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我的老婆是魔教教主(双性)在线阅读 - 我的老婆是皇帝陛下(全文含彩蛋)

我的老婆是皇帝陛下(全文含彩蛋)

叹了口气,“齐枫,你也知道,双儿受孕是很困难的,jingye如果不是直接射到胞宫里,基本就没可能怀上,我怕痛,一直不肯让你插进来,所以到现在都没怀上。都怪我没用,不争气。”

    我轻声细语地哄他,心中万分怜惜:“清儿,这不怪你,我们慢慢来,不急的。我不是非得要你怀孕,实在不行,你找个后宫的女人......”

    “齐枫,你胡说什么!”他羞恼地望向我,语气激动,“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我不可能和别人生孩子的。”

    我说错话了,我从没见过老婆这么生气的模样,“对不起老婆,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你太难受。老婆,我最爱你了,怎么会愿意让你去跟别人生孩子。我错了,我不该提这个事,你原谅我,别跟我置气。”

    “老公,我只跟你生孩子。”老婆被我稍微哄几句就消了气,主动凑过来亲亲我的嘴唇,“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什么苦都肯吃。”

    一段感情中,爱得更深的人总会付出更多,这是没办法的。

    老婆下面还湿着,兴奋充血的阴蒂充分裸露在空气中,惹人怜爱地颤抖着,我捏住这颗脆弱的阴豆,时不时向上拉扯,老婆娇喘连连,大股清液从阴xue里流出,他还想zuoai,柔嫩肥软的臀rou蹭着我再度勃起的性器,黏滑湿腻的蜜汁顺着细嫩的臀缝流到我的yinjing上,粗硬坚实的guitou沾上了一层晶莹的水光。

    我喘了口气,头皮一阵发麻,肿胀发烫的yinjing碾开xue径内湿热的软rou,重重往里一顶,xuerou顿时剧烈收缩,鲜红rou道蠕动着泌出一大股透明汁水,伞状guitou刚好撞在湿滑柔腻的宫口。yinjing半退出xue径,停顿半秒后又重新插入,以舒缓柔和的节奏在湿热rou道内抽插进出,老婆向后仰起脖颈,眼眶湿红一片,纤长的羽睫轻轻颤动,泪珠不知不觉间滚落,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溢出一声声细腻甘美的呻吟。

    老婆的身体不可遏制地发颤,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鲜红湿润的花珠在我指尖抽搐,私处仿若失禁般,yin水喷涌不断,靡丽艳红的女xue尿口也翕张着,潺潺流出清澈透亮的水液。我色情地舔舐老婆后颈白皙柔腻的嫩rou,用唾沫润湿他颤颤发抖的肌肤,手指掐着阴蒂按揉,把鼓胀圆润的蒂珠一次次碾进熟软yin烂的rouxue中,下身持续不断地贯穿阴xue,捅向深处,凿弄肥厚sao软的嫩rou,花心蠕动着泌出更多yin液,晶莹透亮的汁水流淌不停。

    我扒开老婆潮吹的rouxue,陶醉地嗅闻里面的sao味,我往里吹了口热气,yindao内高潮抽搐的媚rou更加激烈地弹跳起来,渗进褶皱内的水珠噼里啪啦往外溅,舌头伸进rou道内细细舔弄,品尝鲜甜可口的花汁,yinsao的嫩rou一收一缩地含吮我嫩滑湿软的舌尖,引诱着我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舌头比起yinjing更加灵活,舔开褶皱搔刮内侧细腻鲜嫩的红rou,搅弄得rou道春潮泛滥,yin汁随心所欲地喷涌,逼里的sao气愈发浓郁,渐渐在整个床铺弥散开来。

    “啊、啊啊......老公......好舒服......舌头好棒......啊......sao逼要尿了......啊啊......”老婆迷醉地浪叫呻吟,娇嫩的rou道酸涩胀热,我听着他欢愉放荡的呻吟,更加卖力地舔弄刮摩。

