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过激惩罚(皮鞋踩xue/鞋尖caoxue/鞋磨YD到潮吹/领带夹夹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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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溅的yin水打湿了瘦削平坦的小腹,将原本如冷玉般温润的身体染上一抹浓重的欲色。 “被打得这么爽?”霍西之的声音落在耳边,宛如恶魔降世。“普通人只会觉得疼吧,温老师,你这sao逼看着嫩,怎么被扇两下就潮吹了?” 温溪连被这过分激烈的情潮和疼痛眼前发黑,他的耳边嗡嗡作响,根本无力回应霍西之的羞辱。 温溪连自己都不清除。 为什么…… 为什么平日碰都不愿碰的那里,居然会被疼痛激出如此强烈的畸形欲望? 这一切都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温溪连未满三十岁便成为副教授,靠得就是自己过硬的学术能力,大学老师的工作说来也清闲,可他有自己的目标,才会一直未曾止步,连除夕当天都不会忘了看文献。 温溪连熟知讲台会堂,明晰前沿理论,却因为这诡异的身子而对情欲避如蛇蝎,于此一窍不通。 他不懂,那个多余畸形的部位,为什么会生出如此让人濒临窒息的痛……和爽。 看着清瘦青年在潮吹余韵中的沉溺与茫然,霍西之勾起一抹笑意,舌尖轻舔干燥的下唇。 紧盯已久终于落网的猎物,比他想象中美味更甚。 沾染了湿黏液体的修长手指伸过来,随意拨弄了一下温热硬挺的白皙性器。 和被短时间内经历了一次绝顶高潮的花xue相比,温溪连的性器虽然并未被碰触,却还是在刺激下完全挺立了起来,只是因为没有像花xue那样痛快扇掴,才没能高潮。 看样子,温溪连男性器官的受痛勃起也已经被开发完全了。 霍西之眉心微皱,赝本愉悦的视线沉郁下来,面色颇有些晦暗不明。 他的情绪变化已经足够明显,偏偏唯一的在场者已经被陌生情欲冲昏,连带着对周遭境遇的判断都迟钝了不少。 温溪连只觉得自己被霍西之捏在指尖的guitou很痛。对方的力气他已经见识过,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肆意揉捏,温溪连想躲也正常。 虽然有两套性器官,但温溪连一直以男性身份生活,加上不愿碰触雌性器官,从心理而言,温溪连最脆弱之处的确是他的性器。 所以被霍西之捏疼柔嫩guitou时,温溪连受痛哆嗦,忍不住朝后躲了一下。 他这么一动,却把面色阴郁的霍西之彻底惹火了。 “温溪连。” 不再是羞辱用的温老师,霍西之脸上笑意完全敛去,周身散发着迫人的寒气。 “你敢躲?” 温溪连硬是被他这语气逼得又哆嗦了一下。 霍西之直身站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那种冰冷的视线让温溪连宛如赤身裸体坠入冰窟。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 温溪连下意识启唇,什么都好,他本能地觉得该说点什么,为自己争取一点缓刑——否则责罚将远远超出他的承受限度。 但显然,行刑者善意寥寥,从不心软。 辩解想好之前,酷刑已经给出了最后的宣判。 “第一次五下,这次,十下。” 霍西之的语气并不强硬。他只是用一种平淡的口吻诉说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事实。 “再又一次,我就把你的sao逼用拳头cao开打烂。” 温溪连浅棕色的眼瞳猛地收缩,苍白唇瓣微颤。 却是连一个字都没能开口。 