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每天都过得很充♂实♂的520男子寝室记事(多攻多受,双性,生子未定)在线阅读 - 冰葡萄塞嫩逼,上下两张嘴被男人用脚玩坏,大jiba捣得sao汁四溅,嫖一晚只给五百

冰葡萄塞嫩逼,上下两张嘴被男人用脚玩坏,大jiba捣得sao汁四溅,嫖一晚只给五百

    闫一楠抬起头,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对了一会儿焦,只见顾涛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浴缸靠墙的小平台上,水流把他从头到脚都打湿了,勾勒出一具成熟强健的男性身躯。他也不脱衣服,就穿着紧身黑T恤和长裤,宽肩细腰大长腿,薄薄的衣裤根本遮不住泛滥的荷尔蒙。

    闫一楠当然知道他说“过来”是过来干什么,挣扎着跪起来用膝盖挪过去,又因为浴缸太滑了一头撞进男人胀鼓鼓的胯部,吸了一大口浓烈的雄性体味,熏得眼冒金星。

    顾涛嗤笑:“急什么。”

    闫一楠这才看清了,他手上端着一碟葡萄,正是刚才吃剩那些。

    “……”闫一楠直愣愣地盯着那小串葡萄,很给面子地打了个饱嗝,“涛哥,咱玩点别的行不,我真的吃不下了。”

    “转过去。”

    “不是涛哥,真的……”被男人冷冷地一眼吓回去的闫一楠纠结了一下,乖乖地转过去撅起屁股。

    男人粗糙的手指先是在他会阴抚摸了一会儿,摸得热乎乎的,随即一颗冰凉的圆球猝不及防地贴在花xue上,闫一楠被冰得一个激灵,花xue猛地一张一合,竟然把葡萄吞进去一半。顾涛嘲笑道:“吃不下?”

    闫一楠有苦难言,那葡萄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冷得像个小雪球,感觉整个屁股都给冻住了。顾涛恶劣地用手指顶着不让他往外吐,他只能一边忍受一边试图把葡萄夹热。这样一来,不断收缩的yindao就把葡萄整个吃了进去,颤巍巍地含着捂着。然后第二颗葡萄也来了,闫一楠全身绷得紧紧的都在抗拒,顾涛两指撑开他的yinchun,只见肥厚嫩红的两片蚌rou软软地夹着一颗深紫的“珍珠”,被人粗鲁地撬开后一直分泌出透明的汁液,还散发出一股sao甜。顾涛眼底一暗,直接把第二颗葡萄推进去,长指一直推到深处。闫一楠沉着腰伸着脖子,哆嗦着叫道:“冷……好冷……涛哥不要了……”

    “不要?不要你扭成这样?”顾涛拈起第三颗葡萄——这颗尤其大,深紫的表皮还结着一层白霜,圆滚滚的还挺可爱。闫一楠回头一看,吓得一翻身坐下来,双腿一缩改成蹲姿,往后又蹦又挪缩在浴缸另一头。顾涛也不跟他废话,长臂一伸抓住他一只脚踝拖回来,又按回原位。这一番动静是水花四溅激情四射,闫一楠身上马上青紫了几块,大喊大叫:“我不干!我不干!”

    顾涛把他按牢了,把剩下的七八颗葡萄逐一塞进那个哆哆嗦嗦的小花xue里,塞完闫一楠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可怜兮兮地趴在那里发抖。那串葡萄把他里面都冻麻了,像塞了块大冰坨子,从内往外冒着森森寒气,连热水都融化不了的冷。因此当顾涛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手掌按在他肚皮上时,他简直感激得流下泪来!

    顾涛一边揉着他的肚皮一边道:“还闹不闹了?”

    闫一楠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小小声求道:“涛哥,饶了我吧,我肚子好疼。”

    顾涛道:“你不是挺能玩儿吗,这点东西就受不了了?”

    闫一楠道:“我哪玩儿得过您呀,这点东西都快把我玩儿死了。我真的疼,好像要拉肚子了,哎哟,哎哟!”

