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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小妈被继子欺骗,父子修罗场3

    07

    “啊——!”

    阿允不可遏制地长长浪吟一声,薛燃的壮硕的巨根cao进去半根,破开了久不识rou味的yin浪雌xue,屄口红嫩的软rou紧紧捆住粗长jiba的茎身,茎身盘结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薛燃额头涨开的筋脉,把屄xue口撑得形状怪异,全然是rou套子一般箍在男人的yinjing上。

    “噗!”

    丰沛的水液噗呲一声挤压出来,清亮粘稠尽数喷在另一半还未进去的茎根上,顺着赤红的热铁流下去,把这凶狠暴戾的雄性器物涂抹的红热发亮,埋在沉重精囊下的浓重阴毛根根卷曲粘连。

    “啊……好、好大……唔啊……太大了…太大了……要把我cao坏了……”

    脆弱的屄口血色尽褪,晶莹透明地瑟缩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流出绯红混着处子血的yin水,颤抖着含吮超出自身承受范围的男性jiba,不敢乱颤也不敢乱抖,安静极了。

    “呼,卿卿好sao好厉害,隔了这么久小屄还是这么厉害……这样就被夫君cao进去半根jiba,夹得这么紧,男人的jiba吃得shuangma?”

    薛燃被这口yin贱的sao屄箍得脸色涨红,全身的肌rou虬结分明,神色竟然有些狰狞。他本还是处男身,光是嘴上花花,满口sao货浪屄。

    但是这辈子都只对着新来的小妈撸过精,连做的春梦都是以小妈为原型意yin而成的。就算看过再多的春宫yin图,终究不过是理论上懂了,就算想了千遍万遍,今日真正把自己的rouroucao进小妈湿软的sao屄时,被那些yin软的rou壁不要命的吮吸舔吻。和这样的舒爽比起来,空中楼阁的想象不足万一。

    他马眼酥麻疯狂吐着腺液,脊背过电麻痹,差点尾椎一麻交代在里面了。

    薛燃着实有些恼羞成怒,半仰起身宽厚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掌箍住阿允卡在男人jiba上进退不得,疯狂抖动的细腰上。那绵软的屄口煽情吸捆着jiba,自xue口而来的吸力像是迫切要吞精了,卡住他的男根不松口。

    薛燃不得不伸手轻拍阿允晃荡的坠着色香粉红的雪臀,想要逼得这固执的sao屄松松口,别吸咬的那么紧。

    “sao卿卿,叫你别咬得太紧,吃jiba吃高兴了,人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想让你夫君丢脸是也不是,贱屄急得吃精,待会我就把客栈底下的狗牵过来,给你好好松松屄xue,让你急得吃!”

    他厉声呵斥着阿允,说得是口不择言,最后竟然愤愤然抽出了茎身勃动的rourou,摇晃着拍击着阿允屄口xuerou外翻的rou缝,屄口急得乱咬人,绞了又绞只吸进了空气。

    阿允被拍打得抖着腰,他敏感得厉害,听着薛燃一句句yin辱头首疯狂摇摆,身体不受控制起起伏伏实在想把卡在屄里的jiba吃进去,每每就卡进去一点点,磨得他yinrou狂溢汁液,身体里的sao心酸痒钻心,头皮都磨得酥酥麻麻神魂天外乱飞。

    “不、不是的!”他勉强清醒了一瞬,大声反驳,心中却惴惴不安。

    “阿允…阿允…呜……阿允不要狗……不要……啊……我没有……只要夫君的jiba……只吃夫君的……呜啊啊……”

    在他模糊的念头里,他直道是那yin药功效太强,什么疼痛都能变成促成yin欲的梦,只要男人浓重的雄性气息逼近,一身yin贱的皮rou子就开始发sao发浪,控制不住的去追去赶。

    “别捁那么紧!”

    薛燃卡着阿允的腰,见这发着sao的美人一副没了男人性器眼见得活不成了的样子,心满意足了,厉厉喝止一声,滴着sao屄yin水的茎头热乎乎的贴在屄口,烫得阿允皮rou一颤。

    他柔声说到:“等会有你sao的,夫君先给你通通这发浪的东西,把你cao喷出水来!夫君的精都是你的急什么呀,屁股撅好!”

