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给的安全感

    春暖花开，绕着村子的小河也解了冻潺潺流水，闷了一冬的人们三三两两的扛着锄头下了地，冻了一冬的土地需要松松地才能下种子。

    李父带着一家四口也往自家地里走。

    “媳妇儿你在家就行了，地里的活你干不了，太累了。”大石扛着两个人的锄头，看着自己白白嫩嫩的漂亮媳妇儿，真不忍心让她风吹日晒的。

    张春儿才不乐意自己在家待着，好不容易春天到了出来放放风。

    “没事，我可以学啊”说完也不理大石，跟在李母的身后四顾看着周围的风景。

    天蓝水清，脚下的草地软绵绵，空气里都带着新鲜的青草香。张春儿憋闷了一冬，现在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大石一家住的村子在清河的下游，一家人沿着清澈的河水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一片平坦的土地上。

    “大石，那是什么地方啊？”张春儿指着远处芝麻大小的村问道，这是她和大石回村后第一次看到别的地方。

    “哦！那是咱大姑呆的上堡村，他们村的地也在这附近，以后种了地准能看见大姑一家。”大石卸下肩上的锄头。

    “老舅，舅妈！！”说曹cao曹cao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老远就传过来。

    李家四口人顺着声音一看，是李大姑的儿子马文昌和一个瘦瘦小小的女人。

    “文昌你们两口子也来下地。”李母看着马文昌和他媳妇。

    “是啊，舅妈。大石和弟妹也来了。”马文昌看见张春儿眼睛一亮，眼神粘在张春儿胸上来来回回。

    絮叨了几句马文昌才领着自己的媳妇走了，临走还不忘扫了张春儿的屁股和胸。

    这女人胸大屁股大，干起来一定带劲儿，不知道啥时候能尝尝这女的味道。

    马文昌虽然外边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副书生样子，可是内里是又色又猥琐。上堡村的寡妇不知道勾搭了多少个，现在看着张春儿又色心大起。

    “你俩就这几根垄，我和你娘先走了。”李父指着大石脚底下的地说了句，语气不愉。

    张春儿虽然反感马文昌，可听到李父的声音仍然心悸，那几晚发声的事依旧清晰的藏在心底。

    锄头对于张春儿来说有些重，举起来刨在地上没几下，她的胳膊就抬不起来了。

    看着大石早就走的老远，她也只能咬着牙握着锄头。

    “干不了，就去树底下歇歇。”李父浑厚的声音在后边响起，语气里的担忧和心疼在空旷的田里传了老远。

    不知道公公什么时候到的身后，看着他脚下的土，应该是又起了一垄。

    “没…没事”张春儿逆着阳光看着身后的公公，公公的身形在阳光里格外魁梧，四十多岁的男人脸上褪去了青稚，眉眼间都是成熟男人的稳重和刚毅。

    “你去歇着吧，本来就没干活还逞什么强？”李父的眼睛落到紧握锄头的白嫩手上。

    张春儿小手一紧，没想到比大石还要高大几分的公公竟然这么细心，她的小手早就磨的通红起了水泡。

    张春儿心里一委屈，眼角发红低着头喃喃说道。

    “我…我不想这么没用，在家里什么都不会干。”张春儿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着李父流露出来的娇态委屈有些变了味道。

    李父看着小女人柔弱哭泣的样子，心里一疼恨不得抱进怀里疼。

    “别哭…家里有男人，还轮不到你干活。”李建文语气温柔至极一点也看不出平日的严肃，说完一把抢走她怀里的锄头。

    “去树根下坐着，中午回去跟你婆婆学做饭，以后家里的饭你做。”李父把张春儿的锄头扔了老远，嘴里的话霸道又妥帖。

    公公强势霸道的样子让小女人心里涌上不一样的感觉。最终还是在公公不可置疑的眼神下，张春儿一步一步离开了地，老老实实的坐在地头等着他们回来。

    李父这边的动作惊着其他在地里干活的人，李父在村里为人严肃周正的很，一年总是肃着张脸。张春儿低着头一抽一抽的流着泪，委屈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是被说哭了一样。大家就看看热闹，哪敢管李父的事。

