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和青年的英雄组合:八(纯剧情,有点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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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在一把奇怪的靠椅上了。 胡啸被放在看起来像是王座一样的靠椅上。 柔软的皮垫是特制的防水材质,中间却是中空的。 双手被层层纱布包裹,四肢还有肋骨下的位置被皮带扣住,确保他不能乱动。 脖子处带着的黑色皮带上有着漂亮的绿色宝石,也与王座固定。 这里不知道是哪里,除了他头顶的灯光,四周黑漆漆又静悄悄的,即使他视力再好也看不到个什么。 与之相对的却是几座摄像机,还有就是套在他yinjing上的东西。 像是那种给奶牛用的吸奶器。 还有几根软管垂落,不知道往里注射药液,只能看清其中几袋是扎在他手臂上的。 很快他就知道这些的用途。 后xue感受到了某种突入,完全没有躲避的可能。 身体微微一抖,就轻易的接纳了它。 前面的‘吸奶器’似乎也开始了工作。 伴随某种物体轻巧落地的声音,他似乎听见脑内崩弦的声音。 “不——”无谓的言语从口中落下。 身体已经在极限中高潮。 长时间不能射精的结果,让这次射精的时间延长,‘吸奶器’的上方,透明的软管里是白色的液体。 短短十分钟里,不远处的容器里已经铺满了一层底。 微微抽气,身体渐渐瘫软下来。 然而身后的roubang却再次加快了进度。 前面的yinjing却又古怪的再次抬起头来。 纯黑的眼瞳渐渐染上了红意,太快了…… 假如射精没有高潮之后的倦怠。 看着胡啸落入情欲之中,想要留出一丝空闲来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的可悲样子。 众人笑了。 仿佛因为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 胡啸像喘不过气来一样张着嘴巴,舌尖微微吐出,实际上他又有些恶心。 腹部一阵阵抽痛、发硬。 感觉不行了。 恍惚之中,他好像看见有人朝他走来。 “……萧图……”无意识的呢喃,本能的求助。 “真是可爱啊。”他垂眸,蔚蓝的眼眸却在一瞬间变成了鲜红。 手却握拳,狠狠锤击在了他的腹部。 剧烈的疼痛,瞬间蓝色的光击飞了屠晓。 然而那一刻,机器却已经把他身体逼到极限,射精带来的高潮与痛苦交织,迫使他没有当场昏迷。 即使是这样,他下意识看向屠晓的方向时,带着一些惊恐。 终于还是到了极限。 后xue刚刚也骤然喷出了一股液体,制造出来的假zigong似乎也像是潮吹了一样。 屠晓没事人一样的走了回来,只是用来挡住攻击的左臂彻底报废,露出其中的金属部件。 他伸出完好的右手,塞入了胡啸的口中。 下意识的仰头,脑袋后面就是王座的靠背。 对方简直可以用战战兢兢来形容的反应取悦了屠晓,随意的玩弄着他的唇舌,甚至手指模拟着某种活塞运动,刺激的胡啸呜咽连连却又不敢去咬他。 其实也想不起来咬他了吧。 把老虎变成兔子。 太过令人觉得有成就感了。 胡啸虽然想给自己做思想工作,身体却又渐渐发热起来。 连刚刚让他想死的剧痛也渐渐被抚平。 “唔……”甚至不想再反抗了。 粗壮不断冲入本该不被用作性爱的区域,身体却感受到了无比苦涩的愉悦。 真的,太令人绝望了。 然后他看见‘萧图’强行抬起了他的头,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 膝顶! “呜呕——”胃液翻绞着涌了出来。 一层水雾遮蔽了视野,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摇摇欲坠的。 