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欲海妖皇(总‖攻)在线阅读 - 155 拔rou无情(激情龙珠斯诺克)

155 拔rou无情(激情龙珠斯诺克)

    “呜……”季湛阳身体瞬间绷紧,泪水不受控制地迸流出来。

    疼!太疼了!

    他是纯粹的第一次,奚狝莫名多出来的记忆杂乱无章,本质上也是半生不熟的菜鸟,根本没给他充分开拓,少年只觉得一根又粗又烫又硬的东西硬顶了进来,动作非常鲁莽,他都感觉到括约肌不堪承受地裂开了一点,随着入侵,撕裂的剧痛和入侵的胀痛让季湛阳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混合着不断涌出的泪珠,在脸上留下狼狈的水痕。

    他疼的没有力气思考,拼命抽着气放松身体,好让自己好过一些,喘出的每一口气都像是啜泣。

    奚狝也疼,根据他获得的记忆,这事可没这么疼。猫少爷身娇体贵,怎么吃的下这种亏?插进去一截,往回抽还是疼,干脆用力掰开翘起的臀瓣,硬生生往里面怼,还揉捏着臀rou,没好气地命令:“小八,你给我松开!”

    “呜……不……不要……轻点……”季湛阳被cao得身子往前一顶,听到奚狝的命令,感觉到被掰开的双臀,一种无法形容的羞耻让季湛阳眩晕的大脑清明了几分,尾巴缠住奚狝的腰,微弱地反抗着。

    “不听话?”猫少爷身下一疼,脾气就更加暴戾,手指威胁地往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rouxue里插。

    “不!不要!我听话!主人!我听话!”已经被他折磨得产生阴影的紫宸龙王不由自主地哀叫,啜泣着听从他的命令,尾巴讨好地着奚狝的腰磨蹭,竭尽全力放松后xue,方便奚狝干他。

    只见被插得变形的淡红后xue艰难无比地含住粗大的yinjing,褶皱破了几处,血丝和着yin水往下流,把两个被绑紧,变成深红色的卵蛋沾湿得晶亮亮。褶皱努力地翕动放松,奚狝感觉下面不再紧紧咬着他,立刻继续用力,往里面插,碰到一层薄薄的膜,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冲破往里顶。

    “啊啊……”

    “嘶……”

    季湛阳的尖叫声和奚狝的抽气声同时响起。

    不是疼,而是爽!

    那层东西被冲破的刹那,一种像是电,又像是风的感觉沿着肠道啵一下爆开,肠rou和yinjing都感觉了一种微妙而激烈的震荡,滋味难以描述,非常销魂。

    两只一样疼的菜鸟同时感受到了床事的美妙之处。

    季湛阳还沉浸在那种奇特快感的余韵中,猫少爷已经舔舔小虎牙,再次开始动作。往前一顶,擦过那已经残缺的膜,又是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舒爽。两个人同样青涩,同样冲动的情欲气息混杂在一起,形成让人无法克制的欲望。奚狝掐住季湛阳有力的腰,发现自己又碰到一层膜。

    奚狝:“……”

    奚狝:“你们这处龙膜到底有几层?”

    季湛阳羞得脑袋上的七窍都在滚滚冒热气,他这时候才恍惚意识到,他被奚狝给cao了,就这么被扒光了,绑在床尾的栏杆上,撅着屁股,毫无反抗之力的上了。

    羞耻,难堪,难以置信,浑身皮肤都火辣辣的,身后的剧痛,体内火烫跳动的硬物,被捆绑的四肢……

    季湛阳把脸埋在床单里面,羞得恨不得就这样憋死。

    奚狝怎么可能容许小贱狗不听话。躬身压在季湛阳背上,两手伸到前面,拧住两颗rutou用力揉搓:“小八,问你话没听见?”

    胸前敏感处突然惨遭蹂躏,季湛阳控制不住地哆嗦,齿缝里溢出可怜的呜咽。

    奚狝的气息残暴又活跃,把他整个笼罩在其中,他实在是怕了奚狝折腾人的手段,哽咽道:“我,我不知道。”

    “再教你一次,”奚狝扯住两个小rutou,像是要把它们扯下来一样用力拽,“你……在我面前,要自称贱狗,懂了吗?”