    我尽责地舔舐老婆阴xue内细腻爽滑的嫩rou,双唇含裹住顶部硬烫的花珠吸吮,甚至模拟起性交的方式在rou道内抽插,老婆神情荡漾,飘飘欲仙,极为享受地呻吟喘息。

    我舔了很久,舌尖都微微泛起麻意,湿热黏稠的yin汁从xue心一波波涌出,尽数浇在我酸胀的舌头上,也算是给予慰藉。

    “啊啊......!!!”突然,老婆的呻吟声猛一下拔高,化作带着泣音的尖叫声,腰肢疯狂弹动,一腔软腻yinrou痉挛抽搐,喷出大股鲜热的阴精。

    我酸软无力的舌头弹了弹,从老婆汁水淋漓的rou道里滑了出来,舔上湿红硬肿的花蒂,自根部扫到敏感的蒂头,大约来回舔了四五下,蒂珠下方的女xue尿口也翕张着喷出一股尿水,尿道内软烂yin荡的鲜红saorou抽搐不停。

    第五章

    “肖岑生病了,我们去看看他吧。”老婆两条白嫩的胳膊软软地搭在我的肩上,他闷闷地说,“老公,你觉不觉得他和我们疏远了,他是不是生我气了,因为我......”

    老婆闭上了嘴。

    “因为你不肯和他上床他就生你气了?”我帮他补充了后半句。

    老婆讪讪地笑了下,小声地说:“应该是我多想了。”

    老婆不大自在,屁眼里被我塞了勉铃,rou逼里插着一根镂空的玉势,我把他抱到桌案上,让他抱住双腿往两边打开,露出腿心泥泞湿淋的女花。我蹲下身,用手指搓揉皱湿的yinchun,他轻声呻吟,yin水直流,还不忘和我说:“老公,我们用完午膳就去吧,我有点担心肖岑。”

    “还想着他呢。”我有点吃味,幼稚地给他出选择题,“你是要在这里给我生孩子,还是去丞相府看肖岑?”

    “这两件事又不矛盾。”老婆委委屈屈。

    “和你说笑的,肖岑也是我的朋友,我和你一样关心他。”我盯着老婆通红的rou道,“先涂点yin药,等你出水了我们再吃午饭。”

    “老公,已经出水了,下面很湿的。”

    “我是说zigong里。”

    插在老婆阴xue里的玉势又粗又长,把整条rou道彻底撑开,鲜红水润的rou道清晰地展现在我眼前,连rou壁上布着的一道道细嫩褶皱也看得一清二楚,yindao尽头红艳的zigong颈口rou嘟嘟的,透着yin靡晶亮的水色,但是宫腔里还没有酝酿出yin水,内部太过干涩是无法接受性交的,等到宫颈收缩着泌出情动的黏液,再往里插入yinjing时就不会太过痛苦。

    我身旁摆着两样东西,一罐催情的春药,一支兔毫毛笔。我打开瓶罐的盖子,拿起毛笔旋转着往里戳入,蘸了厚厚的一层绿色膏药,毛笔的尖端落在挺翘的嫣红蒂珠上,绕着蒂身细致涂抹了一圈,又钻进阴蒂和包皮的缝隙间画弄。

    “哈啊......好痒......还要......啊......老公......阴蒂痒......呜呜......哈啊......要摸阴蒂......呜......”老婆浑身战栗,吐出甜腻诱人的呻吟,他yin荡的身子叫嚣着不满足,roudong饥渴地泄出透明黏腻的yin汁。

    这的确是瓶烈性春药,但药效不至于那么快,刚抹好膏药就觉得痒,老婆又在发sao了,他这副样子下午还想去丞相府见肖岑,恐怕寝殿还没出就sao得尿裤子了。

    娇嫩柔软的yinchun,肥厚的yindao壁,红腻湿软的宫口rou环,都被涂上了绿色的春药,女阴各处敏感部位的瘙痒在一瞬间同时被点燃,起初毛笔的侵入只让宫颈小口羞涩着微微颤抖,此刻药效发作,老婆湿软紧致的宫颈急促地张缩,濡湿软烂的嫩rou疯狂抽搐,一缕晶莹透亮的汁液从宫口缓缓流出。

    老婆不可遏制地发抖,纤长的睫毛剧烈颤动,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炙热欢愉的情欲充斥着娇嫩的zigong颈,湿滑的宫颈嫩rou极度渴望被触碰。