    阿允红着眼睛,神色凄艳,sao屄久久吃不着东西,风sao的绞出水来,酸得他抬不住身子,周身的重量全压在薛燃手上,细腰卡出一道满是指印的红圈,像极了青楼妓女腰上挂着铃铛的红绳,卑微的恪守最后的纯真。

    他的手掌想去抓薛燃的手,噘着嘴要去薛燃怀里撒娇求宠,还没等阿允有什么动作,薛燃放手,他的屄口便重重的掉在薛燃高高昂扬油光水滑的yin欲rourou上。

    “夫君给你把这口屄cao开啦,卿卿得感谢夫君啊……”薛燃流着汗水,笑眯眯的,眼神神光闪动,词句如蛇滑进阿允的耳朵。

    不,不止是放手了,那双炙热的手掌顺着滑腻的皮肤肌理卡在阿允胯间,施了十成十的力道,灼烫的rou茎从屄口碾压开,一点点逼迫满是褶皱的rou壁,褶皱一一碾平cao尽,狰狞yin邪的jiba头把挂在rou壁上的yin水浪汁全部从缝隙挤压出来,狠狠冲撞在深处紧闭的zigong口,沉重打磨着那处光滑突起的软rou。

    扎rou的阴毛根根刺在屄口,刺激得屄口肌rou一阵紧缩,又碍于口中含了一根粗长事物绞不拢,一股股yin液噗呲都狂放的喷溅出来。

    “呃…啊……呜…呜……啊……咳咳……”阿允只觉得天旋地转,嘴里的词句不成语调,全是毫无意义的音节词。

    艳情的美人僵直挺坐在男人的jiba上挂着,乳rou上下颤动,长长的青丝向后甩开,要不是抓着薛燃的手,就已经翻身厥过去气去了。

    阿允张着嘴津液横流,口水呛进气管里,难受得掉了泪,等缓了好半天,才能长长舒缓一口气,尽数带着哭腔。

    “啊……呜……太大了…夫君的jiba太大了……好痛…痒……啊……”

    “吃不下的……啊……啊……吃不下……嗝……sao屄太小了…要撑裂了……唔…啊……”

    薛燃长长出了一口气,见阿允凄婉异常,被快感逼得脸颊涨红的模样,泡在湿软温柔乡的jiba不禁膨胀得更加粗壮。

    他实在是太兴奋了,苦心经营这么久才得偿所愿,眼瞳里火焰灼灼愤燃,把阿允看得轻轻一颤。

    “你吃得下的,我还不知道吗?再多一根也行呢!”

    薛燃躲在暗处见过无数次的薛重元和路允的性事,怎么会不知道此时还远远不是这奇异sao屄的极致。

    他裂开嘴,竟然很像薛重元暴怒时最爱的做出的表情,父子俩更是像到了极点。薛燃掰开阿允的双手紧紧扣在掌中,目光贪婪又情色,亲昵地吻吻阿允沾满汗水的指尖,舔咬粉红如花瓣的指甲盖。

    “再吃进去一点吧,卿卿,我求求你啦……”

    这就是他们薛家父子都看上的美人,宁愿让人沉醉在一身腻白皮rou里也不愿出来的美人。薛燃志得意满,笑颜明媚。

    阿允一阵恍惚,觉得此情此景仿佛在哪里见过,薛燃的眉目也不再是陌生的。

    他哽着喉头,有些委屈了,硕大的jiba头点在sao心始终不愿动弹,刚刚得到扼制的欲浪如浪潮一般席卷全身。

    阿允凝着泪,见薛燃就停在那里不动了,咬咬嘴唇,只好自力更生。软绵绵骑在男人巨大的jiba上,屄rou撑得涨满,他艰难的上下起伏,阴蒂擦在薛燃硬朗的腹肌上生生硬磨,电流从那颗rou粒直直打在sao屄深处,他腿根僵直着一跳。

