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大佬醒了,农夫心急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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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大佬醒了,农夫心急下药 看山没想到这男人醒来的这么快,看着那双深邃冰冷的双眸,他发现男人比睡着的时候好看多了,也难接近多了,男人醒来只是问了一些他和村子里的情况,表示一定会有酬谢。 昨天的痕迹,看山收拾的很干净,但心里还是有一丝丝期待,稍稍试探,见男人真的没发觉。 他是又失落又庆幸。 如果之前没碰过男人也就罢了,可毕竟刚尝过那滋味,看山根本没办法让自己静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脑子里都是昨晚的事儿,根本睡不着,可又不敢胡乱翻身打扰男人休息,第二天起来,整个人萎靡不振。 出去种地的时候,也一副游魂的样子,回去的时候,正撞到村里的赶羊人,一头强壮的公羊正趴在另一头母羊身上耸腰,那娇小的母羊咩咩的叫着,似是被干得狠了,四条蹄子支持不住的左右踉跄。 赶羊人骂骂咧咧的想把那公羊从母羊身上扯下来,发了情的公羊力气比平日大,他一个人根本弄不下来,见看山在,就招呼他一起,把公羊弄下来。 两个人好不容易把公羊弄下来绑好,看山才反应过来。 “这还不到时候,怎么就闹上了?” 赶羊人闻声咒骂了一句,从背着的竹筐里掏出一根草来,“就这,谁知道这草吃了会这样,晦气。” 看山盯着那草仔细看看,装作不在意,“这还留着干啥?” 赶羊人摆摆手,将草放回去,“带回去叫俺家的留意着,免得叫牲口吃了。” “哦。”看山点头,“这是哪儿片的草,给俺也留个样子,俺好跟柱子他们说说,免得放牲口的误食了。” 赶羊人想想也对,又掏出一根草来给看山,同时给他指明了方向。 看山谢过赶羊人,将草小心藏到衣服里,回去了。 刚看见那公羊母羊的时候,看山就想到了家中的人,脑中恍惚,这会儿得了这好东西,他的心思就活泛起来。 趁着人不注意,自己吃了两口,干完杂活,觉得身上没啥不对,便在晚饭的时候,将草捣碎加在了饭菜中,与男人一同用了。 夜里,二人一同躺在榻上,看山只觉得下体热涨,可男人那边却丝毫没有异样,他又不敢探手去摸,只得半夜偷偷下床去冲了冷水,又熬了一个晚上。 等天一亮,看山就奔着赶羊人说的地方去了,找到那一小片草地,他狠狠心将草全给拔了,装到篮子里,上面压了些野菜,早早就回了家,用家里最精贵的二和面蒸了馒头,菜里油和蛋都放得足足的,采来的那些草几乎给他用去一半,吃饭的时候,他有些心不在焉,吃得就少了些,见男人胃口很好,他心里暗暗欢喜,只盼男人能再多吃些馒头,才好有力气,毕竟自己身子重,比不得那些身娇体软的姑娘家,男人翻腾起来总要多费些力气。 这男人知道看山要去种地,见时辰差不多了,就随口问了一句,看山见男人没反应,自己也没反应,暗忖是否弄错了地方,不过还是答应了一声,就带着工具出门了,一边在地里劳作,一边还疑神疑鬼,觉得自己确实没走错地方,怎么会没有效果,才走完两亩地,他下腹一酥,顿时激灵了,他哪儿不懂是起效了,赶紧收拾了东西,抄小路奔回了家,到了院子,下头已经涨得撑起了帐篷,他不敢直接进屋,回身锁了院门,弄出了些动静,才忐忑着回了卧房。 刚一进门,就被人扣住了嗓子。 “谁?” “唔。”看山呼吸苦难,看着男人通红的双眸,连连摆手, 男人见来的是看山,便放手了,他退开一步喘着粗气,衣裳大开,下头的阳具隔着布料高高撑起。 “那个……”看山刚想开口男人的目光就扫过来,正瞧见看山高高撑起的裤裆,凤眸微眯,对上了他的眼睛。 看山不会撒谎,可做下这等事,又不好直说,他这会儿颇有些后悔,没有等到晚上,那时候抹黑来,好歹能留些脸面。 他抓了抓头皮,有些脸热,嗫喏着解释:“今早的采得草……采得野菜……” 男人打量着农夫微红的面庞,摆手道,“无事,可有凉水。” “公,公子……”看山壮着胆凑了过去,“俺,俺来帮你吧……”后面的声音细弱蚊蝇,男子显然是听到,且听清了,他凤眸微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哦?