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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起居郎用毛笔谈情鼓掌

    萧随低着头,盯着苏谨雾气朦胧的眼睛,过了许久,才搂紧了苏谨的身体,低声道:“陛下莫闹。”

    “朕没闹。”苏谨睁着他那双潮湿水润的眸子,慢慢地扬了眉毛,勾着唇笑道,“还是说……哈……丞相、丞相不行了……?”

    萧随微微地叹了口气,抱着他,用掌心顺着那雪白滑腻的肌肤慢慢下移,缓缓推开苏谨微微绷紧的细腻皮rou,随后才又抬了他的两腿,细细揉捏着无力抽动着的腿根儿,将重新勃起的性器顶进他yin湿不堪的嫣红女xue里。

    二人搂在一起,滚在龙椅上颠鸾倒凤了许久,连垫子上都沾得满是yin靡湿液。苏谨伏在萧随胯下,蹙着眉又结结实实地吃了两回他射进来的精水,涨得肚子都微微地晃荡。这才紧紧夹了酸痛发涨的宫口,蜷在萧随腰间,抿着唇捂住小腹,含着那满腔的白液,叫萧随唤人进来为他穿衣。

    萧随应了,简单拾掇了一下,便出去帮他喊人。苏谨哆哆嗦嗦地从龙椅上下来,两条腿都在细细地打着颤儿。一大团白精从他被cao得合不拢的女xue里汩汩地流出来,很快顺着笔直雪白的腿,流到了精致小巧的足踝。他走几步,便瞧见那yin靡白浊流到何处。到最后,便干脆滴滴答答地洇开了一滩痕迹,像是一汪小小的水坑那般,黏答答的聚在了一起。

    苏谨拧着眉,努力夹紧女xue,试图将那些浓精收回腹内,免得叫他如同被cao到了失禁那般,汁水横流得止都止不住。可刚挨了狠cao的roudong麻木得要命,只能感觉那一股guntang粘稠的热流,从酥麻酸痛的宫口缓缓地淌出来,湿漉漉地沿着xue壁下流。待到了xue眼儿附近的地方,便咕啾一下,涨开一朵儿细腻雪白的泡沫,又黏又腻地流淌出去。

    他倍觉丢人地坐回去,等着萧随回来,又打开方才被萧随小心收好的那圣旨,取出印来,小心盖上。等到几个人影远远地投过来,才重新整了整表情,叫人去为自己烧水沐浴,又点了点桌子,着人去大将军府宣旨。

    澡洗了一半儿的时候,去宣旨的人回来了。苏谨问他裴哲反应如何,对方木楞了一会儿,而后十分尴尬地说,大将军面上肌rou抖动,眉头死锁,似是十分不虞。

    苏谨便摔了东西,怒道:“朕都没有生气,他生气个屁!”话罢,又湿淋淋地从池子里爬起来,随便扯了件衣服,连头发也不擦,便兀自回屋睡了。

    待到了晚上,苏谨只觉得小腹酸胀得厉害,若有若无的快感叫他禁不住夹紧了双腿,低低地轻哼起来。他蹙着眉头,仿佛又什么东西在他女xue内缓缓搅弄,弄得他忍不住抓紧了床褥,不情不愿地睁了眼睛。

    温热吐息紧紧贴在他耳后,赤裸着蒙了些汗的胸膛散发着guntang的热意。对方用湿润柔软的唇轻轻地吮着苏谨的耳垂,又顺着耳根儿处的娇嫩皮rou,从颈部一点点地舔舐着。苏谨的一条腿被他架在臂弯里,露出腿间那处柔蜜娇嫩的胭脂窍,几根手指并拢着捅进xue眼里,指腹贴着滑溜水嫩的xuerou便时轻时重地捅弄抠挖,恨不得连那嫣红湿rou都夹扯出xue口。

