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秦冲哥,是你吗?(纯剧情没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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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季点点头说:“俏俏就说了一个你最香甜,是什么?” 韩啸嗤之以鼻,搂上樊季往外走,给他塞进一辆普通京牌的北汽吉普,这车都不到40万,搁大街上都没人多看一眼。 樊季看着韩啸,心情非常复杂。韩啸身份特殊,这么多年帮他太多太多了,不管他嘴上多满不在乎、多流氓,他到底有几分是为了赵云岭、又有多少是为他樊季,简直昭然若揭。 韩啸打着了车问他:“想什么呢?” “你现在都开这种车了?不是你风格。”樊季当然不会把心里想的跟韩啸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他没想过去打破什么,他相信韩啸应该也没想。 韩啸漫不经心地说:“我这种黑人,向来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明天我一高兴没准儿就开个风之子了。” 樊季知道,他们这种人所要背负的东西其实不比寻常老百姓少。韩啸这样的红色特工从8岁开始户籍上就消了,说句不好听的死了都是白死,他的一切都是国家的,是更名副其实的工具。国家给他们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的,比高薪养廉更宽放的对待政策,一切国家配给,看起来多无上荣光、多牛逼似的,可一个命令,让你去死你就得死,这是使命。 尤其是韩啸,背负的更多。 “韩啸,你不能不干吗?左佑当年不就出来了吗?你......”樊季微微侧过身,说话有点儿急,韩啸对他来说很重要,他失去过最重要的人,不想再面对什么生离死别,不管是展立翔还是韩啸。 韩啸微微地笑起来,车里沉默了一会儿他就开始不正经:“樊老师这么关心他韩二哥?还是又想起左佑了?” 樊季依旧是一脸的认真,他摇摇头说:“韩啸,我是关心你还是想他你心里清楚,我他妈是真的希望你好,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也得为自己活几天了。” 车在夜晚清净的闵庄路上一路往西开,开进西山森林公园脚下一片隐秘的别墅群里,十几万平就29个独栋,鼎鼎大名又他妈非常神秘的西山二十九别墅区,韩啸的车开进中间儿位置通往主栋的路上。 樊季正经算见过世面的人,不管是年轻时候还是后来在非洲,非洲贫穷落后,可那些无政府的领导人们却过着极致奢靡的生活,只是当下的京城,这么优越的位置盖的密度低得不像话的独栋别墅,以及渐渐映入他眼里、中世纪城堡一样的大庄园,还是让他咋舌,他问:“俏俏现在住这儿吗?她.......”她应该跟她一直喜欢的人结婚了吧? “这是秦冲的地盘儿,他的项目。” “秦冲哥......他也住这儿?”他一直这么叫秦冲,这么多年还是冲口而出。 韩啸讽刺地一哼:“差不多吧。” “他到底怎么了?看这样儿挺好,我真的不太想见他。”樊季本能地回避着见秦冲。 “都到这儿了,就算你今儿走了,他也会找你、展立俏、秦冲他爸都会找你。”韩啸揉了一把樊季的头发:“我在呢。” 转眼间车已经开进了宽阔的下沉广场,守门的人面无表情地拦下车,看见韩啸的脸就恭敬地叫着韩少爷,示意他把车直接开到主建筑的大门口。 韩啸跳下车让樊季跟着他走,快进第二道门的时候门口的服务生给他们拦下了,恭恭敬敬地问:“两位先生受邀了吗?” 韩啸捏起他下巴打量着:“新来的小美人儿,天真得挺可爱的,我们找秦冲的。” 服务生被迫地看着韩啸英俊好看的脸,心跳直快:“秦总在......会客,您稍等......” 韩啸搂上樊季肩膀:“进去吧。” “这位先生......您......” “里边儿都是Omega,韩二哥愿意进去meimei不拦着你。”温柔动听的声儿飘过来,樊季猛地回过头。 展立俏高挑有致的身影逐渐清晰,俏俏长大了,褪去全部少女的青涩,美得非常有侵略性。樊季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很难再起多大的涟漪,可面对这个女人,他鼻子发酸。那张跟展立翔长得极像的脸让他心又揪起来。 展立俏已经款款走过来,她先是看了樊季一样,跟很多年前华熙那种受伤和怨怼的眼神不一样,然后跟韩啸说:“韩二哥,有的事儿咱们外人不介入的好,我会保证樊樊的安全。” 韩啸的眼神儿已经很冷了,他也不笑了,跟展立俏针锋相对:“展公主你还真是大度,你和秦冲的人我不放心,我必须陪着进去。” 展立俏摇摇头:“二哥,我怕你难堪,你懂我意思,我跟樊樊的情分,我不会让他怎么样。” 樊季拉了韩啸一把:“听俏俏的吧,我信她。再说就一道门。” 韩啸cao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会儿门开了,匆匆忙忙走出来一个衣着精致整齐的男人,长得很帅,礼貌地叫着展总,看见韩啸叫着韩少爷,看见樊季的时候愣了一下。 展立俏吩咐他:“带这位先生进去,谁也不许碰他,随时保持联系。” “您放心。” 樊季给了韩啸一个安慰性的微笑,转身跟着那人往门里走。 “樊樊......”展立俏叫住他:“我哥还好吗?我哥没事儿吧?”