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篇7.骑乘高潮。主仆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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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睡梦中的亚伦忽然睁开了双眼,动了动还有些疲软的身体,才发现自己是被男人抱在怀里,用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贴在一起,弄得他反倒有些不适应起来。 新婚之夜的游戏虽然玩的激烈,倒后来对方却忽然像是认真了一般,对着他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甚至结束之后又来了个干柴烈火的鸳鸯浴,最后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似的相拥而眠。亚伦倒不是没见过假戏真做的客人,只是想起今天晚上听到男人总是无意间喊着另一个名字,不免就觉得有些讽刺。 来这种地方居然还演什么用情至深的戏码,世上的男人果然长得再好看也不过是具臭皮囊,明明贪图rou欲却要标榜真心,骨子里其实个个下流又虚伪,当真可笑。 “……怎么醒了?时间还早呢。” 躺在身边的人忽地说起话来。亚伦这才发现对方也睁开了眼盯着他,赶紧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 “人家好热……老公抱的人家好紧哦。”说着却故意往男人怀里钻,又有意无意地屈膝磨蹭着那片结实的小腹,而后就被捞起那条腿摸进了幽深的臀缝。细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了松软湿润的屁洞在里面转圈搅动,男人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小sao货,吃那么多jiba还欲求不满,只怕街上的母狗也没你这般欠cao。”他今晚尽情地享用了娼妓的女xue,后面却一次都没玩过,眼下瞧着这妖精似的人物边做戏边发sao,索性也收起了那份本就不该表露的深情,用最后的一点时间专心当起了放浪形骸的嫖客。亚伦显然与他一拍即合,掀掉身上毯子以后便迫不及待地跨坐到了对方身上,前前后后地摆着自己的水蛇腰,两口rouxue轮流吸吮着男人逐渐硬挺的roubang,双手捧着圆润饱满的雪白奶rou不住揉搓,眼里满满都是掩饰不住的欲望高涨,不时伸出软红小舌舔舔嘴唇,说不出的魅惑。 “嗯……sao老婆就是欠cao的母狗……老公的jiba最好吃,来喂饱人家嘛……”说着将两腿分的更开,甚至主动剥开两瓣肥大的yinchun裹住那根guntang硬物磨蹭,没几下自己也兴奋的yinjing勃起,贴着肚皮摇摇晃晃地喷出不少yin水,将两人的私处弄得一片黏黏糊糊。 “啊……大jiba老公……好喜欢……哦……母狗的sao逼好美……好爽……啊……好想吃jingye……sao逼想吃热热的jingye……呃嗯……” 双性的娼妓摇摇晃晃地摆出个蹲姿,小心地摆腰讨好,敏感的私处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上来回摩擦,刺的娇嫩的阴户又痒又痛,很快便哆嗦着潮吹了,原本勉强支撑的腿根也随之一软,雄壮粗大的阳物顿时被尽根吃了进去,不偏不倚地撞在被cao了一晚上,早已酸软肥烂的zigong口。亚伦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引得惊声尖叫起来,身下人也跟着发出了一声粗重的急喘。 “啊啊——吃到老公的jiba了!母狗的……母狗的zigong要被插穿了呜……嗯……酸,酸死了……又要,潮吹了……啊!”话音未落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小婊子,谁让你用sao逼吃了,把屁眼掰开让我cao!”男人狠狠地咬着牙说道。骑在他身上的双性妖精嗯嗯啊啊地叫了半天才勉强回神,恋恋不舍地抬起了湿淋淋的rou屄稍稍往前挪了挪,重新蹲下来掰开了两团rou感十足的肥屁股,露出当中那口艳红sao洞,对准男人强忍着未射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脸上的表情崩溃而又迷乱,俨然又得到了另一种意义的舒爽。 “呃……啊……老公……老公的jiba在caosao老婆的屁眼……再,再深一点呜啊……要被cao射了……大jiba好会捅……啊,啊……老公的大jiba要把sao屁眼捅烂了……好爽,啊啊……” 男人几乎只需要躺在床上不动,就只见亚伦一边浪叫一边捧着屁股上下动个不停,紧窄的肛门服服帖帖地咬着那根,绵软的肠rou蠕动着热情吸绞,不时因着硬热的guitou撞上敏感点而失声尖叫,爽的舌头都吐了出来,前面的rouxue还在不住地喷水,yinjing也淅淅沥沥地甩出一股浓白稠精洒在男人的腹部。男人笑着用手指抹起一点送到娼妓的嘴边,果然被毫不犹豫地含住吮吸,像是吃到什么美味似的一脸陶醉。 “唔嗯……老公喂sao老婆吃jingye……再多一点……好吃的jingye……都喂给sao老婆……啊啊——” 很快如他所愿,空虚了一晚上的后xue里就被灌满了guntang的浓精。