只是这一次的攻击依旧会得到更强烈的反击,屠晓被整个弹飞了出去,身体各处已经暴露了机械的部分。 他几乎是一瘸一拐的走了回来。 狼狈这种词对于机器人来说太过奢侈。 他们不过是一种量产品而已。 胡啸无意识的往后瑟缩了一下,怀孕的腹部上已经有了明显的青紫的痕迹。 如果不是婴儿本身奇葩,有着特殊的护体能力,这种击打就算落在胡啸身上怕不也是个伤筋动骨的程度。 “现在才知道害怕了么?”屠晓笑了。 癫狂的带着一种毁灭的味道。 “英雄,不过如此。” “你闭嘴……”不甘示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嘴角还残留着胃酸的某人,狼狈极了。 此刻的他应该没有一丝的反抗能力,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不外乎如是。 接触到对方的目光的那一刻,不自己的闪躲了。 即使知道这样才会让对方更加猖狂,身体还是不自己的做了。 他没有道理能抵抗的住这一系列的折磨,离发狂不过一步之遥。 只是被触及到内心最深的‘念想’时,还是忍不住的反抗了。 屠晓看着他的闪躲与恐惧,特意保留完整的面容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带着一丝难言的仰慕:“虎叔。” “不要那么叫我!!!!”比刚刚更大的尖叫。 胡啸的声音拉扯的像个被人撕开了裙子喊非礼的小姑娘。 “虎叔……”仿佛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哪里的犹豫,他的表演那么完美。 只是看着那张脸就会想起曾经与他的别扭乃至相互的喜欢。 喜欢这是个没有道理的东西。 就像他永远不能理解为什么萧图会看上大他十来岁的大叔。 “舒服么?虎叔……”他保留着的右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延伸里带着难言的缱绻。 如果不看他胸口以下的部分,也许真的会误认为他是个人类。 “不要……”呼吸加重,胡啸退无可退。 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便感觉到了那粗壮的roubang更为深刻的挤入内部。 不知道刺激到了哪里,腹部一阵阵绞紧。 明明这不是他惯常知道舒服的感觉,但是这种反应却让人会误解。 前面依旧狠狠吸附着他的yinjing。 刚刚还反抗极了的男人此刻却被rou欲所打败。 真是让人动容又可怜。 不过事到如今还能有一丝的理智残存,又不得不感慨着逆反教确实很会寻人,这样的母体,才最为合适吧。 “虎叔,舒服吗?”他的声音隐含着一丝甜腻,带着一种诡异的恃宠生娇的味道。 胡啸下意识的看着他,仿佛看见了那个人。 脑子里混乱成了一片,不自觉的不再是那种满含爱意的视线而是一种带有着规避意味的恐惧。 “啊……”他微微呻吟一声,身体再次颤抖。 太快了……根本受不了的感觉不断席卷着全身。 “想要叫出来吗?”屠晓搓揉着他的耳垂,因为他不自觉的颤抖而愉悦。 发麻的感觉让他像是行走在云端,似乎意识渐渐脱离了身体。 看着胡啸低下头,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阻止自己发出任何暧昧的声音。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就算是死亡……也比现在这样好了…… 终于,连自己都清晰认识到,没有坚持的可能。 那种理由比起更多的疲惫与痛苦来说,都变得细微起来。 “……对不起……” 屠晓离开后的房间内,谁呜咽着道歉。 身下感觉到了些许的震动,他微微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却听到了细微的声音。 他努力呼吸着,让自己脱离那种平时带来的不适感。 耳朵像是从水下回到了空气之中。 