    “建文家的？你看看你家当家的是不是把新媳妇说哭了。”李母正松着地，旁边的王家二婶的声音传来。

    李母一听赶紧回头，就看见李父把新媳妇手里的锄头一扔，不知说了啥，张春儿就低着头离开了地。

    李母这个心里急啊，丢下锄头就往回走。这头大倔驴不知道又咋了，就跟新媳妇过不去，那是个金凤凰会干个啥，能娶回来当个吉祥物也是好的啊，比那老文家的姑娘不是上了百倍！李母真是越想越气，直接略过李父瞪了他一眼，就往张春儿那走。

    “春儿，咋了，你爹骂你了？”李母一走近，果然看见漂亮的小脸蛋挂着两行泪珠子，那个可怜劲儿哦，看的她都心疼，也不知道那头大倔驴咋下的去嘴。

    “没有，娘，就是我自己太笨了，连锄头都拿不好。”张春儿是被疼哭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手被摸得通红起了水泡，娇嫩的小手钻心的疼。

    “哎哟！！我看看。”李母看着春儿的小手不断的抖，拉起小手看着白白嫩嫩的小手起了一流的水泡。

    “行了，这活咱不干了，回家，娘给你包包。”说完李母就要拉着张春儿回家。

    “回什么回，地里的活不干了？”李父带着怒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石和他一起回了地头，他看见了小女人娇嫩的小手磨的通红。

    “你没看见春儿的手都磨破了吗？”李母也来了火气，这个倔驴对新媳妇也太狠心了。

    “媳妇儿，我看看。”大石赶紧上前捞起张春儿的小手，看着上面的水泡心疼的不得了。

    “媳妇儿你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大石捧着手给吹。

    “爹，你就让我媳妇儿回家包一下吧。”大石看着李父求道。

    “去干你的活，软骨头，为了这么点小伤，一家子就不干活了？”李父一瞪眼，手里的锄头甩给大石，一声怒喝吓得大石缩了缩头，不敢再言语。

    看李父真的动了怒李母也不好再说啥。

    “你俩继续松地，我去找两根结谷草。”李父撂下话，不容置疑。

    大石和李母只好转身回了地里，李父在草里找了一会，手里拿着几根绿油油的草。

    “结谷草能消炎止痛，你自己捣捣敷上，一会儿就不疼了。”李父伸着手把草药递给张春儿，站的老远，可是眼里的担心掩藏不住。

    “嗯…”张春儿接过草药，低下头不敢再看公爹眼里的情绪，此时她的心都乱了一团了。

    李父看了几眼坐在那娇娇弱弱的小女人，才转身回地里。

    “回家包上，只会越来越疼。”淡淡的几句话随着风传进张春儿耳朵里，乱做一团的心突然被一根线拉紧，又酸又涨。

    果然敷上结谷草手上钻心的痛消失了，麻麻凉凉的。

    张春儿看着手上的草药愣神，再次抬起头不由的眼神落在远方男人的身上。

    很高很壮，每一下都很有力，从他的背影里就能看出他的成熟，稳重，霸道，强势。公公或许不是外人眼里的冷淡严肃，只是外冷内热而已，比大石要细心的多。

    等到日落大家都准备回家了，张春儿的手已经消了水泡，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我看看，还疼吗？”大石拉过张春儿的手，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不能疼了，爹爹的草药很管用。”张春儿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公公。

    谁成想俩人的眼神对上，公公眼里的火热吓了张春儿一跳，赶紧低下头，小心脏砰砰乱跳，公公要吃人的眼神太吓人啦。

    一声娇滴滴的爹爹差点把李父的jiba喊硬了，这个小女人真的是勾人的妖精。

    “行了，你别吓着孩子。”李母刚好看见张春儿吓得一缩头的样子，不赞同的看了李父一眼。

    经过讨论，张春儿不用下地就在家里给一大家子做饭就好。这几天李母现带着，过些日子熟悉了家里的晚饭就交给了张春儿。

    晚上大石难得的抱着张春儿睡觉，小心翼翼的怕碰着手。

    今天发生的事，在村子里传的七七八八，大家都知道了李建文嫌弃儿媳不会干活，给人骂哭了。

    老文家屋里传出阵阵笑声

    “哈哈哈，那个小狐狸精就欠骂，擦的这么好那么好的，还不是窝在了这破村子里，刨地里的食吃。长得漂亮有啥用，废物一个。”文秀莲照着镜子，镜子里的人皮肤恢复了紧致，过了冬天天气湿润皮肤就不起皮，淡淡的涂上一层胭脂，整个小脸蛋明艳漂亮的很。

