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嚐试刺杀(臀缝挨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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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口气,祈站在浴池的隔间外,想着自己的遭遇困窘着。刚才走出去的槿很美丽,像这样的孩子才值得被好好疼爱不是吗? 整理了下情绪,慢慢的走进去,看见雪妖正泡在水中,靠着浴池边闭目养神。 祈对於裸着身不是很习惯。不,应该说从遇见霜月开始,没有一件事情能轻易适应。偋住气息,缓缓的走近霜月。看着雪妖微微抬起头,靠在浴池边,纤长的颈项毫无防备的裸露着。只要从那里,只要在美丽的脖子上划出一道口子,我就自由了。 拿着刚才在洗手台上发现的剃刀刀片,祈小心翼翼的走近猎物。没事的,跟平常的狩猎一样,他也算不上是人类,就算杀了也不用愧疚。 雪妖已经在咫尺的距离了,他仍闭着双眼,脸上带着平稳的表情。杀了他,这里的孩子们怎麽办?脑海中突然窜入了奇怪的念头。犹豫了的动作,让祈的决心也跟着动摇。怎麽可能轻易下的了手,平常连小动物都不杀了,何况是这个拥有人形外表的妖物。明知道是大妖,但想起那双略带寂寞的双眼,就这麽微微的心痛了起来。 从祈进来後,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霜月留心注意。包括他手上的刀片、他泛起的杀意,以及犹豫迟滞了的动作。最後甚至透出了点悲伤?无法理解祈的情绪变化,所以决定在沉默被打破前,继续假装休息就好。 祈陷在杀与不杀间犹豫不决。脑海中不停飞逝而过的画面,最後停留在了meimei的脸庞时,眼中也跟着泛起了寒光。 杀,否则meimei将得孤身一人。 下了决心,脚步轻缓的继续走向霜月。迅速的蹲下身,瞄准好美丽的颈项,迅速出手,准备用力划开气管。原以为会鲜血四溅,会看见美丽大妖痛苦扭曲的频死脸孔,但最後却什麽都没发生。 祈抹上纤长脖子的手被牢牢抓住,他紧张的瞥了眼平常冷若冰霜的脸上,现在竟然勾起一丝寒笑。满满的挫败感油然而生。还沉浸在情绪中时,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被用力拉进了浴池。 手中的刀片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夺走了,身体更被死死的困在霜月怀中。微温的水漫过祈的胸口,背後与霜月冰凉的肌肤相贴。感受着背後传来的温度,他放弃了抵抗,也稍稍的松了口气。 霜月持着抢夺过来的刀片,在祈的身上游走。刀尖轻轻刮过皮肤,又不至於会留下伤痕的力道,让刚才准备进行刺杀的人,紧张了起来。 「会害怕?」察觉到祈的身体紧绷了起来,霜月轻笑着询问。「进行狩猎,不就是要有被反杀的觉悟吗?没有这样的决心,不是名合格的猎人。」 「我不是害怕,如果您愿意杀了我,我倒觉得感激。」祈感到紧张的是不知道将会被怎麽对待。 「都还欠着处罚,就这麽迫不及待作死。你真的很会讨我欢心,一点都不无趣呢。」从背後搂着祈,霜月的舌头从颈根部往上舔至耳垂。冰凉舌头滑过皮肤,带来的刺激让祈的身体不自主缩瑟了下。 「唔…我只是想要回去,我很担心我的meimei…唔嗯…我这麽的消失了,她一定很难受。」祈隐忍住舒服的声音,试着好好的表达出想法。耳垂被轻咬着,很奇特的感觉,有点舒服。 松开了咬住的耳垂,霜月叹了口气。如果是强硬的对象,会有很多征服的手段可以玩,但是他向来最受不了示弱的语气。乖巧的孩子有有乖巧的玩法,从来舍不得对乖顺的对象太过折腾心里。 「你依然什麽都不知道。事实对你也许有点残忍,如果你想好好的听,不胡乱发脾气我会告诉你。但代价是待会的处罚你必须自己摆好露出受罚部位。另外对於今天的刺杀失败,你要有晚上乖乖的配合我玩弄的觉悟。」倒也不是非要拘禁祭品在这逢魔交界中,只是数百年前誓约就是这麽订立的。就算人类忘记了,规则还是继续存在并且运行着。霜月再次叹了口气,说明是不难,只是祈听完後会不会开始一心求死?或者变成无趣的对象? 对於身後人接连不停的叹息,祈转过头查看。