    我抠出老婆后xue里的勉铃,一根长长的镂空玉势也被我从老婆湿软如泥的xiaoxue里抽了出来,随之泄出的是一滩湿滑透亮的阴精,我舔去老婆下体泌出的精水,掏出硬挺肿胀的yinjing,对准yindao口就要往里插,老婆却突然捉住我的手,“呜......cao我的阴蒂......老公......阴蒂痒死了......cao我......”

    yinjing往上一顶,凶猛地撞向勃发挺立的阴豆,坚硬的guitou硬生生压扁了一颗鼓胀的rou珠,把脆弱的它碾进rou唇里,嫣红湿润的阴蒂在我的顶cao下一会儿缩进rouxue内,一会儿又突地一下弹出来,老婆“啊啊啊”机械地yin叫,湿嫩的rou豆无比酸胀。我帮他的阴蒂解了痒,又重新插进酥软的花xue里,捅开甬道内腻在一起的湿黏软rou,在yin水的滋润下顺畅地顶入宫颈,娇嫩的宫口紧紧箍住我的guitou,湿滑软腻的媚rou一拥而上,把我的yinjing含得严严实实,yinjing越插越深,仿佛陷入了一滩将要融化的油腻脂膏里,这是我从未触及的仙境。

    老婆泪眼汪汪,已经意乱情迷了,呢喃着叫我的名字,我的呼吸乱了,酥麻的快感如同yin邪的电流般一阵阵蹿过我的脊背,我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下身不听使唤地在宫颈里横冲直撞,摇动旋转,我想温柔点的,但没法控制,我只好搂紧他,吻他的眉眼,吻他的鼻尖,吻他湿软的唇。

    老婆白皙平坦的小腹显出一个个yinjing形状的突起,我舔着他的脸,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轻轻地说:“老婆,你都快被我顶穿了。”

    老婆被我干得高潮迭起,阴精尿水齐齐喷发,yinjing射了好几次,一场性交结束后他整个人都虚脱了,无力地瘫软在桌上,zigong里传来饱闷的胀痛感,小腹又热又胀,被我一下子灌了太多精水进去,微微向外鼓起,好像已经怀孕了似的。

    我轻轻按揉他的肚子,问:“下午还要去丞相府吗?”

    “唔......晚上再去吧。”老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抖下几滴透明的泪珠。

    我低下头,一口含住嫣红透亮的蒂珠,嘴里瞬时弥漫出一股腥甜的味道。

    我和老婆在床上腻了一下午,晚上去的丞相府,下人说肖岑在房内休息,我和老婆进去时见到的却是他浑身赤裸被男人cao干的场景,老婆“啊”了一声忙躲到我身后,不敢看似的,觉得不对,又从我身后探出个小脑袋,他瞅瞅我,又瞅瞅床上sao到喷尿的肖岑,拉起我的手想往外走。

    这时肖岑注意到了我们,一脚踢开身上的男人,迅速披上外衣,从床上坐起,他面向我和老婆,眼角水红,全身透着情欲的气息,一边唇角上扬,勾起嘲讽的笑容,“真是稀客。”

    “肖岑,你把衣服穿穿好......”肖岑的衣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大半个奶子都露在外面,他听了老婆的话,索性把衣服一扔,赤条条地站起来,双腿之间艳红的yinxue淌着晶莹的汁,深红色的rou瓣抽搐着,一股新鲜的黄尿从张开的女xue尿口喷出来。

    老婆紧张地捂住我的眼睛,嘴里念着不许看不许看,又冲肖岑喊道:“肖岑你干嘛呀!快把衣服穿起来!”

    我从老婆的指缝里看到肖岑把手指伸进roudong里,挖出一滩黏稠的白色浊液,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阴xue肿突勃起的阴蒂上,我想着肖岑就是用这颗又sao又红的rou豆磨我老婆软嫩的小阴蒂,突然喉咙一紧,yinjing有要抬头的趋势。

    被肖岑踢下床的男人识相地离开了房间,帮我们关紧房门,肖岑把老婆拉到床上,当着我的面解开他的上衣,用手指拨了拨老婆红肿的奶头,“齐枫才回来几天,你胸都被捏大了一圈。”

    老婆被他箍在怀里,怎么都挣脱不出来,摇着头往我这边看,泫然欲泣,“呜......肖岑,你别这样......我、我要走了......别摸我的奶头......啊......”