    老文婆子拿着手里温着的酒，笑眯眯的喝着，镇子上的婚事也差不多了，娶秀莲的是个粮店老板，死了老婆还没孩子，她闺女一嫁过去就是老板娘了，这今后的家当还不是她的。

    “谁都比不过我闺女，等你嫁到了姑爷家，坐着小汽车回来，让她们这群土炮子看看，敢小瞧我老文婆子。”

    接下来的日子简单又幸福，张春儿白天在家缝缝补补，晚上准备一家人的饭菜，直到春耕结束，迎来了雨水季节。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文秀莲嫁到了镇子上，因为男方说是续弦不想办的太隆重，所以拉来一车彩礼给老文婆子，老文婆子就乐呵呵的把闺女送上了一辆马车被人接走。

    日子过得很快，地里的玉米长了半人高，郁郁葱葱喜人的很。

    哗啦啦…

    雨水已经下了两三天，天色昏暗阴沉。大石和李父去了地里挖些通水的勾子，防止地里积水太多。

    “娘，大石和爹回来了！”张春儿一直瞧着门口，看见两个穿着蓑衣的高大身影，急忙告诉屋里的母亲。

    把人迎进屋

    “春儿把灶上的姜糖水端进屋”李母赶紧帮忙把蓑衣脱下，立在一旁。

    张春儿转身把外屋灶上的砂锅端进屋，父子俩扫了扫身上的水进了屋，一人端着一碗guntang的姜糖水。

    “地里咋样？”

    “没啥事，秧子都没倒。”李父喝着姜糖水说道。

    “那就好，你们爷俩先喝着，就着外屋的灶今天下点面。”李母转身出了屋。

    这些日子天气闷热潮湿，李母就把外屋的小灶来了，烧烧火烘烘屋子里的潮气。也把大石两口子留在了这屋，省的他们再起火了。

    外边时不时的响起雷声，闪电。

    “娘，这雷声是不是多了点？”

    轰隆隆…轰隆……

    屋外的雷声轰鸣，刺眼的闪电时不时把屋子照亮。

    “那是山里的仙儿在渡劫嘞！”村子里一代一代人都这么说。

    每年这个时候一下雨雷就格外的多，闪电都打在了山里。这是村里老少都瞧见的，只要站在外边就能看见雷声闪电都在山顶上轰隆轰隆响着。有时那山上的书都被劈断了，震的地面轰隆隆的响动。

    “啥仙儿？”张春儿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世上有神仙呢。

    “狐狸仙儿，蛇仙儿，老虎仙儿，狼仙儿……反正年头长的都能修成仙儿。”

    次啦一声，锅里下了面条。李母就当哄小孩似的跟张春儿说着。

    张春儿听的认真，再次看着那老远的山，心里多了一份神秘。

    就在这时一道又粗又亮泛着紫色的闪电劈在了山尖上。

    轰隆！！！一声巨响响彻天际，吓得张春儿一抖，随即一道哀鸣参杂在雷声中。

    “娘，你听没听见啥在叫？”张春儿惊慌的拉着李母下面的手。

    “啊？？”看着张春儿惊吓的小样儿，李母哈哈一声笑，怕不是刚刚说的把她吓着了。

    “哈哈，没有，我啥都没听见。”

    一顿饭张春儿吃的心不在焉，她总能在轰隆的雷声里听见一声声哀鸣，凄惨哀嚎。

    晚上躺在炕上，外边的雷声依旧轰鸣，大雨哗哗的拍打窗户屋顶，平日早已经习惯的声音，今日听着心发慌，每每闭上眼睛总被窗外的轰隆雷声和雷声里的哀鸣惊醒，那声音听的让人心悸。