    实在没什么力气上下耸动腰肢逼cao着jiba,他焦急万分,晃着薛燃的手臂:“夫君……夫君……caocao我……”

    “爽……啊……好…爽……快点caocaosao屄啊……还要……”

    他的屁股rou前后晃得厉害,波浪一样拍打在薛燃的精囊上,yin汁水液流满了交合处,不住的拍击声在这间普通的客房里啪啪作响,指不定隔音效果不好,还有偷听这一场白日宣yin的yin事。

    阿允的动作牵连着屄里的粗壮jiba东摇西搅,要把湿软的rou壁戳烂了,淙淙淌出水来,直把臀rou拍打的真如蜜桃般雪里透红,嫩的掐水,才勉强止了止要命的痒意。

    “夫君要cao你了,sao卿卿,快摸摸cao你的jiba,跟它说谢谢!”

    阿允分辨出了语句的含义,被薛燃领着手摸了摸屄口弹动的粗茎,手指烫着了似的想往回缩。

    薛燃脸色一变,表情有些扭曲,却听阿允感叹着。

    “…烫……好大……”

    这才喜笑颜开,觉得心里慰贴,无形之中又赢过了薛重元几分。

    更是温声安慰他:“夫君不是说了,卿卿sao屄厉害,吃得下的,不信我给你把屄xuecaocao开了,你就知道厉害在哪里啦!”

    他还算是信守承诺,在阿允被yin药逼得彻底失去神智之前,腰臀挺抬,粗大的根茎直直碾开紧致的rou壁,卵蛋似的茎头再次击打在宫口,尽力一磨,磨开深处的水汁,yin汁压在rourou和xue壁之间,挤压的叽叽咕咕,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

    阿允臀部被他一抬一托,胸前一对乳rou雪白丰腴,摇晃着乳波打在自己的胸脯上。

    尽管才清洗过身体,他还是满身出汗,只听见“啪啪”乳rou跃起相撞,即使是这样轻微的拍击都让他胸口发麻,少女似的鸽乳还不算膨大,轻轻坠在胸脯上,稚气幼嫩,宛如玩弄十五六的姑娘。

    突然薛燃把阿允抛得太起,屄口一直含不住挤压着rourou,顺着腻滑的rou口滑将出来。阿允眉头紧皱,他手指摸到那根紧贴着腹肌的粗大jiba,再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抬腰便坐下去。

    rou道已经湿滑无比,除了仍然紧紧吸贴在rou茎上,一路势如破竹猛地又破到屄xue深处。

    “里面好痒…啊……夫君用力……我没有……啊哈……没有力气了……”

    肥鼓的阴阜间那道湿软已久的艳红rou缝被男人卵蛋似的硕大jiba头cao破,越来越粗的茎根卡开屄口,周边的yinchun湿软无比,沾满花花白白的yin水浪液,又被yinjingcao得狠狠陷进屄口里,卷进去。

    “真是个小yin妇,等抵着宫口cao有你受的……”

    说着形状微尖重重擦过紧闭的zigong口,阿允浑身一震,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全身颤动,眼神褪去朦胧,慢慢睁大。

    阿允贫瘠的记忆里,这样的感觉从未经历过,但身体早已经被cao熟cao透,破庙中的yin药令他yin欲高涨,身体的空虚和药物的刺激相向叠加,小屄又痒又麻,被这么用力cao着宫口,他的腰窝一酸,差点跌在薛燃身上,前面无人抚慰的男根充血勃起翘翘一根,立在囊袋上,马眼yin荡的滴着水,几欲喷发。

    “呃……啊……好爽……夫君用力cao我……caocao我……”

    薛燃闻言,手指近乎凶狠的按在阿允绵软的臀rou里,囊袋拍击的水声炸炸,现在阿允的整个xue眼都是酥酥麻麻,薛燃凶狠粗暴的顶撞没有让他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反而是一种解脱。

