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清洗上(春椅/饮精/痛苦的潮吹)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几近辰时末了(早九点),天衍脑子昏昏沉沉的,嗓子又干涩的紧,下意识的爬起来找茶喝,然而就在一脚踩在脚踏上东倒西歪的挺腰想要站起来的那一刻,后庭里老实了一夜的东西被惊动——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天衍从床边翻滚了下来,在铺了厚厚兽毛的毯子好几圈之后才停下来,浑浑噩噩的脑子随之清醒了大半。 外间的宫女听到动静一惊,急忙跑进来将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被后庭直抵xue心的细长药势轻捣慢碾的天衍给费力扶了起来,等到他极其缓慢的落坐床边时,还是又被刺激得向上猛的一弹,露出了还残留一圈细微青紫勒痕的细弱脖颈……喘息着收紧菊蕾翘臀而坐,披上一层中衣,这才颤着手指头指向前方桌前的茶壶,张口却只吐出了一声气音,“茶……” 宫女也是久经训练,如何不懂人眼色?向着天衍福了一福,恭敬地回到:“娘娘,您身子还有些虚弱,太医昨夜给您开了调养的方子,这两日不宜用茶,还请您稍等一下,奴婢去把一直温着的粥呈上来。”说着退后走到了外间,不一会,天衍的面前放了一只小小的案几,上面一碗青白分明、熬得极稠的粥糊。 回想起昨日的午膳,天衍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小小一碗粥糊,过了半盏茶时间,才缓缓拿起小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他知道,这大概就是自己的早膳了…… 短暂的早膳之后,天衍厌恶至极的一张脸——马福又假笑着站在了他的面前,将一旁宫女稳稳托在盘子里的一碗棕褐色的补药放在案几上,观察着天衍冷漠的面庞说着:“昨夜娘娘一时急火攻心昏倒在床榻上可把陛下给吓坏了,这不,半夜召来太医院院首给娘娘您把脉。这碗药汤按着院首的方子由多种珍贵药材熬制而成,还请娘娘保重身体不要拒绝的好……”天衍垂首看着这碗散发着诡异气味的药汤,喉咙上下挺动——他还没有半饱,身体也确实不舒服,可是这是一碗他以往绝对会扔了的药汤……皱眉看着它,指尖微动,就听见下面马福催促的声音:“娘娘,这药汤温度刚好,再凉了药效就要减半了。” 天衍眼一闭深吸一口气,一把端起药汤闭目灌下,一饮而尽—— “这就对了,院首昨夜与陛下商讨了许久才定下这么一个方子,国库里的上等药材近日都会优先供给咱们云仙宫,调理娘娘的身子是再合适不过了。”说完之后,又对着看过来的天衍谄笑一让——“娘娘,您今日的功课还没做呢,还请娘娘配合,奴才也好做……” 还是一身薄透的丝制长袍,还是那间雪隐室那些个奴才,天衍强忍着后庭深处传来的阵阵酥麻提臀轻步走着。然而从进入雪隐室的那一刻,主奴的地位在无声之中悄悄地颠倒了过来。 将遮掩身体的半透长袍脱下挂在一边,两个高大太监便将天衍请到一旁屏风后安置的一个春椅,沐风眼看着他们抬起自己的双腕固定在头两旁,双腿被架在这春椅略高的扶手牢牢束住上——双臀被提得险些离开椅面,最后一根宽带横在他的胸腹之间使得自己的后背紧贴椅背……马福这才端着一个小巧的玉杯进入了他的视线中,边转着指尖的小杯边低头说着,“娘娘,昨儿陛下听见御医说您急火攻心,特意赐您前庭xiele一次阳精,后又觉得此物扔了怪可惜,便让奴才今日服侍您用了它——毕竟自己的味道,您也该尝一尝……”停顿了一下,弯腰直视天衍的一双怒目继续波澜不惊的补充道:“多饮几次,习惯了这味道,您为陛下口侍时便也应该不会再作呕污了圣目吧?