在对方湿漉漉的惊惧目光中,霍西之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他说到做到,十下,足够给温溪连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事实上,这个教训远比温溪连能预想到的最严厉酷刑还要难捱。 看着对方看见自己抬起手掌时下意识流露出的惊恐,霍西之脸上终于重新浮现出了一点笑意。 那笑意并无温度,反而满是恶劣。 “温老师,你以为我还会用手?” “你那rou逼这么贱,用手可满足不了你。” 霍西之俯下身来,对上那双漂亮湿润的浅棕色眼睛。 他放轻了声音,语气轻柔如耳语,开口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放心,这十下,我会用皮鞋好好满足你的sao逼。” 温溪连猛地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从这短短的一段相处里,霍西之的毫不手软也已经得到了十足的体现。从来没考虑过皮鞋其他用途的温溪连尚未来得及挣扎,就眼见霍西之不知从何处按了一个开关。 他身下的沙发应声下降,从半人高的高度直接降到了地面。 但温溪连两只赤裸脚腕上的镣铐却并未松懈,仍然牢牢栓系在两侧,让他的双腿被迫大敞,难于启齿的隐秘之处正落在霍西之脚边。 那双刚刚在木地板上踩出冰冷声响的硬质皮鞋,此时正泛着让温溪连看一眼都觉心悸的冷光。 而霍西之再次开始了他的计数。 “一。” 第一脚刚刚落下来的瞬间,恐惧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温溪连浑浑噩噩间还在想,或许是花xue已经被掴肿的缘故,这一下他只觉得下体木木地疼,并未像想象中那么难熬。 但这种侥幸也只存在了一瞬。 “呜……呜啊、啊啊啊啊!!” 粗糙坚硬的鞋底尚未抬起,艳红软烂的嫩xue就在比掌掴更加严厉的对待下如同火燎般烧了起来。温溪连甚至没能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发出了尖叫,他一向性格温和,二十多年里,除了和那个两年前死在外面的名义上的父亲,他连与人大声争辩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可现在,他却被迫发出了濒死般的哀叫。 “不呜……不……呃啊!!” 如此激烈的反应并未换回一点同情,霍西之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第二次落下的皮鞋动作与刚刚的脚踩不同,转而变成了碾磨,这丝毫没有减轻温溪连所受的折磨,甚至让他忘记了刚刚躲开时的惊恐,毫无尊严地哭叫着向后缩去。 可不管他怎么挣扎,却都是徒劳无功。 鞋底坚硬粗糙的纹路碾在连轻柔碰触都无法过多承受的殷红软xue,花瓣般柔嫩的xuerou被迫堆挤在凹凸不平的纹路之间。恰逢冬日雪季,霍西之的皮鞋造价昂贵,专门做过特殊的防滑处理。别说是踩xue,那些隐秘分布的底钉就是碰上其它部位的皮肤,也足以带来钻心的疼痛。 温溪连的哭叫声都逐渐微弱了下来。 直到霍西之数着第三下,用坚硬纹路踩住红肿探头的花蒂,脚下用力,碾着花蒂从脚尖到脚底完完整整磨了一遍,清瘦俊美的青年才重新发出了濒死般的凄声哀鸣。 “别、不要……不要磨那里……求你呜……呜啊!!” 如冷玉般白皙的皮肤被诱人红晕笼罩,修长身体在劈了声音的哭喊声中不住痉挛。 等如同刑具般的皮鞋挪开时,那原本是最娇嫩之处的花蒂已经被碾磨成了一小块软烂的红rou。 就像是被磨烂踩坏了一样。 第三下踩着阴蒂用鞋底碾磨的刺激太过强烈,第四次皮鞋才刚刚碰到花xue,青年就轻颤着从双腿之间喷出了一股新的yin水。 他被皮鞋踩阴蒂踩到潮吹了。 紧盯着他反应的霍西之呼吸也微微一滞。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里都染上了一点沙哑。 “五。” 脚踝上的镣铐尽职尽责禁锢着被束缚者的挣扎,刚刚潮吹过、正处在最敏感时期的花xue被鞋底带着暗钉的皮鞋踩住。