她语气有点儿焦急,似乎是忍了好久才发泄出来。 樊季停顿了一下说:“他没事儿,一定很快就能回来。” 坐电梯往下,樊季怎么也他妈想不到门里的情景。 推开一扇门,铺天盖地让人作呕的yin靡气味儿就扑出来,他服过抑制剂但不是闻不出来,那是各种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以及Alpha的气息、还有性爱交合的特殊气味儿、高级的香水味儿、酒气、甚至还有浓郁的、不知道是什么的让人极不舒服的刺激性气味儿。 里边儿四五米高的大厅灯火通明的,前二后三结构的大别墅地下空间延伸出一个大的无边际泳池,到处都充斥着yin乱和荒诞。 樊季本能地反应过来,这在开性派对、yin趴,是那种玩儿Omega的极端放纵的二世祖们的聚会。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韩啸不能进来,顶级的Alpha同样会被一群处于发情期的Omega诱惑出本能。 他思路逐渐地清明起来,似乎能遇见自己一会儿会看见的画面,手不自觉地攥起了拳头。 Beta们没有信息素的优势,只能靠搔首弄姿去诱惑和吸引聚会的主角老总、少爷们,Omega同样渴望被标记,他们撅起屁股尽情释放信息素,用性向蛊惑着那些没节cao只能忠于本能的Alpha。 他们一点儿都不害臊地在明亮的灯光下zuoai性交,游泳池里传出来嬉笑声儿,啪啪啪的相撞声儿和各种呻吟粗喘让樊季都想把自己耳朵堵起来。 舞池里一个极美的Beta女人正在表演当众撒尿,她蹲着,从台下能看见她大敞开的、阴毛修得整齐的阴部和屁眼儿,颜色并不是粉嫩鲜亮,却足够豁的出去,在一片咒骂、口哨儿和侮辱声里喷出水柱儿。 樊季知道她,在非洲偶尔能看到电视的时候大部分都是中文台,有一年有幸看到春晚的时候,这个女的一袭华丽的晚装独唱了一首歌。 他脚下突然稍微打滑,低头看的时候脑仁儿都疼,几乎要吐了,地上湿黏的液体不是润滑剂就是Omega的yin水,粘在他鞋底让他恶心。 樊季在非洲的时候觉得自己有时候过得跟原始人一样,现在踩在这全京城都数得上号的顶级会所里,他觉得自己现在看见的简直更不是文明时代的人,很难想象这些人平常光鲜持重、道貌岸然,私下里脸都不要了。 这会所的名字还叫你最香甜。 “少爷,展总说这位先生要见您。” 樊季这会儿已经不能控制地手开始发抖,上下牙也在打架,他不相信他眼前这个人会是秦冲。 镶嵌在实木下沉台子里的真皮大沙发上,一个男人跟大厅里所有的人干着一样的事儿,他靠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支烟,烟头儿的颜色是不正常黄绿色,他胯间一个Omega正背对着他疯狂地往后坐吃着jiba,雪白的、又肥又圆的屁股甩着,一下下拍在后边儿Alpha的小腹和耻毛上和另外一个人的头。 跟秦冲并排的,另外一个Beta趴跪着,同样把头埋向Alpha的胯间,伸长了舌头去舔在抽插间偶尔露出来的jiba根部,任由正自己动着的Omega的屁股拍在自己左脸上,被溅上yin水。他屁眼里,秦冲的手指正咕叽咕叽地扣着,把里边儿的润滑油弄得满屁股都是。 被两个男人伺候着的这个不人不鬼的人连眼皮都没抬,压根儿没搭理跟他汇报的宏远。 倒是他不远地儿的一个男的说话了:“啧啧,这长得不行啊,黑的跟他妈非洲回来的似的。宏远啊,什么货色怎么都往里带啊。” 宏远看了樊季一眼,就着一眼,好多的情绪在里边儿。 秦冲却跟受了什么刺激似地睁开眼,越过宏远看到樊季,他眼里原本是期待的,在看见人的时候变成不屑和轻视,突然cao了一声烟都从嘴里掉下去,烫到他胯间舔jiba的Beta,然后烫上他自己的皮rou,只是他已经顾不上疼了。 他粗暴地拽起Beta的头发把人从身上拉开,又推开屁眼里还插着自己jiba的Omega,对樊季的渴望已经盖过Alpha成结的本能。 秦冲身上还有件衬衫,除此以外一丝不挂,还没熄灭的烟头还在他小腹上燃烧着,给皮肤烧红烫破了,刚才那个小Beta赶紧伸手去吧烟头扒拉走,在不可避免碰上他rou的时候,秦冲吼着:“别他妈碰老子,滚远点儿!都滚!”他紧接着慌乱地站起来、抖着手指头指着宏远命令:“拿浴巾,给我拿浴巾过来。” 樊季冷冷地看着他,他不愿意相信他现在眼前这个男人能是秦冲。 他也有超过1米9的身高,却明显地消瘦,皮肤是不健康的白,脸上的潮红也不自然,下眼皮泛着青,眼神儿一会儿清明一会儿迷离的,一张俊脸有点儿脱相,即使天生爹妈给的轮廓改变不了还是那么俊美,可长期的纵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大烟鬼,让人泛不出一丝一毫的好感。他身体更瘦削,微微地驼背,胸膛间布满了吻痕,下边儿大jiba直挺挺的满是yin水。 在种种情绪的压抑下,秦冲的信息素更疯狂地释放出来。顶级的Alpha气息压制一切,大厅里气氛变得更yin靡,他刚扔下的小Omega又开始哼哼唧唧想贴上来。 这不是那个看起来酷帅狠厉、实际上对他总是温柔包容的秦冲,甚至不是曾经疯狂地、迷失了本性跟左佑一起cao他的那个混账该挨千刀的疯子,现在这个虚浮羸弱、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更让樊季愤怒。 樊季突然庆幸自己当初没留下那孩子,不管真正是出于哪个原因,他做对了,因为不管那孩子的爸是左佑还是秦冲,他们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