对上的是霜月带点寂寞的忧伤眼神,一眼便能看透他眼底的寂寞,让他觉得有点不舍了起来。也怀疑着霜月有这麽多的孩子陪着,眼中的寂寞是从何而来? 祈被拉走的思绪突然回神,不对,现在不是探究雪妖心情的时候。仔细想了下他刚才听到的话,「好,我会配合,请告诉我。」现在没什麽比获得能与meimei相见的讯息更重要的事,要做什麽全都奉陪。 「你忘记对我的称谓,我不喜欢没礼貌的孩子,再请求一次。」对於祈的回答,霜月有点意外,但还是难掩好心情的笑了起来。结果怎麽样无所谓了,大不了吃了他而已,反正他很美味。 「唔…我,我会配合处罚或晚上的…活动,请告诉我,主...主人。」迫切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想要讨好般的说出应该会令霜月开心的话语。但是玩弄两个字怎麽样都说不出口,而以为可能有稍微习惯了的称呼,还是有那麽一点抗拒。 伸手抚上略带羞涩的脸,叫个主人就能感到害羞,真的是很有趣的对象。吃了真的很可惜,但将不适合的人硬留着,对大家都不好。霜月对於目前这样的请求感到满意,能够做到这样,也是种进步了。有在进步的孩子,训练过程中他总是会多给一点宽容。 「你的meimei不会记得你。」霜月开始说明,眼神越过了祈,遥想起许久之前的曾经。祭品是食物,是献给维持山上平衡妖物的食物。经过山神的协调策划,原本四处捕食的的大妖,改以固定时间进食一次。但是被吃掉的的结果太令人感到悲哀,不只容易引起祭品本人抗拒,其家人也会出现拒绝交出祭品。所以山神对这片土地上的生物设下禁咒,从进入神社开始,村民会遗忘祭品。大家会记得献祭活动,但无法详细记住被牺牲的是谁。家人不再记得祭品,在他们的记忆中,祭品早年便丧命於意外。祭典结束,所有人都可以继续回头过上普通幸福的生活。 「你…」祈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意思是梦梦完全不记得我了?到底为什麽需要人类定期送上食物给你,你为人类做过什麽?不想维持山上的平衡就将工作还给山神,为什麽要做的不甘愿还进行掠夺?」为了一个表演般的的活动,自己的存在完全被抹煞掉,这到底是什麽样的恶质笑话? 霜月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可以预期他听完会有情绪反应,但是真的听他说出口时,却还是令人非常的难受。将祈推离身边,站起身,原本维持了一天的温和表情,再次恢复冰冷。「那些事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离开了浴池,背对着祈停下脚步,「半小时後,裸身到处罚室来领罚。处罚结束我会带你去看你meimei,让你彻底死心。你们之间会有不同时空隔着,她看不见你,你也碰不到她。」霜月冰冷的声音,在说完话後,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去。 祈看了眼角落墙上的钟,估算着时间。坐在水中抱着屈曲的双腿,将头埋入膝盖中,沉思了起来。细细咀嚼着霜月的每一句话,梦梦完全不记得我…怎麽能…祈的心里微微刺痛着。 时间缓缓的流逝,心里头空了一块,彷佛什麽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但,除了这个之外,也似乎觉得稍微放下了心。如过对於梦梦来说,一开始自己就不存在,现在她也许不会太过悲伤吧。但想起身为孤儿的他们,心疼起梦梦被迫背负一个人成长的记忆,那多可怕。 山神…也许可以求山神给梦梦好一点、不悲伤的记忆。但是该去哪里找山神大人?霜月…好像也只有他能帮这个忙…但我刚刚的态度,让他的情绪骤变,他会答应帮我这个忙吗? 对了,半小时…祈的心中突然一震,抬起头看了时钟,果然时间已经超过了…还有事情想要拜托霜月,不能太过於惹怒他,就算会被吃掉,也要求他答应帮这个忙。只要梦梦能够幸福,就算不能陪着他也无所谓。 祈从水中站起,眼神中一片清明,既然下定了决心,什麽都可以抛掉。带着觉悟的表情,擦乾身体,往处罚室的方向走去。 处罚室中── 霜月闭眼坐在中央偏後方的椅子上,优雅的靠在椅背上。