    随着一次次抽插,体内的rourou更是狰狞膨胀,阿允前根颤抖,这样迅猛的撞击让他精囊收紧,涨得想要射精。

    他高高抬起屁股,方便止痒的大jiba能够横冲直撞,rou道口一刻不停紧紧吮吸着男人硬邦邦的器物。猛地薛燃加快了撞击的速度,茎头细而密的撞击在微微松懈的宫口上,直捅得阿允惊声尖叫起来,张着嘴不断地yin叫哭泣。

    “太、太快了…夫君……太快了!啊!……受不了的……”

    他尖声叫喊着,有些狼狈的被cao趴在薛燃胸口,两团绵软的乳rou重重贴在薛燃的胸肌上,感觉到微妙的痛快,顶着用力动作而坚硬的肌rou,阿允擦着自己挺翘的红艳奶头,手指悄悄摸上来又摸又掐,敏感的屄口又狠狠夹绞着男人的jiba,他张着嘴口水克制不住地流满了薛燃的胸膛。

    薛燃的roubang已经硬到快要爆炸,阿允的xue口越绞越紧了,guntang湿软的甬道充满阻碍困吸着rourou,把他吸得头皮发麻,马眼一酥。

    他发狠了,箍紧了阿允的腰把那处sao屄用力与自己的精囊相撞,阿允呜呜的哭叫声在耳朵里听起来婉转动听,呀呀yin语让他无论身心都快活极了。

    “sao卿卿,真实不知羞耻的荡妇,让你勾引我,今天就cao开你的zigong,把所有的精都灌给你!”

    sao屄深处,那道逐渐松软的rou口一遍遍接受着来自guitou的撞击,粗壮的rou根碾过沁水的yinrou,目标直取尽处微张的宫口,细嫩的屄口被抽插的深深凹陷又高高鼓起,rou口绷作紧紧一圈rou套,又从发白透明充血变得绯红勾人,狂喷着rou道yin汁。

    rouxue已经是吃到极限的样子,开始不住的颤抖,更先一步的是前面不断吐水的男根。

    阿允失神的打抖,男根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汁,尽数淋在薛燃轮廓分明的腹肌上,他实在抵抗不住了,宫口被逼到极致,前根的喷发来的正是时候,那处顽固抵抗的地方终究还是cao得松软起来。

    狡猾的jiba像他的主人一样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敏感的头茎感觉到宫口抵抗的失衡,更加不留情面的狠撞,cao得阿允只会口齿不清的说自己玩被cao坏了,委委屈屈哭了起来。

    “啊哈……太重了…要cao开了…啊呜……啊……”

    “cao开了才好了,你这sao货懂什么!”

    薛燃拍拍阿允的屁股,此时的他也只会颤抖着抽搐着吸甜屄里的jiba了,呜呜说不出话来。

    娇嫩敏感宫口失控的吐水,轻易的让男人的jibacao开,硕大的茎头横冲直撞cao进zigong,狠劲摩擦碾压柔嫩的zigong壁。宫口被cao开的刺激太过强烈了,使得整个rou道猛烈收缩,yin水前所未有的溢满,在一叠又一叠的浪潮里轻易淹没。

    体内那根可怖的器官不知道是第几次涨大,rou壁上所有的褶皱都磨平撑开,勉强承接这粗长jiba的rou道已是强弩之末,zigong口抽搐将阴精喷给guitou后,只余下僵直的余劲。

    一股一股jingye激射在zigong壁上,又重又烫地打在娇弱的rou体上,平坦的小腹被射涨射撑,微微鼓起。

    孕育生命的zigong被男人浓白的jingye灌满通透,射得阿允抓握着自己的奶头拉扯,脚趾缩在地上绷直,声音沙哑着下意识喊叫:“太多了……接不住了……啊……太多了……撑开啦”

    不属于原主人的jingye彻底灌满这处忠贞之处,深深的玷污了颤抖着抽噎的美人。

    薛燃精囊抽动,他举着半软的jiba狠狠堵在zigong口,马眼最后一丝精也滴在阿允的zigong里。他几乎是有些病态的期望,这里能生出他的孩子。

    马眼又热烫起来,他抱着阿允翻个身,把阿允的双腿高高举起,露出那股间凄惨yin乱的情状。

    “唔,对不起,sao卿卿,夫君为了救你实在憋不住了,你事后记得原谅我这会……”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上半身架着阿允的长腿下压,把灌进宫口的jingye都从屄口挤出来了。

    阿允眼睫毛湿漉漉的,带着纯然的疑惑:“嗯……?”

