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宴 上(4p/桌下藏人/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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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将至,天气总闷热得叫人心烦意乱。林棠很想离开书房到御花园走一走,可胡绮月轻描淡写一句“先把折子批完再说”,便断了他的念想。 这日,好不容易在黄昏时候批完了大臣们的咕噜话,林棠用了半碗绿豆百合汤,终于得以跑出去逛逛。 他极不喜欢有人黏在身边,任性地挥退了侍卫们,自己背着手慢慢溜达到花园后侧的一处亭子附近,便听到几个男子轻声谈笑的声音。林棠眨眨眼,安静地靠近了些,原来是胡瀚、朗明思与御书院的苗奉春三人。 苗先生是林棠当太子时的老师,满头银发永远一丝不苟地以玉簪束在脑后。他模样很俊,只是长眉细目搭着肃冷的神情,有些刻薄相。苗奉春虽是位良师,林棠心里却不大喜欢,因为这人不知为何好像极厌烦他,无论何时,看到他都冷着脸,话也不愿说。 看到苗奉春,林棠便想起以往被莫名其妙打手心的事,心里生出些惧意,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转身要走。 “陛下,来都来了,躲什么。”朗明思远远地望过来,含笑戏谑道。 林棠整个人都忍不住抖了一下,慢慢转过去,僵硬地打招呼:“朗丞相,胡将军……苗先生。你们……很,很热闹,我就不、不打扰了。” 听到那个“我”字,苗奉春的眉头便是狠狠一蹙,冷淡的紫眸望过来,薄唇微动:“陛下,请时刻注意言行。” 林棠都快被他们吓哭了,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含着鼻音可怜地回道:“朕,朕记住了。” 他低着头,十分后悔自己靠近这里的举动,呆呆地站着,心想若是没有跑出来就好了。 这三个人,哪个都不是好招惹的……怎么办? 一直沉默喝酒的胡瀚瞥过来,对朗明思道:“让他滚。” 朗明思扭头看看他,脸上挂着笑:“只喝酒多没意思?将军还是懂得太少了。陛下,您过来啊。” 林棠暗自掐着大腿,一点点挪到亭子里,在空出来的那张座椅上老实地坐好。此时天色渐昏,一轮皎月缓缓升空,周围花木扶疏,随风轻摆沙沙作响。在这风清月朗的美景之中,林棠却只觉得整颗心都被细线吊着,一不留神就会摔进深渊,砸得粉碎。 左侧,朗明思一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像是在思考该怎么下口;右侧,胡瀚拧着眉闷头喝酒,懒得分给他半个眼神。 而坐在对面的苗奉春,大概是喝了些酒的缘故,面颊微微现出几丝薄红。他垂眸以指尖摩挲着酒杯,难得没有冷着脸。 林棠枯坐许久,终于忍不住看向朗明思:“丞相……朕,朕该——” “陛下。”朗明思笑着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劳累那么久,应该饿了吧?” 林棠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呆呆地任他揉捏,那只微凉的手拉扯开他的衣领,直接伸到亵衣里,握住了他软翘的左乳。 朗明思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摩挲着慢慢硬涨的rutou,忽然用力掐了一下,林棠立刻低喊出声,含泪望着他。 亭子里安静了一下,林棠反应过来,慢慢转头去看苗奉春,后者果然厌恶地皱起眉,偏开了目光。 朗明思两只手都伸进他衣内,放肆地握住那两团尚未发育完全的乳rou,时轻时重地揉捏。林棠被他捏得很痛,不敢哭出声,咬着下唇,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陛下,怎么又哭了。”朗明思笑吟吟地收回手,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好,从碟子里拿了外域进贡的樱桃喂给他:“先吃点水果,呆会儿臣还有别的东西要喂您。” 