    顾涛指了指不远处的马桶,闫一楠道:“我拉屎很臭的,你赶紧出去一下,怕熏着你。”

    顾涛道:“我就在这。”

    闫一楠眼珠子一转又道:“那你先帮我解开绳子,不然一会儿怎么擦屁股。”

    顾涛道:“一会儿再说。”

    闫一楠心里大骂变态,但话已出口,只好硬着头皮坐到马桶上。他肚子是很疼,但不是拉肚子那种疼,是有把刀在里面绞那种疼,没准跟女生姨妈疼差不多。“宫寒”两个字突然在他脑海里蹦出来,活生生把自己雷了几道。

    坐在冷冰冰的马桶上比坐在顾涛热乎乎的怀里难受一万倍,但顾涛的怀抱是温柔的陷阱,底下藏了刀子的,也好不到哪去。就在他坐在马桶上天人交战时,顾涛不紧不慢地脱了衣服,坐进慢慢充满水的浴缸,还发出一声爽上天的叹息。

    闫一楠这才回过神来——这混蛋刚才一直没把浴缸塞子堵上!

    看着老王八在热水池里摇头摆尾,闫一楠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两人隔着空气对视,顾涛嘴角勾起一个挑衅的弧度,比浴缸还长的腿搭在外面,角度刚好能让闫一楠看清他两腿之间那坨沉甸甸的大家伙。

    咕噜。

    闫一楠听见自己不争气的吞口水声。不怕流氓坏就怕流氓帅,顾涛的身材真是完全戳在他的性感点上了,明明一看到他的脸就来气,怎么每次都糊里糊涂滚上了床?

    闫一楠强迫自己的视线从男人蔚为壮观的下体移开,自动定焦在搭在外面那截小腿上。顾涛不仅身高突出,比例也是超模水准。第一年参军春节回来,他,闫一楠,闫一楠他哥三人一起轧马路,闫一楠一路小跑愣是没追上那俩,只见四条大长腿蹬着军靴在前面走,把商业街走出了阅兵场+T台的混感模式。逛完回来,他母后大人说了句经典名言:“远看我还以为他俩提溜了一袋米回来呢,走近了才发现那袋米是你呀!”闫一楠怒:“不好意思我是捡回来的,那俩才是您亲儿!”

    捡回来就罢了,腿短也罢了,闫一楠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对着这么两根粗壮硬实、毛发浓密的大山药棍春情勃发。偏偏顾涛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故意朝他勾了勾脚掌,闫一楠腰一软差点卡在马桶里,下面噗嗤一声,竟然把葡萄夹破了。

    “啊……”他双手撑在马桶圈上,仰起脖子叫出了极为荡漾的一声。葡萄塞得太深了,原本已经稍微适应了的xuerou因为受到刺激又开始紧张收缩,能明显感觉到每颗葡萄的形状和温度,以及它们在狭窄的空间里挪动、碰撞、变形,挤出来的汁液顺着内壁缓缓往下流,凉冰冰的让人颤栗。

    好想……好想用一根又热又硬的大家伙堵住下面……闫一楠忍不住把大腿往里夹,可是下面是空荡荡的,冷风掠过暴露在外的孤零零的yinchun,灌入空虚冰冷的xiaoxue,任他怎么夹也只是把圆滚滚的葡萄碾扁,榨出更多凉凉的汁液。

    “涛哥……涛哥,我站不起来了,嗯……”

    顾涛看这小sao货在马桶上扭来扭去,jiba早已硬如烙铁,不过他依然不动如山守株待兔,果然闫一楠扭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自己巴巴地凑过来了。

    从马桶走到浴缸也就几步路,但闫一楠才走第一步就差点跌了回去,一行深紫色的液体从大腿根慢慢流了下来,顾涛的眼神瞬间变得非常可怕。闫一楠心里暗爽,故意一瘸一拐地慢慢走,一方面是含着那堆葡萄确实很别扭,另一方面是有心“折磨”顾涛,短短几步路愣是走了五分钟。

    这老王八定力倒是好……闫一楠心里嘀咕着,眼珠子一转又生一计。他抬起一条腿踩在顾涛那条腿旁边,正对顾涛打开膝盖,把隐藏在双腿之间的花xue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他眼前,噘着嘴道:“又流出来了……里面真的好多……嗯……”他手被绑在后面,好在顾涛也不是绑得太紧,足够他把手指伸到花xue里一点点往里抠,边弄边小声埋怨,声音和表情却是娇媚绵软得出水。“太深了,人家够不到……哈啊……好冰,小逼要被冻坏了呜呜……”