    那仍旧堵在宫口的茎头马眼湿热,如果拿出来还能看见guntang的热气,激烈绵长的水液连连不断的击打在zigong里。

    阿允无助的睁大了眼睛,推拒着薛燃,却丝毫撼动不能,无尽的热液涌进娇嫩的zigong,把本就饱饱的zigong壁彻底撑开,仿佛提前体验怀孕涨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小腹圆滚皮肤紧绷。

    等到薛燃把所有的粘液灌注完成,彻底舒爽的jiba从rouxue中抽脱出来,那多凄惨rou花已经有些变形,开了一个小洞,迫不及待喷溅出混着jingyeyin水尿水的各种液体。

    阿允空茫的视线钉在薛燃脸上,一个字也说不出,不知是爽是羞。

    08

    薛燃领着阿允回了天火教,在回去之前做了点微小的工作。

    阿允有些厌烦的眨眼,细长的眉毛紧紧绞起,薛燃正在弯下腰给他画额头上的红印,他实在是不舒服得很,额头的瘙痒让他心烦意乱。

    这样的姿势让阿允觉得很难受,额头也算是人重要的脉门,除非是格外亲近,近乎融为一体的人,其他的家伙只要是靠近,极度的不适感就会一阵阵的警告人的身体。

    阿允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也非要跟着到天火教来,等在外面既安全又不用行车劳累,问的时候薛燃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除了一句在圣山之下更容易发生意外,根本不愿意多提别的信息。

    更多的只是一边说着薛重元的凶恶,一边把阿允往最危险的天火教领。

    “别动!”薛燃轻声喝止道,他是极为强势的,要是没有他爹薛重元压着,恐怕性格早就不知道张扬到哪里去了。

    阿允嘟嘟嘴,也是知道薛燃的性子有多恶劣,稍有不如意的就会“惩罚”他一番,往天火教行进的途中,不知已经磋磨过阿允多少回了,直把阿允的脸皮也磨得通透了些。

    薛燃见他不知好歹,倒是不动了,最终还是笑眯眯提起了笔:“我的卿卿真乖,等会再来看看镜子,留颗‘美人痣’不是更漂亮吗?”

    阿允不置可否,心里想,他可用不着什么“美人痣”来点缀容色。

    天火教特有的红印一点点涂描在阿允的额头上,他的眼睫毛轻轻一眨,还是有些不安,嘴唇软乎乎的,红嫩无比,自身的艳色无端惹眼,那些呼吸吐在薛燃的手腕上,痒到全身。

    “好了么?”

    笔尖收口了,额头痒痒的。阿允期盼询问薛燃,得到肯定的答案,终于是松了口气。

    “等等,我再给你涂涂指甲,带上银饰,这样看起来就不像是汉人啦。”

    薛燃笑嘻嘻揽过听见这话就开始不高兴的阿允,大掌贴在那对高挺的嫩乳上,隔着一层轻软的白纱,略带yin欲的揉捏着,眼神越渐火热。

    “别气了,夫君给你揉揉sao奶子,等到了地方,马上就给你吃最爱的东西。”

    他沙哑着声音,低头靠近阿允红成一片的耳朵,炙热的气息把阿允熏得双眼微微湿润。

    只有阿允自己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嘴巴嗫嚅半天,眼神躲闪几下,双臂就抱住了薛燃的手,眼眶红红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更想怜惜他,或者欺负他。

    薛燃就是后者,他揉捏地更用力了,直至将人玩弄着奶子就玩瘫软在椅子上,双腿悄悄绞紧,光裸的脚趾相互勾搭,急切渴求人爱抚cao弄的模样。

    小嘴水红,失神地呼唤着,称述着自己真实的想法:“夫君……再用力揉、揉,sao奶子…唔……好舒服……”

