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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rou

    初七上班前,孟余朝跟谭欢又去看了趟医生。

    还是他之前联系的那位主任,谭欢恢复情况不错,医生按着她如今的症状减低了药剂,一般躁郁症患者,发病时会对人诉诸暴力,同时也有抑郁自残倾向。

    “我还能工作么。”谭欢问。

    “你其实自控力和自知力还行,这种情况只要按时服药,可以继续工作的。”医生重新开了药量,“一定的社交活动不能少。”

    孟余朝不放心,私下又问了问医生,得到差不多的答案,这才稍微放下心。

    谭欢回到医院里上班,医院里同事都不知道她生了场病,离婚的事,甚至科室主任还来旁敲侧击问她。

    “谭欢,你这有没有生宝宝的计划?”

    谭欢说:“没有的。”

    科室主任担心她影响工作。

    她总不好大张旗鼓地对旁人讲其中内情。

    于晋来找过她两次。

    当时事情一茬接一茬,其实两人都有些冲动,于晋因为陈肖的缘故,总觉得对不住谭欢,何况还有她跟孟余朝这事,她说离婚便由着她。

    毕竟是处过段时间的夫妻两个,谭欢对于晋比跟孟余朝一起放松许多。

    “看你现在我就放心了。”于晋看着她道。

    前段时间,她在医院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谭欢整个人状态不错,托孟余朝的福,她每天上班,下班回去备考,就这样人还胖了几斤。

    “你呢,你怎么样?”

    “我还好。”于晋道,“就是我爸妈那儿还不死心,一心要给我介绍,不过我是没这个打算。”

    “你也没有必要太在意他人的眼光,毕竟是你自己的生活。”

    于晋笑着说:“哪有那么多顺心的事,谭欢,我挺羡慕你的,你看着对谁都好,其实才是真的不大在意旁人怎么看。”

    谁也没真正搁在心上。

    五月中旬的时候,谭欢参加主治医师资格证书考试。

    成绩要两个月才出来,但是考完基本便知道自己考得如何,她脑子不笨,好歹当年如果高考正常发挥,全市前二十名应该不成问题。

    七月底,京市最热的时候,谭欢从高新区人社局领取到资格证书。

    一个月前她就向医院提出辞职申请。

    房子她租给了母校的两个学妹,两个刚研一的小女生,她自己原本的东西也不多,跟对方商量,以后在客厅里腾出个地方让她放箱子。

    孟余朝还是两人拖着行李箱,先把一部分东西送过来,他方知道谭欢把房子租了出去。

    男人耐着性子看谭欢和她们在那儿说话,把东西先放在没人住的次卧。

    “谭欢,房子怎么租出去了,那你住哪儿?”孟余朝可没自作多情到觉得她是想搬去和他住。

    谭欢却一脸平静地说:“我下周要去西南自治区,已经申请了那边的援助医生。”

    西南自治区离京市三四千多公里,平均海拔四千米。

    孟余朝脑子有点懵,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说要去那里,男人拧起眉,下意识就要反对:“不行。”

    说完又觉得语气不大对,改口道:“不是,我是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跟你爸他们商量一声,京市待得好好的,你那个证不也拿到了么,你想去哪家医院跟我说。”

    谭欢进了卧室。

    孟余朝也是粗心,这才发现她其实东西早收拾得差不多,那么大的行李箱摆在角落里,他愣是没注意。

    也怪不得他,在她卧室里,除了滚床单,哪里还惦记到别的物。

    “这是我自己的工作,没有必要跟他们商量,他们能理解我。”谭欢怔了瞬,“我想找些事情做。”

    孟余朝伸手去拉她:“你这要去几年?打算去多久?”

    “短的话三年,长的话那里45岁就能退休。”她早打听好,去下面社区工作,属于体制内,因为会有高原反应,退休也比别的地方早几年。

    孟余朝跟她处了这半年,谭欢就没再拒绝过他,他还觉得她能稍微放下以前的事。

    他捏着她手腕的力道不觉重了些,谭欢吃痛,欲抽回自己的手,男人不肯松。

    不知道是不是她演技太好,孟余朝顿了一下,艰涩道:“谭欢,那我呢?”

    她不是冲动的性子,当时和于晋结婚,别人看着得都觉得草率,但她不是,要不是孟余朝横插一脚,她指不定真能跟于晋过一辈子。

    现在也是,谭欢都打算好了,所有的都安排妥当,房子、工作、身体状况,唯独没考虑过他们任何人。

    谭欢噗嗤笑出声:“孟余朝,你的人生跟我没多大关系,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还是你会投胎,要什么没有,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你好好过日子不行么。”

    话尖锐而刺耳。

    听到她这么说,向来肆意惯了的男人竟手足无措地僵硬了瞬。

    “谭欢。”他低头紧盯着她,“可是你没拒绝我。”