    一直温热稳重的大手伸进了被窝，抓着她的手放在手心，默默的把自己的热量传给她。

    张春儿扯了几下，那只温热的大手牢牢地攥着。她怕惊醒身旁早已睡过去的男人，不敢太大动作。好在那只大手没有别的动作，温温热热的热量传过来，坚定强势的态度让她心里踏实许多。

    公公的大手伸进她的牢牢地握着自己，这样偷偷的不伦时刻刺激着张春儿的神经。

    轰隆！！！咔嚓！！！

    屋顶被巨雷震的一颤，随即一道耀眼的闪电劈了下来。

    那道哀鸣刺激着张春儿的神经，被窝里的身子被吓得一抖。

    那只温热的大手打开攥成拳头的小手，温柔的打开手指，然后十指相扣默默的给她力量。

    一下一下轻柔的摩擦着小手告诉她有人一直陪着她，不用怕。

    男人的安抚果然很有用，外边的响声都被男人的动作消散，强烈的安全感从稳重的大手上传来，张春儿悄悄的攥紧那只大手，拉倒怀里抱着闭上了眼。

    屋外的电闪雷鸣，还有身后起起伏伏的呼噜声全被张春儿忘在脑后，她现在只想偷偷的留住这份安全感。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天气放晴，李父和大石准备上山看看在那种的大豆怎么样，被没被雨水冲走。

    直到下午李父和大石也没见人影，锅里的鱼马上就要起锅，李母叫春儿去村头看看。

    “春儿，你去村头看看你爹和大石回没回？”

    大半年的日子，张春儿在村里里已经混了脸熟，虽然她认不全人，可是村里的人都知道这个漂亮的小媳妇是老李家的。

    张春儿小心翼翼踩在坑坑洼洼的泥泞路上。

    终于到了村口，谁知对面来了一辆马车，压着水坑贱了张春儿一身泥水。

    “呀！！！”张春儿一声惊呼，抬头看向罪魁祸首。

    谁知撩起车帘的是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张春儿觉得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这是马车里的女人先开了口。

    “哟！这不是靠着吸男人的大石他媳妇吗？怎么了，高贵的大小姐一身泥巴上哪啊？”

    文秀莲看着张春儿那张水灵粉嫩的脸，眼里的恶毒想掩都掩不住。凭什么，一个在农村摸爬滚打的女人，过得比她舒心，那小脸养的粉嫩。再想想她过得日子，文秀莲脸都跟着扭曲了。

    女人话出口，张春儿一下就想起她是谁了，因为在村子里对她满满恶意的就只有那个红脸蛋的文家小姐了。

    “文秀莲？？”张春儿上下打量了一下车里的女人，繁重亮眼的首饰沉甸甸的带了一身，花花绿绿的绸缎衣服也穿的诈眼。原本还算丰润的身子现在看上去有些瘦骨嶙峋，一双手干瘪细长，若隐若无的首饰下青青紫紫。

    文秀莲被张春儿的眼神刺激到，那种诧异，嘲讽和那些人一样。文秀莲恨得发疯，心底扭曲发狂，脸上笑了笑。

    “对呀，是我，对了刚刚我在路上好像看见你家大石了，好像还背了个人，远远的一眼我也没瞧清楚。”

    张春儿一听，公公出事了？心里一急。

    “那我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村子，向山上走去。

    谁也没看见文秀莲眼中的疯狂。

    越往山里走天色越阴暗，泥泞的山路张春儿粘了一身泥巴，可是心里担心大石哥公公，她咬着牙顺着路往山上走。

    “大石家的？”一道意外的男声从一片玉米地里传来。

    原来是马文昌也趁着天晴上山放水，张春儿转头看见了他，心底一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表哥？”

    “你怎么上山了？”要知道这位娇嫩弟媳可是一个春天都被藏在了家里，舍不得让出来干活呢。

    “哦，大石和公公在前面，我过来迎迎。”张春儿没有说她在找大石。

    果然马文昌一听大石和舅舅在前面上前的步子停了停。

    这时细细麻麻的小雨再次下了起来，夏天本来就穿的不多，雨水一浇张春儿身上的衣服贴在皮肤上，胸前股囊胸脯还有上边的一个小点紧紧贴在衣服上。

    汹涌挺拔的奶子，让马文昌死死的盯着，不停的咽着口水。

    “春儿…下雨了，表哥带你去躲躲雨。”说着马文昌上前要拉住张春儿的胳膊，把人往玉米地里拖。

    马文昌猥琐的眼光太赤裸，张春儿不断后退，男人上前拉扯，她转头就跑，淅沥沥的小雨越来越大，身后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