    从顾涛的角度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每个细节。那两根又细又白的手指在两片红嫩柔软的yinchun之间缓缓抽动,隐约听见噗嗤噗嗤的声音,一缕一缕的葡萄汁顺着手指流出来,流到手腕,深紫色的汁液衬得那腕骨纤细精致,肌肤莹白。那汁液从他手腕一滴一滴落在自己的腿上,仿佛落在心底的深潭,荡起一圈圈涟漪。顾涛知道那些葡萄放得多深,闫一楠的手指绝对够不到,也许随着rou壁的收缩去了更深的地方,非得用比他手指更长的东西才能到达。而那更长的东西比手指粗多了,也有力多了,插进去的话肯定一下子就把里面的葡萄全捣烂了,捣得小sao货yin水横流哭着求饶……不,没准他会哭着叫自己再用力点,cao烂他的sao逼!

    顾涛胸膛起伏的幅度不动声色地加大了,抬起腿,脚尖猛地在闫一楠的会阴上一点,正在闭着眼睛自嗨的闫一楠尖叫一声,脚下一软,顺手抓了个物体借力站住了,低头一看,抓的正是顾涛的脚。

    “……”闫一楠有点尴尬,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放了肯定站不住,不放嘛,这样抓着一个糙男人的臭脚丫有点重口。

    顾涛可不知道他心里的纠结,往前一递直接踩在闫一楠胯部。他的足弓高且厚,筋脉虬凸的表面留下大大小小的伤痕,宽大的脚掌老茧密布,不知走过了多少艰难的路。这样的一只脚踩在保养得比豆腐还娇嫩的私处,闫一楠立刻就受不了地叫出来,身体一晃扑通栽进浴缸里。等他挣扎着靠坐起来,才发现已经落入非常不妙的境地——顾涛好整以暇地坐在浴缸另一头,一条腿踩在他胸口作固定,另一条腿探入水中,脚掌正踩着自己的嫩豆腐慢慢打圈。

    闫一楠条件反射地夹起腿,但他胸口被顾涛踩住,没法使上劲,而且还有点喘不上气。平时顾涛用手玩他的逼他就已经受不了了,这回换了脚,不仅触感更粗粝、力道更大,动作也更粗暴蛮横,一下下有力的踩踏带着热水穿过着层层rou壁传递到深处,把里面的葡萄挤得支离破碎,汁水横流。

    “啊……啊……你榨汁呢!别……别弄了……”闫一楠一边叫着不要不要,一边却自己把双腿慢慢打开,露出肿胀得像个粉白馒头的阴部,中间劈开一道嫩红细缝,丁字裤的细带勒在那若隐若现。男人的脚掌轻轻一踩,那细缝就噗地吐出一小口紫色的汁水,混着花xue自动分泌的粘液混入热水池中,很快那里就浑浊一片。闫一楠仰着头闭着眼一声声浪叫着,双腿在浴缸里缓缓蹬动,脚趾蜷缩又张开,显然是舒服得不行。顾涛看不得他嗯嗯啊啊的yin相,改踩为戳,大脚趾微微弯曲,把那道rou缝撬起一角钻了进去,粗糙的指甲和皮rou把闫一楠磨出一身鸡皮疙瘩,扭着屁股直叫唤:“不要,把你的臭脚拿开,好脏!”顾涛哼地一笑,留在外面的趾头按住了rou缝顶端的小圆粒狠狠碾磨,闫一楠啊地一声,花xue深处热流涌动,与冰凉的葡萄撞在一出,荡得他骨头都酥了。顾涛收回踩在他胸口的脚,他连坐都坐不住一路下滑,下面的小嘴敞开了把男人的脚趾一路吃下去,卡在与脚掌相连的关节处。

    “疼……”闫一楠发出一声呜咽,“顶到了……”

    顾涛不理他,脚趾弯曲转动着,在滑腻柔嫩的xiaoxue里粗鲁地拱动。闫一楠带着哭音哼哼唧唧地呻吟,双手勉强撑在身后,却怎么都借不到力起身,连躲避都无法做到。顾涛一只脚玩弄他的花xue,另一只脚也没闲着,在他胸膛上胡乱走了几圈,两个脚趾捻起他的rutou用力拉扯。闫一楠本来就被麻绳磨得浑身发痒,下面丁字裤又紧,还被塞了一屁股葡萄,现在再加上两只作乱的大脚,给他八只手都挣不开,更别说被绑着。偏偏他还认不清形势,一口一个臭流氓王八蛋,顾涛也没打算纵容,直接把脚戳进他哇哇乱叫的嘴里,又粗又长的趾头顶着他的舌头一直塞进来,把他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