    我口干舌燥,胯下的小兄弟已经精神抖擞。

    “齐枫,你都硬成这样了,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啊。”肖岑故意挑衅我。

    我笑了声,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露出一身健壮的肌rou,顶着腹前雄伟粗长的yinjing跨上了床,他敢这样挑衅我,我就敢做出更过分的事。我把yinjing送到他的嘴边,说:“你帮我舔湿了,我先cao你。”

    肖岑松开抱住老婆的手,骂了我一句神经病,老婆神情复杂,眼泪水一颗颗往下掉,我继续对肖岑说:“你不肯的话,就快点下去,别打扰我搞老婆。”

    肖岑没反应,我也懒得理他,直接扒掉老婆的裤子干了进去,肖岑的眼眶迅速烫了,泪水在里面打转,我一门心思插老婆的逼,没注意到他哭了,我占有欲作祟,在肖岑面前特别粗暴地cao弄老婆,几乎要把他干瘫了,老婆下体的疼痛还未褪去,经受不住我这样一番凶猛捅弄,没过多久就抖着腿潮吹了,浅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洒出来。

    肖岑冷冰冰地看着我们,说:“做完了就滚。”

    老婆躲在我怀里瑟瑟发抖,颤着声音问道:“肖岑,你真生我气了吗?肖岑,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说过的。你现在怎么这样了?”

    肖岑擦掉脸上的泪痕,深吸了口气,说:“你和齐枫早没把我当朋友了,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后就把我抛下了。明明以前你跟我走得更近,什么话都会和我说,哦,也不是什么话都告诉我的,你没和我说过你喜欢他。”

    老婆的身子僵了僵,我听见肖岑接着说:“但我和你说过,我喜欢齐枫。”

    老婆和我冷战了。

    我还记得他最后跟我说的几句话。

    “齐枫,你是因为肖岑硬的吧,如果没有我,你们早在一起了。我是个坏人,你去跟他好吧,别理我了。反正他比我好看,也比我聪明。”

    我很恍惚,肖岑喜欢我关我什么事,我喜欢的人只有老婆啊,我想哄哄他,他却一个劲儿地赶我走。我很无辜的好吧,我从来就不知道肖岑喜欢我啊,有他这么喜欢人的吗。

    靠,怎么那么倒霉啊我。

    老婆不让我踏进寝宫,从此我被迫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欲望来了也只能用右手自慰,我想来想去没搞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罪魁祸首明明是肖岑啊。

    我说了,我是个感情迟钝的人,我完全没感觉到肖岑喜欢我,即便他自己说出口,我还是没觉得。

    我好想老婆,好想抱抱他,好想亲亲他。

    我知道老婆肯定也很难过,他最喜欢我了,怎么舍得把我推开,他还要给我生孩子呢。

    半个月后的某一天,老婆单独在御书房召见了我。

    他一见我,就红着眼眶扑进我怀里,像只乖顺的小猫,细声细气地说:“老公,我想你了,我们和好吧。”

    “不生我气了?”我低下头,在他头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我不生气了,老公,你没有生我的气吧。”老婆的眼泪簌簌而落,“你怎么都不来找我,我好想你啊,我怕你真的和肖岑好了。我那天说的,都不是真心话,我才不要你和肖岑在一起。”

    我拍拍他的背,温声哄道:“我知道,我知道......”

    “老公,你还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最喜欢清儿了。”

    “老公,清儿想要了,在这里干我,好不好?”老婆的脑袋在我怀里拱了拱。

    我捏捏他的脸蛋,柔声道:“这儿是御书房,是办公的地方,我们回寝宫再做。”

    “我就要在这儿。”

    老婆不听我的话,脱光衣服,爬上龙案,撅起雪白光裸的臀部,掰开柔软的臀瓣,暴露出湿润的红色密缝。他回头看我,眼神诱惑,嫩红的舌尖顶出唇外,绕着上唇慢慢舔舐。

    我的yinjing已然硬挺涨红,把裤档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老婆太勾人了,不怪我啊。我几步上前,抓住老婆圆润娇嫩的臀rou搓揉,掏出硬挺的性器,抵在老婆蠕缩的菊xue入口,我还没干进去,老婆就嗯嗯啊啊yin叫起来。

    妈的真sao!非得勾老子cao死你啊!