周遭是细微的声音,因为太过纷杂以至于他一时之间听不清到底谁说了什么。 只是能理解的只有一点。 他的脸上眼罩还带着。 “哈啊……”身下突然涌动的道具让他不由自主拔高了一个音调。 这里是哪里? 惶恐不安彻底埋没了他。 他没有任何的资本保持所谓的冷静和理智。 “!”他看到了什么?! “喂,小哥冷静一点。”刚刚带着人进来的小薇忍不住说道。 却又看见了被对方捏成了麻花的金属扶手,不满也忍不住的放柔和了几分。 随后看了他看到的方向。 “那个今天是个【展览品】呢,牵扯到某些大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让人碰还要拿出来给人看是干嘛……”小薇忍不住吐槽一句。 “……展览品是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忍耐住这样的痛苦与抑郁,伸手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耳垂上挂着的金属耳坠。 “就是一些大人物自己调教出来的东西了,也可能涉及改造什么的,像这位就是,怀孕的男人!指不定回头现场妊娠!”小薇倒是无所谓的解释道。 如果不是面前这个男人出手阔绰,他又试探了一个来月,他才不敢把人往这里带。 差点没把自己的耳坠捏碎的人,急忙放下手来。 微微闭了闭眼,对他说了声抱歉。 小薇没弄明白,下一刻却被对方一个手刀砍晕过去。 这里是监视器的死角。 “可以动手了。”那一头,索菲也难得用雄厚的声音说道。 这里是不夜楼,准确来说也是逆反教销赃的老窝。 它虽然面积小了一些,却是一个海上堡垒,此次停靠在岸也是为了日常的维护检查与食物的收取。 自那之后的追查了三月。 虽然一开始就有消息,却怎么也找不到对方,宛如缩紧壳里的乌龟,让人无从下口。 但是到底还是要接触人的。 他飞身一步落在了台面上。 从这里,聚光灯下,完全看不清台下男女老少的差别。 他徒手捏碎了胡啸身上的束缚,随后用自己的外套勉强裹住了他的身体,胡啸显得有些诡异的安静。 他潜意识没有摘下胡啸脸上的眼罩。 靠近了看,胡啸身上更是青紫的伤痕交叠而来,与其说爱痕又更像是完全没有爱意的兽欲,肆意妄为得紧。 胡啸双手紧紧抓住并不是很长的西装外套,身体一阵阵绷紧。 不是没有怀疑,只是觉得就算更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现状让他疲于应付。 太长时间的折磨让他已经对时间产生了偏差感。 也不太会相信自己的伙伴找到了自己。 “警察不许动!”周遭响起了混乱的声音。 胡啸微微扭头,随后又扭了回来。 对周遭的变化显得有些过于漠不关心,然而此刻他并没有关注。 只是紧紧抱住胡啸。 “虎叔……”他忍不住的想要落泪。 却没有发现,这声音让胡啸的身体紧绷了起来,甚至有种仓惶的味道。 几步走来的云寒月看着胡啸那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衣服,微微皱眉,把自己的大风衣给脱了下来。 萧图替他穿好,向云寒月道谢。 胡啸站在一旁,除了把衣服裹紧一些外,无反应的样子却有些令人奇怪。 云寒月再次皱眉。 “胡啸?”他出声喊道。 胡啸微微一抖,随后缓缓摘下了眼罩,只是看向云寒月。 露出一个虚弱又苍白的面容,连习以为常的笑都扯不出来的可怜模样。 云寒月让人取担架过来。 胡啸忍不住退后一步,“不……不用了。” 云寒月看着他完全遮不住隆起的肚子,还有脸上忍不住流露出的尴尬和苦恼,他开口道:“没关系,这次的医生是鲁纳蒂克,他知道情况的。” “抱歉……”他轻声道歉着,整个人显得有些阴沉。 “没事……”云寒月还是忍不住的皱眉,总觉得哪里很违和。 “我抱你过去吧。”被晾在一旁的萧图好脾气的说道。 “……”胡啸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手臂。 