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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胖攻25:色诱濡湿的内裤流鼻血了给坏孩子koujiao插我屁眼吧

    前几局你毫无疑问地输了。

    吃剥好皮的葡萄吃到肚皮儿圆,爽歪歪。

    葡萄清爽又甜蜜的滋味让你愉悦地眯起眼睛,顺手又从碗里拿了一颗,张大嘴准备吃就看到在一边洗牌的林石渊似笑非笑的眼神。

    “咳、”

    你皱着小八眉对着搁到嘴边的小rou拳咳嗽一声,假惺惺地道,“虽然真的不想吃,但雄子汉绝不逃避应有的惩罚!”

    宣言完毕,“嗷呜”一口将葡萄塞进嘴里。

    林石渊见你吃饱了,开始放水。

    “……我又输了。”

    林石渊的眼角带着一抹微醺的红晕,配着那副工作时拿来装深度的金属边框的眼镜,使那双略狭长的黑白分明的双眸,有一种冷冰又妩媚的微妙感。

    你手里还拿着三张牌,等着林石渊出牌的当儿开了小差,因为真兔毛皮的小短裤太闷太热了,你的屁股都要长痱子似的发起痒来,你正专心致志地把小胖手偷偷伸到屁股后面挠痒痒,可是毛皮太厚,挠得不得劲,你又不好意思把手伸进去抓屁屁,就只扭着屁股扯兔尾巴。

    林石渊把手里的两张牌丢出来,一张4,一张3,你手里的牌是5、7、8,难怪他说自己输了。

    赢了总是件高兴的事。

    你“嘿嘿”一笑,弯弯的嘴角儿一翘,本就圆嘟嘟的脸蛋看起来更圆了,浮着两坨红晕,像个福娃娃似的。你短短的鬓发里淌下点汗来,脖颈上rourou的细纹里也沁了汗水,因为发热的关系,本就白皙的一身肌肤,更是蒸得雪白粉嫩,透出健康的血色来。像是蒸熟了的米团子般,又白又嫩,又软又弹的。

    林石渊微微一笑,扯开领带,从衬衫最上面开始,一颗一颗往下解……

    不解风情的你像只三脚猫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伸着一只小胖手呼噜纸牌,扒拉成一堆。不过你毕竟很少看到雌性的身体,除了上次不小心看到雌爸爸的以外,真人的你只看过林石溪的(你一时把楚南的给忘了),所以对于雌性的身体,有着少年雄性天然的好奇。

    林石渊的身材是看起来瘦削挺拔的类型,穿着一身定制西装,走路都像是带着风。和大街上身材粗笨的雌性截然不同,身上没有大块的粗壮肌rou,也不是时下流行的强壮健美的雌性。

    但一句“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赞美,却还是担得起的。

    一身肌rou精健优美,肌rou线条对称而流畅,“增一分则壮,减一分则瘦”。虽然年纪已经不算青春,但一身肌肤细腻紧致,带着天然的光泽。B 奶头虽然缺少rou欲的性感,但圆润挺翘,像是成熟的饱满的山果,颜色干净均亮,又带着成熟男人的红艳色泽。

    这样均匀的肌理,雄性看了可能只会觉得漂亮,雌性则会觉得“专业”。

    林石渊和林石溪一样,他既不缺少武术天赋,也不缺少指导老师。不过和喜欢蛮力压制的林石溪不同,林石渊在打斗中更喜欢运用技巧。他的身体相对来说,更加柔韧,具备相当惊艳的爆发力,不过在耐力上则无法和林石溪同日而语。

    你眨巴眨巴眼睛,抬起手,用小胖胳膊擦了擦脸,不知为什么脑袋上冒出更多汗来。

    你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滑,滑到林石渊伸展出皮带的人鱼线,又在他的乳首上打转,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林石渊依然是一脸沉静又端庄,唇角挂着知性的知识分子笑容。