    我猛地一记深顶,粗长火热的yinjing整根捅入后xue,老婆屁眼里一堆堆yinsao的软rou立刻围上来,把我的yinjing牢牢夹住。我迅速找到xue里最销魂肥厚的那块yinrou猛戳,发狠地cao干,那块rou其实是碰不得的,平时guitou蹭着擦过去老婆受不了,这回我专门对着这块软rou凿弄,没插几下他就抖着身体高潮了,唇舌间溢出细细的呜咽声,jingyeyin水喷得老远,弄脏了好几本奏折。

    老婆趴在龙案上被我cao昏了头,尿撒了两泡,肛门里guntang的saorou又肿又烂,吸得我yinjing都快化了,我想拔出来,那堆yinrou就开始猛嘬我的guitou贪婪地挽留我。老婆前边的阴xue还空虚着,寂寞地收缩蠕动,殷情地泄出一股股黏腻透明的甜汁,他哭着说前面痒,想大吃roubang,可我又没两根jiba,哪能同时cao他两个洞。

    我抱着老婆往后挪,滴水的花xue在桌面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直到和桌沿相触碰,湿嫩柔腻的花唇裹住冰凉的桌角,红肿肥大的阴蒂抵在桌角yingying的尖端处,老婆yin痒的rou道蠕动着向外流淌大量浓稠黏腻的yin汁,唇齿间泄出缠绵软腻的呻吟,我用力cao干他酥软湿润的肠壁,桌角替我戳弄他瘙痒的yindao,我拖着他的屁股往上颠了颠,桌角刚好戳到女xue尿孔,他仿佛触电般浑身剧颤,哀哀地低声啜泣,扭着屁股想逃离,尿道口惨兮兮地被桌角顶cao,阴蒂被我掐着挤出硬籽,刻意用指甲粗暴剔刮,钝痛感夹杂着快感从挺翘肥肿的阴蒂传出,直通他脆弱的心脏。

    最终灭顶的快感还是吞没了老婆的理智,他双手搭在桌沿上,臀部左右摇摆,任坚硬的桌角肆意戳弄他的阴部,我干了他的屁眼多久,他就磨了多久的逼,桌角沾满了女洞里流出来的透明yin汁,肥美的女阴被磨得火辣红肿,小花唇整片翻开,露出内侧湿滑软嫩的黏膜,女xue尿孔yin肿不堪,红肿充血的阴蒂几乎要从两瓣rou唇里掉出来似的,蒂头上缀着一颗晶亮的水珠。

    老婆哭泣呻吟着潮吹,尾音甜腻发颤,粉嫩秀气的yinjing失禁般淌出白色精水,yindao流着黏稠的分泌物,闭不拢的后xue汩汩流出精水和肠液,极其yin靡狼狈,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地毯上,身体酸软得动弹不得,只有几根手指稍稍能动几下。

    我从后面拉开老婆的腿,滴着阳精的粗硬性器拼命往女洞里塞,他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好像在说不要了,随便挣扎几下后发现脱逃不了,也就彻底瘫着不动了。

    yinjing自然顺利地滑进yindao里,捅开滑嫩湿软的宫口,老婆许久未被cao弄的zigong敏感地收缩,柔嫩细滑的宫颈嫩rou裹着我的yinjing热情吸吮,我泄过三次的yinjing仍然精神抖擞,在一腔酥软湿热的媚rou之中翻搅捣弄,对准宫壁的敏感点猛烈进攻。

    第六章

    我把老婆拐回将军府干了一宿,坚硬火热的yinjing顶在zigong里抽捣了上百下,老婆的潮吹液喷了我一床,男女两处尿道接连不断地涌出尿水,第二天是休沐日,不用早朝,我一醒来就压着老婆继续cao,他几次被我干得晕过去,一上午都迷迷糊糊的。