    一片空白的稚儿或许天生有羞耻心,阿允虽然没了记忆也确实还有,只是薛燃心里黑,日日给他潜移默化。

    在他的面前,阿允几乎不再避讳,而是坦诚情事的甘美,纯真的sao浪着,再熟练地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人恨不得立马把这勾引人的sao货cao死在床上,灌满浓郁腥臭的子孙精,灌到他腹部隆起如怀胎五月,接着自己也跟着脱精而亡。

    “sao东西,才玩过又来了,贱屄的水都流不干吗,嗯?”

    他话虽如此说,身体行为倒是诚实,手掌甩开奶波晃荡的胸脯,阿允轻轻哼了一声,薛燃啧啧嘴,把阿允啧得脸颊更红了。

    薛燃伸着指头就往阿允腿间抠,两根指尖捻着那颗越来越大的rou蒂,丝毫不留情面,拿到手就是狠狠一拧。

    “好、好痛!”

    阿允腿根一抖,踢了薛燃一脚,却是嘴上说着痛,丰嫩的阴阜中间,那道嫣红的rou缝还是动情的淌出水汁来,yin水沁出白纱。

    薛燃挑眉,实在是看透了阿允的身体反应,低低哼笑出声,对着阿允水红的唇瓣就是一通深吻,手指依然是按在阴蒂上揉捏着这颗rou粒,手指轻重缓急,回环往复几次,把阿允直直玩弄到腰酸腿软,瘫软在椅子的靠背上,舌尖倾吐,两眼发神。

    声音也绷不住最后的矜持,甜腻的要绞出花汁来:“好…爽……好舒服……夫君再、再用力捏捏它…啊哈……”

    那双细白的小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捆缚住薛燃的腿,雪白的足尖上粉嫩的指甲被花汁涂成殷红的颜色,如同精怪攀折男人,讨要着阳气浓重的白精,不给它们俩就长在上面不放了。

    薛燃指尖擦着熟透的阴蒂,带着一卷白纱直愣愣cao插进了吐水的屄口,粗制的衣料狠狠摩擦着娇嫩的saoxue口,阿允登时浑身僵直,甬道把闯进来的手指箍住不放。

    嫩生生的屄口火辣又酸痒,令阿允一瞬间扑倒在薛燃腰间,这是一个及其微妙的角度,两人的身量体型,使得阿允脸颊重重挤在薛燃已经鼓起的一团rou物上。

    薛燃顿时眯起眼,呲笑着:“sao阿允,水喷了夫君一手不说,你已经这么的,迫不及待了么?脸都贴在夫君的jiba上走不动了吧?”

    说完,他恶劣勾唇一笑,额头上和阿允相似的红印烧得火热。

    下一秒手指便毫不留情,两根整根捅进阿允颤抖抽搐的sao屄rou口,白纱狠狠摩擦开rou壁饱含汁水的褶皱,阿允如遭雷击,鼻翼微微张合,眼眶像是慢动作一样慢慢放大,乌溜溜的眼珠无助失神的随着仰头上翻。

    口腔大张,舌尖无力的颤抖几下,喉咙这才有了声音,是一种玩弄到深处的yin色。

    “呃……啊……啊哈……呜……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嗯呜……”

    一大股yin水从sao屄深处冲打出来,喷溅在cao到rou壁里的白纱上,顺着织物的纹路浸泡出来,打湿了薛燃的手指。

    竟然是揉捏阴蒂轻cao屄口,就小小的高潮吹喷了。

    薛燃得势不饶人,趁着这口yin贱的sao屄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动rou壁,狠命抽出指节又插进去,反复抽插,粗制的纱料重重擦在rou壁上,挤压出更多sao水yin液。

    阿允整个人挂在薛燃的手臂上,被自己的衣服和薛燃的手指cao得神志不清,津液横流,舌尖滴着水挂舔在那根结实强健的臂博上,:“呀啊啊啊——!受不了了……cao坏了、手指……啊……手指要把sao屄cao……cao坏了……好爽……唔啊……又、又要………”