霍西之的大半个脚掌都踩在了温溪连花xue上,被迫舒展的艳红花唇在粗糙纹路和坚硬暗钉的仿佛轻触都会被踩烂一般。 无法抑制的涎液顺着被咬肿的唇瓣滑落,温溪连的花xue已经被整个磨麻了,堪当润滑作用的yin水如同自救般拼命涌出着,却连一点疼痛都无法消减。 半张的唇瓣再吐不出完整的字音,美丽青年的润泽瞳孔都涣散开来。 “温老师,爽晕了?” 霍西之声带不满,第六下,他直接用皮鞋踢开了湿润的rou缝,发力的鞋尖擦过软烂的阴蒂,一颗暗钉正好扎在艳红软rou中碾过去。 “呃啊啊、啊啊!!” 温溪连上身后仰,纤长脆弱的脖颈拉出美丽弧度,他那紧绷的双腿内侧大幅度痉挛了两下,看起来让人肆虐欲愈发高涨。 见对方的花xue已经肿到高出一圈,修长身体不住痉挛,腿间还不住分泌着yin乱液体,霍西之才终于好心道。 “看来sao逼确实快被踩烂了,那就先休息一下吧。” 他话是这么说,可还没等温溪连从第六下的余韵中缓和过来,毫无折扣的第七脚已经落了下来。 “啊啊……疼、呜……那里……呜啊……” 只不过这次,被踢开的部位成了臀缝。从未被外人碰触过的屁眼被脚尖踩住,受痛的软臀下意识收紧,臀rou收缩出了极为诱人的弧度。 虽说后xue比早已高高肿起的花xue情况好上不少,可屁眼被坚硬皮鞋踩住的酸麻感却也从尾椎一路爬到了脑后。唯一能有些安慰的就是,花xue的疼痛能稍稍被分担一些。 等霍西之的“八”数出声时,温溪连下意识收缩臀rou,缩紧了自己的屁眼。 但他根本没能想到—— 冷硬的皮鞋竟然重新踩在了软腻红烂的花xue上! “啊、啊啊!!不呜……别啊啊……要坏、坏了呜、呜啊!!” 温溪连努力睁大泪眼,望向面前那顽劣不堪又恶意满满的施虐者。 黑发绿眼的俊美年轻人宛如真正的恶魔一般,看着他露出了一抹恶劣的笑意。 霍西之是故意的,他就是趁温溪连收紧后xue意图防备时,故意重新碾上了那可怜肿胀的花xue。 水渍顺着鞋底滑落,红肿的软xue在刺激下越来越湿润,yin水甚至在腿间堆积了一小滩。 霍西之语气轻缓,声音里甚至还带着一点笑意。 “九。” 第九下,他特意找好了角度,直接把锃亮坚硬的鞋尖cao进了温溪连无从防备的红肿xue口! “嗬、嗬呜……呜嗯……” 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的美丽青年不住痉挛着,大腿内侧猛地收缩,肿胀已久的性器就这么在毫无碰触的情况下,射出了白浊。 陷入柔嫩xue口的皮鞋周围被挤出一圈水渍,因为被鞋尖cao进了花xue,射精的同时,温溪连达到了今天的第三次潮吹。 jingye和yin水喷溅在昂贵皮鞋和裤脚,始作俑者却早已无力顾及这些过错。 他连呼吸都微弱了下来。 最后一下,皮鞋将刚刚射完的性器压在紧实小腹,鞋底纹路擦过敏感柔嫩的guitou,青年身形晃了一下,瘫软在了身后靠背里。 此时的昏迷,对他来说甚至如同一种恩赐。 霍西之收回右脚,他并未去看自己一片狼藉的皮鞋和裤脚,反而将视线落在了昏迷青年大敞的双腿间。 虽然被硬质皮鞋整整蹂躏了十次,那里却并未沾染灰尘。从性器、花xuerou缝到臀缝整个肿了起来,霍西之虽然有十足的把握不会造成伤口,最终却还是仔细检查了一遍。 他解开脚铐,正打算将人拦腰抱起,却被一个滚落出来的方盒吸引了注意力。 修长手指打开了锦缎包裹的方盒,里面,正静静躺着一枚低调奢侈的铂金领带夹。 早已听取过属下汇报的霍西之自然清楚这礼物的归属。 他眉心微皱,望向了身旁昏迷的温溪连。 疼痛和情欲剥夺了青年所有的力气,温溪连沉沉睡着,清俊面容满是倦意。 霍西之不甘不愿地收回视线,望着方盒内的领带夹,低咒了一声。 他那立体俊眉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一点鲜活生动的神采,让人想起他真正的年龄也不过二十一岁而已。 “妈的……凭什么礼物只给他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