    “呜啊啊啊啊——别拽了,要掉了!贱狗知道!贱狗记住了!”季湛阳痛叫出声。

    贱狗两个字一出口,季湛阳感觉一股熔岩一样的火热从头流到脚,仿佛被铭刻上了一个耻辱的烙印,又像被打开了什么奇特的开关。

    “我们看看,里面到底有几层膜。”奚狝握紧季湛阳的腰,yinjing抽出大半,只留下guitou在里面,少年惊恐地回头看奚狝,含着泪水的眼睛颤抖得像是波光粼粼的春湖,里面全是哀求。

    季湛阳感觉非常不妙,没等他求饶,奚狝已经用力挺腰,一口气cao了进去。

    季湛阳破音的尖叫在屋子里面回荡,阁楼上的鹦鹉龙瑟瑟发抖,两只翅膀紧紧裹住脑袋。

    奚狝感觉自己至少穿破了三层膜,三层膜累积的飓风和电流仿佛在肠道里出现了一次快感爆炸,奚狝伏在季湛阳身上喘着气,季湛阳已经叫到快要窒息。撕裂的疼痛和让人汗毛倒竖的巨大快感混合在一起,构成了季湛阳对于后xue快感最初的记忆。

    这种爽,让两只小菜鸟眼前炸出绚烂的烟花。奚狝啪啪狠拍了两下季湛阳的屁股,抓住他的腰就开始猛cao。

    季湛阳的肠道里面是非同寻常的高热,身为猫咪的奚狝十分满意这种温度。暖洋洋让人浑身发烫。肠壁上残留的rou膜给每一次抽插都增添了奇特的舒爽,有风一样的小气流在yinjing表皮和肠rou上流窜,还夹杂着细小的电流。

    奚狝兴奋地掐住季湛阳的腰,那里留下殷红的指印。小腹不断撞击着季湛阳红肿的屁股,每一下都直插到底,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季湛阳被cao得眼前金星乱迸,后xue被贯穿的羞耻,身体无法克制的狂猛快感,被彻底控制的无助,身为雄性的自尊心被奚狝碾得粉碎,这一切像是滚油泼在原本就熊熊燃烧的yuhuo上,顿时成为燎原之势。

    血液在沸腾,皮肤摩擦在床单上都能擦出火星,奔腾的洪流却被堵在出口,无论如何也无法发泄。

    少年结实漂亮的身体痉挛扭曲,身后的每一次冲击都给他带来恐怖的快感,同样也让他痛苦不堪。拷住季湛阳手脚的铁链发出一连串的金属撞击声,季湛阳发狂一样往前拱,屁股拼命向前,躲避奚狝的征伐,可是无论他怎么躲,都会被奚狝抓回去,后xue会遭受更残忍更凶猛的侵犯。

    “呜呜……主人!主人饶了贱狗!主人饶命!求你了!求求你!放开下面!求求主人!贱狗要被cao死了!啊啊啊——”

    季湛阳实在受不了,凄惨地哭喊求饶。他觉得自己的腰骨都被蚀化了,酸软的快感在融化他的每一根骨头,下半身却像是压缩了数吨烈性炸药,也许一个火星,就会彻底爆开。

    他什么都不顾了,毫无尊严地求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说了多少下贱的求告。

    “不行!”奚狝拽着他的尾巴,冷酷无情地拒绝了他的哀求。

    “呜……不……呜……”季湛阳感受到巨大的绝望,他无法反抗,无法逃避,所有的羞辱折磨又变成更大的快感,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样,他的所有一切都在奚狝的手里。

    季湛阳以为这已经是地狱最底层了,然而奚狝还有更狠的招数等着他。

    眩晕的情欲浪涛中,季湛阳发觉他的龙珠开始移动,所有的龙珠都在向小腹聚集。

    少年像是煮了一锅饺子的脑袋仿佛被浇了一瓢凉水,他惊恐万状地瞪圆了眼睛:“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

    他自己的龙珠,现在已经根本无法控制。

    “好好享受。”奚狝的声音低哑,缠绵,又泛着淡淡的冷冽和凶残,如同恶魔的低语。

    砰!砰!砰!

    季湛阳心脏剧烈收缩,一下一下重得想要撞断肋骨,冲破胸膛,他无法控制地战栗,牙关咯咯作响,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过度的紧张和恐惧带来可怕的窒息感,黑色的眼眸凝固在眼眶里,瞳孔却微微放大……

    所有龙珠全部聚集到下腹,季湛阳听到奚狝深吸口气,后xue巨大的入侵物慢慢抽出,然后对准肠道深处隐藏的一个点猛烈撞击,同时束缚季湛阳下半身的皮扣也略松开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轰!

    yinjing猛力撞击着季湛阳隐藏极深的敏感点上,冲击力和如同利箭,灵力瞬间冲击聚在一起的龙珠,如同桌球一样,龙珠被撞得散开,彼此碰撞,在季湛阳体内来了一次疯狂的大爆炸。

    季湛阳已经嚎不出来,他张大嘴巴,舌头在颤动,他的眼眸变成纯粹的暗紫色,瞳仁剧烈收缩,身上的皮肤,肌rou,骨骼仿佛被冲垮,又被捏实,他觉得自己已经炸开了,变成满天焰火里的一团摇摇欲坠的火星。

    jingye从被绑缚的yinjing一点一点溢出,狭窄的发泄通道让高潮变得无比漫长,也无比痛苦。在痛苦与极乐中,季湛阳身上浮现出一轮耀目的太阳,明亮,炽烈,散发着无尽的光和热。

