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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手的间隙,马福扭头一看,陆天衍已经是双目含满了眼泪,正汩汩地流下……又想起今日面见陛下,在他都要退出门的时候圣皇最后补充的几句话,正是那几句话,让他心头一震——“还有一事告知于你,以你之才必定能找机会稳住羽妃。羽妃乃是南越太子,据暗卫来报,他是南越皇室为数不多真正想着百姓的人。所以,在现今南越国弱,其皇室愈发昏聩的情况下,朕以十年的边境祥和胁迫于他,并封了他的武功,他昨日才不敢妄动……朕言尽于此,下去吧。”……望着天衍松松握着的双拳,马福眯了眯眼,上前在他耳边又道了几句话:“羽妃娘娘,奴才尽自己的分内之事,您——也要想着南越的黎明百姓啊,不管您现在有多痛苦绝望,但您现在身系无数条人命,您这一己之身可要保重自个儿,如果有个万一,圣皇陛下雷霆一怒,您承受得了那个后果吗?”天衍骤然听闻此等言论,一口血喷了出来! 天衍晕晕乎乎的想着,这话诛心——诛心哪!是盛兄——不,是圣皇在警告自己吗?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知道我羞愤欲死吗?他想得到什么……这不男不女的身体?给他好了,他要便给他好了…… 陆天衍这口血一吐,马福便知这羽妃已想通了关窍,自己暂时不用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危险举动了,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示意宫女为其擦拭漱口,自己走到石台的另一端,看着赤裸裸摆在眼前秀气的一根玉茎,双眼泛着一丝陈年累月的压抑,大声说到“其实,如果换做其他承宠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做到这里就已经可以了,甚至连之前这些都不用奴才亲手做。但是,羽妃您,您自个儿是不知道陛下有多稀罕您啊,不知您是触了陛下哪根霉头,陛下说了,不管有多麻烦,务必要让您男人那话儿乖乖听话……”马福伸手在玉茎稀疏的毛发之间拨了拨,又在那根颜色淡淡秀气好看的玉茎上来回流连,看着手下这自己再也不能拥有的物什颤动立起,竟是气笑了——“既是伺候圣上之人,前面的爽利您这辈子是不用肖想了,这话唯二的作用——一是排泄,二便是供陛下把玩——当然,这是陛下仁慈,不忍看您伤心,不然,这话儿奴才是万万不敢留给您的!” 说着,从旁拿过刮刀,正欲上手,想了想又放下,甩着浮尘立在一旁兴趣斐然的看几个小太监换了细小的铜镊子一根根拔着,瞥见陆天衍正咬着下唇闷哼,心中一动想起了什么,走到一旁墙壁打开壁柜,果然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 马福拿着象牙制成的一个中等阳具口塞,令宫女清洗干净后拿给自己,背着手踱到石台边,用一根手指点了点陆天衍的下唇,“娘娘,您的身心一切都是陛下的,就连这唇舌亦是,您咬出血回头陛下看见了问罪于您可怎么办呢?奴才知道您羞涩、放不开,正巧找到一样东西助您,您看可好?”看到陆天衍果然松开了牙齿,却因此泄出了一声痛叫,闭了闭眼无奈点头之后,立刻握住陆天衍的下颔,迫其张开嘴之后,在天衍疑惑的眼神中,将二指粗半掌长的象牙阳具一把塞入其口中,趁其想要反呕的时候一把系在脑后。 “嘿嘿”笑了两声,马福解释道“此乃做成阳具式样的象牙口塞。不要这样怒视奴才,奴才也是为了您好,您是陛下的枕边人,必须要满足陛下在床上的欲望,念娘娘您初初刚用,给您选的中号,您现在不是疼吗,你可以试着含含口中的阳具,把它当做美味佳肴,转移一下注意力……对了,昨日陛下已经说了,关于云仙宫一应所需,全部换为专用,尤其调教事宜要用到的东西!宫里的师傅们正在夜以继日的赶工,相信不用几天就可以起用了,娘娘您现在先将就一下……啊。” 看着陆天衍口含阳具下巴微微鼓起喉咙不断反射性蠕动的样子,马福贴心的言道“娘娘,放轻松,放开喉管,顺着身体反应……对,夹吸……放松,用鼻喘气,对,适应一下就好了……” 此时精力被口塞夺去的陆天衍不知道,自己的下面已经一片通红,小太监们动作干净利落,不一会功夫,天衍大张的腿间只剩下一根耷拉的玉茎,和红红软软的干净囊袋……马福拿出昨晚思来想去加急配出的药膏,将状若浓稠龙精的膏药厚厚涂抹在青年的腿间、囊袋、茎身乃至guitou铃口,“这药乃是用陛下的龙精混以极品中药、以及宫中秘药制成,名为罂美人……此药效果一会儿娘娘就知道了。”也不知泪水与口水齐流的羽妃听没听到,马福将手拨向前后蕊垂下的金玉流苏,发出清脆的声音,又拽了拽后庭菊蕾的红宝石珠子。侧头看了看屋内一角的刻漏,起身说到,“先到这里吧,娘娘未吃早膳,现在已是未时初(下午一点)了,扶起娘娘更衣——” 说是更衣,也只是松开锁环,让天衍坐起松松穿了件鱼白袍子,蹬了白袜,两个稍显有力的宫女便扶起天衍以脚着地,意欲前行——半透的衣袍中隐约可见腿间垂下的流苏…… 却不想被灌了药才将近半个时辰的天衍依旧乏力,更不用说抬脚的一瞬间密处小腹后庭同时传来的酥麻感觉、股间两尺长的流苏晃动所带给大腿内侧的微痒——就好像有人在轻抚自己大腿内侧!天衍一瞬间毛骨悚然,差点没有被扶住一头跪趴在地上! 走在旁边的马福骂了句“废物! 还不退下去! 惊了娘娘你们可吃罪得起?!”浮尘一动——两个壮硕太监上前撑着陆天衍的臂膀,辅助他行走。 而被扶着的陆天衍还没迈出一步突然整个人向前一挺!他只觉得突然间前面那话以及子孙袋开始发热! 并且麻痒! 含着阳具无法说话的天衍“唔——”的一声,头猛的后仰,站在旁边的马福往他下身看去,果然,羽妃腿间的物什已被刺激的顶起来薄薄的衣料,并且明显正在流出水液。马福蓦地想起圣皇的一句“乖乖听话”,赶忙跑到桌旁翻找到一根差不多的玉茎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风似的跑回天衍面前、半蹲下,让扶着天衍的太监撩起衣摆,将玉茎簪狠狠插了进去! 站起身舒了口气,放下天衍的衣摆,只道“奴才该死!竟忽略了娘娘那话儿,奴才该死!”,意思意思拍了自己两巴掌,看着陆天衍仍旧僵硬微弓的身姿,笑着说“想必是娘娘前后蕊所填木势上抹的药生效了,放心,因为一切还在准备,只是普通的痒药和yin药,娘娘只要牢牢夹紧前后蕊,便能缓解一二。”一点不提刚刚抹在前面那话儿的药效…… 一行人往慢慢的往起居室走去,所有人低着头目不斜视,没人敢看向陆天衍站不直的身躯,更不用说直视他那满脸的狼狈……天衍听着腿间传来的不间断的金片玉链撞击的声音,感受着下身两处羞耻地方木势上下顶动,深处不知名的两点被来回摩擦……等等这些所带来的酥麻快感直冲头顶!这些他这二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的陌生感觉,这两天的经历,都让他怀疑自己那浮云般的二十余年都只是庄周一梦,是深锁宫中的羽妃娘娘所臆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