    下午我带老婆去街上逛了逛,然后送他回了宫。老婆让我留下来陪他,我看他是还没被我cao够,想方设法勾我呢。

    于是老婆又被我脱光衣服扔上了床。

    我伸手握上老婆丰腴的rufang,拇指和食指捻住娇嫩的乳根细细摩挲,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老婆口中泄出,在我的撩拨挑逗下,原本软嫩的rutou逐渐变得硬挺,勃起,成了嫣红剔透的一大颗,我继续搓揉,用指甲抠挖乳孔,老婆软在我怀里娇滴滴地呻吟,酥嫩白皙的rufang被我揉得一团乱,挺翘的rutou红肿透亮,怯怯地颤抖,其上细小的乳孔微微张开,分泌出一缕洁白的汁液。

    另一只手伸下去摸了把老婆肥厚的阴户,手心沾上一滩黏糊糊的sao水,我扒开两片yinchun,让更多湿滑的yin水从yindao里淌出来,我埋下身去,舔他大腿内侧白皙幼嫩的肌肤,嘴唇含住娇嫩的阴蒂嘬抿,嘬出黏稠yin荡的水声,把阴蒂吮得饱涨充血,然后把舌头伸进rou道里舔,舔开挤在一起的湿黏软腻的红rou,搅弄泛滥的腥甜yin水,老婆的身体爽得发抖,yindao不断收缩,透明汁水连绵不断地涌出。

    “啊、啊啊......好舒服......啊......老公......要尿了......啊啊......!!”

    老婆浑身剧烈颤动,女xue尿道抽搐着喷出淡黄色的尿液。他浪荡地,肆无忌惮地yin叫,艳红湿烂的女洞流着粘稠的yin汁,高高翘起的yinjing一抽一抽地喷射精水,最后一滴精水滴下后,向外洒出一道晶莹的尿柱。此时花xue的水还没流完,无论是yinsao的yindao,还是濡湿的尿道,都还在往外断断续续地淌着汁。

    我后入了老婆,yinjing顶进去的时候老婆雪白肥嫩的臀rou乱颤乱扭,被我狠拍了一掌才老实,他吃痛地嗷了声,乖乖趴好,撅起屁股接受我胯间狰狞巨物的cao干,他怕再浪起来又要被我打,只敢咬着被单小声呜咽,唔唔地闷叫。

    我看着他可怜委屈的模样,体内的一团yuhuo烧得更旺,掐着他的腰凶狠捅cao,yinjing长驱直入,guitou嵌进宫口,又“啵”的一声迅速拔出,老婆的身体骤然绷紧,自花心涌出一股黏汁,我就着这滩yin水往里插,guitou再次破开宫颈小口,粗暴地抽插起来,他没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崩溃地哭叫出声,湿软的宫颈嫩rou被yinjing撞得发麻,每一寸筋rou都在抽搐发抖,蠕动着分泌黏稠汁液。

    “嗯、嗯嗯!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慢一点......太深了......zigong......zigong要破了......啊、啊、啊啊......”

    老婆的宫颈仿佛要被我的yinjing撑爆了,皮rou紧绷,湿红yin荡的媚rou被捣弄得泥泞软烂,黏在我青筋鼓胀的大jiba上,他哭喊着求饶,层层叠叠的yinrou却仍在殷勤地吸吮蠕动,叫嚣着他的不满足。

    老婆的zigong的确是被使用过度了,挨cao时肯定会有疼痛感,但正在兴头上的我实在没法停下来,持续凶猛用力地顶弄他娇嫩的zigong内壁,撞得他连声痛呼,晶莹清透的泪水流了满颊。

    “呜呜......老公......要死了......慢、慢一点啊......啊......好痛......太重了......轻点......呜、呜呜......嗯、嗯!嗯嗯!啊......!啊啊!!”

    老婆的叫声太诱人了,我理智全无,一心只想着把他jian透,cao烂他的zigong,干得他阴精狂泻,流出sao尿。

    “啊、啊啊......啊......老公......啊、啊......轻点......”老婆双眸涣散,红唇微张,身体痉挛发颤,抖如筛糠,大股浓稠的黏精从湿热多汁的zigong里涌出,滴淌在皱乱的被褥里,他高潮了,小腹猛地抽紧,私处艳熟的rou花盛开绽放,透着yin靡的香气,女xue尿口急促翕张,热腾腾的尿水喷涌而出。