视线怎么也不和他重叠。 萧图微微一愣,谁知道鲁纳蒂克却已经因为他们的墨迹亲自跑了过来。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鲁纳蒂克一看见胡啸面色苍白冒着冷汗的样子,恨不得把另外两人骂一顿。 “你过来。”鲁纳蒂克指着胡啸说道。 他身后两位男护士也推着小车跑了过来。 胡啸很尴尬,但是他还是乖乖的躺了上去。 他上去有点困难,手软滑了一下,萧图顺势扶住他的手臂,却被他用更大的力气甩开了。 “?”萧图困惑的看向胡啸。 胡啸却诡异的像是喘不上气来一样,捂住自己的胸口。 “过呼吸?!”鲁纳蒂克惊讶极了,立马压住胡啸让他不在担架上蜷缩起来。 鲁纳蒂克这么一说,一位护士帮着他压住胡啸,另一人已经跑去拿专用的镇静剂。 一针下去,胡啸缓缓合上了眼睛。 只是落下去的手再遮盖不了一身青紫的痕迹,与其说那是爱欲不如说是捶打。 尤其是腹部的青紫更让人心惊。 鲁纳蒂克的神色有些微妙,他让人连忙把胡啸架进了车里。 随后看了看有些茫然的两人,“……还是云寒月来吧,萧图你暂时……别过来了。我回头给你解释。” 云寒月看了看萧图,随后上了救护车。 萧图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里不是斯芬克斯市,所以借调的最近医院的救护车,也去了那医院。 索性鲁纳蒂克的威名倒是让给胡啸疗伤开药的事情包圆了,最多是仪器检查方面不能掌管。 但是因为涉及刑事案件,这种隐私保密医院也给足了面子。 胡啸再睁开眼已经睡了足足两天两夜。 嘴巴干渴,却又觉得憋尿的厉害。 他想爬起来,身体却使不上劲。 他看到了趴在床头的人,“……云寒……月……”声音很沙哑,喊的也很费劲。 不过云寒月似乎浅眠,所以很快醒了。 “……怎么了吗?”有点高冷意味的大法官此刻却有点诡异的温柔。 “想喝水……嗓子疼……还想上厕所……”他虽然很想客套一下,但是实在是嗓子讲话无比的费劲。 听着他那沙哑到快真哑一样的声音,云寒月给他倒了杯水,随后把他扶了起来。 温水进入口中,让他整个人好过了不少。 舔了舔干裂的都有点起皮的嘴唇,尿意却更明显了。 “谢谢……能扶我一下,我想去厕所。”胡啸看着他。 云寒月看了看胡啸那个头,随后从床底下掏出了个尿壶。 “你现在身体不合适下床,用这个吧。”他放在了床上。 胡啸微微一愣,随后算是同意了。 只是一样的裤腰是个布条,他右手打着针,左手却又使不上什么力气。 折腾了两下,可怜的裤腰带成了死结。 尿意已经让他有点发疯……“云法官能不能帮我一下……我解不开了……” 他忍不住向云寒月求道,云寒月扭过头来,便看着胡啸一脸尴尬。 他低下头,对着大大的肚子解腰带,有点怪怪的感觉…… 不过确实成死结了。 “还没有……好么……?”胡啸有些苦恼的问道。 “死结了,我找剪刀给你剪开吧。”云寒月叹口气。 “……不……别……”胡啸下意思的想要阻止云寒月离开,但是身体一放松的瞬间,下身感觉到一阵温热…… 一股子尿sao味渐渐弥漫了整个室内。 看着胡啸脸红的长长了的头发都遮盖不住的样子,云寒月突兀的觉得有点好笑。 不过此刻笑的话,对方肯定很难堪…… 他还是来到护士站表示了一下床单和被单什么的要更换一下,以及剪刀。 感觉到云寒月回来的胡啸,视线完全不敢看向他。 云寒月倒是三步并作两步到了他跟前,剪开了裤腰带,发现胡啸完全没办法自己脱掉,又给他脱掉了裤子。 只是裤子不能用了。 “能走一下么?”虽然胡啸现在不太适合进浴室,但是这样子不清洗一下,肯定心里不安。 胡啸几乎身体重量都挂在了云寒月身上。 云寒月把吊水也拿了下来挂在浴室里,让胡啸简单冲洗一下。 随后下楼买了毛巾来。 “抱歉,让你看到这个……”胡啸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脸尴尬。 “没事。”云寒月看着胡啸,倒是不在意。 胡啸睡了两天,整个人看起来肿了一圈。 