    你却仿佛被看穿般低下头去,慌里慌张地用小rou手去洗牌。两只小手握起来后看起来好像都没有纸牌一半大,啪啪叠了两次牌后,纸牌便从手里脱洒下来,落了一地。

    “我来吧。”

    林石渊的大手盖下来,盖住了你忙着捡牌的小圆手。

    “嗷。”

    你应了一声,保持着弯腰驼背的姿势,跪着往后挪了挪。试图用这个猥琐的姿势藏住过于大坨的胯部。

    林石渊冷静地给两人发牌,你的汗水刷刷刷地往下掉。

    好热,好胀,好难受。

    你泪眼汪汪地继续打牌,喉咙里泄露出两声可怜的“呜呜”“哼嗯”声。

    林石渊闻着空气里越发浓烈的雄性发情的气味,身体阵阵发热,早就被玩具开发透了的直肠更是饥渴地蠕缩得guntang。

    你的兔耳朵发箍上,两只是竖着的仿真兔耳朵,时间久了,一只已经半耷拉下来。抹胸小背心上露着一对圆润的小肩膀,胡萝卜项链系在白白嫩嫩的脖子上,领口是一片白皙的rourou,随着小胳膊的动作,隐约可以看到一点锁骨的移动。

    毛绒绒的抹胸下是小孩子般胖嘟嘟的小肚子,兔毛短裤下两条嫩嘟嘟的小短腿——

    其实按比例来看,你腿也不算短,只是因为有点横向发展,所以视觉效果上就显得短了。

    大腿上也是水嫩嫩胖嘟嘟的rourou,膝盖好像摸不着骨头似的,小腿肚子也圆嘟嘟的,因为嫌热,将毛绒绒的兔子鞋当拖鞋穿着,露出的脚跟儿都是圆哒哒的,好像一块被人用手摩挲久了的羊脂白玉般……浑身上下好似找不到一处棱角。

    每一道线条都是圆润润的,可爱到致命。

    林石渊用更快的速度输掉手里的牌:

    “好吧……我又输了。”

    他的双手搭在皮带上。这次你忘了整理纸牌,而是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看。林石渊解开皮带,脱下裤子。

    西装裤里穿着纯白的内裤,布料因为被yin水浸湿,已经变得半透明了。那根修长的yinjing,艰难地顶着内裤,已经硬胀得很厉害了。屁股后面的布料倒是好些,但底下接近xue眼的地方也是湿了一片,将近椭圆的濡湿形状,反倒更显得yin秽而尴尬。

    一脸佛系的林石渊,把内裤向前顶的guitou却正透过布料往外渗出珠状的腺液……

    你都看得傻住了。

    戴着金属边框眼睛、挂着半松的领带、穿着一条几乎湿透的内裤和配套的袜子,就这样赤裸地跪在你面前……

    你就像跑了两百米(?)一样呼哧呼哧喘起气来。

    “好痒……”

    一脸冷静矜持貌的林石渊露出微微困扰,又似乎是困惑的神情,向侧后方撇了下头,双手搭在胯部,手指聚拢向后握住了自己的双臀,开始抓挠起来。

    “奇怪……”

    然后他像是找什么似的,转过身,变成了对背着你。搭在臀部的双手加大幅度揉捏抓揉起来,“好难受……好痒……”

    他的臀部紧窄而挺翘,不是那种祖辈们会喜欢的“好生养”的大屁股,但很精致很性感,圆润上翘,臀线可以推挤到腰上,臀球形状极佳。

    随着揉捏,从股缝里流出来的水把内裤上的那片水渍晕得更开了。

    “好痒,痒死了……”

    林石渊回头看向你,“帮我看看,是不是长痱子了?”