林棠眨巴着眼睛,下意识嚼碎口中的樱桃咽进去,朗明思立刻又塞了三四颗到他嘴里,林棠脸颊都鼓鼓的,根本吞咽不及。 淡红的汁水顺着林棠唇角淌出来,他怕朗明思生气,探出舌尖努力地想舔干净,却被掐着下颔,狠狠地吻住。 朗明思的舌头凶狠地抵进来,舔吮着林棠口中残余的果汁,又去搅动他无措的舌尖,闹得他险些喘不过气。 在林棠被亲得头脑昏沉的时候,朗明思挥开桌上的碗碟,把他轻轻放上去。有杯子被翻倒,里面的酒液淌出来,浸透了林棠的衣裳。 他被凉意激得哆嗦了一下,迷迷糊糊扭头看去,胡瀚端着那盘樱桃,没什么表情地询问苗奉春:“先生以为,这些都塞得进去么?” 苗奉春的目光扫过林棠被朗明思掰开的双腿间,眸色微暗,轻声道:“可以试一试。” 胡瀚没说话,走到林棠身侧,拈着一颗熟红色的大樱桃,轻轻推进他湿黏的女xue之中。 林棠猛地睁大眼睛,哑着嗓子不可置信地叫道:“……将军!” “陛下,”朗明思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垂,轻声给他描述下头的景象:“saoxue绞得好紧,樱桃都要被夹碎了,汁水红红的,一直淌到腿上,衬得saoxue很好看。” 第二颗、第三颗樱桃也被推了进去,林棠腹中渐渐有了饱胀感。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肚子,却被胡瀚借势狠狠一按,半颗没有吞进去的樱桃骨碌碌滚出来,被林棠无意压在臀下,汁水四溢。 胡瀚啧了一声,又强硬地塞进去两颗,林棠慌张地伸手到下面想抠出来,可那果子圆圆的,只是卡在xue口拿不住。他呜咽着哭了出来,可怜兮兮地抽噎道:“怎么办……呜呜……里,里面都塞满了……将军。” 朗明思看他胡乱用手指捣了好几下,樱桃没拿出来,反而搅得乱糟糟,被rou粉的女xue一夹一夹地吞吐着,真是可怜极了。 他喉结滑动两下,趴在林棠腿心,以唇舌凶狠地把鼓胀胀的阴户舔吮了一遍,又将舌尖抵进去,就着碎烂的樱桃roucaoxue。 林棠这处本就紧窄,又含满了樱桃rou,被朗明思稍微cao了几下,便敏感地喷出一大股yin水,混着樱桃汁被朗明思贪婪地舔舐干净,又狠狠嘬了下rou蒂,才心满意足地退开。 女xue被含在高热的嘴里那么久,又亲又舔地吃了个透,现在正敏感得紧,朗明思那狠狠一嘬,立刻又有yin水淌出来,浸透了阴户。 “啧啧……陛下,您的水是不气永远流不完啊?”朗明思有些恼怒地将两根长指插进刚被舔完的xue洞里,勾着林棠的敏感处cao了几下,后者立刻承受不住地哆嗦起来,泪水流了满脸。 胡瀚对林棠从没有什么亲昵举动,也不爱照顾他,解开衣带,将粗硬阳根掏出来,在他脸上蹭了一会儿,便抵着他嘴角射出来,浓精喷了林棠满脸。 他不自觉探出舌尖舔了舔,那精水带着浓郁的麝香气,咸腥苦涩,一点都不好吃。可林棠睁眼看到胡瀚冷沉的面孔,还是用手把精都抹进嘴里,努力吃干净:“将,将军……” 朗明思突然抽出手指,皱着眉头去拧林棠硬凸的rutou,一言不发,似乎有些不悦。林棠女xue抽搐着又吐出大滩yin水,把桌面都弄湿了,还沥沥拉拉朝地上滴。他xue里酥痒,想要得很,又不知朗明思为何变脸,牵住他袖角:“丞相……朕,朕想要。” “不知羞耻。”朗明思捏着他的下颔,让他偏头去看苗奉春:“陛下,您在老师面前这般yin乱,不怕被打手心么?” 林棠迷茫地眨眨眼,果真对上苗奉春阴冷的目光。他紧张地朝朗明思怀里缩了缩,低声求助:“那,那朕应该怎么做……” “去求苗先生啊。”朗明思摸摸他的脸:“求他不要罚你,说你给他做什么都可以,嗯? 林棠望望他,又望望胡瀚,小声道:“这样就行了吗?” 朗明思把他抱下桌子:“当然。臣怎么敢骗您呢?” 林棠咬了咬手指,哆嗦着走到苗奉春面前,在他冰冷的目光中,腿一软就跪下了:“先,先生?” 苗奉春一言不发,拈起酒杯抵在唇边,偏头望向别处。 “先生不要罚朕……”林棠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求求您,要朕做什么都,都可以……” “陛下,您要主动些啊。”朗明思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林棠眨了眨眼,目光落在苗奉春鼓涨的腿间,一下就明白了。 他抿抿唇,颤着手去解苗奉春的衣带,还要抬眼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情。