    苏谨只觉得那处又酸又麻地发着涨,快感叫他眼前一波波地发昏,连说话的声音都几乎没了,只能低低地哼着,女xue内汩汩地流着黏腻汁水,几乎化作一滩春水。那人用力地将指头塞进他痉挛抽搐着的红腻雌xue里,抠得汁水咕啾咕啾地响。女蒂被对方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只是随意简单的一拧,便叫这石榴籽似的嫣红rou果变了形,疯狂地抽搐了起来。而苏谨也是“啊”地一声低叫,身体微微抽搐了几下,自男根顶端泄出来几股白精来。

    对方低低笑了两声,将手指慢慢地从他的雌xue里抽出来。待到指节与抽搐红rou完全脱离时,便听到“啵”的一声黏腻闷响。一股黏透清汁从微微开绽的嫣红xue眼里挤出,泛着细小的柔腻泡沫。随后,便是那人再度贴紧了他,微微哑了的嗓子吐出炙烫呼吸来,喷在他泛红的耳际:“陛下这些日子没睡好?”

    他虽然问的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语气。

    苏谨喘了几下,将神志收回来些许,低低“嗯”了一声,又皱着眉头起了身,扯了扯身上汗湿微黏的里衣,抿着唇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担忧陛下思虑过重罢了。”对方摸了摸他的脸,俯下身,蹭着苏谨水润嫣红的唇瓣,细细地吻,“若是因微臣无能,叫陛下连觉都睡不好,该是微臣之过才是。既然如此,微臣便理应为陛下早些排忧解难。”

    “……和你没关系。”苏谨抓了他的手,仰着头微微喘了喘,将腑脏内囤积的热气呵出。又凑近了他,舔着唇珠,眯了眯眼睛,低哼着笑了,“大晚上的来找朕作什么?莫不是姬大人……想朕了?”

    “嗯。”姬益川低低应了一声。

    苏谨胳膊勾上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又主动去吻他颜色极淡的唇,探出一点儿舌尖儿来,细细密密地来回舔吮。两腿缠上姬益川仍束得严实的腰身,细细喘息着道:“那就……那就快些进来……朕……唔……”

    他话未说完,女xue内便挨了一根冰冷粗硕的物什,直直顶到宫口的附近,疼得他不由掉了些泪。姬益川轻吮着他眼角的晕红痕迹,将温热泪珠儿一一舔去,手上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只将那异物时轻时重地在苏谨的女xue里来来回回地捅着,粗暴地捣弄着紧紧闭合着的宫口。

    苏谨捂着小腹,女xue被撑得发疼发涨,又酥麻酸痒得厉害。他两条腿完全地张开了,将女xue完全地展露给了身前这人,任由对方面无表情地肆意玩弄着自己腿间的嫣红嫩洞。那洞口涨得极满,红rou近乎透明地紧紧绷起,被扯弄着微微外翻出一点儿抽搐软rou。黏腻的汁水顺着扩张到极致的xue口默默地淌着,一波又一波,将雪白泛粉的臀rou都浸得微微发亮。

    “慢、慢一点……别……哈啊……!益、益川……呜……”苏谨困难地喘息着,手指紧紧攥着姬益川的袖子,被逼得微微阖了眸子,指尖颤抖着流下泪来,“朕、朕要被弄死了……啊……把它拿出去、拿……拿出去……啊!”

    “……”姬益川喘了一下,搂着苏谨微微抽搐的身子,将手中的玉势用力一捅一扭,又抵住前端一点儿嫩嫩绽开的蜜rou粗暴来回旋弄,而后哑着嗓子道,“但陛下看起来很喜欢,下面咬得很紧。”

    苏谨几乎被他这一番捅弄弄得完全丢了神志,只余下那一根在不停钻弄着他宫口的玉势,来来回回地凿着他娇嫩敏感的宫口。又黏又烫的yin汁自被捅开些许的嫩红宫颈口里流出来,沾得玉势水润湿滑,盈盈发亮,又带出一滩黏湿水液,滴答答地从xue口渗出来。

    被用力捣弄着的红rou忽地一阵急速抽搐,苏谨呜咽一声,含着泪蹙起眉,雪白的身子弹了几下,便浑身酸软地瘫在了床上。一股烫黏yin汁从嫣红软rou内咕啾一下,湿淋淋地潮喷了出来,狰狞的乌黑龙首便光溜溜地卡在他的宫口里。酥软rou环仿若呼吸般地喘着气,一收一缩,无力地抽搐吞咽着龙首。

