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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生(主攻美强)晢隆番外

    “雌父,我想去那里玩玩。”一名面容秀气可爱的少年雄虫对着正要出门的雌虫将军说。

    “这…….”龙利将军脚步一停,看向自己雄子的温柔神情一顿,有些为难地说:“小泠,军政法庭审判还没下,他现在的身份还是我们艾斯拉的国主。”

    “哼,他算哪门子国主,亚伦哥哥才是!”

    “可是现在……”

    “可是可是,可是什么!雌父你还怕他什么?!都已经是我们的阶下囚了,审判反正还有三日不到了。到时还不是要被绞死或者流放。”

    “现在非常时期,若是出了什么岔子……”龙利将军的神色越发为难,温柔地抚了抚于泠地头发,试图说服他。这个小儿子原本是有机会成为亚伦殿下的雄主的,昔日亚伦殿下对小他四岁的小泠颇为照顾,可惜当年措不及防下亚伦殿下沦落虫星,而小泠正逢成年进化,不顾身体跑出去找他,半年后才被送回来,却是进化失败了,身体成长激素失调导致一直停留在那个未成年的模样,送他回来的正是当时刚继任国主的晢隆陛下。

    这半年间不知发生了什么,小泠回来后对晢隆极为愤恨,可是休养了半年后反倒不再提要报仇要找亚伦殿下了。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又开始频繁进出皇宫,他原以为他放下了,如今看来他并没有放弃报复晢隆的心思。只是现在还不能动他,就算他们的势力已经把控住了艾斯拉,但是审判一日没有下,他一日就是艾斯拉的王,这个身份有着天然的王族尊严不能轻易折辱他,否则亚伦殿下脸面同样会不好看。

    “小泠,他与亚伦殿下是兄弟,我们无权对他做什么。日后就算要惩罚他,也不能是我们动手。”

    于泠瞪大了眼睛,脸上霎时浮现一层薄红,可见气的不轻,半响说不出话。龙利心中一紧,立即扶着他,一手帮他顺气:“别激动,呼吸,呼吸!”

    于泠死死抓着雌父的手,好一会儿才喘出口气,额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就是这种感觉,他原本是一个再健康不过的雄虫,身份地位样貌无一不缺,而娶了亚伦殿下后,他就是艾斯拉地位最尊贵的雄虫,可是都是被那家伙毁了!!!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他居然还要忍?

    “反正我不管,雌父你一定要帮我。我要他要定了!!!”于泠甩开龙利将军的手冷着脸说:“否则我就让雄父帮我。

    “……”龙利将军盯着于泠沉默了片刻才道:“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再等三天。”

    审判一下,不论亚伦殿下是否原谅他,晢隆也不可能再坐在那个位置上,那么要动他就不难了。

    “好。三天后我要在我的莉安纳看到他。”于泠眼神阴冷的可怕。龙利叹了口气。没有再劝阻什么。因为一张十七岁少年的脸,自己总会不自觉就拿他当未成年的小雄虫一样爱护,何况他身体还不好,事实上他已经三十七岁了,如果不是进化失败,他此时早就有他的家庭孩子了。

    虽说虫族的三十七岁还是很年轻,然而于泠的身上已经找不出半点当初那天真烂漫的影子了。

    三日后,三辆装甲车在郊区一栋别墅前停下,下来十来名身穿军装配枪的军雌,他们站成两行严正以待,最后才缓缓自中间那辆装甲车中步出一名穿着朴素的雌虫。他面无表情地垂着眼对周遭环境半点兴趣也无,双手被一条粗重地锁链铐在身后,脚上也是。

    看到这番模样出现在自己别墅的于泠终于笑了。

    “阁下请在这里签名。”一名执事将文件恭敬地递给于泠。于泠接过手看了一会儿,眉头越锁越紧,脸色难看地说:“我几时说要娶他?”

    “阁下误会,陛……并不是雌君,只是雌侍。”

    “不能打杀不能伤害致残不能……一堆守则到底他是雌侍还是我是?雌君也没他珍贵吧?!”

