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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番外之蜜月 飞机PLAY(极H 跳蛋koujiao粗口 慎入!)

    婚礼一切事宜结束后,薄离给自己放了个长假。

    在兄弟们羡慕的目送下,阮桃和薄离上了飞往南太平洋小岛上的直升机。这座小岛经常被富豪们包下来作私人用,为了满足阮桃看海的愿望,宠妻无度的昏君薄少当然一掷千金,一连包下七天的小岛使用权。

    “老公~我都做好攻略了哦,下一站是去法国看哥哥,在巴黎停留三天后飞拉斯维加斯……然后我们去一趟阿根廷,那边有王特助接应,最后再去看一下苍山洱海……啊!好幸福,可以去这么多有意思的地方……”

    阮桃窝在男人怀里兴奋地喋喋不休着,小脸还未褪去新婚的羞涩潮红,清清亮亮的杏眼多情而温柔地看着眼前英俊的丈夫,触及到他目光中宠溺的笑意后忍不住红着脸把他抱得更紧。

    “喜欢吗?以后每年我们都这样出去玩一趟,转遍世界上每一个角落,好不好?”

    薄离抚摸着女孩柔软的秀发,倚在舒适的沙发上,不时抿一口红酒,享受着独属于两人的静谧。

    “啊~嗯……”

    飞机微微下降,阮桃的小屁股正好滑到了那根yingying的巨物上面,只被一条丁字裤包裹的嫩鲍顿时吸吮着包裹住男人的大guitou。

    “发sao了?”

    薄离嗓音喑哑了不少,大手顺势揉捏上了她的sao臀尖,不时色情地将手指滑入蜜桃一般的股缝之间。果不其然,听见怀中软成一汪春水的小sao猫传来的浪吟声。

    从薄离求婚到举行完典礼,他们疯狂地zuoai,仪式忙完了就连续三天腻在床上不起来,阮桃又是敏感易湿体质,有时做着饭就被男人掰开sao逼从后面顶入。吃饭时也要像之前那样yin荡地坐在他腿上服侍他,走路、上楼梯都是性器相连的姿势。

    按说阮桃应该受不住男人这样无休止的凶猛索求,可偏偏她已经被改造成一个yin荡的sao货,再加上两人心意相通,往往嫩逼都被cao肿了还摇着屁股不知满足地吞吃着男人的性器。

    “今天早晨没把你cao够,嗯?”

    指尖把玩着臀缝间娇弱的小菊,另一只大手已忍不住探入阮桃宽松的衣襟,五指收拢握住一只大奶子。滑腻软嫩的乳rou从指缝间溢出,绵软的触感让薄离爱不释手。

    “没、没有啊嗯!~是桃儿自己发sao了,呜……sao逼想吃老公的大jiba……呜呜…老公快进来啊~~~”

    说完阮桃主动掀开自己的小裙子,扒开已经湿透了的稀少布料,将湿漉漉鼓鼓的花心展露给男人看。纤细的手指在粉红的xue口拨弄两下,就当着男人的面自己玩起了sao逼。清纯的小脸抬起来,诱惑地舔着软嫩的唇瓣,简直像一只吸人精血的sao狐狸精。

    “飞机上就发sao?离了老公的大jiba一刻也不行,是不是天天用jiba插着sao逼才能满足你?”

    薄离勾起薄唇邪佞地笑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跳蛋,手指一摁开关,跳蛋猛烈震动发出“嗡嗡”响声。

    “呜……不要,好快……啊!!~~”

    阮桃害怕地看着那个极速震动的小玩意,把这个放在她的sao阴蒂上,她会shuangsi的。

    可眼前露出玩味笑容的臭男人还是如她心中所想,用跳蛋刺激着她熟透了的sao阴蒂,sao屄里立刻喷出汩汩yin水。

    被玩到喷潮,已经不是罕见的事了,男人低下头,一面含住她的小奶头用唇舌肆意玩弄,一面用跳蛋按压她阴部娇花的各个敏感点,享受地听着阮桃一声比一声sao的浪叫。

    “啊~~~求求老公~不要玩桃儿了~嗯噫!哈呼……我、我受不住了,啊又要去了!……”

    “那用奶子和小嘴帮我,嗯?”

    男人用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女孩娇嫩微张的唇瓣,像是藏不住大色狼的尾巴,把心中邪恶yin荡的想法说出口。

    阮桃小脸爆红。

    她来例假时,就用奶子和小嘴轮流地抚慰薄离的roubang,可是那样羞耻的玩弄比男人直接cao她的屄还要让人难耐。

    楚楚可怜地跪在他双腿间,阮桃一边撸着guntang肿大的性器,一边嘟着嘴唇冲男人撒娇。

    “好老公~~薄哥哥~~桃儿难受……嗯~sao逼流了好多水,大jiba直接cao进来好不好?”

    薄离温柔地向女孩的下身探去,在她软软的反抗下把那枚剧烈震动的跳蛋塞入她的xiaoxue。

    “这样就不那么难受了,用sao奶子夹住大jiba上下滑动,对……呃!”

    男人仰头发出性感的喘息,随即红着眼看着他腿间的sao货正拿着大guitou戳她的sao奶头。

    敏感的马眼被软弹娇嫩的小rutou不断地拨弄、挑逗,光滑的大guitou将那对sao奶子cao得透透的。

    “啊~~奶子好舒服呜……”

    阮桃扶着男人的大guitou拍打了一会奶头,爽得眯起了眼。直到看到薄离难耐到近乎崩溃的表情,才娇笑着伸出小舌头,在男人如狼似虎的注视下,yin荡地小口舔着大guitou和冠状沟。

    “小荡妇,sao死你算了!玩得很开心,嗯?一会下了飞机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听着男人用喑哑不堪的嗓音恶狠狠地威胁,阮桃觉得saoxue里更痒、更空虚了。故作害怕的眼神含羞带怯地勾着男人,张开娇娇的小嘴“啊呜”一口,便将他肿胀充血的性器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