    在我的辛勤耕耘下,老婆如愿以偿怀上了宝宝,怀孕是很辛苦的,顶着大肚子,很多东西不能吃不能碰,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yindao再痒都不能被大jiba捅,我基本每晚都会陪在老婆身边,他耐不住瘙痒,会拿花xue蹭我的yinjing,黏稠的yin水从rou逼里流出来,渗到我的guitou上。rou逼越磨越痒,yin水流淌个不停,老婆压抑许久的欲望得不到疏解,难受地呜咽,泪水顺着眼角溢出。

    老婆很在乎肚子里的宝宝,知道自己不能贪图yin欲享乐,不会硬要我用jibacao他的xue,我有时见他难受的过分,会把手指塞进去,堵住流水的逼眼,让他寂寞空虚的yindao稍有慰藉。

    肖岑在老婆怀孕后帮了很多忙,他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嘴上占过便宜后事情也算过去了,老婆孕期的饮食很讲究,肖岑来看他时都会亲自做些小菜点心带来,都很合老婆的口味。

    第七章

    这是老婆怀孕的第七个月,靠衣服已经遮不住浑圆的肚子了,我们恢复了性爱,但严格控制在每周三次的频率,老婆已经管不住自己发sao的roudong了,吃不到我roubang的时候就想骑到木马上去自慰。

    木马是肖岑送给老婆的,马背上竖着两根粗大狰狞的木棒子,坐上去以后前后两个xue都能照顾到,透明的yin水从逼眼和肛洞涌出,顺着老婆匀称修长的腿流到地上。我只允许老婆一周骑一次,这种冷冰冰的硬棒插进他身体里我总归是不放心的。

    又是一个被老婆缠着zuoai的夜晚。

    “嗯......嗯啊......啊......”老婆双腿并拢磨蹭,双唇微微张开,吐出软绵绵的呻吟,我把手插进老婆腿间,摸到一片湿热,粘稠的汁水糊满了老婆整个阴部,女花尿口正处于失禁状态,淌着淡黄色的尿水,我从老婆两瓣湿嫩的yinchun之间抠出一颗硬挺的蒂珠,捻在指尖搓揉,他轻哼了一声,rou道立即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温热黏腻的阴精。

    “好舒服......老公.....还要......嗯啊......啊......”老婆一边呻吟,一边偷瞄我的裆部 ,“唔......阴蒂酸死了......还要捏......啊......啊......”

    “乖,今天不能做了,你xue里的rou还肿着,老公用手帮你泄出来。”我温柔地看着老婆,手指捏着阴蒂轻轻地拧。

    “老公......你硬了......会难受的......我给你插......啊......呜......痛......阴蒂要掉了......嗯啊......”我手指稍微用了点力,老婆就撒娇着喊痛,我知道他其实是享受的。我揉了会儿,找到rou珠子里面的硬籽,指甲隔着rou皮往里狠掐,老婆的呻吟声立即拔高了,带上了哭腔,“唔......!!啊......痛,好痛......受不了了......”

    这回才是真的疼。

    老婆腰眼一酸,晶莹透明的yin水淌过甬道内柔软细腻的嫩rou,从翕张的xue口流出,我看着那股黏稠状的透明汁液,yinjing又胀大了点,guitou热得发烫。我像抚慰男根一样撸动老婆勃起肿突的阴蒂,从蒂根撸起,拇指指腹按在蒂头上摩擦,延长他潮吹的快感。

    “啊......啊......”老婆浑身酥麻,娇嫩敏感的rou蒂抽搐着,rouxue不断收缩着分泌汁水,我埋进他的腿间,吻住他湿润的rou花,舌尖轻点圆润的蒂头,“嗯啊......啊......啊......”

    舌头稍稍下滑,扫过濡湿的尿道口,老婆的女性尿道xiele许多尿水,透过张开的尿口可以窥见内里抽搐着的嫣红嫩rou,肿胀的rou管里丰沛的尿水微微荡漾,我轻轻地往尿道里吹了口气,那些积攒着的尿液就立刻涌了出来,我含住失禁的尿口,唇舌用力吸吮,温热的尿水顺着我娇嫩的喉管涌入胃里。

