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窗前明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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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将浴巾抛在地上,向着格罗走去。格罗双臂撑着床,肩背低压,屁股高举,腰线向下弯出一个色情的弧度。他站在格罗身后,这个姿势让格罗的双臀完全挺起,向两边分开,股沟当中,洗的干干净净的润红色肛门皱褶轻轻绞合着,等待着进入。 格罗劲瘦的腰线和臀部同样弯出了两道性感的弧度,亚当将手搭在他的腰上,顺着腰线压在臀边,拇指轻抚着格罗腰上的纹身,他总觉得这个纹身好像有点熟悉,却又忘了在哪里看过。亚当的手指让格罗微微战栗了一下,亚当温柔地抚摸着,挺身用虫rou在格罗的xue口轻轻摩擦,接着慢慢插了进去。 “哈……”格罗也忍不住喘了起来,“爹地,哦,爹地进来了……” “是的,我的小狗,想念爹地的大虫rou吗?”亚当满足地顶着格罗的身体,在里面转动了一圈。 “哦……”格罗喘息着,沙哑的声音透着满足,“想,太想念了,哦,它……它……太满了……” 亚当搂着他的腰,从格罗的体内抽出,再狠狠插了进去。刚开始他抽插得不快不慢,非常享受,但是很快,他就感到了一点特殊。 “哦哦!”亚当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好凉!” 当他抽出的时候,一旦接触空气,就会感觉虫rou表面凉丝丝的。这种感觉有点像用了冰感避孕套,但是那种凉感可比避孕套强多了,就像涂抹了风油精还迎着风呼呼吹,凉飕飕的非常刺激,却并没有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痛苦。而当进入格罗体内,就会加倍感觉到内部肠道的紧热,再度被温暖包裹,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太独特了,让亚当几乎是停不住地反复在两种快感之中变换。 亚当的尾勾轻巧地往前,捕捉到了格罗的guitou,慢慢探了进去。熟悉的雄浆缓缓沿着尾勾涌入身体,亚当竟尝到了清新的淡淡的橘子味儿! 一直以来,亚当就知道自己的尾勾是能够尝出雄浆味道的,但是这种味道的差别,就像烈度不同香味不同的白酒,或者稍微带些口味的啤酒和葡萄酒,只有很微妙的能够品位的差别。而那滴精油,就像一下子把雄浆变成了鸡尾酒,味道改变鲜明而特殊,别有一番风味。 雄浆给了亚当充裕的体力,他抽插的频率和力度一下就激烈起来,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小腹有力地撞击着格罗的屁股,粗壮的虫rou在rouxue中进出,rouxue没有一刻合拢地承受着反复的抽插,皱褶完全展开,包裹着粗大的虫rou。 “你的……屁股……也翘了……”亚当稍一感觉,就发现小腹撞击格罗屁股的感觉不同了,之前格罗有些太瘦,屁股撞到小腹感觉比较生硬,现在则更有弹性,这种小腹和屁股的撞击,也带来更加舒适的快感。 格罗被他的激烈撞击顶得往前移动着,双手抓着床单也没有办法,还是慢慢滑向了床的中间。亚当抓着他的腰,往回用力一拉,让格罗几乎整个趴在床上,只有腰胯被他提着撅起,继续承受撞击。亚当的手指压着格罗最饱满的上臀,牢牢掐着,狠狠地撞击着格罗的身体。 “啊……啊……”格罗呻吟着,拉扯着床单,抬起头发出承受不住的喘息。亚当在他抬头的时候,拉着他的身体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撞,插得极深,顿时让格罗浑身颤抖,脊背耸起,头却垂了下去,发出酸软的颤音。亚当抓着他的屁股,摆成往上翘的角度,让自己能最畅快地在其中抽插。格罗被撞得小腿落在床沿外,来回颤动,带着整个床都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亚当很喜欢这种把床伴抓着无法挣脱,肆意翻弄的粗暴感。在雄浆的帮助下,即使强壮如法沙、艾尔弗莱克,亚当也不是做不到一些需要强大力量的姿势,但是从视觉上来说,还是床伴体型合适,更让亚当有种极为大男子的满足感。 在身高体型上,只有艾格西能和格罗比一比谁是垫底,但是艾格西年纪还小,而格罗却早已成年,成熟男人被时光沉淀出的美味在格罗身上特别明显,所以当格罗沉浸在情欲之中,被亚当翻来覆去的cao弄到毫无反抗之力时,也让亚当更感到愉悦。 