    姬益川垂着眼睛,低头瞧着浑身颤抖的苏谨,将那根玉势慢慢地从他痉挛绞死的雌xue里缓缓外抽。纠缠着的敏感红rou牢牢地夹着那玉势,每拖出一寸,便要带出一汪黏透清亮的yin液,黏答答地滚出来。水液一层层地冲刷开白腻得几乎透明的皮rou,将嫣红xue口濡得如抹开了的胭脂一般,滑腻柔软,娇艳生香。

    直到那龙首完全地从腻缠在一处的红rou中拉扯而出,才瞧见一圈儿漉湿软rou嫩嫩地嘟着,滑溜溜地舒展开。一股烫热黏稠的清汁从张开的xue眼儿里,咕地一下淌了出来。合不拢的软rou水汪汪地含着那些清液,嫣红xuerou微微抽搐,只需一根手指,便能叫这只嫩xue化作yin靡不堪的欲兽。任谁一捅,就娇滴滴地含着捣进来的东西,又夹又含,拼了命地吸吮夹弄。

    姬益川将掌心贴在苏谨汗湿发烫的额头,蒙住他微微失神的眼睛。被泪水濡湿的睫毛上下轻合,在姬益川的掌心轻轻地扫着。苏谨恍惚地喘着气,微哑了的嗓子里带着几丝泣音,呜咽着,软绵绵地喊:“益川、益川……朕……朕不行了……你放过朕罢。”

    姬益川叹了口气,将那根玉势丢到一边儿,俯身去亲苏谨的唇。苏谨乖乖地张开嘴,任由他将舌头探进来,勾着自己的舌尖儿胡乱地扫,互相渡喂着口中的津液。一条腿则软趴趴地搭在姬益川的腰上,露出一点儿雪白莹润的足尖儿,从锦被里微微地翘了出来。

    姬益川抬高了他的腿,将早已涨硬淌精的性器抵住他的xue口,只微微一顶,便轻而易举地直直贯进深处,捣得苏谨眸光溃散,只能濒死般地扬高了颈子,困难地急促喘息着。又接着之前的冲力,掐紧了苏谨的柔软腰窝,粗暴一捅,便叫苏谨“啊”地低叫一声,雌xue一阵疯狂抽搐,连带着雪白柔嫩的腿根儿也是阵阵痉挛,皮rou一抽一抽地弹跳着。宫口内溢出一股又烫又热的黏滑湿液,湿淋淋地浇在他的guitou上。胯间那根微微翘着的淡粉玉茎则晃了几晃,泄出一道精水来,竟是又被他生生cao得xiele身子。

    他压着苏谨,将人扣在被褥里,扶着那莹润汗湿的腰窝,在滑腻如脂的嫣红雌xue里进进出出,来回捣弄。苏谨被他干得浑身酸软,连手指都使不出力气了,只能咬着唇屏了呼吸,含着满眸的雾气,茫然地盯着帐顶的纱帐,细细地颤着身子。男根愈发粗暴地在他yin湿不堪的雌xue里捅弄着,捣得满腔红rou疯狂抽搐。腻软湿滑的xuerou湿漉漉地夹着那性器,层层叠叠地朝深处吮裹,一收一缩地缓缓夹弄,细细密密地吸咬不止。又黏又滑的湿液顺着红rou的间隙慢慢地流出,很快便将二人结合处的部位沾得水润无比,湿蒙蒙地发着亮。

    苏谨困难地细喘着,几乎要被他给cao散了神志。敏感至极的xuerou被对方来来回回地碾压捅弄,连宫口都要一同被迫为其完全敞开,露出湿漉漉的烫红宫壁,被慢条斯理地狠狠玩弄。囊袋内蓄着的精被他cao得xiele一回又一回,连腿部的皮rou都被掐捏得麻木。雌xueyin靡不堪地肿着,宫口又酸又涨,隐隐地发着痛,只待男根每一次尽根而没,便要被迫着撑开至最大,痉挛着吞咽对方的guitou。

    苏谨死抓着姬益川的胳膊,低低哽咽出声,泪流了满颊满脸,沾得他雪白两腮都是湿漉漉的水光。只是在cao着他的人却毫不留半分情面,只挺腰狠送,便是苏谨哭得哑了嗓子,也只锁着眉头,微微喘了几下。他盯着苏谨彻底涣散了的水润乌眸,捏了他下巴,十分平静地问:“陛下前天晚上……去哪儿了?”