折腾许久,终于解开了,林棠看着苗奉春的阳物,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与文秀雅致的容貌不同,苗奉春身下这物生得颇有些……流氓。粗长的茎身青筋盘虬,还分布着有些丑陋的rou瘤,像活物一般在林棠手中微微颤动,硕大的guitou看上去就很难含住,此时正缓缓淌着几丝黏液。 林棠吞了吞口水,伸手摸摸茎身上那些rou瘤,忍不住幻想,要是苗奉春肯cao他,那这样一根东西插进xue里,被rou壁紧紧绞住后,会是怎样的极乐。 他探出舌尖在guitou上辗转,舔净了上面的精水,又努力把guitou整个含住,慢慢朝咽喉深处抵入。苗奉春端坐在座位上,眉头紧皱,不看林棠,却也没有阻止。 朗明思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副围棋,胡乱把桌面擦净,便将棋盘摆上去,对苗奉春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苗先生?” 胡瀚自行坐在一侧观战,苗奉春从袖中拿出一方软帕擦了擦手,便气定神闲地与朗明思对弈。 林棠口中酸麻,没有力气再服侍,只得慢慢退开,用手握住阳根一点点地舔弄。他跪在苗奉春腿间,屁股赤裸地后翘着,模样与青楼妓馆里的娼女无异,自己却毫无察觉。 不知过了多久,亭外传来细微的走动声,胡瀚望了眼,轻声道:“秦尚书来了。” 林棠被这句话惊醒,慌张地要爬起来,却被苗奉春按住脑袋,很随意地吩咐:“藏到桌子下面去。” 朗明思轻笑两声,见林棠低着头乖乖缩进桌底,还贴心地帮他掩了掩桌帘。 很快,今年的新科探花、兵部尚书秦致便大步走近。他虽生得一双风流至极的桃花眼,为人却严肃正直,从来容不得半点暧昧。 秦致与三人打过招呼,便站在胡瀚身侧,附耳与他说了些什么。胡瀚点头应下,秦致的目光又移到桌上的棋局,稍微温和了些。他也算是个棋痴,饶有兴致地旁观许久,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林棠窝在桌下,秦致的靴子就挨在他臀边,动一动就能碰到。他心中紧绷,软软地趴在苗奉春膝上,呼吸都放轻了声音,丝毫不敢动弹。 桌面之上,苗奉春神思有些恍惚,几步棋接连下错,朗明思挑眉道:“苗先生?” 苗奉春回过神,薄唇微抿,无声地笑了笑。 秦致看他笑得奇怪,忍不住问:“先生要输了还这样高兴?” 胡瀚突然冷笑了一下。苗奉春轻声道:“在下,只是忽然想起家中的小猫。” 秦致摸不着头脑地哦了一声,正要道别,却忽然听到什么声音。 桌下,林棠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再叫出声,可在他身后,胡瀚的靴子却一次次探进双腿间,还在xue口漫不经心地磨蹭,碾得他xue心酸软,险些潮喷。 秦致拧眉道:“几位大人,可有听到声音?” 朗明思无辜道:“什么声音?” 苗奉春随意地将一只手放在腿上,抵进林棠口中,夹着他的舌尖翻搅:“在下并未听到什么声音,胡将军呢?” 胡瀚耸耸肩,没有说话。 “那,大概是我听错了吧。”秦致有些莫名其妙地侧耳又听了听,终于拱手道别,很快走远。 朗明思嗤了一声:“真蠢。” 苗奉春轻掀起桌帘看了眼,林棠眨眨眼,泪水便扑簌簌地滚落,面颊潮红地望向他:“先生……” 苗奉春拧着眉头,一只手将人拉起来,又掐着他的腰坐在自己腿上,长指掰开夹紧的rou瓣,把自己的阳根缓缓顶了进去。 林棠刚被他cao进去就感觉下腹微涨,才勉强吞到一半,就再也坐不下去了,无力地拉扯着苗奉春的袖子,软声向他求饶:“先生……先生,真的不行了……太,太深……要cao进zigong里去了啊——” 苗奉春环着他,语气平淡地回道:“陛下,可以cao进去。” 说罢,就松开搂着他腰的手,让林棠无力地狠狠坐了下去,一下吞到根部。 这根粗物彻彻底底地顶开林棠紧窄的宫口,一直cao进了从未被人进入过的zigong里,深得林棠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张着嘴巴满脸泪水地尖叫。 “陛下还喜欢么?”苗奉春呼吸粗热地打在他耳边:“臣有些事,想要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