男人也对他的表现相当满意,又抱着那具身体温存了一会儿才分开。亚伦爬回床上还有些手脚发软,跪趴在那里不住地喘息着,腿肚子都在打战,红肿外翻的屁眼绽开着鸽蛋大小的roudong,一缕白浊顺着洞口滴滴答答地淌落,俱被不住收缩的雌xue吞了进去。 “……呃——” 猛然间他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感到前xue里被塞进了一块yingying的东西,而后肛门也不例外。冰凉沉重的触感坠的娼妓的小肚子都在微微向下沉,却是一动不敢动,直到男人在背后说道: “看你还算乖巧,这个就算小费了。我们后会有期。” “嗯……?” 亚伦显然还有些迷茫,只听懂了前半句的意思。等到对方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这才偷眼看看钟表——不多不少正好早晨七点——总算是彻底放松下来,瘫在床上略微休息了一会儿,趁着工作人员还没来的工夫吃力地伸手,将rouxue里那两块沉甸甸的玩意儿掏了出来——竟是两枚分量十足的压花金币,在这个世界可算是最高等的硬通货了。 “切。”亚伦对此有些嗤之以鼻。这种财大气粗的客人他见得多了,心里也并不在意。随手将金币丢在床头等人来收走,又躺在那里休息了几分钟,就有工作人员进来为他披上毯子送进了浴室,却在看到今天服侍的贱奴时微微皱了眉头。 “麟去哪儿了?” “这……奴不知道……” 对方战战兢兢地低着头。就听美貌的娼妓冷着脸哼了一声。 “算了。你来帮我洗吧。” “是……” 亚伦再见到麟已是中午。对方端着餐盘走进房间时脚步还有些虚浮,苍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身体瞬间被看出了端倪。趁着他放下盘子转身亚伦一把将其拽住,结果就被用力甩开: “别碰我!” 麟惊叫着后退几步,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就听亚伦冷笑道: “他们又让你见客了?” 麟比亚伦年长十几岁,从头牌沦落至贱奴自然不复从前的光鲜亮丽,看起来却也依然年轻貌美,眉梢眼角不经意间尽是风情万种,却又透着一份凄苦,这也是亚伦对他唯一不满的地方。 “看看你这幅好欺负的样子,不找你找谁?怎么就不能开口求我帮忙,少吃些苦头不好吗!” 麟的陈年往事他有所耳闻,但既然已经沦落至此,努力想办法活的舒服才是根本。可亚伦是从小就养在这里的雏鸟,谄媚讨好早已在骨子里根深蒂固,连外面的世界都不曾见过,又怎能体会人格和尊严的可贵?麟闻言摇了摇头。 “你不明白……别管我了。”说罢就要走,下一秒却忽地捂着肚子跪跌在地,痛苦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 麟是人人都能践踏的贱奴,自然不能忤逆任何人的意愿,哪怕刚刚经历了一晚上的yin辱,天亮时也未被放过,带着一肚子男人的jingye被强行在两个xue里塞满了乒乓球大小的跳蛋,才被遣回亚伦身边。那些无线跳蛋密密麻麻地挤在松弛麻木的roudong里,甚至有几颗已经深入zigong,不时就会齐齐震动起来,麟却只能一边哭着一边夹紧双腿被迫高潮,不敢让其掉出半个。 “呜啊……停下,不行了……呜呜……” 宽松的衣袍下不断发出电机运作的嗡嗡声,犹如怀胎三月的鼓涨肚皮也随之抽搐着,yindao和zigong就像一口烂rou袋被狠狠搅动,后xue里的跳蛋更是凶猛的几乎要撞破肠壁。麟哀叫着瘫倒在地,不多时猛地白眼一翻,股缝间喷出了大量的腥臊浊液,将地毯洇出一片暗色水痕。 “啊……啊……要坏了,zigong……坏掉了……” 强行高潮带来的快感对麟来说是剜心腐骨的痛,却又不得不挣扎着撩起衣摆露出下体,双手紧贴着熟烂肥红的xue口用力揉弄,颤抖着将那些向外滚动的跳蛋一点点抵回去。亚伦见状起先有些愕然,渐渐地竟看得浑身燥热起来,不由得发出了急促的低喘,一步一步地走上前,跪下来将对方抱在了怀里。 “他们居然这样对你……”这么说着慢慢褪下了对方的衣物,抚摸着布满了情欲痕迹的瘦弱身体愈发地喉咙发干。麟再无力气推开他,只剩下低低抽泣着不要,却还是在对方怀里张开了双腿,由着比他更加细长的手指剥开湿软肥厚的rou瓣,激动地在阴壶里用力抽插起来。 “好湿……麟的里面好棒,我也好喜欢,怎么办……” “呜……不……呃,呃呃呃——” 跳蛋虽然逐渐停止了震动,亚伦的亵玩却再次将麟逼的丢盔卸甲。对方显然是被眼前人的模样勾起了自身的欲望,兴奋地抽送着手指,将跳蛋推进了更深的地方,沾了满手浊物也不在意。 “好多jingye……麟原来这么贪吃啊……”这般说着舔了舔嘴唇,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吸吮着麟半露在外的嫩红舌尖。麟躲闪不得只好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腮边悄悄滑落。 “呜……嗯……” 亲吻的时候亚伦也扯掉了自己的衣服,两具光裸的酮体在地上彼此交缠,浑然忘我。好不容易再分开,也只是因为亚伦愈发地yuhuo高涨情难自禁,爬到床头从暗格里取出一根双头按摩棒,又回来拽住了想要逃走的麟,压着对方在耳边吹气如兰: “你要去哪里?和我一起不是更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