    说着他俯下身,一只手撑在地毯上,将屁股翘起来,内裤底部那片湿透的地方都一览无遗。

    你只觉得脑门热乎乎的,思维好像有点浆糊掉了。

    你完全无法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的发展是不是正常。而是遵从了“服务员”本能,闻言上去扒下黏在林石渊身上的内裤,在他的屁股上寻找有没有那种令他发痒的红点点,屁股上没找到,便掰开股缝仔细寻找起来。

    林石渊的肌肤是黄种人的浅金色,偏白皙的那种。浑身的肌肤细腻,泛着光泽,股缝里的肌肤更显得紧致娇嫩,而且十分光洁,连细小的斑点都找不到。

    你的小rou手掰着他圆润饱满的翘臀,从上往下一寸寸地掰开他的股缝,一直“检查”到底部xue口位置。

    从紧嫩的臀瓣间露出来的红xue,有着少妇雌般美艳的颜色。任何一个有经验的雄性都会看出,这样鲜润的樱桃红的艳xue,绝不是处子雌会有的。但和久经风月的熟男雌不同,xue口的颜色十分干净、纯正,和那种仿佛渗进肌理般的rou欲的糜红又有些不同……仿佛是刚刚成熟,开始发甜,但还没有熟烂的果实。

    紧致又鲜润的rouxue,褶皱也十分饱满,每一道rou褶都已经浸满了yin水,中央也自发地张开了小孔,满含发情信息素的晶莹液体便如饱满的露珠般一滴滴从这精美小巧的花朵里滚落下来。

    老司机?林石渊低喘着,用夹带着微弱呻吟的声音道:

    “那里好痒……”

    “帮我……”

    被掰开浑圆翘臀露出蠕缩着的艳丽rouxue的男人,yin水都流到了睾丸上,却说着后面很痒的话……宛若校园AV片里,光屁股偷坐雄性座位,偷闻着雄性校服的气味就能将yin水流满板凳的雌优般风saoyin荡。

    然而他的语气又是那种略带困扰与隐秘的狼狈的,不叫人觉得他是在下贱地yin荡地色诱,反倒真的是难受极了、可怜无助,只是在勉强地维持着体面一般。

    在你眼皮下的那朵湿漉漉的花正在激烈地收缩着,一下一下将本就娇小的花蕾,挤成一朵又紧又小的花苞,褶皱又濡湿地涌泄着花蜜;又好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在贪婪地吸取着空气,想要吸入什么,却不断流出涎水来……

    你头很晕,叽叽也开始痛起来,脑子的感觉就像是熬夜后解读文言文一样,好像里面塞满了吸满水的棉花……

    “呜……”

    你难受地用手掌摁住额角。

    滴答……

    似乎是棉花里的水被挤出来。

    一滴鲜血色的液体落在林石渊的臀部上。

    你呆了一下,下意识地伸出去抹了一把,你的小rou手一片鲜红的濡湿,宛若淌了一手大姨妈。

    你的神情更加呆滞,你又用另一只小rou手抹了一下,好了现在你是两手大姨妈了。

    “哎呀,哎呀,哎呀呀!”

    你举着两只圆润的血爪子,慌张起来。看到林石渊转头看你,“呜呜呜”忍着声哭出来,“胖胖脑子里流血了……会不会变成傻子啊?”

    雌爸爸说过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隔壁小区的雌大爷就是喝酒喝多了脑子都酒精中毒变癫掉了……你都把脑子喝伤了QAQ!你的脑子都中毒了!

    一想到你的孩子还没买下来,它爸爸就傻了……你伤心起来,两只大眼睛噗叽噗叽地冒着水,用手一抹眼泪,更可怕了,一张脸都糊在血印子里了。

    林石渊被你吓了一跳,赶紧让你仰头枕在他腿上,按着你的脑门,给你止鼻血,又用浸湿了的手帕给你擦脸。

    你鼻孔里插着两大坨纸,像只鼻孔里插着两根蒜还哼哼唧唧的小白猪(?)。

    “胖胖好难受……”

    “胖胖要死了……”