此时他的心情非常的不悦,刚才祈的顶撞,现在祈的不守时,这实在是… 从以前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孩子敢这麽做,看起来过早给他温柔只会让他得寸进尺。人类,真是没慧根又麻烦的生物。 正闭眼生着闷气,终於听见门打开的声音,霜月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先观察下祈的反应,如果依然反抗,直接吃了算了。他已经没什麽耐心了,人类闹起脾气来,既钻牛角尖又麻烦,祈还没重要到非要迁就他不可。 虽然祈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推开门後,看着霜月冷着一张脸闭眼休息的模样,还是有点紧张。这次不知道将会被怎麽对待,乳尖跟性器上的银环正在提醒着自己,霜月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走进处罚室内,原以为房内会有各种可怕的拷问用具,但没想到还挺简洁的。墙角有一个笼子,右侧墙边有几个大大的典雅柜子,左侧则是几个同款的矮柜,甚至其中一个矮柜上还有一个别致的花瓶,插着几株美丽的花。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房间被赋予了的名字,祈不会相信这里的功能是专作为处罚用。 稍微环顾了四周,最後定睛在霜月的身上。将近傍晚的阳光从椅子斜後方的窗户打入,他被照亮了左半边精致美丽的脸庞。如果不是亲自体会过,还真不会相信这样的美人竟然下手如此的狠。 他看起来有点好像有点累。看了一会闭起眼休息的人,祈突然有感而发。昨天一整晚似乎是被霜月仔细的照顾着,虽然造成高烧的始做恿者是他,但如果不是答应了参与祭典,他也不会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对我进行掠夺,所以似乎也不能完全怪他。他说过这是数百年前留下的规则,这也是他处於经常耗费大量妖力的状态下,赖以生存的方式。可我刚才一时无法接受,好像说出了很伤人的话,也难怪他会瞬间变脸。说起来,会是错觉吗?今天在霜月变脸前,他似乎透出了些许的温柔。祈被黄昏时刻的宁静感染上了些理性,静静的思考着。 祈深吸了口气,停止纷乱的思绪,走至霜月的眼前跪下。回想起他身边的孩子好像常下跪,既然说是处罚,也差不多会被要求这麽做吧...既然有事想求他,还是以顺从的姿态等他醒来较好。 「你迟到了,有什麽想解释的吗?如果不想获得更多的处罚,记住你的态度跟称谓。」精致脸庞上的美丽双眼缓缓张开,纤长的睫毛衬托着一双大眼,虽然目光略显冰冷,但依然是会令人沉醉的完美容颜。 「没有,我不小心在水中泡过头了。」考虑着说出请求的时机,相信不论是人类还是妖怪,在错误的时机提出不适切的请求,只会令人反感。被突然降临的沉默垄罩,祈对於刚才的回答稍微感到疑惑。是哪里说错了吗? 看着一脸困惑的祈,虽然霜月还是有点不高兴,但他现在的顺从已经让他的心情好了大半。「然後呢?你来这里做什麽?如果你老是记不住对我的称谓,我不介意进行额外的调教。」耐着性子说明着。如果是家里的几个孩子这麽的迟钝,早就不知道吃上多少鞭子了。 原来他在等这个。会意过来的祈轻笑了声,「我…我来接受处罚,主人。」看来要完全做到让霜月满意,会是一条漫长的路。 「你在笑什麽?」在调教中,擅自轻浮的展露出情绪是不允许的。但是祈的反应不像是戏谑或是嘲笑,这让霜月有点好奇轻笑地意义。不讨厌这样的反应,所以只是询问,没有制止。 「我在嘲笑自己,以我这样的表现,要让你…不,要让您满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吧。」依然笑的很轻,突然惊觉了,「抱歉,我又忘记称谓了,主人…」这样的说话方式有点不习惯,但总会适应的。 「刚刚不是还挺不满的,是什麽让你做出这麽大的转变?」霜月身体前倾,右手扣住祈的下颚,让他维持着抬头直视自己的姿势。现在露出的这个笑容,清爽的令人很喜欢。「祈想要的什麽呢?」 意料之外的询问,祈犹豫起要老实还是敷衍过去。但是迎上霜月彷佛能看透一切的视线,还是决定了坦白。 「是,我有想拜托您的事情,主人。」祈的语气诚恳,这次讨好般的直接在句尾加上称谓。 「说说看。」好奇是怎麽样的觉悟,让他有了这样的转变,心情转好的询问着。