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膝行求罚,带yin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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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晚疼他,这样的亲昵并不算少,倒是邵然一身皮rou绷得紧紧的,仍旧像第一次一样心跳如擂鼓。 柔软温热的唇rou互相摩擦,呼吸清浅从鼻尖上擦过去,感受到靠近的女孩慢慢站直了有想要离开的动作,邵然就下意识拉住了人的衣角,力道不算大,顾雪晚感受到了,微微顿住没有动。 邵然闭着眼睛抖睫毛,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但还是壮着胆子小狗一样伸出舌尖舔了顾雪晚的嘴角。 小侯爷胸膛还是红的,浑身赤裸献祭一样,身下的东西不知廉耻竖的笔直,紧紧嘬着个银簪,小狐狸憨态可掬的坐在蘑菇头上,任由yin液润了个晶晶亮。 顾雪晚摸上他的下巴手指蹭上嘴唇,邵然不明所以的微微睁开眼睛,跟着jiejie的指示张开嘴。 柔软纤细的手指并拢探进湿润温暖的口腔,压过柔软的舌尖舌根,仍旧往前探了一探。 邵然瞪大了眼睛胸膛起伏,压抑不住的干呕一下,这一下好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不停地干呕刺激随之而来,眼睛没几分钟就充血了,微微泛红像是哭过一场。 顾雪晚眉尖弯弯眼梢轻粉,很克制的根据他的反应来回抽插,手指裹了一层口水,不停地试探着再往前一步。 口腔内部柔软湿润,带着烫人的温度,摸到的喉头软rou又软又嫩,轻轻擦一下就是小侯爷攥紧了手腕的啜泣。 小侯爷要高一点,光着倚在窗户上,却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姿态,他努力挣扎着适应口腔深处的异物,却还是忍不住的被生理刺激出眼泪,喉咙深处传来细细碎碎的声响,嘴巴努力张得大大的,脸颊鼓起来,吞不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 他之前也就草草练过几次口侍,并且都是玉制的死物,这还是顾雪晚第一次弄他的嘴。 邵然手虚虚扯着顾雪晚的衣角,难受的狠了就拿湿漉漉的眼睛求饶,鼻音呜咽嘤咛,好几次差点忍不住挣脱逃离。 顾雪晚抽手,小侯爷就忍不住的弯腰大口大口呼吸,嘴唇艳红满是津液,身旁的顾雪晚慢吞吞的把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了,才开口唤他:“这两日不要再来寻我了,我没时间出门,有事情可以去鹄合馆找丹迟,乖着点,知道了么。” 也不说他刚才做的好不好,小侯爷内心喘喘,老老实实应了。 小侯爷乖乖送上门给人玩了一通,又乖乖听话回去了,全程嘴角一直勾着,连眉梢都是喜气洋洋的。 顾雪晚也不是哄他,这几日是真的是被拖住了,候府有意订婚的事她早就知道,也知道被蒙在鼓里的小侯爷张牙舞爪并不愿意,她乐的见趣没打算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却也没打算拦着这庄婚事,毕竟大了总归是要出嫁的。 倒是她母亲舍不得她,近几日总要找她去聊聊天谈谈心事,弄的她有些走不开。 回了自己院子顾雪晚就感觉有点乏了,太阳也落了一半,大片大片绯红的火烧云从云端裂开纠缠,浅浅的一层红映的整个院子都很温馨柔软。 这院子在府里最里面,安静人少,还有一湾浅浅的湖泊,养了几尾锦鲤,她喜欢摆弄这样东西,不大的地方让她修整的很精细,养的花草都是金贵东西。 顾雪晚换了衣服去湖泊中心赏景,那里有个定制的躺椅,靠着看东西很舒服。 卫翎就是在这样的场景下,第二次见到他的主人。 他因为某些理由打算挣脱这段关系的时候顾雪晚还小,没有如今的冷静不动声色,所以卫翎见过她动怒的样子,几年来的相处,也知道自己如何做才能让她开心。 但他不能那样做,卫翎几近痴迷的盯着人的背影看,他退第一步,主人就有别人了,他如果再退一步,以后就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了。 卫翎脚步迈的很缓,几乎是悄无声息。 顾雪晚眯着眼睛朝湖里丢了一把鱼食,手腕纤细套着个碧绿镶金的手镯,镯子也极细,晃的卫翎小腹收紧浑身紧绷。 “见青?可把我的毯子拿来了?”顾雪晚没回头,瓮声瓮气的嘟囔,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浸在光影里,手又受冷,乖乖缩回袖子。 卫翎没应,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光裸的膝盖用力挨上青石板发出声音,不是什么好受的动静。 