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猫薄荷play(人兽7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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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狝狝……” 陈黜衣连忙抱住扑到他怀里的雪白猫咪,猫咪又圆又深的漂亮猫瞳里面闪烁着兴奋的光,粉色的鼻头湿乎乎的,暖暖的身体偎在他的怀里。 陈黜衣很久没见过奚狝的猫形妖身,软软一团抱着,心都要化了。 封迟和陶獉也喜欢得不行,小麒麟小心地伸出手去摸白猫背上柔软的长毛,封迟则是悄悄伸出一根手指,去给猫咪尾巴顺毛。季湛阳根本迈不动步,他对猫形奚狝有多喜欢,看他捡那一屋子流浪猫就知道了。 如今看到本尊,立即理智全无,一步一步走过去。 晏熹微在挣扎,他的敏锐直觉在尖叫,让他赶紧溜之大吉,可是看到那么美那么可爱的猫咪,他哪受得了啊,没有马上跑过去已经是意志坚定了。 “啊……不,狝狝,不要……” 陈黜衣抖着声音低叫。 只见猫咪坐在陈黜衣胸口,一只爪爪按住他的下巴,小脑袋钻到他的颈项间,对着白皙的脖子就开始舔。 “狝狝……别……” 猫咪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敏感的皮肤,那种热,麻和刺痛让陈黜衣头发根都立起来,肩膀不由自主地收缩,猫咪不满地喵了一声,在陈黜衣耳朵上舔了一下,陈黜衣立刻就软了,失去反抗力气,颤抖着任凭猫咪为所欲为,他羞得闭上眼睛,干净俊美的脸上一片绯红。 陶獉和封迟撸猫的手都僵住,这个走向…… 季湛阳的脚步也停下,不敢往前走,又舍不得后退。 晏熹微已经在往外挪了——这个爬梯他就不参与了,又不是侍寝,这是只有煎熬,没有舒爽的苦差事。 但是猫爷怎么可能让鲜美的食物们跑掉呢?几根金线游出,把五个妖灵和一个木偶全部捆住,拽过来。 奚狝神智很清醒,非常清醒地兴奋,不是情欲那种,而是五感变得异常活跃,感受到的东西更加富于变化,活泼灵动。猫薄荷的味道尤其鲜明,浑身沾满了猫薄荷的几人在奚狝眼中就像盛夏里一颗颗巨大的,五颜六色的,味道各异的冰淇淋。每舔一口都是不同的美妙滋味。他的神经在跳着轻快的探戈,耳边是慵懒又绮丽的蓝调,他要把这几个家伙一口一口,慢慢吃掉。 晏熹微第一个被捆住,拽过来的时候撞上季湛阳,两人跟已经绑成一捆的封迟,陶獉,木鱼扑在一起,最后摔在最上面的是衣襟被扒开一半的陈黜衣。 六个人有的坐,有的半跪,有的斜躺在别人身上,总之众人以各种奇形怪状的姿势被绑成了一个球。晏熹微和季湛阳的脸差点贴在一起,小麒麟的腿只要往下一压,封迟就得“鸡飞蛋打”, 陈黜衣坐在木鱼背上,木鱼向后弯折的木头脚正好踩在晏熹微的屁股上。 六个人被胡乱绑在一起,像个被猫拆得七零八落,勉强维持住球型的毛线团。里面抖得最厉害的反而是没有真实rou体的木鱼。之前有一次,奚狝把陈黜衣和封迟绑在一起玩,木鱼跟没看见一样,丝毫没有害臊的意思。这次他好像突然开启了什么害羞开关,被这么一捆,身体跟其他守望接触,就羞耻得瑟瑟发抖拼命蜷缩起起来,硌得其他几个守望生疼。 白色仙女猫志得意满地审视自己这一大碗香气扑鼻的哈根达斯,准备好好品尝。 轻轻一个跳跃,白猫已经跳到人球上面,正好踩着封迟的脸,封迟这不要脸的干脆破罐破摔,在猫咪的rou垫上亲了一下,又舔了一口,热乎乎的真是美味。猫咪骤然被舔爪,猫瞳变细立即挥爪挠掉封迟的上衣,封大当家瞬间赤膊,胸膛正好在球体表面——胸肌上还均匀地撒着猫薄荷。 这还用客气吗? 小白猫一下子扑过去,就开始舔,重点关照两个rutou,又吸又咬又蹭又打滚。 “啊……别,别他妈舔,啊啊——别咬!”封迟肌rou收缩,身体无法克制颤抖起来。他的yinjing立即勃起,顶上了陶獉的膝盖。 “老封……”陶獉脸通红,这种感觉实在不太美妙,陶獉觉得自己身上像有虫在爬,他不要碰到别人的鸡鸡!