    奚狝被照得闭上眼睛,身体却不由自主贴近这让他全身都暖洋洋的光和热。意识中的阴冷黑暗在这一刻全部畏怯地龟缩起来。

    奚狝闭着眼睛,感受到季湛阳后xue疯狂的抽搐裹夹。他握住季湛阳的腰,继续冲刺,榨出小龙王情动至极,销魂蚀骨的呜咽哭叫。在烈阳的照耀下,奚狝全身舒泰地射在季湛阳的甬道深处,元气充裕的热流刺激得龙珠们又是一波震荡,季湛阳痛苦地抽搐一下,就再没力气动弹,死了一样瘫在床尾的栏杆上。

    奚狝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慢慢抽身出来,季湛阳的肌rou随着他的动作又抽搐了几下,一时无法闭合的后xue涌出大股的白色液体。

    奚狝打量着自己的杰作。不可一世的紫宸龙王此时撅着满是指痕和淤痕的屁股,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因为刚刚哭得太厉害,这时候还有些抽泣,身上全是情欲之后的痕迹,一看就是被彻底蹂躏过了。

    奚狝手中金线游出,解开了少年身上的绑缚,季湛阳却一动不动,趴着不起来。

    晕了?奚狝去抬季湛阳的头,这家伙却梗着脖子硬是不肯抬头。

    奚狝冷哼一声,季湛阳一哆嗦,立刻就软了。奚狝拽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脸,就见这位哭得眼睛都肿了,咬着牙,一点声音不出,泪珠还在不断地往下滚。那个委屈的样子,配上他那张原本俊美得咄咄逼人,凌厉霸气的脸,让奚狝感觉到一种诡异的萌。这只小龙居然是个哭包。

    想……想要把他往死里欺负。

    “你的脱阳咒解了。”奚狝面颊绯红,身上那种暴戾凶残的气息因为情欲上的餍足而变弱。有种懒洋洋,让人看了就脸红心跳的慵懒。

    季湛阳有些呆呆地看着奚狝,直到奚狝目光一转,正正对上他的眸子,他才受到惊吓一样转开脸,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艰难地爬起来。

    他觉得自己像被重卡碾压得粉碎,再胡乱拼凑起来,每一块肌rou都在叫嚣着抗议。身后那处羞耻之地更是痛得让他直不起腰,迈上一步都费劲。轻轻一动,那里牵牵扯扯的疼简直钻心,热乎乎的液体再次大股涌出来。

    季湛阳微微发抖,脸上不受控制地火烫,那是自己被人彻底占有享用征服的证据。

    他看看奚狝,猫少爷只是衣衫微微有点凌乱,依旧美得让人满眼生光。再看看自己,一身的狼狈,他突然就特别委屈,眼睛又有点发热。他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随即又开始耻笑自己的软弱。

    即使心中不断唾弃自己,那双眼眸还是不自觉地看向奚狝,隐隐藏着希冀。

    奚狝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瓶酒,即使直接对着酒瓶灌酒,他的动作依旧优雅,放肆得赏心悦目。

    “你的麻烦解决,那株延寿宝药是我的了。”奚狝的语气慵懒,却带上了一种冷淡:“银货两讫,你滚吧。”

    季湛阳像是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一腔涌动的热血被冻成冰块,透心透肺的冷,心里生生的疼。他从没喜欢过谁,更没跟任何人滚过床单。奚狝却用无比爆烈的手段把感情,情欲,渴望,希冀,一系列复杂又澎湃的情感活活烙进少年的心里。

    然后跟他说“银货两讫”。

    季湛阳眼眸蓦地浮出泪光。

    他从来不爱哭,他的家人都说他简直强势得没血没泪。可是在奚狝面前,他就像个不知羞耻的软蛋一样动不动就流泪。

    “过来。”奚狝放下酒瓶,目光落在他身上。

    季湛阳痛恨自己的贱,刚刚被人家毫不留情地驱赶,这会儿人家叫他过去,他的心居然又雀跃起来,乖乖地,一步一挪地走过去。

    “张嘴。”奚狝命令。

    季湛阳看着奚狝的眼眸,听话地张嘴,一颗糖球落入他口中。极致的苦,又泛着浓郁的香。

    是巧克力。没有一点糖分,仿佛把几十斤黑巧克力的苦与香浓缩进一颗糖里。

    季湛阳苦得舌根发麻,可是他一点也不想吐掉。这是奚狝给他的。又苦又香的液体流入腹中,一股温和清凉的力量在身上流转,后xue的剧痛立即缓解不少,身上也变得轻松。

    季湛阳心里简直在欢唱。奚狝在给他治伤,奚狝关心他,在乎他。

    然而奚狝下一句话重新把他踢入了地狱。

    “滚吧,别再来烦我。”奚狝目光转开,不再看他。

    季湛阳心底一股郁气上涌,掏出一套衣服,动作粗鲁地套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转身的时候,眼中又浮起泪光。

    就在他踏出门的瞬间,听到奚狝冷漠的声音:“我这里只缺一条贱狗,想当人,就不要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