他喜欢看格罗坚实的脊背因为快感而不断扭动,肩胛和脊凹的线条如同嶙峋的山石,汗水润湿了他的后背,当他脱力地趴在床上,只能看到他胡茬浓密的下巴在床单上无力的轻蹭着,嘴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双手在床单上时而抓紧时而松力,身体的反应几乎都无法控制。 “奇怪……感觉你后面……变松了……”亚当搂着格罗的腰,纵情的抽插让格罗的后xue流出了yin水,发出噗呲噗呲的yin荡声音,亚当感觉自己的每次抽插都特别顺滑,却又格外舒适。 格罗对这句话格外敏感,在强烈的快感中仍然清醒过来,扭头看着亚当:“怎么了,爹地?” “很难形容。”既然格罗起身,亚当就顺势将他搂在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揽住他的胸,双手在格罗的身上抚摸着,虫rou则在格罗的身体里缓慢挪移,三处同时探索着格罗的身体,他轻轻亲了格罗的肩膀一下,格罗汗湿的短发和脖颈透出沉浸在快感中的愉悦,“总感觉和上次不太一样。” 格罗的身体轻轻战栗着:“不一样?什么样的不一样?是坏的吗?” “不,当然不是。”亚当搂着他,“感觉就像是……熟…嗯…熟雌?” “熟雌?成熟的雌虫?”格罗对单独每个单词都理解,合起来就有点费解了。 亚当摇头轻轻笑了笑:“算了,你只要知道这不是坏事就好了。” 这一番聊天,让亚当因为刚才激烈的zuoai而急促的呼吸和缓了一点,他拉着格罗滑下床:“我们去窗边。” 窗户并没有关上,窗帘也没有拉着,深夜的微风带来几分凉意,让浑身汗水的亚当感觉舒服不少。 格罗顺从往窗边走,却被亚当拉着腰,虫rou依然插在他的身体里,顶着他往前走。这样的行走是格罗从没有经历过的,他感到自己脸都红了。 亚当顶着格罗,慢慢地往前走着,边走边不断撩拨格罗的身体。他确实很难对格罗描述自己的意思,因为熟男在法布尔可不算是通俗易懂的词语。 只是格罗的身体,确实莫名让他产生一种熟男的感觉。 雌虫的身体结构和人类到底不同,因为虫壳的刺激,所以格外紧窒,紧到亚当感觉每次抽插都需要花费力气来从肠道的紧箍中拔出来。这种夜夜处男的感觉固然让亚当感到很爽,但是亚当偶尔也会有点回味熟男的味道。 那种身体被开发完全,后xue的松紧正好,湿滑合适的熟透身体,既不会松到感觉自己是根金针菇,又不会紧到产生“开山凿石”的疲惫,可以从容闲适,不紧不慢地享受性爱的美好。 亚当本来以为自己在法布尔不会遇到那样的身体里,毕竟虫壳是不可能摘掉的,但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在格罗的身上感受到了熟男的美妙。 更妙的是,格罗恰好是最符合熟男特质的雌虫,那种识情识趣,温柔包容,又能恰到反应,适当发sao,风sao入骨却又恰到好处的特质,亚当只在格罗身上感受到过,和他现在的身体真是相得益彰。 他把格罗推到窗边,格罗自觉地双手撑着床沿,塌下腰线,分开双腿,将屁股降到了适合亚当发力的高度。亚当爱惜而满足地抚摸着格罗汗湿的脊背,慢慢趴在他的背上,双手顺着他的手臂慢慢爬上去,扣住他的手指,抓住两边的床沿。 这捕获猎物般的动作让格罗微微颤抖,当亚当的虫rou再次在格罗的体内进出时,格罗立刻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亚当轻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压着他的身体,用自己的呼吸烫着格罗的脖颈,格罗配合地逆着亚当的动作摆动身体,让亚当每次都进的更深,撞得更响亮。 开着窗zuoai,本来会有种被人窥视的快感,但是这座公寓太高了,周围应该没有谁靠目力能够看到这个窗户里发生的事情。不过这样的高度,却又带来另一种奇妙感受。 窗外寒星点点,浮空卫星城如同光彩迷离的月亮,点缀夜空,从这座公寓能够看到上方下方无数车流如同天河般滚动。在这样美好的景色中,亚当在窗边享受着性爱的愉悦,感到无比惬意和满足,甚至超越了性爱本身。 相比于繁华梦幻的奈瑟,这个小小的窗户,小小窗户里的亚当和格罗是那么渺小,这种渺小让他们紧贴的肌肤更加炽热,让他们此刻的结合更加亲密。亚当长久以来,在黑区,在奈瑟,在法布尔,都时刻萦绕不去的那种虚无与梦幻,在格罗温暖而包容的身体中,得到了慰籍。 亚当趴在格罗的肩头,动作放缓,紧紧地搂着他,舒服地发出喘息,他抚摸着格罗汗湿的身体,抚摸着那对更加饱满的胸肌,亲了亲格罗的肩膀:“真棒,小狗儿,真的非常棒。” 这夸奖极其简单,却透露出巨大的满足,格罗也喃喃着发出叹息:“爹地,我也感觉,很好,非常好。” 短暂的休息之后,亚当抬起格罗的膝盖让他踩到窗台上,这个姿势让格罗的后面大张,亚当将他压在窗台上,越发凶狠地cao了起来。 “哦,爹地,太棒了,太舒服了!”