放开了抓住祈下巴的手,霜月重新调整好坐姿,优雅的倚靠在椅背上。 「您说过meimei的记忆会被窜改,但我们是孤儿,如果连我都从她的记忆里消失了…那她会只剩下一人生活、成长的孤独回忆,这会多麽的可怕。如果忘记了我,但能过上幸福的生活,我愿意为她牺牲。可是抱着寂寞的记忆活下去,我觉得非常的心疼。」心里都是meimei的可爱画面,以及陪伴着她走过的每一个成长阶段。为了她柔软了的内心,连请求的话语都温柔的令人有点忌妒。 霜月沉默着看着祈的表情、感受着他的情绪。有些不了解,一般人不是应该拼死抵抗吗?是他太有赢不了的自知之明,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我不会直接答应或拒绝你。刚才说过会带你去看你meimei,如果处罚中表现的好,回来我们再讨论这件事。」有些问题留着以後再慢慢探索,现在还是照原本的步调前进就好。「现在站起来,到笼子那边去,上身趴在笼子上。」 突如其来的开始讯号,让祈有点吓一跳。但刚才霜月的回答却让他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至少他不是一开就拒绝,真是太好了。「是,谢谢您,主人。」道谢後站起身,走到指定的位置。笼子高度到腰部,将上身趴上去时,刚好让腰弯曲成直角。趴好後清脆的脚步声在背後响起,祈深呼吸着调整情绪。 霜月走到放着各式刑具的柜子前,取出准备使用的细藤条及一条较短的细皮鞭。走至祈的身边,将用具放在他眼睛能看到的范围,「处罚是进行後xue鞭打,原本预计15下,但是你刚才迟到了10分钟,以一分钟一下计算,总共25下。前15下使用短鞭,後10下使用细藤条。清楚吗?」看到祈露出略带困惑的表情,轻轻的询问他对於处罚的说明有没有疑问。 「对…对於挨打部位我不太明白…主人。」其他的都听的懂,但那个部位该怎麽鞭打?祈感到困惑不已。叫了好多次的称谓,终於比较习惯一点了,但随着习惯,心里也有种渐渐被侵蚀的感觉。 「我正要说明,不过你有认真思考关於处罚这件事也是好事。」霜月站在祈的头旁,保持着侧着头的祈不用艰难抬头也能看到的距离。「双手往後,自己抓住两侧臀瓣,露出准备挨罚的娇嫩部位。今天不需要你报数,但如果再有下次处罚,我会要求你做出标准受罚规则。」双眼凝视着祈,给予时间,等待吸收刚才的话语。祈皱着的眉很好看,一副很困扰,但还是想要努力配合的模样很可爱。 强烈的羞耻感袭了上来,自己露出隐密部位什麽的实在是…但眼前霜月的眼神坚定又认真,不带有羞辱感的凝视方式,让祈感觉好受多了。仔细回想,确实自己有答应过会配合。整理好情绪,双手颤抖着往身後探去。察觉霜月凝视自己的眼神变成带有鼓励意味温柔视线,让祈产生了更多的勇气。深吸了口气,抓住两侧的臀rou,用力的分开。准备好後,对霜月投以了一个求救般的眼神。做是做了,但接下来该怎麽办? 接收到祈的小小求救,霜月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你做的很好,接下来只要捱到处罚结束就可以了。你可以哭、可以叫,但是不准逃躲或是求饶。这是你第一次接受正式的处罚,对於表现好的孩子,我不会太严苛。」如果是家里的小动物受罚中听到这麽说,一定会高兴坏了,处罚规矩及标准很严格。但祈才刚来这里,听见这麽说,没什麽太大的反应也是正常。 拿起短鞭时,明显感觉到祈颤抖了一下,对於未知事物难免容易感到害怕。霜月安抚性的以左手抚上了光裸的背脊,祈的肌rou线条很美。双手往後的动作,让两侧肩胛骨及背後两侧的肌rou往中间聚拢,中央脊椎的线条很美。但看起来结实生硬的肌rou,摸起来却极富弹性,手感非常的好。以前总觉得柔软的身体才好摸好抱,但祈真的不停的打破了自己的成见。 手指沿着背脊一路往下滑行至臀缝,最後沿着被分开的臀沟往下走。掠过粉嫩的菊xue时,还刻意的加重了下力道,直至滑过yinnang,手指才离开了这副身体。被刺激而不停收缩的嫩xue很好看,想像着这里将会完全肿起的模样,霜月感到兴奋不已。 突然传出划破空气的声响,第一下紮实的吻上了脆弱的臀缝,柔嫩的部位立刻浮起一道微肿的红痕。 祈依然努力的维持着姿势,身体只是轻微颤抖,没有挣扎求饶。这样的反应霜月非常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