怎么帮?” “俺,帮公子嘬出来。”看山说罢,麦色的肌肤泛起红晕,好在因为肤色的原因,并不明显,他这会儿人已经微微弯下腰去,明明是身高相似的两个人,这会儿他看上去却矮了人一头。 男人一撩下摆坐到了床上,“也好。” 看山见男允了,又惊又喜,马上又掩饰的垂下眸子,弓着腰过来,给男人解开裤子,颤抖的双手,温热又急切。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农夫动作,嘴角的笑意若有若无。 阔别两日,重新碰到男人的阳物,看山激动不已,他强压住那些纷乱的心思,小心捧着男人的阳物,一下一下的舔舐,男人一声不吭,又无其他指令,弄得他心里不上不下,时不时便偷眼看看男人的脸,嘴里也不敢停。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男人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农夫一个激灵,呆愣了一下,才明白公子是与自己说话了,忙抬头看人,见那双有神的双眸正看着自己,心就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脸上也扯起了笑脸,他嘿嘿傻笑着,只想让男人更开心更快活些,张口就将那人的阳物吞进了嘴里,眼睛一直盯着男人的脸,见他嘴角似乎微微翘起,更是卖力的开始摇头晃脑,努力伺候男人的宝贝。 吱吱溜溜的水声渐渐大起来,涎水顺着看山的嘴角滑向脖颈。 他伺候的尽心尽力,奈何快一炷香了,男人也没有要射的意思,看山的嘴都麻了,他又急又怕,看向男人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的可怜和乞求。 “公子,俺……”看山一松开男人的阳物,涎水便拉出长长的丝线来,他干脆抬手擦了,面色泛红的冲一直没出声的男人小声求道,“俺没用,嘬不出来,公子若是不嫌弃,俺……俺身上还,还有个去处……” 男子挑眉,并不接话,看山耐不住性子,窸窸窣窣脱了裤子,转过身来,“俺后头洗了的,公子可用来去火……”他说着,怕还不够,又补充道,“虽不及女子,待俺上了灯油便可来去自如了,定不会亏了公子……” 看山说着,自顾自把加满的灯油倒在手心快速给自己通顺起来,在面色淡漠的男人面前,被自己弄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抬头,只快速地插弄着,觉得差不多了,才哑哑的开口,“公子,俺,俺好了。” 莫白哂笑着睨了一眼趴在地上自行通开旱道的农夫,他几日前早已醒来,不过是重伤无法睁眼,这蠢物便暴露了龌龊的心思,原本他还想着赏这人些钱财,了了这段人情,谁知不过是个套着纯良皮子的sao货,正好这些日子,他在这儿还有些布置,走之前玩玩也不错。 不过,若让人知道他堂堂赤心教教主碰过这么一个东西,有伤大雅,走的时候顺手清理了吧,至于那人情,赏他一副好棺材便抵了吧。 见男人迟迟不开口,看山忐忑的撩眼看他,莫白轻笑一声,说道,“既然是你要伺候,那还要我主动吗。” “不敢,不敢劳累公子。”看山喜得从地上起来,两手蹭了蹭衣服,爬到了床上,“还请公子躺好。” 莫白翻身靠进床里,一双长腿自在展开。 看山小心翼翼跨到男人膝盖上,还不忘看男人一眼,确定自己没有惹男人不快,才蹭到他腰间。 没有别的动作,只够着男人的阳物顶住自己,便分看腿往下坐,好在之前通开过一次,刚才又这么开拓了一会儿,疼却不是不能忍耐,看山强忍着的辣痛,跟男人咧嘴微笑, 莫白阅人无数,哪儿看不出他在忍痛,只勾唇看着,想着原来这穷山沟里也有这么sao的婊子,比窑子里那些卖的还懂装纯讨喜。 看山一直以来都是观摩别人,前两天才刚刚开荤,技术自然粗糙的很,这会儿男人醒着,他又紧张,没啯进多少,便再也下不去了,那往后脊梁上窜的阵阵痛意,叫他不敢妄动,只保持着还不及两天前那吞入的深度,一点点挪动身体。 他瞄见男人眉宇间的不耐,越发担心被推开,更卖力的伺候,却不得要领。 “停。”