之前打的青紫被鲁纳蒂克搓揉了一番之后,淤血逼出来了,但是样子就有点难看了。 萧图领着水果进来的时候,胡啸正在睡觉。 经历了三个月的虐待,对他来说很缺少休息的时光。 云寒月看了看萧图,对他点点头,医院看护病人是一件很费心力的事情,但是谁让逆反教里算是头目的一位和他的助手逃跑了呢。 对于现在的胡啸来说,以防万一很重要。 萧图压低了声音:“多谢关照。” 云寒月似乎略显诧异的看了看他,但是想到毕竟两人也是伙伴关系,便也没说什么。 萧图放下果篮的动静却惹得胡啸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 这动静引得两人侧目。 “……”胡啸看向两人,视线触及到萧图的脸时,却又平滑的溜走了。 “抱歉……”他很想对两人说他没事,但是实在不知道扯怎样的理由,最终只是移开了视线而已。 萧图两人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当他被伤害造成了些许紧张而已。 萧图轻快的削起了苹果,随后切成一块一块的,放在顺手带来的小盘子里。 胡啸没什么胃口的接过来吃了几块。 “头发长长了,要剪掉一些么?”萧图亲昵的从他肩膀上勾起一缕头发。 胡啸脸色苍白,他抬起手的动作有些过于迅速,但是却在触碰到萧图的手时又变得柔和了一些。 萧图没有注意到,只是看向放开他手的胡啸,眼神温柔。 “先这样吧……”胡啸连装笑都做不到,甚至在看见萧图的时候,有些僵硬。 云寒月略觉蹊跷,便稍稍靠前了一些。 “胡啸可能有些累了。”他给胡啸找了个简单的借口。 胡啸连忙把视线落在了云寒月的脸上,在萧图没有看见的角度松了口气。 鲁纳蒂克很快找到了萧图,有些事得告诉他。 胡啸揉着眉角,显得莫名的焦虑和不安。 这是云寒月从没看到过的,他不得不猜测这三个月,那些人到底做了什么。 还是和……他看向胡啸的腹部,和这里有关么? “……如果你愿意说,我可以听。”他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帮助胡啸。 “啊……”胡啸没搞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说……你失踪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事吗?”他斟酌了一下,还是直球问了。 “我……”胡啸脸上写满了纠结,随后还是摇摇头。 云寒月叹息了一声,两人的关系还没有那么亲近。 鲁纳蒂克找到了萧图,神色很难看:“我觉得胡啸肚子里的孩子暂时不能出生。” “你说什么梦话?”萧图吓一跳,这马上要生了的节奏。 “因为那个孩子更像是诡异的寄生关系,它要是被剥离的话,我不知道胡啸会怎样。”鲁纳蒂克揉着脸,也显得很棘手。 “之前的孕期太短,我一时也没查出来他们是这种关系,但是现在拖得太久了,强行分离的话,我怕出问题。”鲁纳蒂克再次说道。 萧图茫然了。 看着萧图回来,胡啸勉强看着他,随后表示:“我想回家。” 萧图微微一愣,但是他身后的鲁纳蒂克表示并没有关系,“到产期的时候会产生强烈的阵痛,在这之前,在家里养着也没关系。” 胡啸脸皮子抽抽,虽然知道自己怀孕,但是说实话这些日子过得太糟心了,以至于完全没有时间概念。 鲁纳蒂克却靠近了萧图:“你小心一点,胡啸现在的状态别是什么产前心理问题,他看起来状态不好。” 萧图立马把视线落在了胡啸身上。 胡啸脸上还是写着对于‘怀孕’二字的不满与纠结之中。 萧图无意识的流露出一丝茫然无措的表情,胡啸下意识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冲着他招招手。 “怎么了吗?” 【怎么了吗?】 萧图抬起头,温柔的表情让人窥见他精英外表下的深情。 “……你不用这样的,其实……”胡啸紧紧抓住了被单,勉强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奇怪。 