然后陶獉就开始蠕动,想要躲开封迟雄赳赳气昂昂的大rou。可是他一动,立即产生连锁反应,整个人球都开始彼此碰触。 猫爷才不管这些,把人球一推,在众人惊呼声中,球滚了半圈,停在小白猫眼前的正是晏熹微,晏熹微预感到不妙,居然施展缩骨大法,整个人软成面条一样慢慢往里面缩,企图把季湛阳暴露在外面。季湛阳冷哼一声,身体一用力,晏熹微的衣带就耷拉在人球外面晃啊晃的。这对于猫咪来说简直是致命诱惑,兴奋状态的猫爷立即勾住衣带往外拽,晏熹微已经缩得不能再缩,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奚狝抽走了他的衣带,散开的衣服又被猫爪勾住,一件一件拽出去,不一会儿晏熹微就只剩下一条小内裤。 晏熹微觉得季湛阳就是个老阴比,一路帮着奚狝搞他,现在这长虫又让开一条缝,猫爪爪已经勾住他最后那条内裤。 “奚奚,我错了,我不躲了,给我留一点遮羞布吧~”晏熹微可怜地哀求。 猫爷尾巴慢慢摇摆,好像在思考,然后点点头,还没等晏熹微松口气,就听刺啦一声,晏熹微的内裤已经从屁股那划开,虽然还挂在腰上,两瓣屁股都露出来了。 晏熹微:“……” 这块布还不如不留。 陈黜衣跟晏熹微挤在一起,碰到晏熹微那身柔软细滑的嫩rou,正卿大人全身发麻,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炸刺,简直要变成一颗红毛丹。 白猫扒光了晏熹微,反而不动他了,把小麒麟转出来,刷刷在胸口割出两个小洞,露出粉嫩嫩的rutou,两只爪爪往上一按,陶獉就啊地叫出声。 “殿下……”陶獉眼睛湿漉漉的。 小白猫舌头在小rutou上一卷,陶獉立即呜一声叫出来,头上白玉小角上软乎乎地顶着几片猫薄荷,奚狝立即跳上人球,爪爪抱住陶獉的小角就开始舔,舔完了还咬,磨牙一样。 陶獉哪里受得了,尖叫了一声,腿一动,封迟也跟着嗷一声,他是所有人里面体重最重的,他一翻腾,整个人球就失去了平衡,开始滚了。滚的那个方向,正好能把小白猫压成饼。 一直没动静,仿佛已经羞死的木鱼突然动了,跟变形金刚一样收缩自己的身体,正好在人球里空出一个洞,小白猫一下子戳进了人球内部。然后猫爷就感觉身边全是各种胸,大腿,屁股,木头和封迟扭曲的脸。 别问封迟为啥脸在人球内侧,被小麒麟的膝盖一磕,他的鸡和蛋已经疼得仿佛要离他而去了。 猫爷却觉得好玩极了。跟拆礼物一样把能碰到的衣服都划开,顿时,颜色不同,触感不同,温度不同的各种rou体包围在小白猫身边,而且所有rou体上都撒着鲜美的猫薄荷! 太幸福了~ 扑,抓,舔,咬,蹭! 小白猫在人球里面尽情撒欢,享受着被扭动抽搐的火热rou体衬托得味道更鲜美的猫薄荷。 猫爷的舌头和爪爪临幸了哪一位,那位必定会痉挛呻吟,一动弹人球重心就变,只见大球在地毯上滚来滚去,呻吟与求饶不断响起。 随着地上出现一片片破碎的衣物,人球已经变成了rou球,不同颜色的赤裸肢体纠缠在一起。 “啊啊——那个不要命的抽老子屁股!” 一根紫色的龙尾啪啪拍打着封迟露在外面的屁股,封迟腰部小灰猫纹身已经变成cao死我。季湛阳被小白猫按着胸吸奶头,吸得他浑身痉挛,眼神涣散,yinjing不知抵在谁身上,滑腻的体液一滴一滴留下来。人球继续滚动,呜咽哀求,暧昧低泣一声声响起,一只白皙的手臂伸出来,用力抓住地毯,没两下又无力地松手,被拽了回去,十只脚趾骤然蜷缩,伴随着不知那位打着颤的长声哭叫,空气中飘荡着情动的味道…… * 碧海蓝天之间,一座巨大的宫殿在云端飞驰。 龙皇殿主控室里面,奚狝十分没有坐相地软在沙发里,他的脸色带着一种鲜焕的淡粉色,眉目舒展,眸光璀璨,显然状态已经完全恢复,此时正张嘴吃木鱼喂的葡萄。 其他几个守望都姿态各异地坐在旁边,气氛十分尴尬。他们刚刚猝不及防地以最特殊的方式一起服侍了他们的灵主,被迫打破了多种多样的隔阂。虽然猫爷一直是猫的状态,没真的干他们,但是!这他妈跟干了也差不多了! 谁被吸奶就吸射了?射在了谁的身上?谁被猫爪掏xue掏得哭着求饶?眼泪落在了谁的胳膊上?谁屁股里的yin水流到了谁的大腿上?谁又被迫对着谁的鸡鸡,差点被颜射一脸? 