    苏谨的身子微微一震,弹了一弹,茫然无光的眼珠儿缓缓转过来,失神地瞧着他。过了许久,才微微张开嫣红嫩唇,带着nongnong鼻音道:“没、没……朕……哪儿都没去……啊!”

    姬益川迟疑片刻,眉头锁得更深了些:“……真的?”

    “真、真的……哈啊!不、不……”苏谨崩溃地捂住小腹,哭泣着急喘起来,“益川……放过、放过朕罢……朕不行了……呜……朕射不出来……给朕罢……射进、射进朕肚子里来……啊!”

    他话未说完,便被姬益川重重扣了腰胯,发了狠似的有力进出着。腰腹与臀rou撞击着,发出了极响亮的撞击声,在房间内回荡着,啪啪乱响。苏谨被他压在身下,浑身颤抖着又泄出一滩yin液,xuerou紧缠着不知潮喷了几回,这才觉得一股烫热液体浇进体内,湿淋淋地泼进宫腔。随即便被痉挛着的宫口咕地一吞,嫩嘟嘟的宫口软rou一阵抽搐,便将整泡浓精收入腔中。

    姬益川喘息着放开他,随手将手指捅进那还在抽搐着的嫣红roudong里,刮擦几下,便是满手白浊,黏糊糊地喷了满榻。

    苏谨喘着气,趴在床上微微地抖。雪白臀丘细细地颤着,一股股的浊精从嫣红xue眼里止不住地淌出来。他无力地虚空抓了抓,闭上了眼睛,哑着嗓子道:“……朕要洗漱。”

    姬益川低头看了他一会儿,过了许久,说了声“好”。

    随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他独自下了榻。苏谨累得眼皮都不想抬,细白手指抽搐似的弹了一弹,也懒得管浑身上下的一片狼藉,随后便两眼一闭,干干脆脆地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之时,业已日上三竿。

    苏谨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叫人过来为自己穿衣。昨晚厮混过的满身湿腻痕迹倒是被人好好地清理过了一通,如今身体还算清爽。可他仍旧觉得倦怠无比,累得连眼皮都不愿意多抬,只肯闭着眼睛叫人为自己穿衣束发。直到有太监一溜小跑进殿,尖着嗓子说大将军请见,他才缓缓睁了眼,冷冰冰地看着那太监,道:“让他候着。”

    那太监兴许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跪在地上唯唯诺诺地等,也不敢回去。旁边伺候着苏谨的太监瞧见了,便小声地提醒了一句“陛下还未用过早膳呢”,那太监才如蒙大赦般应了一声,赶紧告退跑了。

    苏谨冷冷抬眼瞧了一眼这太监,哼笑一声,甩了甩广袖,凉凉笑道:“看来大将军是连一会儿也等不得了。”说罢,便命人摆驾,乘轿前往御书房。

    那小太监只比苏谨早到些许时候,苏谨进屋时,正瞧见对方细声细气地给裴哲汇报着些什么。裴哲坐在椅上,低头饮着茶,听着那小太监说话。听了半晌,回道:“知道了,我等着陛下便是。”

    苏谨听到了,便哼了一声:“将军时间宝贵,怎能轻易浪费在朕身上?不用你等,朕已经来了。”

    裴哲动作一顿,将茶盏搁下,抬眼望过来,微皱了眉头:“不是说没用早膳?怎么就过来了?”

