” 马车中,谭秋龄的身后,钻出了另一个人。 “庄无意,我也想走,你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精心打扮后的吴茵媚眼撩人,从谭秋龄的身后走出,走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