    你吭嗤吭嗤地扭动着,因为鼻孔里塞着纸巾,说话瓮声瓮气的,像个咳嗽了就耍赖的小孩儿,用尽全力表现得难受点,完全没意识到把脸都皱难看了,像个长了褶子的汤圆似的。

    原先喝下去的十鞭大补药的药劲上来了,两个肾就好像两个燃烧的小宇宙,叫人浑身燥热难耐,坐卧不安。只是你虽然已经不是小处雄了,但是脑子比较单细胞(?),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只觉得今晚的自己格外猥琐,总是有一股想要犯错的冲动……但为了尽职工作,只当是像憋尿一样地忍着了,不过这会儿酒劲冲上头了,难免说些胡话;你又是个爱委屈的,虽然年纪大了,爸爸们对你的要求变高了,不许你再犯幼稚的错误,但本质上你还是个喜欢讨亲亲讨抱抱讨举高高的小屁孩,一有点什么毛病就能把自己作成三岁的宝宝。

    林石渊检查了一下你不再流鼻血了,有些无奈地揉了揉你热乎乎的小脸,心里又是心疼又有点好笑。虽然知道你难受扭动的样子有撒娇的意味,但到底还是心疼多些。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毛病,29年来都没动过心,怎么就栽在小娃娃身上了?

    难道他其实是幼崽控?

    林石渊拨了拨你热乎乎的脑袋毛:

    “……肥肥。”

    你怒了!

    我们微胖也是有尊严的!

    你腾地坐起来,挺起小胸板:

    “不是肥肥是胖胖!”

    “我一点也不肥!”

    “我有锁骨的!”

    你扯开领子低头找锁骨,找了半天没找到。

    “……QAQ”

    “昨天…昨天还有的……”

    你扯着毛绒绒的抹胸型小背心,开始心虚起来。

    林石渊的视线顺着领口看进去,只见嫩呼呼的小胸板上一道浅浅的小沟,不是男人的胸肌沟,而是小孩子天然的小奶肌,雪白的跟奶糕似的,点着两个几乎找不到小奶头的可爱的粉色奶晕,配合着胖乎乎的小肚子,能把人萌出血。

    怪叔叔?林石渊道:

    “抱一抱沉不沉就知道肥不肥了……”

    说着搂着你的小胖腰,托着小屁屁,轻轻松松把你一把抱进怀里,却又故意道,

    “果然沉甸甸的,肥肥。”

    你的笑容垮下来,黑乎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然后用rourou的手背擦了擦右边的眼睛,小声道:

    “我不喜欢肥肥这个名字……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

    林石渊的心难受得跟被滴了强硫酸似的:

    “我喜欢胖胖,最喜欢胖胖了,没有人会不喜欢你的。”

    “胖胖胖,大家都不喜欢胖胖……”

    “胖一点才好呢,瘦子放心里硌得慌,胖一点就能把心塞得满满的。”

    你忍不住“嘿嘿”笑起来,林石渊见了忍不住低头亲你红润润的小嘴。你没想到这个陌生的叔叔这么喜欢你,除了爸爸们和林石溪,这是第一个对你表达好感的人,你有点不知所措,只是摸着嘴巴害羞地笑着。

    林石渊在心里骂了一声“人渣”,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你,一边技巧性地将你的小舌头逗弄出来,含在唇间吮吸着,一边将你的小爪子拉到胸肌上带领你揉搓他紧致细滑的肌rou。

    “呜!”

    你的小舌头都被他吸得热乎乎的,像吃了辣椒一样还有点麻,你吐着被老司机欺负得红艳艳的小舌头,还晕乎着呢,林石渊却将手落在你毛绒绒的裤裆上,“恶人先告状”道:

    “变得又硬又大了呢……还在那里顶我,”

    “真是个坏孩子。”

    “胖胖很乖……”你不甘心地辩解道,“叽叽……今天不乖。”

    “不乖要惩罚哦。”林石渊下手揉起来,挑逗性的抚摸,叫你又舒服又难受。你伤心地掉下泪豆豆来:

    “已经、已经很难受了呀!”

    林石渊口干舌燥起来:

    “乖,不哭,哥哥给你舔舔好不好?舔一舔就舒服了。”

    “不行的,不可以脱裤子,”你嘟起小嘴,“爸爸说小背心小裤子遮住的地方不可以给奇怪叔叔看。”

    怪叔叔?林石渊:“……”

    “胖胖不想要叔叔舔roubang吗?”