天气已经入了秋,太阳又落了,正是冷的时候,卫翎却咬着牙只套了一件纱制的长外套,半遮不遮的挡一下,里面却是什么也没穿,甚至还带了些yin具,脖子上套了个黑色项圈,屁股里衔着个三指粗的圆棒,屁股后面把纱衣顶出一个惹人遐想的弧度。 堂堂当朝七皇子,甚至这几年太子屡屡惹皇上忌讳,有望顶替太子的七皇子,仿着勾栏里的下贱东西,不知廉耻的俯身跪着,敞开了自己这一身yin贱皮rou,献祭一样的俯身为奴为婢,忍不住的羞窘从耳朵蔓延到胸膛,卫翎几乎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顾雪晚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没有打算回头看上一眼就知道身后是什么人什么动静,心里溢出来的烦躁几乎拦不住,这种感受还真是久违了,小豹子平日里如何不听话,也没真的触碰到她的底线,倒是卫翎,随随便便一个小动作,都能让顾雪晚崩裂平静面孔。 顾雪晚不说话,但身后人的喘息实在扰人清净,见青又迟迟不到,顾雪晚撑着躺椅坐直,敛了敛裙摆站起来,冷着神色往回走。 少女明显生气了的神色不像有假,卫翎撑着那点胆子不停踌躇,终于在裙摆擦过他的时候下定决心,伸手扯住了顾雪晚的裙摆,不算用力,却骇的卫翎一身冷汗。 顾雪晚停住脚步目视前方不看他,嗓音里像裹了一层冰,“放手!” 卫翎伏的更低,几乎是趴在她的脚边,哆嗦着咬牙,用力攥紧了轻轻摇了摇头。 顾雪晚无甚变化,在他摇头的时候就顺势跪下了,嘴里还喊了一句:“小女顾雪晚,见过七皇子殿下,殿下日安。” 卫翎吓了一跳,脸色都白了,几乎是立刻蹙着眉松开手去扶她,结果被她挥袖甩开了,趁机走了过去。 这院子不大,仿若不过瞬间,卫翎就听见了身后房门开合的吱呀声响。 见青就在屋里,瞧见了冷冰冰的小姐只讨好的笑,怀里抱着个软绵绵的兔毛毯子,纯白色的一团。 顾雪晚垂眸往里屋走,也谅解见青的做法,千金之躯的七皇子都跪着,让她瞎了一样的走过去放下毯子也实在难为人。 顾雪晚畏冷,屋里床铺早早就扯了厚厚的暖帐,拉下来几乎辨不出白天黑夜,她不过将将卧了几刻钟,见青就垫着脚尖走进来了。 层层叠叠的绯色被撩开一点缝,见青压低了声音俯下了身子:“小姐,人现在跪在门外了,现下外面起了风,瞧着是冷起来了…” 顾雪晚抬了抬手,喑哑嗓音带了倦:“随他去…” 外面还有点懒洋洋的夕阳余晖,说不上亮,但是也能把人的模样姿势都看的清楚。 卫翎双腿微开跪的笔直,微微挺胸提臀,柔软的薄纱被风吹起来裹到人身上去,倒也意外有几分勾人曲线。 脖子上的项圈衬着脆弱的脖颈暖色的皮rou,紧致挺翘的屁股夹得紧紧地,偏偏中间努力咬着的圆棒根部又有点意味不明的粘稠水渍,勾的人想去狠狠压下去他的脊背,用力掰开他努力夹紧的屁股,看看里面藏的严严实实的到底是什么光景。 说是随他去,可也不能真的任由他这样赤身裸体的跪下去,先不说堂堂皇嗣冻坏了怎么办,就说顾家夫人近几日常往这边来,也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跪着。 不知道是一个时辰还是更久,屋里见青挑了烛火,暖暖的光晕亮了起来,悉悉索索的衣裳摩擦声越响越近,卫翎嘴唇有点干裂泛白,身上好像一点温度都没有了,门开合的响声没有引起他的注意,直到女子的一只脚迈出门框。 柔软的毯子兜头罩下来,上面还带着屋里的温度和暖香,卫翎被烫的一窒,懵着茫然抬头。 顾雪晚转身只留下个纤细背影,倒是门被推开,她嗓子还带着刚睡醒的懵懂,细听还有点黏糊糊的软糯:“进来吧…” 卫翎无措的抿了抿嘴角,俊朗温润的容貌愣住片刻,立刻跪好了小心往前攀爬,屋里的见青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才好。 也怪不得如今依旧人人皆叹,卫翎绝对算是个好学生,抬头垂眼,塌腰撅臀,膝盖每蹭一步都是一样的距离,原先紧紧藏着的地方也终于因为主人努力抬高屁股的动作而暴露出来了,透着薄纱一点一点的让人看了个清楚,熟透艳红的皱褶被撑开拉平,小嘴一样嘬紧了凶器,因的卫翎走的又快又急,xue口又要努力吸吮,以免圆棒从逼口里掉出来,便显得那个地方更是sao浪,不知廉耻一般。 梦里全是旧回忆,顾雪晚被一段浅眠折腾的心悸,说不上是不是难受的滋味,刚开始那几日实在难受过了头,以至于现在这点情绪波动,都勾不起她的什么兴趣。 “你来寻我,是为了什么事?”顾雪晚又靠上了小榻,兴致缺缺 “主人,和邵家定了亲?”卫翎重新跪直,嗓子还是哑的,一声主人叫的又轻又浅,像是怕被人注意到。 “是” “我也向…向父皇请了婚…” 顾雪晚无甚波动,开口声音无悲无喜“恭喜。” “请婚顾家幼女…顾雪晚。” 手边的一册书被顾雪晚压着怒气丢了出去,直直砸到了卫翎的额头上,卫翎踉跄了下不敢动,声音竟是带了哭腔。 卫翎膝行几步离了近些,额头瞬间红了一块,忍着啜泣委屈开口“主子,你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