比起以往那种令人羞耻的发麻来说,此刻涌现出来的却是让人如履薄冰的寒意。 【好可怕。】 “虽然说是因为你现在身体原因,其实我也很想你啊。”萧图温和的说道,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yinjing。 明明知道和他单独在一起就可能会变成这样。 可是他除了萧图已经不可能再去依靠别人。 他是家人的保护罩,而不是去让她们保护自己…… “那也不用……”胡啸微微遮掩着脸,他不想让萧图难过。 感情没有关系的,暂时不用想起那些,那些事情都会过去的…… “我不想做了。”他推开了萧图。 话是这么说的他,身体早已经泛起了红意。 萧图环住了他的腰,不让他下床。 “虎叔又在闹什么别扭?”萧图疑惑的问道。 听闻那个称呼的胡啸身体一抖,寒意与情欲同时浮现在心疼。 双手无意识的抽搐了一下。 要怪就怪那时的屠晓来的时机太过巧妙了,让他的心灵受创。 “我不太舒服……我不想做。”他难得很强硬。 萧图感觉到了奇怪,拉住了胡啸的手。 啪—— 看着被打掉了手臂的萧图,他的脸上满是惊讶。 萧图很少看胡啸发火,尤其是这种简直算得上蛮不讲理的火气。 但是此刻他的脸上,是让人觉得心疼和无措的恐惧。 胡啸几步冲进了厕所。 欲望席卷了冰冷的全身。 他打开了喷头,任由冷水冲刷着身体,感觉浑身都在发痒。 好脏,哪里都好脏。 他无疑的吞咽着,感觉嘴巴里蛮是jingye的腥臭味。 双手颤抖着想要取下浴室架子上的牙刷,却这么直接给打掉在了地上。 那些记忆。 他以为可以战胜的,可以忘记的。 可以做到完全忽视的,他还是可以回到那个正常的自己的。 “虎叔!你开门啊!你在做什么?”萧图看见已经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半个小时的胡啸,忍不住敲门。 胡啸没有理他。 直到门锁被对方直接踢坏。 门猛然撞击在墙壁上。 冰冷的水从墙壁上反弹到了他的身上。 萧图连忙关闭了喷头,想把人拽起来。 胡啸头靠着墙壁,却抽回了手臂。 “不要碰我……”他的声音很微弱。 萧图这一次却很强硬的把人给拽出了浴室。 他的身体非常的冰冷。 连忙拿起浴巾给他擦干净身体,胡啸歪着头已经昏睡在了床上。 萧图感觉很棘手,又是哪里出了错? 还是说胡啸无法原谅那个忘记了他的自己? 他挫败的给胡啸收拾干净身体,却毫无睡意。 靠做在床边,这么坐在地上,他的手微微握紧了被子里胡啸的手。 对方的手比起他来说更显得宽厚而温暖,成熟男人的手都是这样的吗? 他不太懂。 “有些东西,你应该看一下。”大清早被人吵醒的萧图,来到客厅接起了电话。 那一头,云寒月的表情显得有些暴躁。 难得看到冰山脸露出这样的表情。 然而他看到那些内容的时候,却把手中的手机掐碎了。 随后又连忙打开了电脑,继续看了起来。 即使没有开启声音,胡啸那些愤怒和无奈的面容还是深深刺痛了他的心里。 尤其是当最后,屠晓面对温柔的表情,用刀刃刺穿他的手掌,随后再贯穿他的身体。 嘭—— 他的电脑紧随着手机一起去世了。 有一种感情,那是悲痛、是愤怒,是对于现实无法改变的绝望。 泪水不自己的再次落下。 他的虎叔被伤害的太厉害了。 他又该怎么去帮助他的虎叔? 胡啸睡到了将近中午才醒来,只是昨晚心情大起大落之下,又洗了冷水澡。 人还是烧了起来。 萧图端来了一碗粥给胡啸,胡啸却手软的连勺子都拿不起来。 最终还是萧图从背后环住他,给一口一口的喂了下去。 对方高热的身体一直在冒汗,粘腻的衣服摩擦着他的前胸。 他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颈侧,胡啸微微躲了一下。 很敏感。 “我现在可是病人,别欺负我啊,小混蛋……”他喘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 如果不是面对着萧图,他还能平常心。 