    “将军说,请您忍忍,他毕竟是前任国主,现任国主地亲弟弟。”

    “呵,叛国罪还享有政治权益?”

    “阁下稍安勿躁。”执事压低声音说:“成了您的雌侍,还不是您说了算。

    于泠咬了咬唇,勉强点头签了字。

    “还有这个,远程电击器。一式两份,一份由您保管,还有一份留在军部,这是说明书。”毕竟是一级囚犯身份,就算国主顾念血脉亲情法外开恩,但是该有的防范措施还是要有的。晢隆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特质项圈,暴力损毁会直接爆发出强级电流,也算以防万一。

    “哦?”于泠兴味地翻看了一下遥控器,一个小型锁环,只有开启和暂停按钮,瞳孔开锁,是虫星军部舶来品。他摸了摸开关,还垂眼站在门前地晢隆闷哼一声,捂着脖子半跪了下去,于泠仿佛没看见一般头也不抬地浏览着说明书,将手在手环上一晃,红色光晕变得范围更大,共有八阶,他终于看向晢隆,却是实验这个阶级强度的。

    雌虫淡漠地眉眼此刻已经紧紧皱起,额头大颗大颗地汗水滑下,随着于泠手环的红光强度越胜,他摊在地上颤抖地越发剧烈,却始终没有喊叫出来。直到第八阶,雌虫的身体明显呈现不自然地抽搐,执事才出声说。

    “阁下,第八阶已经会损伤神经元了,不可太久的。为了罪犯的生命安全,出厂时已经设置过超过三分钟会自动跳零。”

    “啧。”于泠兴致一下子淡了下去。“行了。我有数,把他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呃……由于罪犯身份特殊,这些军雌将长期驻守在他附近,这一点,请您务必理解。”

    “……”

    “那。我先走了,阁下有任何问题终端联系我。”执事极力忽略面前的死亡凝视,文件一夹招了招手,带着那些军雌退出了别墅,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本就是郊区,此刻院中只剩他们两个,于泠一步步走到缓缓跪起身的雌虫面前,蹲下身欣赏着晢隆脸上地痛苦。

    “呵,想过有这一天吗?陛下,哦不是,你现在可是庶民都不如了,晢隆……哥哥。”于泠的语气挺温和,他此刻心情好极了,已经到了他手上,他反倒没那么急了。

    “小泠,皇兄是回来了,但他也不要你了。”晢隆抬起眼看着于泠,语气格外的平静。

    “你是说,那个很奇怪的,叫女……alpha的什么吗?亚伦哥哥怎么会选一个外族在一起。哼,你以为我还会上当?”于泠冷下脸,“你说这个干嘛,是迫不及待想吃苦头?”

    晢隆抿上苍白的唇不再接话,这模样让于泠更不爽,讥讽一笑:“想在这里被观赏吗陛下?还不进去?”

    “我可没让你起身。”晢隆吃力地刚要站起,身后传来冰冷地声音,膝弯一痛,措不及防下他噗通跪在石阶上,坚硬粗糙的石面重重磕在膝盖骨上,钻心的痛让他趔趄了一下半响无法移动。

    于泠当然不会等他,径自越过他进了门,直到他跪着一步步膝行进来时,才不耐地说:“从现在开始,你没有权力在我面前站着。也没有权力……穿着衣服。”

    “现在,脱了。”

    “啊,差点忘记你的手不方便,那么就由我来吧。”于泠恶劣地笑了,拿起桌上的刀走到晢隆面前,毫不手软地将刀刃贴着薄薄的布料滑下,晢隆的身体一下子绷紧,背在身后的手死死捏紧,却是一声不吭地承受了下来。