    “唔!唔唔!!”闫一楠拼命甩头,顾涛仗着腿长力大把他的脸往下按,按在水里咕噜咕噜呛了几口水,出来时闫一楠整个都懵了,一头毛湿哒哒地贴在脑袋上,瞪着一双无辜的的大眼睛。

    顾涛的脚在他脸颊上拍了拍,他猛然回魂,表情从惊恐到愤怒到敢怒不敢言瞬间过了个遍,最后落在怂字上,张口求饶:“涛哥……”

    顾涛喉咙里含混地应了一声,一双鹰眼微垂着打量着这怂货,眼底闪烁着愉悦之光。

    “老实了?”他的声因本来就因为声带受损而沙哑晦涩,一开口就让人胆寒,此时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让人畏惧之余又莫名地怦然心动,期待发生点什么。

    闫一楠不敢骂了,底下那只脚还巍然不动地插着,在自己脸颊边的这只怎么看都有种暗示的意思。大脚趾抵在唇边,他不知搭错哪根筋,张嘴主动含住,轻轻地嘬了起来。

    我一定是疯了……闫一楠迷迷糊糊地想,王八蛋!大臭脚!坏男人!……咬死你!他用力闭合牙关,正好咬在大脚趾粗硬的关节上,像石头一样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动,只好呸地吐出来,在那一溜整齐的队列里挑了个好欺负的,牙尖在相对软和的趾腹上磨蹭。那只脚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闫一楠像忽然抓住敌人的弱点,牙关一紧不让它撤退,嘴唇舌头齐上阵——硬碰硬行不通是吧,那就来软的。他用舌头舔每根脚趾,从根部舔到脚尖,连趾缝也没放过,把上面的水舔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层亮晶晶的唾液。

    顾涛两只脚都陷入缠绵缱绻的温柔窟。上下两张小嘴都含着他粗硬的脚趾,下面那张嘴羞涩柔顺,要反复碾磨进出才肯再打开一点;上面那张热情主动,几乎把他半个脚掌都吃进去了还不满足。而那两张小嘴的主人发出嗯嗯啊啊的yin叫声,一脸欲求不满的yin荡表情。他粉红的舌尖小蛇般探入趾缝之中,嘴唇紧紧贴着男人脚底,露出水淋淋的半张脸,眼皮半闭,眼珠子缓缓在底下转动,间或抬起睫毛,湿漉漉的眼睛失焦地望过来,比koujiao时多了几分懵懂的神色,似乎有点搞不清自己吃的究竟是什么。

    两串火苗沿着顾涛的脚烧上来,一直烧到他眼底,成了两个深不见底的旋涡。他紧紧盯着闫一楠布满情欲的眉眼,不自觉加大力道,甚至把他的脸狠狠踩在脚下按压揉搓,下面的脚也狠狠地嵌在花xue里拨动抠挖,把他当做一团软面随意玩弄。闫一楠双腿像两条白蛇软软地缠在顾涛的腿上,双手紧紧撑住浴缸底沿勉强不让自己滑到水里,挺着胸脯去蹭顾涛的脚。他侧过头讨好地舔吻顾涛的脚踝,鲜红的舌尖和鲜红的眼角看得顾涛血气翻涌,长腿一勾把人勾到自己怀里,双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两片rou嘟嘟的臀瓣向两边掰开,早已怒意勃发的大jiba噗嗤一声直接插入。闫一楠嗯地一声娇吟,花xue立刻紧紧咬住热气腾腾的阳具,饥渴地汲取另一个人的温度以缓解深处的寒意。一边是冰冷的葡萄,一边是火热的roubang,冰与火的煎熬使得两人都不太好受。顾涛按着他的屁股狠狠挺动,硕大的guitou把葡萄彻底碾成rou泥,挤压着往更深处推进。

    “嗯不要……好胀……肚子会坏掉啦……”闫一楠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叫唤,下面的小嘴却半点没放松。他的雌xue看起来娇小柔弱,吞了这么多葡萄竟然还能吞下顾涛的庞然巨物,也不知是被多少男人调教过才yin荡到这种程度。顾涛越想越生气,jiba越发胀大,发狠的顶出一波癫狂浪潮,浴缸里水花乱溅,闫一楠感觉自己坐上了一艘失控的舰艇,随时倾覆葬身海底,手动不了,只好用双腿绞紧了这艘疯船,放声尖叫。

    “停、停一下……啊不行……太、太快了……啊!!”