    “大将军不是等不及了么?”苏谨扬了眉头,“左右朕在这皇宫里说的一句话,还不如将军皱一皱眉头。不过稍微延后一顿饭的功夫而已,朕还是忍得的。”

    裴哲的眉头锁得更深了些,盯着苏谨的脸看了半晌,过了许久,道:“陛下误会了。”

    “误会?将军不如说说看,朕对你都有什么误会?”苏谨怒气冲冲地进屋坐下,扫了一圈儿,冷冰冰对着屋内的其他人道,“你们都给朕滚。”

    太监们为难地瞧了苏谨一眼,跪在地上讷讷不敢发声。裴哲望见他又无端朝人发怒,拧了眉,刚想说什么,就被苏谨狠狠瞪了一眼,怒道:“你给朕闭嘴!”话罢,摔了一只杯子,砸在那太监面前,又冷冷重复了一遍,“滚!”

    太监们看见苏谨是真的怒了,这才如潮水般退了出去。不过片刻,便再也瞧不见一个人影。

    苏谨怒意未消地端起一盏茶,啜了一口,重重砸在桌上。这才望向裴哲,道:“将军寻朕何事?”

    “……昨日之事,并非由臣授意。”裴哲沉默许久,缓缓地道,“陛下勿要中了这等离间之计。”

    苏谨乌黑的眼珠动了一动,将视线搁在裴哲身上,望了许久,才“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什么叫离间计?”他顿了一顿,道,“朝堂是不是你的一言堂,你难道心里不清楚?”

    裴哲不语。

    苏谨便又笑:“再说了,朕睡也陪你睡了,还张开腿任你cao。你现在倒来与朕说有人离间你与朕了,你以为你做过的事情都是假的么!别人看不出来你的心思!”

    “……臣并无此意。”

    “你不如叫人来把朕勒死了,叫苏国早些时候改换了天,朕也早些解脱。”苏谨凉凉嘲讽道,“只要朕一日还在做这皇帝,你与朕,不是你杀了朕,便是朕杀了你。”

    裴哲抬起眼皮,远远地看着他,望了许久,慢吞吞道:“臣……”

    “什么?”苏谨不耐问道。

    “……舍不得。”

    苏谨愣了一愣,眼眶一酸,险些掉下泪来。他狼狈地垂了眼睫,低低哼了一声,坐在榻上静默了一会儿。过了一阵子,又猛地站起来,佯装怒道:“朕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左右旨意已下,将军好自为之。”

    说罢,也不管裴哲表情如何,便匆匆独自走了出去。

    司天监给的吉日在一月后。

    懒洋洋地闲了数十日,苏谨的骨头都要被那床榻给养的软了。他被姬益川自被褥中拉扯出来的时候,正睡得香甜,连发丝都是凌乱的,乌泱泱地散了满床,压在身子底下。他怠惰地抬起眼皮来,自睫梢的缝隙里瞧见姬益川的脸,勾了勾唇,对他笑了一笑,而后慢吞吞地坐定了,问道:“朕还没睡够。”

    “待今日事毕,陛下想睡几日都睡得。”对方答道,“但现在不行。”

    苏谨缓缓出了口气,看着他,心里想了许久,最终还是扶着床沿,站了起来,唤人来为自己穿衣。

    他被姬益川扶着,摇摇晃晃地坐进了马车,一路载着去了祭坛,准备册封仪式。

    仪式本不隆重,却因为受封人的地位,便被活活弄成了近似登基大典般的东西。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出来指责裴哲的不是。至于受封的本人,也被瞒得水泄不通,直到前几日才知道有此等事,便是插手也晚了。便只能冷着脸立于台下,仿佛岿然不动那般肃然站着,死死盯着苏谨额前旒珠,与他遥遥对视。

    苏谨偏开视线,只照姬益川路上与他吩咐的那般,木人似的念对方拿给他读的东西。待读到完了,才将视线施舍似的移到裴哲身上,凝望了一会儿,才半哑了嗓子,喊他走上祭坛,叩拜接旨。