    布料被划开的同时,血液也滚落下来,于泠并没有停手,一刀一刀并不规则地划破晢隆的衣服,直到这件衣服被血液染的面目全非,还堪堪挂在他身上。

    “不是说审判没下来不能动你吗?”于泠看着没了衣料遮掩露出受刑过的身体露出一丝不悦,道道鞭痕比他的刀痕深多了,密集地找不出一块好rou,只是结了痂不再分泌血。

    晢隆目光一动,于泠的刀已经划到他的后腰,尖端的冷意透过布料侵入肌肤表层,还没刺下仿佛已经感觉到痛意。

    裂锦声响起,晢隆心中一紧却只感觉到下身的一股凉意,没有预料中的疼痛。

    “哼,这里没东西含着,晢隆哥哥是怎么度过囚禁的日子的?是不是早就饥渴难耐极了?”于泠反过来用刀背划过雌虫股间,明明是危险的东西,然而这里早就习惯各种器物的摆弄,却是仍然违背主人意愿的湿润起来。

    “呵,yin贱的身体,对着一个死物也会发情。”于泠语气越发冷凝,就算这个雌虫温顺地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弄,也只会令他心中的恶念越发膨胀。

    早就习惯这种冷言冷语的晢隆像是失去感官触觉,半点反驳意思都没有。

    于泠注视着晢隆麻木的神色,扯了扯嘴角,“来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吧,以后它们会一直陪伴你。”

    起身走向里侧的屋子,身后一声声锁链拖拽的声音传到耳中听起来真是悦耳极了,于泠打开门,露出里面的景象。

    其实屋子里东西并不多,一个笼子,一些形状特异的器具,没有遮挡的浴室,几根垂挂下来的锁链。

    “喜欢吗?”于泠看向晢隆,似乎不听到他的答案就不罢休。

    晢隆唇色更淡,半响才回答:“不。”

    “不?”于泠冷笑一声,“我没听错吧?这跟你自己准备的那屋子不像吗?”

    “你看这个,”于泠拿起一根漆黑油亮的鞭子,“这不是你送的吗?”

    “还有这个,哭着求被这个cao的不是你吗?”这些可是他特意从那里取来的。

    “你这里还湿着呢,不喜欢?呵……”

    晢隆闭了闭眼,颤着唇轻声说:“因为你……”

    “闭嘴!”于泠挥手一巴掌狠狠甩向那张容色暗淡的脸,尤不解恨地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拽地倒仰在地,恨恨地盯住他的眼睛,齿缝间迸出话:“你毁了我,你毁了我!我再也不能……不能……你不配被雄虫cao,以后,有它们陪你也算得偿所愿。”

    晢隆怔怔地看着面容扭曲的雄虫,最终什么也没说。

    在他们还是皇子的时候,少年雄虫于泠时常来宫里找他们玩,晢隆与于泠年纪最接近,他们玩的最好,那时候他们一起调皮捣蛋都是温柔的大皇子亚伦殿下收拾善后。

    亚伦作为储君培养,性子持重早早便已经政绩卓然,而二殿下性格要强,不愿意被哥哥遮住了光芒,便只能选择参军。

    这一离开等回来时看到的便是于泠说要做亚伦雄主的一幕,小时候看到他还会晢隆哥哥跟前跟后的小雄虫长大了,却也不要他了。

    嫉妒使他面目全非,等多年后回过头看,他并不后悔,唯一做错的,就是那年在于泠离家出走的时候劫了他,发情的时候强迫他要了自己。

    他并不知道于泠正在进化,底下的士官对他用了点强制发情的药,扰乱了他的生长。等结束时,他的进化中断,甚至无法正常勃起。

    伤害了最爱的雄虫他愧疚地无法面对他的恨意,因此,有一天,他将他带到一间亵玩身份低微的雌奴的密室里,跪地对他说。

    只要他想发泄,这些东西都可以用在他身上。

    头几次,他以为自己要熬不过来,后来或许真的有泄愤作用,于泠下手有分寸许多。

    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他心底的恨从没有放下过。

    也是,在雄虫稀少的当下,毁了一个优秀雄子的生殖能力都可以被判刑了。他将雄虫保护法中的禁区都踩了个遍。

    若非他坐在国主宝座上,他早该受刑了。

    可是,他也得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