萧图情绪不高的嗯了一声。 随后放下胡啸,又给他拿了衣服。 湿漉漉的毛巾带着一丝冷意擦在身上让胡啸忍不住的发抖。 但是萧图干事利索,很快给他换了衣服。 胡啸没有多言,疲惫的窝进了被子里,脑子浑浑噩噩的也没有注意到萧图的反常。 直到他被燥热弄得无法再安睡。 腹部一阵阵紧绷,下面已经撑起了小帐篷。 他撑起身体,萧图没有在房间里。 靠着床头,他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小兄弟。 然而生病状态下,实在不是干这个的好时间。 完全不得劲。 他脸上有些欲求不满的压抑。 萧图一进来就看见给自己做活塞运动的胡啸。 随后咬咬舌头,勉强自己理智一些。 感觉萧图靠近的胡啸,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但是萧图仿佛没有感觉到这种距离一样,他感觉的让胡啸往前坐一些,背靠着自己。 “放心,只是帮你缓解一下……虎……”他下意识的想要喊他,却又连忙住嘴。 带有些许压力的搓揉,尤其是对方的体温本就比正常人低不少。 冰冷接触到炽热的那里,却更像是水滴入油锅。 胡啸放开手,身体因为欲望一阵阵绷紧。 能感觉到萧图也慢慢有了感觉。 可能比自己更难忍吧。 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他舍不得他家孩子这么难受。 “……我们做吧。”他小声的说道。 萧图微微愣住。 就发觉对方反手拉开了他的裤链。 “温柔一点,拜托了……”他现在很敏感,害怕回想起那种过去。 但是比起那些,似乎还是萧图更重要一样。 萧图撑起对方的屁股,这种姿势简直让人觉得害怕,毕竟他双手撑起一个大男人的体重,还是怀孕的那种! 不过开了异能的他轻松的撑住对方,还拿来了润滑液。 “要是不想做,就喊停。”萧图很温柔。 他的声音却显得很冷静,不想让胡啸再把之前的那个‘萧图’当成自己。 这个身体早已经变得奇怪。 手指在肠子里搅弄的感觉就已经让胡啸压抑不住呻吟。 随后便是粗壮一点点推入体内。 不知道是高热还是快感,带来的眩晕,让他坐在萧图身上一时回不过神来。 萧图修长的手指还在轻轻抚慰着他的分身。 随后这么跪着站直的姿态,萧图还是担心趴下胡啸会压住自己的肚子。 萧图像是完全抛却了自己,只是努力的撞击着他的弱点。 每每让他冲上云霄,直到射精。 胡啸软在萧图的怀里。 时间很短,生病状态下,他没有那么多体力和萧图来回折腾。 萧图那根还硬邦邦的在他的肚子里。 感觉到对方想要撤出来,胡啸拉住了他的手:“没关系,你继续……稍微慢一点,我受不了……” 胡啸还是不敢看萧图,但是还是想满足自己可爱的对象。 萧图听着这话,差点就交代了。 但是还是极尽温柔,让胡啸侧躺在了床上。 胡啸抱着被子,脸埋在里面。 右腿这么挂在萧图的肩膀上。 本该是让对方宣泄,奈何自己的分身又有了感觉。 萧图替他按摩着会阴和睾丸,搓揉着他的分身。 拇指轻轻剐蹭了一下他的马眼。 胡啸感觉自己腰部一下酸麻,后xue狠狠绞紧了萧图。 萧图微微低喘了一下,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不能内射,不然现在给胡啸清理不方便。 他抽出自己的roubang和胡啸的yinjing摆在一起同时撸动着。 胡啸低头看了一下,手也跟着合握,两人微微喘息了一声。 很快交代了出来。 射了两发让病体的胡啸很快昏睡过去。 萧图露出了无可奈何又带着一丝满足的小得意,他吻了吻胡啸的唇。 这场病,胡啸烧了三天。 怕是之前三个月积攒出来的累导致的。 萧图也发现自己不能对胡啸用温和的语气和态度,也不能喊对方虎叔。 更不能让对方看见他的脸,这让人很苦恼。 他能感觉到胡啸的温柔和努力,但是还是不行。 怎么也跨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