    裴哲不疑有他,正迈步欲上高台。却忽地自左右各杀出一队兵马,高声喊着“保护陛下”,直直冲到祭台前,将苏谨护在身后。又从群臣中忽地杀出来几个人,手持兵刃,与那些士兵前后包围,将裴哲团团围起,堵了个水泄不通。

    顿时,群臣变色。

    士兵中有一人,握着一把滴着血的刀,架在裴哲的颈子上,远远地冲着苏谨笑,用嘶哑的嗓音道:“在祭坛外犯上作乱的几十个反贼,已经尽数伏诛,请陛下放心。”

    苏谨瞧了他一眼,果真在这人面上瞧见了一张平平无奇的五官,和一双发亮的眸子。他“嗯”了一声,捏着指节,慢慢地走近了,走到离裴哲靠得很近的地方,而后才微微俯下身来,自冕旒后瞧着他,压着呼吸道:“朕上次已经说了,你与朕之间,若不是你杀了朕,便是朕屠你满门。可你不信。”

    裴哲被人压着,跪在地上,自视角的边缘抬头看他,似是想说什么。只是又忽地沉默了,过了许久,才说:“我信你。”

    “你信朕什么?”苏谨蓦地失笑。

    “……我信你信我。”

    苏谨僵了僵,重新站直了身体,又恢复成之前那副冷淡怠惰的模样来。他抬眼瞧了瞧压着裴哲的祈长安,嘴唇动了动,左右微微扫了几眼。发现方才那番失态只有面前这一人望见后,便冷笑一声,朗声道:“大将军携人犯上作乱,意图谋反。朕念及将军过往功劳,暂且压入大理寺待审。等候查明真相后,再行宣判!”

    话罢,命左右将人押走。自己则上了车舆,坐在垫上,冷着脸去拆头上冕旒。

    外面一片厮杀之声,诸臣显然已经吓破了胆子。苏谨岿然不动地坐着,垂着眼安静地尝着来时姬益川给他塞在匣子里的小点。待一匣吃完,外面血腥之气渐散,这才撩了帘子,对站在外面守着的姬益川道:“上来吧。”

    姬益川低声应了,弯身进了车厢。瞧见苏谨散了束发,懒洋洋在车内靠着,便微微笑了一笑,对他道:“陛下倒是悠闲。”

    “丞相呢?”苏谨问道。

    “丞相不忍心看昔日同僚受难,先走了。”姬益川道,“不过倒是未曾出言阻拦。”

    苏谨听了,将匣子盖上,笑了一声:“朕与丞相睡了许久,好话说尽,姿态做足。若是他仍要为那些人通风报信,出言阻拦,那便不是朕的好丞相了。”

    姬益川帮他将匣子收好,搁进一旁暗柜里。又凑了过来,搂着苏谨身体,亲了亲他唇角沾了些许的白霜糖粉,细细地吮了一番,低声道:“陛下也奖励奖励臣吧。”

    苏谨呼吸微喘,颤着手回搂住他,半阖了眼睛,柔顺地打开了双腿。姬益川捏着他的下巴,从他微颤的嫣红唇瓣一路下吻,熟悉地扯开他的玄衣,将人光溜溜地剥离出来。

    苏谨一丝不挂地卧在他身下,抿着唇,抓住腿弯两侧,将腿心儿的那处娇嫩雌花赤裸裸地递送出来。嫣红窄口已然有了几分湿意,正滑溜溜地淌着清透的黏液。姬益川将手探过去,指尖微微用力,便轻而易举地被那一团软腻红rou吞咽吃下,湿漉漉地吮住,又吸又含,痉挛似的夹弄起来。

    他呼吸乱了几分,苏谨便将指尖探出来一点儿,软乎乎地搭在他肩上,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姬益川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些,扶稳性器,就着那狭窄xue眼儿内流出的黏热湿液,轻喘着微微一顶,贯进那处紧窄滑腻的女xue内。

    苏谨骤地抓紧了他的肩膀,咬着唇轻哼了一声,细细地颤了起来。柔嫩湿热的xuerou骤地又含又吸,急急切切地缠住捅进来的烫热阳根,发了疯似的疯狂夹弄。锐硬棱角粗粗刮过敏感rou壁,便叫那紧紧闭起的宫口绽开一点儿罅隙,从中咕啾一下,淌出一道儿清汁,滑溜溜地浇下来,喷的guitou黏光湿腻。