    又是一记深插,薛燃的手指几乎要触到阿允甬道深处的宫口,将sao屄rou口处的唇rou捣干进rou到里,指甲似乎都瘙刮在那光滑的嫩rou上了。

    阿允尖叫着,双腿夹紧了薛燃仍在奋力抽动的手臂,力道之大,甚至一时间制住了要将白纱捣碎cao进屄rou里的气势。阿允宫口紧缩小腹抽搐,一股水液狂溢喷冲,烫在薛燃手心里。

    “呼……呃啊……喷了……喷出来了……”

    阿允双目失神,浑身打着抖,嘴里喃喃自语,一会一个劲地说‘好爽’‘cao开了’‘喷水了’。

    薛燃忍着被叫立起来敬礼的阳根,等会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本无意拉着阿允做这档子事。

    “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受了,被你这sao屄一夹,要是再喂你jiba吃,等会事情就该耽误了。”

    他勉强压下胯间起火rourou的欲望,整装待发的jingye倒回精囊的滋味也实在不好受,薛燃恼怒几分,松松被阿允腿根夹紧的手腕。

    “啪”

    水色四溅,宽厚有力的掌心重重打在刚刚高潮,还咬着嘴吃进白纱的sao屄上,打得阿允雪臀乱颤,一对乳rou白兔状夹在他手臂上蹦跳。

    阿允舔舔唇,眼皮轻抬,雾蒙蒙地别了他一眼,白齿咬着嘴唇,目光自下而上睫毛别有一番勾魂摄魄,语调又沙又软:“唔嗯……夫君,拍痛我了……”

    阿允双腿松开夹紧的手臂,股间清液点点滴滴落在地上。他应该还没回过劲来,足掌发软,手臂揽着薛燃低下来的脖颈,虚虚踩在地上,全身皮rou透着粉,连这处足背都是雪里透红。

    脸颊飞红,舌尖颤颤,湿漉漉的舔在薛燃的唇边。

    “……唔…谢谢夫君……”

    薛燃搂着阿允的腰,只觉得刚压下去的火烧得更旺盛了,喉结滚动,嗓音沙哑。

    “不用谢。”

    天火教收到少教主回教的消息,他还带回来一名天火教的南疆美人,虽然围着面纱,忽闪忽闪的眼瞳就已经能勾夺所有人的目光。美人攀在薛燃怀里,像条没有力气的水蛇,软软贴靠着男人的胸膛,他周身拢着一层白纱,只能瞧见挺翘的奶子,束着银腰带细细的腰肢。

    脚踝纤细,雪白的足尖赤裸着,脚趾涂着红艳的凤仙花汁,羞涩蜷缩起来。因为依靠着薛燃,足掌干干净净。

    双性体十分罕见,万中无一,一众教徒默认这位美人是名姑娘。

    却不知,往往最不可能的事件概率,就是最有可能的。

    这位美人不但是双性体,而且,还是天火教教主遍寻不得的夫人,薛燃的小妈。

    此时,薛重元有事在外还未回教,薛燃说不上是可惜还是庆幸,或许这两种情绪都有。

    他日日觊觎的人,现在就在身边,偷的还是一直笼罩在人生天尽头的父亲的妻子。薛燃一边惧怕着事情败露,一边却兴奋于在离那个男人如此近的地方cao干小妈,周身的血液自从抱着阿允上山之后,就从未停止过沸腾。

    那是来自危险的幽暗美丽,布满荆棘又夺目动人。

    但薛燃并不是喜欢作死的人,还是按照自己原来的计划将阿允安置起来,那地方说偏不偏,说近不近。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那个爹也不怎么管教自己的儿子,除了指派任务教导武功,别的一概不管不问,就算薛燃这时候领了人回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左右不过是自己的便宜儿子做任务的途中遇到了天火教分坛的南疆女人,勾动了天雷地火带回总教安置缠绵一段时间罢了。

