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约定(温情剧情,无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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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自家雌侍从冷冰冰的检查床上解救下来并让他回房休息后,薛澜皮笑rou不笑的打着机锋送走了长老团一行人——算账不急于这一时,只折把刀根本无济于事,不让cao刀的人知道疼这糟心事根本没完没了!既然要算账,当然是查清楚后算总账了。 当务之急还是照顾自家雌侍,承担自己粗心造成的后果。 别看之前检查过程中薛澜各种鸡动只想快点查完送走碍事的后酱酱酿酿,真的折腾到现在他反而冷静下来了。想来隔了这么小半个小时,自家雌侍的情潮也该退下来了吧。 他站在客房门口,难得踌躇——回来后就看到自家雌侍在挨打,外敌太多忙于应付,也顾不上解决内部矛盾。现如今那些碍事的都走了,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做的这蠢事——上将之所以会挨打,究其根本,还是因为他粗心地忘了日子,若是他守在家里的话长老团根本毫无机会。 事已至此,逃避无用,他深吸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才伸手推开了门。 门一开就看到本该趴在床上休息的青年衣冠整齐腰板挺直的坐在床边,仿佛压根没受伤一样,看到他推门进来,更是直接站了起来,略显局促的喊了声雄主,活像犯错的是他自己一样。 这完全意料之外的场景让薛澜有点懵,但他还是迅速收拾好情绪道:“怎么没有休息?折腾这么久不累么?你还是先去一下治疗仓吧?” “多谢雄主关心,下奴没事,只是一点小伤,真的无需动用治疗仓的。”青年垂着头站在他面前,恭谨的态度令薛澜心中颇不是滋味,心疼之余却也有一股无名火燃了起来。 若不是刚才亲眼所见自家雌侍伤势如何他几乎真要信了他的邪。 他不明白上将为何可以如此不把自己当回事,就算是社会形式迫人,他以为一周的相处足以让青年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不讲理的人。而且刚才上将各种为达目的使的小心机让他非常受用,未成想一到二人世界上将的状态反而回到解放前了。 他明明是奔着认错来的,自家雌侍这样子倒让他活像是个犯了错还来找茬的混蛋,落差简直不要太大。 许是发觉他脸色不好看,上将犹豫了下斟酌着补充:“只是些许皮rou伤,下奴近来也不需要外出,这点小伤就进治疗仓实在是太过浪费资源,不过奴想请雄主帮下奴上点药,可以么?” 薛澜的火气就这么被上将求恳地话轻而易举地浇灭了,他不由得深深反省自己,都是被这畸形的社会制度惯的,之前他可从不会这么强求别人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的。 叹了口气,他道:“抱歉,今天的事,都怪我,让你受委屈了,这类事不会有下次了。刚才也是我态度有问题,不应该对你摆脸色,对不起。” 上将被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整懵了,在他的人生经历里,从来不会有雄子会给雌子道歉,他们对雌子有着全然地处置权,无论干什么都仿佛是理所应当。 看着自家雌侍难得有些茫然的样子,薛澜既心疼又想笑,他上前一步含笑提醒:“所以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道歉,再给我一次机会呢?” “雄,雄主不必如此,您,下奴从未怪过您,唔……”剩下的话全部被薛澜吞入口中了。 一个缠绵的吻结束后,薛澜看着被自己啃肿了嘴唇的上将,喃喃道:“这么乖,你真的会惯坏我的。打个商量,以后除了在床上,就别用敬称了可好?什么您啊奴啊的,听着也未免太生疏了点。” 