这个扭曲的充满压迫的姿势让格罗越发兴奋起来。亚当压在他的身上,抓住他的头发,非常粗鲁地cao着:“喜欢吗,小狗,爹地知道,你就喜欢粗暴的,对吗?” “是的,爹地,粗暴地cao我,我可以,我喜欢这样!”格罗乞求着,甚至是哀求着。亚当就喜欢格罗这样放浪的样子,cao得越发凶狠,啪嗒啪嗒地在格罗的身上撞击着。 一只蝴蝶在这样寒冷的夜出现在这样的高空,蝴蝶扑闪着钻进屋子,在他们上方悬停了一会儿,接着不远不近地绕着他们飞着。 亚当无暇细看,随手挥开,继续沉迷在格罗熟透的身体中。他完全压制了格罗,完全占有了格罗。格罗的肠道包裹着他的虫rou,这个姿势让他轻松进入了格罗的生殖腔,那里的内壁也对亚当的虫rou格外熟悉,迎接着紫黑guitou的撞击,每次撞击都引发颤栗和收缩。 奇妙的是,格罗的甬道如此熟稔大方地围裹着亚当的虫rou,像是开发完全的熟透果实,汁水四溢,而他的生殖腔却变得特别紧窒,就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一刻也不肯让他离开。 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抵进了格罗的生殖腔深处,肠壁和生殖腔形成了层次分明的快感区,让他的虫rou流连忘返,几乎不想抽出来。最初的冰感胶囊已经因为抽插太久而失去效果,现在只有格罗炙热的体温,亚当这才感觉到格罗的体内特别的热。他觉得这或许是冰感胶囊带来的反差,所以并没有指出来,只是尽情享受着格罗美妙的身体。 格罗被他压在窗台上,身体探出窗外,在夜空中晃动着,汗水在空气中甩落。那只蝴蝶围绕着他飞着,格罗因为快感而失神的眼睛被蝴蝶吸引了视线,其实他的眼睛完全没有焦距,只是迷失在快感中的本能反应。 但是亚当却觉得格罗分了神,这让他感到不满。他搂着格罗,手掌如同蜘蛛般抓住格罗的脖颈,逼着他抬起头来,感受着他的喉结随着喘息在自己的手掌心滑动,感受着每次呻吟的溢出和每滴汗水的流动。他抚摸着格罗踩着床沿的腿,结实的肌rou紧绷着,脚趾紧紧地巴着床沿。 他用手指扣着格罗的牙齿,压着格罗的舌尖,格罗的津液就抑制不住地顺着手指流出来,他扭着格罗的头,看着格罗被自己cao出的痴态,舔着嘴角笑了:“shuangsi了,是吗?” 格罗微微闭了闭眼作为回答,一只手轻轻搭在亚当的手背,一只手则无力低垂着。亚当抓着他的手,探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抚摸了一下,再拿出来。格罗的指尖上沾着粘腻的yin水,几乎成了泡沫,那是激烈的摩擦产生的,在卫星城的光芒下闪烁着细微的光,看起来yin靡极了。 亚当抓着他的手,恶意地抹在了格罗的脸上,格罗却露出痴痴的笑容,笑得好像在生日被抹了奶油的孩子一样天真。亚当并不是真的对格罗心存恶意,而是格罗总是激起他欺负的欲望,他喜欢看格罗被自己cao得完全沉迷失神的样子。 亚当抱着格罗的腰,把他从窗边抱到了临近的床角,把他的上身放在床上,让他双腿跪在地上,整个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亚当格外喜欢在格罗身上使用这种压制的姿势,所以他要用这个最棒的姿势来给今晚的性爱画上句号。他委屈着腿撑着地,这样就给了虫rou能够完全抽出再插入的空间,他慢慢提起腰,就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利刃,直到guitou都从格罗的体内滑出,cao开的皱褶软软地裹着他的马眼。 蝴蝶悄悄飞到了墙上,像是也在观察着这一幕,等待着落下的瞬间。 亚当狠狠地下夯,虫rou长驱直入地插进了格罗的体内,让格罗发出无声地呻吟,接着他快速地起落着,虫rou像重锤夯实地基一样反复夯进格罗的身体。格罗被压在床上,身体随着抽插在床上上下起伏,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亚当激烈地抽插着,格罗的yin水从xue口几乎喷涌而出,顺着睾丸和双腿往下滴落。亚当酣畅无比地把全部的力气倾尽在格罗身上,重重地顶进最深处,在格罗的身体里喷发jingye。 这畅快的高潮让亚当在格罗身上趴了好久,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一起喘息,过了很久亚当才慢慢起身,虫rou从格罗的体内滑落。他射的实在太多,虫壳封住格罗的肛口之前,就随着他的拔出流出了好多,顺着格罗的xue口往下慢慢流淌,滴落。 蝴蝶似乎终于看得尽兴,轻盈飞起,从亚当面前掠过,飞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