    薛燃想破头都想不出来,最后这几天怎么才能露馅。

    这地方倒不是没有人来,但左右都是相似的屋子,到处空一个住一个,薛燃叮嘱阿允忍耐几天,他不来就不要出门。

    阿允被他教得乖了,倒也听话,尽管主要原因是一路上听过的天火教的恶名作祟,薛燃依然心满意足,只觉得美人实在乖巧惹人怜爱。

    天气有些热,四周是树林子,要凉快一些。薛燃从小在这里长大,没人管的时候就在山上乱跑,什么地方该有什么,自然是记得一清二楚。

    阿允有点苦夏,待在屋子里窗也不敢开,实在是把他闷过头了。薛燃心中倒是舍不得了,却还是有一些恶劣的念头一闪而过。

    “夫君带卿卿去一处有水的地方。”

    他说完便开始思来想去,最终笑眯眯地给阿允塞了鞋,阿允嫌弃贴在一起热,不愿意让他抱来抱去,薛燃爱极了阿允一对雪白凝脂的足尖,见不得它们藏在遮盖完全的普通鞋子里,就送的是一双木屐。

    黑色的缎带卡在脚趾里,绕着足背隐没在鞋底,一白一黑看着倒是很煽情。

    薛燃给阿允穿着木屐,双手盛托着一对玉足,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是阿允的另一处性器。

    牙齿轻咬脚趾,刺激得阿允十根脚趾齐齐蜷缩起来,他有些恼怒的一脚踢在薛燃胸口,却被人抓住了又把木屐脱下来,雪白的皮rou变得红红紫紫,看着竟是像遭遇了什么祸事,凄惨万分。

    那是一处蜿蜒的山间泉水,从山顶顺势而下,奋力从无尽的树林中开出一条路来,以供它倾泻而出。

    阿允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草地上,他穿不习惯脚上的玩意儿,好在薛燃领着他没有多久便到了地方,令他无声长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分泌出的薄汗,他特殊的体质一衬,肌肤更显得雪白剔透,脸颊薄薄的粉色宛如羞红出的。

    靠近水的地方就是要比闷在屋子里凉快些,光是凑近了身体,清凉的水汽便贴将过来,散去了南疆夏日的苦闷。

    薛燃看看水,又看看阿允,他本来就不安好心,张张嘴更是满满的不怀好意:“卿卿,木屐脱了把脚放进去,那样更舒服些。”

    阿允不是不知道薛燃老是欺负他的事,只是这要求很是普通,他想不出来薛燃在打什么坏主意,有些怀疑地瞟了薛燃一眼,到底是抵不过对清凉的渴求,加之跟不上薛燃奇怪的思路,点点头脱下木屐。

    脚趾探了探山泉的冰凉,那股凉爽直直从足尖侵入全身,阿允打了个颤,欢呼着捞起腿部的白纱,把双脚都浸进水涧里。

    “唔,好凉快!”

    他晃晃自己白花花的腿,湿润的水珠飞溅,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暧昧的红痕印在他的足背上,看得薛燃口干舌燥,那点从一开始就有的坏心思更是暗流浮动。

    薛燃的手掌可以说是毫不避讳,突然就搭在了阿允的大腿上,他感受到阿允欢快摆动的腿部一僵,抿出一个笑来,嘴唇贴近阿允敏感的耳珠,轻轻喝气。

    “这么凉快,待会就该冷起来了,卿卿我们来做一些热热的事吧,嗯?”

    猩红的舌尖宛如狩猎者舔舐自己的猎物,沉重的顺着阿允的耳廓舔到他的嘴唇,像是要刮下一层rou来,重的皮肤有些刺痛了。

    薛燃的唇包裹住阿允的,含吮着两片水红娇艳的唇瓣,舌尖顶开无意抵抗的牙齿,强势凶悍地把另一个拖拽着从嘴里掏过来。

    他吻得极重极深,重到要把阿允的舌头吞吃下去,深到舌尖直直探进阿允的喉管,那根凶猛的舌头像极了平日捣干着阿允雌xue的性器,势不可挡暴戾的穿梭在阿允的嘴里,把分泌出的全部津液通通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