    “春儿…春儿你别跑，表哥想你好久了，给表哥疼疼，表哥一顶让你舒服的上天。”

    “不要…你不要过来！滚开…”张春儿惊恐害怕，恐惧的泪水顺着雨水流下，大雨中她慌不择路，身后的男人越来越近。那张猥琐的嘴脸越来越近。

    “不要啊！！大石！大石！”张春儿在雨水冲刷的树林里绝望的喊着大石的名字。

    “啊！！！”一声尖叫，浑身湿透的张春儿紧紧抱着一颗树，因为再往前一步就是一个陡峭的山坡。

    “你别过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的贴在玲珑有致的身子上，这样一副娇弱模样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别跑了春儿meimei，就让表哥疼疼你，你不说我不说美人知道的，你放心我一定比大石cao的你欢快，快下来，表哥接着你。”说完马文昌竟然不顾大雨开始脱起裤子。

    “看看，表哥虽然看着没有大石那憨子壮，可是这jiba比他能干的多了，一定把你伺候上天，来吧春儿meimei，表哥的jiba想你都想疼了。”

    张春儿被男人胯下那根狰狞的jiba吓得绝望。

    “不要，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张春儿在大雨中绝望的嘶吼着。

    轰隆！！！咔嚓！！！一声巨雷劈在了身后的山谷里。

    “嗷！！！！”一声哀鸣清楚的传进耳朵。

    马文昌跟入了魔一样不闻不问挺着jiba，就来抓树根上的女人。

    “大石！！！”张春儿绝望的喊着，就在马文昌要拉住她时，她松开了紧抱着树的手，身子随即掉下了黑黢黢的山谷，雨水冲刷着一切。

    轰隆隆！！！

    山谷中依旧电闪雷鸣依旧。

    马文昌看着女人从眼前掉落，一声彻耳的雷声彻底将人震醒。

    他…他怎么把人逼下去了？？该怎么办？？马文昌彻底慌乱，光溜溜的下身被雨水冲打，jiba一下就萎了。

    马文昌惊慌失措的提起裤子就往山下跑。

    张春儿摔下了十几丈深的山谷，身子摔滚冲撞滚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全身骨头被摔断，五脏六腑移了位，温热的液体从身上流失，张春儿躺在泥坑里，冰凉的雨水冲刷着身体，她能感觉到身上的热量渐渐流失，可是她无力动弹，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生命在流失，绝望痛苦淹没了她。

    雨滴无情的拍打在她苍白的脸上，可是她就是不闭上眼睛，她不愿就这么死了，不甘心，好不甘心！

    突然一道紫黑色的闪电劈下，在腰眼的一瞬间，迷茫中张春儿似乎看见了闪电中有道影子，一只皮毛凌乱不堪，身体残缺沾满血迹的狐狸？？

    轰隆！！一声巨响紫色闪电劈在那只狐狸身上，一声哀鸣从它嘴里传出，身后的尾巴被劈的血爆。

    张春儿从它的哀鸣里也听见了不甘。

    大雨继续下着，张春儿觉得自己已经没了温度，沉重的眼皮要合上。可是天上那只生物依旧在乌云中，乌云变成了紫黑色，轰隆隆沉闷的声音酝酿着更令人恐惧的闪电。

    一道碗口粗的紫黑色闷雷，咔嚓一道劈在了狐狸身上，这回没有了狐狸的哀鸣，因为整个狐狸身子被雷劈的飞灰淹灭。

    张春儿看着那道小身影消失在天地间，她也不得不闭上了眼，她支撑不住了。

    阴沉的乌云中闷雷轰轰，似乎在察觉是否还有那道生物的气息，轰隆的一阵乌云慢慢变淡，随着乌云消散，雨也渐渐停了下来。

    天地间一切恢复正常，出了水坑里没了呼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