    伴随着这声高亢悠长的呻吟,他浑身紧绷,臀rou收成一道紧致丰满的弧度,被一记深插送上浪涛之巅。顾涛插得太深了,力道又那么狠,简直像在血rou深处爆开一个深水炸弹,yin水果汁jingye一股脑地喷涌出来,把他整个人都炸懵了。顾涛把他从身上推起来,闫一楠根本直不起腰,只能把手撑在他大腿上勉强支着,任由其掐着自己失去知觉的腰抬高屁股。男人深不见底的双眼紧紧盯着他的阴部——可能是终日不见光的缘故,闫一楠下面的皮肤比其他地方还要白嫩三分,经过一番蹂躏发红发肿尤其明显,稀疏但又整齐的毛发汇成一小绺垂下来,滴滴答答往下淌水。笔直秀气的小老二像一杆小水炮架在上面噗噗喷射,guitou还一跳一跳的特别可爱。而挂在底下的两个胀鼓鼓的蛋蛋后面藏着一张怎么努力都合不拢的嫩红小嘴,因为被男人高举着而完全无法遮掩大好风光,一股一股混着紫色的清液顺着腿根流下,多得一时无法在热水池中消散开来。

    闫一楠爽得闭起双眼大口喘气,这样一来他便看不到自己那门户大开的雌xue正下方,那管粗黑的炮筒不但没有撤下,反而越发地发烫胀大,后方储备弹药的两个精囊因为过载而胀到极限,看起来随时会炸膛的可怕模样。于是根本等不到他缓过这口气,男人忍无可忍地把他重新按回巨炮上,按照自己的节奏在娇嫩的rou壁里横冲直撞,把流出来的汁水一半堵了回去,另一半四下飞溅,混在水花里不分你我。闫一楠高潮的韵律被生生打断,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疯船又扬帆出海了,这回来得更疯更癫,那guntang的jiba把他从里到外都点着了,每个细胞都在熊熊燃烧,原本冰凉的葡萄早变成了一滩冒着热气的rou泥,顺着被cao松了的甬道一点点往外溢。这种比液体厚实许多的触感难得地勾起了闫一楠的羞耻心,连声求饶道:“涛哥,让我缓缓……嗯啊……不要顶了,夹不住了……”

    他不求还好,一软着嗓子哼哼,顾涛就更起劲:“sao货,逼都被男人cao松了!”

    闫一楠心道军功章也有你一份,凭什么嫌弃我!可是他rou在砧板上都快被剁成泥了,哪里还硬的起来怼,一张嘴那声音更加娇软黏腻:“嗯……葡萄……葡萄都顶到zigong了……待会……嗯……你还要射进来……”

    顾涛一听到那个词就头皮炸裂,眼神像要直接撕了他,胸腔里发出类似拉风箱似的闷声,额角青筋爆裂。两人厮混多时,知己知彼,戳起对方的兴奋点各有春秋不遑多让。顾涛跟很多男人一样,对内射有难以解释的执着,闫一楠去打避孕针主要也是因为他——对别人还可以提要求,对顾涛他哪敢,提了也白提,还不是每次都被压着往里面灌。他虽然sao浪贱,但也没贱到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照顾涛这样搞法迟早出人命,到时候难道真的把孩子打了不成?

    “涛哥,涛哥……”他被顶得四肢百骸阵阵酸软,指尖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无措地抓挠,好像在寻找某个着力点。水珠从睫毛上滴落,透过模糊的视线他近乎着迷地盯着对方,只觉得每个棱角都正好嵌在自己心坎里,拼图般拼出一张又难伺候又性感得要命的脸,尤其那道随着年月逐渐消淡的疤痕,简直是落在心头rou上的杀人刀,砍得他找不着北,迷失了魂。滚床单这种事,一旦掺杂了这些有的没的就很容易变质,就像葡萄捣碎了变成葡萄汁,天时地利人和地放一放又变成了葡萄美酒,醉出无数美梦。闫一楠醉过,也醒过,知道个中滋味,深觉“小酌怡情大醉伤身”诚不我欺。他身板单薄还玻璃心,狠狠醉过一次就够了,以后一直喝葡萄汁也没什么不好,傻甜傻甜的什么也伤不着。