这可是重罪啊娘娘,您怎么敢……” 玲珑剔透的青玉杯被骨瘦如柴的一只手捏着越来越接近眼前,天衍惊恐的往后缩着、摇着头,他不敢张口,只能用眼神来回在杯子与马福之间徘徊。然而他只顾着眼前,下面大敞的前蕊却猝不及防的被插入了一只窥阴器—— 看不到下面情景的天衍仰天张口从嗓子里蹦出一声惊叫,就在这一瞬间,一个铁制扩口器从上方被塞进了他的口中,卡住了他的上下牙齿。下方的窥阴器插入甬道便没有动弹,然而天衍已经来不及去庆幸那个,近在咫尺的马福接过一根毛笔,已经蘸了满满一笔头的白灼刷在了探进了他大张的口中,在他的舌头上慢条斯理的点着刷着……一刷又一刷,天衍整个口中已经遍布白灼,甚至喉口上颚都没有被忽略…… 到后来天衍鼻翼翕动闻到的全是腥膻的气味,马福甚至把杯底最后一点玉液与些许白水混合倾倒在了他的口中,看着天衍不由自主的蠕动喉咙吞咽下去,马福很是满意,“娘娘,您日后泄精的次数都必须得到陛下的允许,您要珍惜啊,这东西阳气极重,很是滋补,您一直把自己当男人看待,那就权当给您自个儿补补了,好好品味啊……” 看着陆天衍脸朝着天,口涎从下唇溢出,马福示意身后的一个小宫女照看着,便向后撤了撤,半蹲在他的腿间,将玉茎往肚腹放去,稳稳的握住窥阴器的把手缓缓撑开了甬道,看到里面果然还留有昨日圣皇射进的雨露,起身挑出一柄细长的玉匙,借着窥阴器打开的小口在里面旋转各种角度抠挖着。忍受着作呕感觉的陆天衍只觉下身仿佛被一掌劈开,有一个刀片在细细划里面的嫩rou,又痛又痒! “嗬、嗬……呃…………”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内回荡着,陆天衍额角青筋爆出、冷汗不停地滴落,牙齿紧紧咬合着坚硬的扩口器,留下的口涎与冷汗被一旁紧盯着的小宫女用布巾不紧不慢地拭去。 不知那马福碰到了什么位置,天衍突然提胯一挺,从喉口猝然迸出一声拐着弯的呻吟,马福眯眼一笑,之后便三番两次仿佛不经意的抠挖那个小点,不一会,陆天衍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向下俯看便不难发现,天衍身体瘫软、四肢无力,分身半挺,脚趾微微蜷缩着;面色潮红,眼底春色微醺,瞳孔涣散而无神,眼角的一颗泪将落不落,一双润唇殷红似血…… 马福看到随着手中的玉匙捞出的已经是清亮的的透明汁液,却并未就此罢休,盯着眼前水光盈盈的娇花与直至虚空的分身,又将露出一个头的药势按回菊蕾,咧嘴无声邪笑——将玉匙对准了已经确认的那一点开始狠狠的刮挖! “呃——嗬、嗬……嗬呃……” 陆天衍如拨浪鼓一般甩着头颅转着弯呻吟着,口齿不清的求饶着,明晃晃的蜂腰与大腿根不住地颤抖抽搐,在几个呼吸之后,当马福一手利落的抽出玉匙、一手紧紧箍着陆天衍即将高潮的分身的那一刻——陆天衍的前蕊痉挛着喷射出一股水液!而那根秀气的分身则没那么好运,马福几乎是在射精的前一瞬狠狠掐得它骤然软了下去…… 抬头看向怔怔无声泪流的陆天衍,也不知他到底是爽极还是痛极,呵,应该是痛大过爽吧……马福走到他耳边解释到:“娘娘,您是陛下正当宠的妃子,您要学会习惯用前后双蕊得到乐趣获得高潮,而非放纵您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