    自称叔叔的林石渊有点心绞痛,明明他也是个青年才俊啊!

    林石渊一边露出成熟男人可靠的笑容,一边用手指隔着兔毛裤在你叽叽上画圈圈。给人一种既像是正人君子,又充满挑逗意味的感觉。

    内心纯白的你完全不是这个企图犯罪的老司机的对手,十分坦诚地露出了纠结、犹豫、挣扎的神色。

    林石渊继续循循善诱道:“我们不脱裤子,就把门襟解开好不好?”

    你赶紧捂住短裤门襟(天安门)摇头。

    此时你被林石渊托抱到茶几上,而他则跪在你面前。林石渊低头靠近你两只叠在一起的小rou手,在即将触碰前,摘掉金属边眼镜搁在一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你的嫩手背,抬眼看向你。

    他那双过于理性的略带狭长的眼睛,透露出一种充满精确感的媚感。然后嘴角翘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又性感又挑逗地低声唱道:

    “小兔子胖胖,把裤儿开开,快点开开……”

    哎呀呀,哎呀呀,哎呀呀呀呀!

    好、好羞耻啊!

    为什么明明唱超级羞耻儿歌的人是他,却反而是你爆害羞的啊!

    你用小胖手捂住眼睛,简直没脸看在你裆下唱sao儿歌的男人。

    兔皮短裤的天安门(门襟)安的是拷纽,林石渊很轻易地就剥开了,将已经胀出粉色的你的大jiba掏了出来。

    你稍稍抬起手掌,往底下偷看——

    要说不期待是不可能的,毕竟憋了这么久了。但就像憋尿憋得膀胱觉得快炸了,也不可能会好意思随地大小便一样,虽然心里也会想一些羞羞的事,但马上就会清理掉这些想法,也却绝不肯主动表现出来。

    眼前的yinjing比林石渊玩过的最大SIZE的按摩棒还要粗长……林石渊只觉得zigong都开始发热了,虽然他跳蛋、按摩棒、拉珠都玩过,但是对于接纳这样的庞然大物,仍然没有自信。内心里是既激动又不安的。

    林石渊用手握住你的yinjing,轻柔地抚摸着,寻找你的敏感。

    你像是被摸到皮毛的小动物一样发出嗯嗯哼哼的舒服的呜咽声。林石渊的手很快就湿了,yinjing的表面也均匀地变得湿润。他深吸一口气,从底部开始往上舔,舌尖在马眼上打转。

    大多数雄性都是guitou很敏感,你也不例外。

    林石渊在试探几次后,便张开嘴,将你的guitou含住,向内吞吮,像任何一个已经充分准备好献出身心的雌性那样,为心爱的雄性koujiao。

    在动物世界,雌性动物热衷于在性事前为雄性舔舐生殖器,以便尽最大可能刺激雄性的交配欲望;而大多数雌性在性交后也热衷于为雄性舔舐yinjing,因为尽可能地让雄性感到舒服,可以让他们不排斥下一次性交。

    人类雌性也依然保持着这种原始的热望,有时候,当雌性过于喜爱雄性的时候,他们对于亲吻舔舐雄性yinjing的热情甚至会超过肛交。由于雌雄比例的严重失衡,在持久的进化中,人类雌性的性能力变得更为发达,性快感也更加强烈,使得羸弱的雄性可以同时满足多位强壮的雌性。为雄性koujiao,对于人类雌性来说,不仅是刺激雄性的交配欲望,同时也会让自己的生殖腔充血,变得更加湿润、敏感。

    林石渊明显感觉到此刻的身体状态和以前自慰的时候截然不同。

    现在的奶头更加红艳挺翘,rouxuexue眼也充血肿胀起来,把屁眼的褶皱全部撑开,摸起来都是肿嫩的,而以前只会在高潮的时候才流一腿的水。

    林石渊慢慢张开嘴,张得幅度太大,都扯到嗓子眼了。

    “唔……!”