    他极小心地收拢着这点小心思,把它们仔细严实地包裹起来丢在一角,放任sao浪贱的野马撒欢撒泼,火上浇油地扭起屁股叫顾涛老公,舔着他的疤痕怂恿他不管不顾地cao,往死里cao。顾涛被他撩得两眼发红,小小的浴缸实在不够他发挥,干脆直接把人抱起来架在洗脸台上cao。

    今晚真是主题鲜明,吃了冷葡萄泡热水池,这会儿又坐上冰冷的大理石台,背靠冰冷的镜面,夹着guntang的大jiba,来来回回何止冰火两重天。闫一楠坐在石台上都比顾涛矮一截,整个被笼罩在彪悍强壮的雄性身躯下,花xue深处的小口自己就敞开了,勾着那圆硕的guitou往里走。这样还不够,他一边仰着头索吻,一边试图用臀瓣夹顾涛撞过来的精囊。那沉甸甸的囊袋随着顾涛的动作啪啪撞在他张开的臀瓣中间,刺激着那个被忽略多时的xiaoxue,密布的褶皱一次次尝试留住来回晃荡的rou蛋,很快便磨出一圈濡湿的白沫。

    闫一楠道:“老公你为什么只有一个鸡鸡,你再长一个嘛,再长一个就可以同时弄人家两个小洞了。”

    顾涛又好气又好笑:“你他妈是想我浑身长jiba吧,嗯?我先插烂你这张贱嘴。”

    闫一楠把嘴凑到他眼皮底下,张开给他看,明示他随时可以。顾涛道:“舌头伸出来。”

    两人舌尖绕舌尖地玩了一会儿,闫一楠像菟丝花一样缠着他的参天巨木,加深这个吻的同时也让顾涛进入更深更隐秘的地方,那里的小口热情地吮吸着硕大的guitou,更湿更软的触觉让男人凶猛的动作也不由地多了几分温柔。

    “好舒服,嗯,老公慢一点……啊……啊……”

    顾涛缓慢而大幅度地摆动腰胯,把他一次次顶在光滑冰凉的镜子上,压着碾磨一会儿才退开。guitou每次都没入zigong口,逼得周围一圈嫩rou打开到极限做好被彻底入侵的准备。分量十足的囊袋重重撞在臀上,rou浪一波波激荡着神经,顺着脊椎一路传到大脑,把脑浆搅得春波荡漾。那rou浪越荡越快越荡越高,合着心跳一起把两人一层一层推上顶峰。顾涛最后一下好像要把人撞进镜子里一般,jiba嵌入最深处,筋脉勃勃跳动把种子有力地打入孕育生命的器官。闫一楠上身被他压得严严实实无法动弹,在被内射的瞬间露在外面的两条腿猛然蹬直,带着微微的抽搐,脚趾蜷曲又张开,这样持续了半分钟才渐渐软下来,柔顺地绕在男人腰间,随着射精的节奏轻轻摩蹭着。

    “老公,好满了。”闫一楠觉得这个过程也太长了点,不免开始担心顾涛像上次一样发疯把尿撒在里面。顾涛喉咙里发出含糊的一声,有点被打扰的不耐烦。他这段时间太忙,连自己发泄都极少,好不容易逮住这小sao货,轻易不会收手。

    闫一楠又试着道:“换个地儿干好不好?”

    他的意思是换个洞搞,顾涛可能误会了,抱起他往外走。他的jiba还插在里面,一边走一边居然还在射,又因为走动时总有空隙,精水汁水就一直往外流,淅淅沥沥滴了一路。

    浴缸又硬又窄,洗手台也是,干起来时咣咣的是很带劲,但爽完了少不了一身青紫。顾涛射了一次,对他来说也就是刚起了个头,兴奋值还在蹭蹭往上飙。他毫不费力地抱着闫一楠在客厅走了一圈,无视后者对沙发的渴望,把他的背抵在酒柜边直接开始第二轮。

    闫一楠花xue吃了一大堆浓精,还没缓过来,一直赖在里面不肯撤离的大jiba又膨胀起来,后xue却空虚寂寞冷地不知等到何时,只好分泌出淡淡的肠液来自我安慰。顾涛好像故意冷落他的诉求只管干自己想干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闫一楠有点不爽,故意说道:“老公,你什么时候搞的这房子,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金屋藏娇,说呀,说呀!”