    姬益川扶着他的腿,勾缠在自己腰上,随即便扣了他的柔腻窄腰,十分大力地顶弄起来。粗长涨硬的性器狠狠撞进娇嫩柔软的宫口,捅得那处湿软嫩环嚅嚅发涨,无力至极地缓缓抽搐。苏谨便抿着唇闷哼一声,又是痛苦,又是欢愉地蹙起眉来,低声且急促地喘着,闷闷地泄出来几声甜腻的轻哼娇吟。

    “慢、慢一些……朕受不住……啊……”苏谨眸子里含着泪,掐着姬益川的手臂,带着nongnong鼻音的香甜呻吟低低响着,半是哭泣着叫道,“益川、益川……哈啊……轻一些……轻……朕、朕要被你捅坏了……唔……”

    “陛下不必担心,坏不了的。”姬益川只扶稳了他的腰,却是更加粗暴地捅了进去,“臣心里有数。”

    烫热男根有力一顶,骤地破开那紧紧闭合的宫口,将粗涨guitou蛮横塞入。苏谨惊慌失措地睁圆了眼睛,乌黑眸子内水盈盈的,盛满了氤氲水雾。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女xue内含着的那根性器,发了疯似的用力缠吸。随后便觉得那根粗长rou刃十分急切地捅穿了他的宫口,在娇嫩宫腔内肆意yin弄起来。

    又酸又痛的感觉自麻木发涨的宫口处传来,又很快化作或轻或重的微酸快感,急急切切地从小腹内蔓延开来。苏谨喘息着跪在垫上,将脸埋在柔软衣料内,捂着被飞快撞击捅弄着的小腹,只觉得浑身发软发麻,女xue则发涨发酥,酸胀得不行。两瓣臀丘被姬益川牢牢掌握在手心,极为用力地掰开来,露出其中红腻湿滑的女户。耻骨与雪白臀rou飞速而有力地顶弄撞击着,啪啪作响。

    苏谨很快被干得xiele一回,整个人如同被钩子扯坏了外衣的花苞一般,只剩下了嫩嫩的蕊,娇滴滴地绽着,赤裸裸地被人把玩着最娇嫩的地方,yin弄得汁水乱流。他整个人被捅得浑身发酥发软,几乎叫人给玩弄透了,连皮rou都诱人至极地沁着水红颜色。对方这才意犹未尽地在他花腔内射了一回,在那微肿的滑腻红rou上淋了一层稠白精水,将性器收回,草草穿戴上衣物,抱着回到了书房。

    苏谨半抬起眼皮,瞧了瞧屋内摆设,微皱了眉头:“怎么是这里。”

    “陛下该下旨了。”姬益川握着他微微蜷起的细白手指,哄孩子般地温和道,“陛下一睡便是整日,明日说不定又如孩子似的变了挂。夜长梦多,陛下这回莫要怜悯心起,又丢了现下的大好良机。”

    他将苏谨搁在龙椅上,俯身取笔,蘸饱了墨,又开始认认真真地为苏谨写起圣旨来。苏谨瘫坐在椅子上,腿里xue心夹得都是这人射进来的黏稠白腻,便冷了脸,拿赤裸在外的雪白足尖点他腰窝,反复数次,把人生生给点着了。

    圣旨写了一半,苏谨碰了碰他的胳膊,便瞧见那笔尖猛地一歪,顿时便废了整张绢布。苏谨笑了一声,道:“朕还未说准你去做别的,你便将朕抛下不管了。姬大人,你这莫不是要抗旨不遵?”

    姬益川回头看了他一阵,与那晕着浅红的漉湿乌眸对视片刻,罕见的叹了口气,将人抱着搁在桌上,唇舌交缠。二人亲了一会儿,姬益川将苏谨转过身去,伏在案上,露出两瓣雪白挺翘的嫩臀,又自一旁笔架上抽了一只柔软毫笔,蘸了几笔朱砂,抬高了苏谨的臀,道:“陛下不听话。”

    “朕怎么不听话了?”苏谨笑吟吟地问,忽地便觉得一根异物捅进了女xue,面色骤地变了变,抿着唇道,“你……塞了什么……啊……”

    “陛下猜猜?”