    就除夕夜那晚,她还主动来咬他的roubang,他当时觉得不大对劲,可后面,女人顺着他,让他渐渐忘了那点子不安。

    “我觉得麻烦。”谭欢另只手捏了捏眉心。

    她那会儿的心理状态,确实做不到天天提着精神去防他,拒绝他可比敷衍麻烦得多。

    孟余朝说不清当下什么感受,胸口那处空落落的,心让她掏出来又摔到地上踩个稀巴烂。

    女人眼底一丝情绪都瞧不见。

    可再激烈的话,孟余朝根本不敢提,他没忘了医生的话,尽量少刺激她,她这半年一直都好好的。

    几分钟后,谭欢让孟余朝覆压在床上。

    孟余朝看着很是急切,他胡乱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夏天衣服都穿得少,几下扒完又去扯她的。

    除了这样,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此刻外面正是华灯初上。

    孟余朝低头看着谭欢,自己那处并没有硬,软趴趴地贴着女人腿缝,就是这样,也庞大得骇人,与她的xiaoxue明显就不配套。

    他没什么心思做,这样也不过逞一时之快。

    但谭欢并不放过他,女人手轻拽了拽他的roubang,才两下,打蔫的硕物就高高昂起头,在她手心不安分地跳动着。

    他去咬她的唇瓣,她刚才进卧室后吃过药,口腔里微微发苦,男人难得的连眉头都没有皱,就那样含着,小心翼翼地舔她,缠着她的唇齿让她应和自己。

    谭欢胸前软软的凸起乖巧地伏在他掌下,任他单手攫着。

    孟余朝偏偏还不满足,他揪住中间那颗奶子捏在指尖揉捏,直逗得小豆子硬邦邦立起。

    男人湿润的吻一路滑下,女人身子生嫩,肌肤如同敷了层浅浅的红,此刻上半身几乎让他舔舐遍,透着粼粼的水光。

    “谭欢。”孟余朝唤她,手扶着她的胯骨,跪坐在她双腿间,愣是以身子开辟了道进出幽径的路。

    他俯下身,动作谙练得如同进入自己的领地,低头就将女人费心欲藏起的rou花儿裹入嘴里。

    明明她最稚嫩的地儿就在他嘴里,他还是不舒坦,觉得心痒口涩,喉头滚动了下,含咬着两瓣轻唆,舌尖沿着xue口探入,戳弄勾勒内壁的软rou。

    谭欢这半年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每次都搞得他强jian她一样,不由地身子就有了反应,她两腿绷紧,恰钳制住男人头颅。

    孟余朝根本不把她的力道当回事,温热的唇袭扰过每一处密地,齿拽住rou瓣往外扯了扯,女人浑身哆嗦,光滑滑的身子痉挛着蜷缩起来。

    他就着rou瓣在她腿心间舔舐吮吸,谭欢眉峰紧蹙扭动身子,全由他作弄,被孟余朝细细蹂躏了数遭的花洞开始湿润,渐渗出蜜液。

    孟余朝在湿漉漉的水泽地摸了摸,终于松开她,没待谭欢喘口气,高大的身躯随即又贴近。

    修长笔直的腿儿被扯开虚圈着男人的臀,孟余朝半身覆在她身上,谭欢被压制的差点儿没法呼吸,她本能地伸手去抓挠他,“唔……”

    谭欢在床榻间时向来娇气的很,孟余朝撑起腰身,抵住她xiaoxue的男根却没有移开,反复摩挲戳着嫩rou,男人紊乱的气息缠绵在她耳畔,“谭欢,你别去那儿,京市这不挺好的,你都呆好几年了。”

    他没有半点筹码,说不顾一切跟着她去西南自治区也不现实。

    谭欢躺着如同朵娇艳绽放的花,双眸紧闭,手指尖无意识抠着他的胸前茱萸,完全没有什么力道。

    她不回答他,反而露出这样的媚态。

    孟余朝沉下腰,此时青筋暴起的硕物挤开滑嫩嫩的yinchun,使了几份力往窄小rouxue里塞,硬物已入了半个guitou进去。

    里面很紧,男人方戳进甬道,便受到源自内壁四周施加而来的排挤,rou花痉挛收缩着欲吐出异物。

    他心情不好,身下却险些被她逼的直接缴械投降。

    骇人的巨物在她腿间的洞内停留,毕竟不合尺寸,rouxue被强行撑开,窄小的花口硬生生含着那么大的rou棍子,搁一会儿都难受,胀得慌。

    孟余朝腾出手自下握住她的小屁股,腰腹向后退,yinjing撤出她xue口,小半截紫黑色的rou棍露在她体外。

    又缓缓地往内里戳,没全挤进去,碰到宫颈口阻拦时,他未向往常样强刺穿,而是主动避开了它。

    孟余朝知道谭欢不大喜欢插到底,每次都捂着肚子喊不舒服,他平时不管不顾,觉得是两人间的情绪,这会儿倒在意起来。

    “谭欢,你说了,我可以改的。”

    庞大的异物在逼里慢慢来回进出,总有段没能钻进rouxue里,孟余朝一直在意着她,眸光片刻未从她脸上移开。

    但谭欢瞧着并没有那么难过,她甚至在颤着身子时主动勾上男人的脖颈,仰头拽着他难耐地呻吟。

    “慢点儿……”

    他已经够慢了。

    女人xue里层层叠叠的褶皱缩挤着男人,愈慢愈使得他被极致快感逼迫得发疯,恨不能就压下女人放肆地闯入。

    插她的洞xue,将她塞得满满当当,浑身都是他的味道,再不提要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