    顾涛把他抵在酒柜边一下下顶,顶得玻璃柜子哗啦啦地晃,一排排珍藏名酒摇摇欲坠。闫一楠晃着腿道:“不要在这不要在这,待会把酒打翻了你又要赖我,我可赔不起!”

    顾涛嫌他聒噪,“赔不起让你哥赔。”

    果然一提到他哥闫一楠就怂了,乖乖地把腿缠在他腰上缠得更紧,让他顺利地cao进zigong。宫口早已打开,顾涛的性器尺寸惊人,整个guitou钻进小小的宫腔里,把那里撑出明显的形状。闫一楠一边呻吟一边软绵绵地求顾涛:“老公,老公不要告诉我哥,他会打死我的。”

    “不告诉他什么?和我上床?”顾涛道,“知道了又怎样,他还能动我的人?”

    闫一楠一愣,不知怎地想起以前在大院里,他哥整天追着他揍,顾涛只要在家好像总会跑出来,找各种茬跟他哥打架。少时无知,现在回想,好像隐约品出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涛哥……”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少了那些矫揉造作,听得顾涛动作一顿。两人四目近在咫尺地对视,目光中都流动着难以言喻的缱绻怀念。

    顾涛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道:“怎么了?”声音出奇地温柔。

    闫一楠忽然鼻头一酸,连忙把头低下去。两人rou贴rou的,他一低头,眼皮就只能压在顾涛的肩膀上。顾涛一身铜皮铁骨,却愣是被肩上那点微小的湿意灼得发烫。

    闫一楠自我鄙视了一番,收起那点不合时宜的伤春悲秋,脸在顾涛肩上蹭来蹭去:“老公,那你给我点零花钱呗。”

    一边说,一边把顾涛的大jiba用力夹了几下。顾涛脸一沉,道:“你什么时候学会问人要钱了?”

    闫一楠嘟哝道:“不给就不给,凶什么呀,不给我自己赚去。”

    顾涛把他肩膀一按,“自己赚?你不好好念书,一天到晚瞎混,换我我也打死你个败家玩意儿。”

    闫一楠道:“你自己不也没好好念书,你当年跑去当兵,不就因为考不上大学嘛……”

    顾涛气得狠狠把他顶在酒柜上一顿猛cao,闫一楠那高音叫得酒杯都快碎了,最后哭唧唧地讨饶才捡回小命。顾涛紧紧压着他,胸腔嗡嗡闷响,声音里夹着晦涩:“当年……我没想过会跟你那样。”

    闫一楠打包丢在角落里的陈年旧物被这句话刺激得忽然长出了无数枝条,缠得心脏差点透不过气来。顾涛是什么意思?怪他故意勾引他,还是怪自己把持不住?

    他知道自己的确做错了许多,但这王八蛋凭什么摆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既然追悔莫及,又何必回头啃他这株残花败柳?

    他心一冷,身体也跟着打了个抖,“累了,不做了,放我下来吧。”

    顾涛当然听出来他并不是“累了”,究竟是为什么“不做了”,此时他一点都不想深究,甚至是刻意躲避。闫一楠一提当年就态度大变,想来那段时光对他来说是恨不得抹掉的黑历史。理智告诉顾涛他应该离他远远的互不打扰,但他做不到,哪怕只是rou体的纠缠,他也不甘心就这样放他走。

    先这么着吧,两人对未来的想法出奇一致,见一步走一步,总会结束的。

    闫一楠在顾涛家过的夜,第二天醒来顾涛已经不在了,留下一桌令人胃口大开的早餐和一张卡。

    叮,微信掐着点来了。

    “吃完了打扫干净。卡里有五百,用完了来找我,密码是我生日。”

    闫一楠气得呼呼的:“五百!小爷一晚上就值五百?王八蛋!臭流氓!你怎么不去白嫖!还‘密码是我生日’,呸!谁记得你生日!”

    气归气,英雄还得为一斗米折腰。闫一楠悻悻地收好卖身粮票,脑补着有朝一日拍出大片大红大紫、拿一麻袋硬币扔顾涛和他哥脸上的爽剧,扶着老腰滚回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