上将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道:“是,下…我会注意的。”薛澜见他果然改了口,心情大好,道:“那阿霄是不是该脱衣趴床上去等雄主给你上药了?” 欧阳霄闻言顿了下,略有些犹豫地小小声:“可是雄主离我这么近,我…没法脱啊。” 他可是发觉了雄主在自己略微放肆的情况下反而会显得更开心,既如此,他又何必惹雄主不快呢? 不得不说欧阳霄这突然地态度转变让薛澜多少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依言愣愣的后退了一步,给青年留出了足够的位置。 旋即他便发觉了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换了闲适点的站姿强行找补:“现在这个距离可以了吧?来~脱了衣服让雄主好好看看,我的上将是不是谎报了伤势。” 这找补还是很成功的,薛澜看似好整以暇的观赏态度让上将更加窘迫了,然而他却还是以军人优秀的执行力快速脱了上衣趴在了床上。 见欧阳霄已经准备好,薛澜用终端召来早就等在门口的医疗型机器人,让它对上将进行全身的扫描检测。 不过3星秒时间,扫描就完成了,薛澜看着报告上加粗加大字体的身体健康黄色预警时真的开始考虑动用雄主特权把自家雌侍塞进治疗仓的可行性。 “互相尊重是作为伴侣的底线,要充分尊重伴侣的个人意愿,不能因为社会地位的不平等而忽视这些……”薛澜一边在心里如此为自己洗脑,一边尽力忽视医疗型机器人放在治疗建议第一条的进入治疗仓,看向了第二条,只见上面写着建议药物外敷加适当按揉促进药物吸收。 他不由皱眉道:“如果使用外敷药物可要适当按摩促进吸收的,这也太遭罪了,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治疗仓?” 上将趴在床上声音沉闷地坚持道:“请雄主帮我上药。” 实在是劝不动,薛澜无奈的取出了药品,走向青年。 根据医疗机器人建议,这药时上一次,差不多三到四次就可以痊愈,显而易见的,第一次肯定是最难熬的。 药膏是淡青色的凝胶,薛澜刚挖了一大坨放在欧阳霄肩背处,就看到青年很明显的抖了一下。 “疼?”薛澜不由皱起了眉头,这还没有开始按摩呀? “不,不是,有点凉。”欧阳霄不好意思地低声道。实际上这一大坨药膏极好的缓解了他伤处从未停止过的火辣辣的疼痛感。 听到这个回答,薛澜略略放下心来,先轻柔的把那一坨药膏推开,让它均匀的覆盖在青年的伤口上,然后道:“我要开始了,忍着点,如果疼得话咬住床单或者枕头,别伤着自己。”说罢不等上将反应,便用了力气揉了下去。 “啊…唔…”上将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叫了出来,然而他很快就把声音咽了回去,十分听话的一口咬住了枕头,只留下一些控制不住的闷哼。他清楚的知道,这才是个开始。 薛澜尽力忽略了上将时不时发出的隐忍地闷哼声,以非常均匀的力度缓慢的按揉着,放佛一个没得感情的按摩机器,一点一点的揉遍了自家雌侍每一寸受伤的肌肤。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对双方来说都是折磨的上药过程终于到了尾声。薛澜看着自家雌侍经过自己的摧残后看起来更加惨不忍睹的背部,不由叹气。 听到自家雄主沉重的叹息,欧阳霄不由道:“雄主无需如此,下……我真的没事,这种伤终究只是皮rou伤,虽然看起来可怖,但哪怕不去管他三五天也必然可以痊愈的,何况我还有雄主如此的悉心照料……” “所以呢?皮rou伤你就不疼了吗?”薛澜没好气的打断了自家雌侍的话,没忍住小声逼逼:“我都忍住了没舍得打你,他们算哪根葱敢把你打成这样!” 这话过于孩子气了,以至于上将愕然之后居然憋不住想笑,他忍住笑意道:“雄主无需忍的,只要您想,怎样都可以……唔啊!” 他的承诺被自家雄主突然加重的力道打断,变成了一声脱口而出的痛叫。 “我告诉过你说话要小心不要瞎承诺的吧?为了让你长长记性,等你好了,我们就去地下室兑现一下你的承诺!”薛澜被自家不知人心险恶的雌侍气笑了,恶狠狠下了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