    姬益川亲了亲他的眼尾,将那只毫笔转了几转,只狠狠捅进那抽搐湿缠的嫣红女xue,用柔软笔头来来回回地扫弄着那微微张口的宫口。干涩毛尖迅速吸饱了自他女xue内流淌出的黏烫yin液,涨大数分,又携着数滴朱砂,将那汁水都一同搅弄得鲜红如滴血一般。这才又将那支毫笔微微抽出些许,沾着满xue滑腻yin汁,就着浅淡水红痕迹,在那雪白挺翘的臀丘上细细写起字来。

    苏谨被他捅得眼前发黑,女xue一阵又一阵地抽搐,险些又xiele身子,射在那写了一半的绢布上。只是那笔很快又从他体内抽了出来,裹着满笔yin液,将犹带了朱砂的汁水写满了他的双股。

    苏谨浑身都在发颤儿,被他按着身子,双臀上细细密密地写满了鲜红字痕,一直延到他微微汗湿的雪白腰窝。姬益川每写两笔,那混掺了yin液的朱笔便已经勾勒不出什么。他便面无表情地将笔一下捅进苏谨女xue内,粗暴钻顶几下,重新蘸饱了yin汁,再从之前断写了的那处继续续写。

    苏谨趴在那桌子上,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对方手下的一方朱砚,又或是静静摆在砚旁的一只笔筒。不高兴了,便将那只细长朱笔粗暴捅进他嫣红滑腻的身体里,蘸饱他流出来的yin红汁水,在雪白纸张上写写画画。宫口被或轻或重地时时捅弄着,有时是一整根笔管直直插进来,有时又只是探进些许柔软毛根,卡着宫口的娇嫩软rou四处搔刮。折腾得狠了,他哭着留下几滴泪来,便安抚地停下些许时候。但很快,就再度故态复萌。

    苏谨被捅得汁水横流,女xue抽搐着夹紧了那一只毫笔,死死地咬着,连拔出都十分困难。yin红湿腻的汁水滑溜溜地从娇嫩红rou内滴滴淌出,微微露出一点儿深处痉挛不止的微嘟宫口。便见那团红rou狼藉一片地微微抽搐,yin靡至极地含着几根纤长白毛,卡在红rou之间,吐着黏滑剔透的黏泡,敞着石榴籽般大小的xue眼儿,微微外翻,剔透得宛如脂玉一般。

    “住、住手……益川……朕、朕……啊……”苏谨崩溃地扣紧了桌案,“不、不要捅了……呜……朕要你、哈……只、只要你……啊……”

    姬益川低头看着他,瞧见他眼尾都哭红了的模样,声音温温润润的,听不出喜怒来:“陛下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了……”

    “错哪儿了?”

    “朕、朕不该……不该在你忙的时候……勾引你……啊!”

    姬益川垂了眼睛,只将手中力度加重了许多。只听咕滋一声,整根毫笔便尽数没进那嫣红痉挛的xuerou内,只余下了顶端一点儿乌黑尾尖儿。那尾部在一片红腻滑软中,显得无比碍眼,又在抽搐痉挛的红rou中异常灼目。只见那乌黑小点儿在红rou间随波逐流着乱晃了一阵,便从中流出一股清透蜜液,顺着xue眼儿流淌下来。

    苏谨的身子骤地挣扎起来,或轻或重地抽搐着,崩溃似的去摸自己腿间的滑腻湿处。姬益川抓了他的两只手,扣在身后,便瞧见那两瓣雪臀疯了似的细细颤抖起来,红腻雌xue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汁,腿根儿处的雪白皮rou一下下地有力抽搐着。随后,便听见苏谨的哽咽哭叫:“朕错了……朕错了……益川放了朕……放了朕罢……朕听你的……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