    老婆低低地呻吟着,脸上满是风情和媚态,红嫩湿润的舌头探出唇外,舌尖濡湿,透着晶莹的水光。我喝完老婆流出的最后一滴尿水,将猩红粗粝的舌头伸进底下yin靡翕张的rou道里,粗鲁地扫荡rou壁,刮蹭xue内颤抖的嫩rou,卷着舌尖勾弄yindao壁上细嫩的褶皱。

    老婆急促地喘息呻吟,柔嫩的私处痉挛抽搐,一股股晶莹黏腻的汁水接连不断地从xue心喷出,流进我的口中。

    “嗯......嗯啊......啊......流干了......没有水了......啊......别吸了......好酸......”老婆短时间内潮吹了四次,私处流了太多yin水,花心疲累地抽搐,一时间泌不出汁了。

    我硬邦邦的性器火热异常,直直地挺翘着,guitou勃勃地跳动,guntang的温度仿佛能把布料顶穿一个洞,褪下裤子,胯间赤裸狰狞的粗长rou柱猛一下弹了出来,老婆凑到我肿胀的yinjing前,痴迷地嗅闻其散发出来的腥臊气味。

    老婆乖顺地张开嘴,吞下我的yinjing,柔软湿滑的舌头灵巧地舔弄茎身上的敏感点,老婆吞得很深,我的guitou刚好戳进他的喉口。

    我缓缓闭上眼,吐出一口绵长的热气。

    老婆含住我的guitou猛嘬,就在我即将高潮时,他松开了嘴,快感戛然而止,身前那根胀得发紫的yinjing猛地一搐。

    “老公,插我。”

    老婆扯着yinchun掰开湿软的花xue,露出yindao内黏腻软烂的蠕动着的红rou,他很用力地拉开阴xue,我几乎能透过湿红的rou道望见红蕊深处的rou鼓鼓的宫囊,此刻的我只想尽快泄出精水,无暇顾及其他。

    于是我火热硬胀的性器进入了老婆的yindao,只浅浅抽插了十几下,guntang的精水就从马眼喷出,全数射进老婆yin烂的rouxue里。老婆陡然尖叫,双腿颤抖着再次潮吹,勃起的粉茎抽搐着喷溅白液,一股股透明黏腻的阴精从花心涌出,窄嫩的女xue尿口迅速地收缩蠕动,淌出大量清澈的水液。

    在老婆深陷潮吹的迷乱快感时,我的手指往后探进了他紧致的肛洞里,细细开拓起酥嫩柔软的肠道,做好前戏工作,我从老婆的yindao里抽出仍然硬挺的rou茎,插进湿润的后xue。

    老婆生产之前还骑在木制的马儿上,高挺着孕肚失神地呻吟,双眼迷蒙,白皙的脸蛋泛着情欲的潮红,老婆是插着木棒流出羊水的,我站在一旁看着,还以为是他潮吹的透明yin水,直到老婆捧起肚子痛苦地哀叫,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急忙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老婆分娩时我全程都在旁边陪着,他紧紧抓住我的手,时而呻吟,时而尖叫,私处鲜血横流,yinjing高高地翘在腹前,不断喷出yin精和尿水,中途产婆按压老婆肚子时他差点痛昏过去,我心疼地亲吻他汗湿的额头,附在他耳边说好听的情话。

    五个时辰后,我和老婆的儿子出生了,我一时看不清这个浑身是血的小婴儿长得什么样,他的脸皱巴巴的,眼睛都睁不开,老婆大敞着双腿,胎盘顺着松弛的yindao滑出体外,他早就痛得叫不出来了,只偶尔从喉咙里泄出几声难受的呻吟。

    老婆分娩后尿道坏了两个多月,那段时间整天兜不住尿,腥黄的尿液流得满屁股都是,把裤子弄得脏兮兮,有时被儿子嘬几下奶头就要失禁,一边漏奶一边流尿,他可怜兮兮地靠在我怀里,说自己生孩子把身体生坏了,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委屈得不行。我只好轻声细语地哄他,亲亲他的脸,帮他揉揉胀痛的rufang。老婆是很容易哄的,把他摸舒服了就好,我揉完他的rufang,又把手伸到他还没恢复完全的私处摸,一会儿捏捏yinchun,一会儿捏捏阴蒂,他慢慢就不哭了,靠着我舒服地哼哼,yindao收缩着泌出透明的yin汁。

    再后来,他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