男人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看山如遭雷击,他嗫喏着希望男人不要推开他,可不等他说出口,男人已经把他翻到了身下,分开他结实的大腿,一个挺腰,深深顶了进去。 “呀啊!”看山痛得失声大叫,眼前一阵阵发黑,连连摆手求饶,“公子!使不得!屄干裂了!” 黑暗中他听见男人的冷哼,也不见男人下床,一股灯油的味道就传了过来,屁股上被涂抹了大片的灯油,看山心疼中透着隐隐期待,他看中的男人愿意主动碰他,他高兴的很,虽然里头有他作弊的事儿,但愿意碰他就好。 男人草草给他加了些灯油,就急不可耐抽送起来,看山疼的啊啊大叫,手蹬脚刨的往上窜,被男人一把按住了腰眼儿,仿佛被翻了身的王八,只能在原地乱划。 “赫!疼煞俺了!屄裂了!公子行行好,放了俺吧。” “你不是就想我这么cao你吗。”男人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看山疼得脑瓜顶嗡嗡作响,他知道男人肯定是都干进来了,屁股好似裂开了一样疼,肚子好像叫男人的rou给捅穿了一般,一下一下顶进来的粗热硬物几乎要搅乱他的肚肠。 他不知道男人碰了他身上何处,莫名就不能动了,四肢大开的趴在床上,只有眼珠子能动。 莫白听着男人粗鄙的哼叫声,胯下动得越发飞快,之前伺候他的都是些容貌娇美的男女,身子也都是柔软纤细的,头一次睡这样的壮实的汉子,可以说挑起了他nongnong的征服欲,尤其是听到他唉唉的惨叫和瑟缩的喘息声,更是叫他兴致高昂,也不顾及身下人是否舒坦,全凭自己心思,横冲直撞,cao得那农夫结实的身子都跟着战栗颤抖起来。 莫白噙着笑意,高高抬起农夫的腰,大力挞伐,看着自己的阳具不断捅进那深色的身体,竟比以往cao弄那些小倌更舒坦些。 “额,额,吃不住了……公子……公子饶了俺吧……”看山痛得涕泪横流,肠道被一遍遍捅插得火烫,层层叠叠的褶皱隔膜被阳物撑开碾压,柔软的内壁颤动瑟缩着推挤抗拒,却抵不住男人的入侵,烫辣的滋味叫他身子发酥,人被迫贴着床一下一下往前拱,低哑的声音夹着隐隐的哭腔,莫白眸色一暗,将人翻了过来,扯开了农夫的上衣,将他的双腿高高抬起压在了他的胸口上,看山哪儿受过这个,腿酸得连连摇头,“不,不成了,腿要断了……” “啧。”莫白冷笑,扶着阳具,顶在看山被压腿压得高高抬起的屁股上插了进去。 “唔!!!” 赤心教在江湖上没什么好名声,他们的教主可想而知,不过一般在床上多少讲些风度,毕竟都是留在身边伺候自己的,宠着一点儿,这些人便更会尽心尽力,自动自觉,他也乐得享受,而身下这人,皮糙rou厚,平日里压抑的那些折腾的人的法子便纷纷冒出头来。 他插进去之后,便直接坐到了农夫的身子上,顺手给农夫解开了xue道,借着本身的重量往里cao,两手则用力按着农夫的双腿,每cao进去一次,便稍稍放松力道,大腿吃痛的农夫便自己会把屁股抬起来,一来一去,仿佛自己主动求草一样,往男人阳具上撞。 这姿势要承接男人的体重,又要被cao击身子最柔弱之处,不一会儿,农夫便大汗淋漓,身体拍击的声音被汗液黏连着,拍出粘稠的声响,莫白在黑暗中看着男人被汗液覆上光的轮廓,突然福至心灵,稍稍抽出阳物,斜斜一刺,农夫身子不受控制的弹跳了一下,沙哑的声音也卡住了,似乎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傻呆呆地看着他,莫白轻笑一声,说道,“傻东西,让你尝尝这神仙滋味。” “唔,你就是……”俺的神仙了,“啊!!!!咦!!!!!”男人急速的撞击,全部汇集在体内的一处,那陌生的快感好似汹涌的浪潮瞬间将看山淹没,他仰着脖子大声叫着,下体噗噗喷吐出白液。 莫白低吼一声,忍住了阳具被xuerou抽搐绞缠的快感,提速急插,失神中的农夫,无法控制地吐出绵软的呻吟,微皱的眉头似乎在诉说身体的不适,可痉挛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阳物,一阵阵的颤抖嘬吸。 莫白抽出即将要释放的阳具,对准了农夫的脸,射了上去。 白色的浊液混合着汗水自农夫的面颊上滑落,勾勒出嘴唇的形状,莫白探手将那汁液涂在农夫微微翕动的唇瓣上,一点点推了进去。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