    该死,难度系数堪比吞拳头!

    林石渊的嘴巴和林石溪不同,林石溪的唇有点偏向于欧美人的宽厚性感,而林石渊的嘴巴是典型的东方式的精致薄唇。

    林石渊显然没料到会遇到雄性yinjing太粗大塞不进嘴的情况。

    即使是老司机也是一脸懵逼。

    天呐,身为一名万花丛中过的老手,他居然连给自己的小雄性koujiao都做不到?!

    你委屈坏了,怎么这样啊!就舔两下还不如不舔,你急得屁股都快着火了。

    “难受死了……”

    “胖胖好难受……”

    你泪哒哒地抓着自己的叽叽,原先涨粉色的yinjing,因为憋得太久,已经涌出了异常的潮红色。

    跪着为雄性koujiao,这种事以前林石渊想都没想过,现在却因为做不到而手忙脚乱起来。林石渊一边忙着伸舌头舔弄你的yinjing,一边摸到后xue将手指插进去。一连插进两根手指都没费什么力气,直肠又湿又滑,软热地裹着手指,肠rou在接触到异物后就极富经验地蠕缩起来。

    和处子那种紧致会排斥异物入侵的rouxue不同,林石渊的后xue十分习惯从外而内地被塞入物件。

    林石渊作为一名老司机,“情史”十分丰富,虽然没有直接和哪位雄性性交过,却也当得起“花花公子”这一类称号——看着一群雄性跳艳舞,然后后xue里塞着蜜汁震动棒享受快感刺激……像这样的风月,林石渊是没少玩的。

    但古今中外的雌性,不管面对猎物的时候多么游刃有余、甚至高高在上,也不管有多少花言巧语和撩人的手段,一旦遇着心上人,就都变得笨拙起来,内心里总有一股胆怯与退缩,那许多经验、手段,不仅都大打折扣,甚至还会成为自卑的源泉。

    林石渊的心里其实是有疙瘩的,虽然他一直被其他雌性和雄性视为“熟男”,而“熟男”又一向与精英、潮流、雌权主义、上层阶级等标签挂钩,但他不希望你觉得他是那种类型的男人。

    无奈林大少活得太过潇洒,名声在外,就是想装纯也装不了;谁家雄性想要娶媳妇,一打听就知道林大少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所以同阶级的雄性,是没有人会要娶他的。

    林父是个爱联姻的,当初是林石渊这样做,也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不婚主义”,从根源上断了林父想要给他婚配的念想。

    但现在……

    林石渊其实很清楚,抛却感情上的顾虑,他真的要和林石溪争,也是争不过的。

    林石渊的内心是很矛盾的,一方面他故意把人喂醉了,耍手段引诱对方;一方面又不想暴露出自己恬不知耻的一面,极力守着一丝矜持。

    “伪君子。”

    他有些自嘲地想。

    而他的yinjing已经像出尿一样淌着腺液了。

    “胖胖难受……”

    “胖胖想要……”

    “呜呜……”

    你焦躁地扭着屁股。

    林石渊的唇离开那如论如何也吞不进去的yinjing,匀了下呼吸,转身跪伏下去,将脸和肩膀抵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来,然后双臂向后掰开屁股,露出缝里的红xue:

    “胖胖,插我屁眼吧……”

    屁股就摆在你的胯前,你弹起来,扑在林石渊的背上,yinjing就撞在了他的屁股上。十全大补药强大的药性让你又感觉鼻孔里湿湿的,你就像只发情的小猪,扑向跪趴下来的母猪,满脑子只有那个红润润的微微圆张的rouxue。

    rouxue如被木桩楔入一般,一次次扩张到如要开裂一般。饱肿的xue眼变得又湿又热,又麻又痛,糜红得更为情色。

    “唔……!”

    林石渊伏趴在地上,被你用yinjing插得浑身发抖。

    片刻后,你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起来:

    “大骗子!”

    “插不进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