不敢想,不能想,永远不要回忆,只能装失忆这样子。每个人都变得非常有礼貌,非常客气,满屋的飘荡着友好和谐的尴尬气息。 但是每个人都不想离开,就算臊死也要留在奚狝旁边!奚狝一边吃葡萄,一边看这几个人的眉眼官司,觉得特别有意思。最先摆脱尴尬的就是心脏大到能容下整个宇宙的小麒麟,自己臊了一会儿之后,就神奇地自行恢复了——这也不算什么……反正大家都射了,互相都看光了,谁也不能笑话谁。想开之后小麒麟就颠颠跑到奚狝旁边要葡萄吃。 有小麒麟带头,其他几个终于活过来,开始研究正事。 正事就是,奚狝还是要去海眼。几个守望知道劝不住,就研究起保命方案,那叫一个头脑风暴,这几个家伙合在一块儿,连奚狝陷入海眼之后的应急预案都准备了二十多个。 之前季湛阳只查出一个白龙族的臣属突然消失,其他人身上都没有丧影虫的痕迹。季湛阳沿路追索,发现那只白龙也朝着海眼方向逃过来。他的心中不由打鼓,觉得多少个应急预案也无法让他真正安心。 三天之后,龙皇殿直接开到了海眼附近。 这个海眼跟奚狝之前见过的所有海眼都不一样,并不是特别巨大,里面也没有狂暴的涡流。只是静静的,一片蓝到有些发黑的颜色。看上一眼,就让人打从心底哆嗦。那是一种面对未知的,根本无法抗拒的力量时产生的恐惧。就像一个人看到一座摩天大楼朝着他倒下来的那种惊恐。 海眼附近千米之内根本没有一点活物,海眼里时不时突然喷射出恐怖的灵气乱流。乱流扫过之处,像是龙卷风一样卷起大量海水投入海眼里。所以,只要靠近海眼,随时都有可能被卷进去。海眼中果然漂浮着一座金色的小塔,奚狝试着沟通那座塔,小塔却纹丝不动。 看来还是距离太远。 发现龙皇殿出现,已经到达的十几位妖皇纷纷过来打招呼。 其中就有鹦鹉龙韩耀的老爹,当年奚狝保镖任务的委托人,如今也成了妖皇,只不过级别和实力都差了季湛阳不止一条街。 老龙一看见奚狝和季湛阳,顿时双眼放光,这惜命的老东西立即躲进妖皇殿不出去了,疯狂拍奚狝的和季湛阳的马屁,说他儿子现在变得多么多么上进,说奚狝和季湛阳多会调教人,季湛阳听他把自己跟奚狝成双成对地夸,心里高兴,居然真没把他赶出去。 这些妖皇商量半天,唯一封住海眼的方法还是得先把那个小金塔弄出来,不然做什么都白费力气。 季湛阳正准备依照他们研究出的最优方案,由几个人联手带奚狝进去的时候,半天没说话的木鱼突然动了。 还是那副没有面目的木头架子,但就是让人感觉不同,那种动作,那种仪态,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我带他进去。” 每个人都听到了这个意念。不是传音,只是一段意念。 “什么意思?说清楚。”季湛阳的眼神满是冰冷的审视。 “安全进去,安全出来,我可以,你们不行。” 又是一段简单的意念,不包含任何感情。 木鱼身旁出现了四座界垒塔,原本破破烂烂的那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金灿灿的光泽。四座小塔组成的防御坚固无比,足以对抗海眼的压力。比他们所有计划中的防御都强上百倍 “既然能抗住,就一起去。”封迟审视着那牢不可破的防御。 “不行,气息不相融。” 简单的意念再次出现。 “啥?好歹也做过老子的怀乡塔,怎么就不容了?”封迟不信邪,把手往里面怼,结果根本无法进入小塔的防御范围。 几个守望迅速权衡利弊,就算再怎么担心,这也是最稳妥的法子,就看奚狝怎么决定了。 奚狝却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木鱼。 “这回不偷偷跟着了?”奚狝似笑非笑。 木鱼却没什么反应,好像被激活了某种预设的程序一样,只有固定的一种回应。 他对着奚狝伸出一只手。 这个动作设置的时候似乎出了什么问题。那只木头手伸出来的时候,无比犹疑,仿佛带着胆怯,带着忧虑,带着害怕不被接受的恐惧。 奚狝看着木鱼颤巍巍伸出的手,仿佛看到许多许多年以前,那个一身白衣的人对着一只小黑猫,或者说,对着他,伸出手说,我是你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