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延续王室血脉,王子屈辱地对王后张开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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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贱民,居然胆敢对贵族嘲笑! 哪怕季非现在的身份是王后,安德烈依旧恼怒万分。他的手正虚虚扶在腰侧,那里一般是他配剑的地方。 王后此刻的行为,完全可以当做是对贵族的挑衅。按照加纳的规矩,安德烈有足够理由拔出自己的配剑,将这个冒犯他的人当场斩杀,用他的鲜血来洗刷耻辱。 但、为了王室血脉…… 安德烈用力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神色冰冷,他静静地注视着季非,然后开口,“我想,母亲更应该继续下一步的治疗,而不是嘲笑一个王子一时之间的失态。身为王后,那样并不体面。” 季非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生气了,见好就收,“是的,没错,安德烈。”他做出一副沉吟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思考了片刻,才恶趣味地笑了出来,“或许可以试试看,安德烈,当着众人的面,再次吞吐我的yinjing。毕竟在婚宴上,你看起来是那么的快乐。” 听到王后的话,大臣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眼神转换间,都露出了点心照不宣的意味。 尊贵的王子殿下,原来是有那样的独特性癖吗? 喜欢在许多人面前暴露的话,只是和妻子单独在房间里却硬不起来、似乎确实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 国王皱起了眉头。他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安德烈,他难道对王后有觊觎的心思? 不然怎么能解释,别的人都不行,被王后触碰就可以,甚至遭遇羞辱反而身体会更加兴奋。 安德烈看出了季非的不怀好意,心中顿时对王后充满了嫌恶和憎恨。但再觉得屈辱,他都得尽量表现得平静,至少在大臣和主教们面前,他都得维持一个王子的体面和仪态。 所以他只是停顿了一会儿,就扯起嘴角讥笑道,“是的,母亲,当时我和母亲一样快乐。” 他在“和母亲一样”上加重了语气,但让他失望的是,那个无耻的王后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的羞恼神情,脸上一派温和,甚至还冲他点头微笑,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仁慈的王后一样。 安德烈气愤难忍,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强忍着莫大的羞耻,极力做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屈膝跪在了王后的胯下,挣扎了一会儿,就用双手扶住了王后那根粗壮的jiba,张嘴含了进去。 他居然再次给这个出身低贱的王后舔jiba…… 一想到这里,王子殿下就可耻地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抖,yinjing咸腥的味道让他不适地皱紧了眉头。 同样是男人,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后yinjing的浓郁味道代表了什么。 那是干涸的jingye。 但身为王后,怎么可能不清洗下体呢?那只能说明,他敬爱的父亲、加纳的国王陛下,在清晨时发sao给他的王后舔jiba舔出了浓精,甚至可能就在他来寝殿之前,国王才将jingye吞咽下去,不然不可能会没有时间来处理痕迹。 也就是说,他现在和他的父亲在吞吐同一根jiba! “唔嗯、呕哦……”安德烈猝不及防被按住脑后勺来了一次深喉。口腔里的那根令他憎恶的粗长yinjing一下子cao进了喉咙口,插得他立刻干呕起来,白皙英俊的面庞涨得通红,连眼角都泛出生理性泪水,睫毛被打湿了,黏成一缕缕的,卷积在一起,眼角处的嫩rou有些发红,看上去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尊贵的王子殿下整张脸都埋在了王后的胯下,浓密的耻毛将他的脸颊刮得生疼。他毫无抵抗力地、一下一下地吞吐着yinjing,被撑大到极致的嘴像是个jiba套子一样,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口水声。 季非欣赏着安德烈此刻因为羞耻和难堪而格外诱人的神情,一边挺腰,一边假惺惺地对继子进行关怀,语气体贴又温和,“安德烈,请原谅我的粗鲁,一想到你会马上恢复健康,可以为王室诞下血脉,我就迫不及待了,相信同样对此焦虑的你,一定也能理解母亲吧,毕竟安德烈你是如此的贴心。” “嗯唔、哦呕、不……慢、嗯呜、点……”安德烈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王后的大jiba已经整根cao进了嘴里,他根本合不拢,甚至都不能吞咽。但每次抽插都干得他津液泛滥,那些透明的涎水只能从他张开的唇角边流淌下来。 jiba真的太粗了,而且特别硬。他一旦有想合拢牙齿的想法。王后就会加重力道,yinjing压着他的舌苔狠狠冲刺进去,硕大的guitou直接捅进喉管里,cao得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手脚也渐渐绵软。 安德烈眼眶泛红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他被足足jian了好几分钟,季非才停下来,发出餍足的叹息声,然后慢吞吞将yinjing拔出。 王子殿下只能涨红了脸,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黑的jiba一点点退出来,亮晶晶的涎水在guitou和唇瓣之间拉扯成yin丝,看起来无比色情。 季非垂下眼睛看了眼王子胯下硬挺的性器,低低笑了声,道:“殿下,注意你的仪态,你看上去可不太好。” 安德烈勉强用手掌撑住地,他当然知道王后又在羞辱他,毕竟自己现在就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浑身赤裸,张开四肢,还刚刚被王后发泄在嘴巴里…… 王子顿时羞愤欲绝,修长的身体在耻辱面前战栗颤抖。 季非还不想这么轻易放弃继续折磨他的机会,故意用yinjing顶了顶男人被干得红润的嘴唇。 “或许殿下可以再用舌头舔一舔,插出来的sao水都流掉浪费了,我那里看起来有点干。” 男人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冷笑,尾音还在打着颤,“王后可真是节俭朴实,令人感动,光明神都将为您侧目。” 两个人都有些失礼了,王后情有可原,出身卑微,学不会宫廷礼仪难以避免,但安德烈是他的儿子,加纳尊贵的王子。 国王陛下不由得开口警告,表情严肃:“安德烈——” “是、是……该死的礼仪……” 安德烈恼火地在心里说道,控制了下面部表情,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像那些yin荡的双性一样满脸潮红后,这才屈辱地伸出舌头,先是在guitou上轻轻吮吸了几下,将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吸干净了,才开始往下,用舌苔在rou柱上一遍遍摩擦。涎水被来回涂抹,整根yinjing不一会儿就沾满了yin液,看上去越发狰狞。 “母亲觉得这样可以了吗?”男人压抑着怒气,抬头注视季非。 季非被王子这sao浪的动作勾得腹下一紧,于是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么,安德烈,接下来请你掰开屁股,承受我、接纳我。” 安德烈的身体僵硬了。 他放在腿侧的手掌握得紧紧的,但男人最终松开了拳头,不得不背对着王后弯下腰,摆出最适合承欢的姿势,像个yin荡的、下贱的性奴一样撅起屁股,用力掰开两片臀瓣,向王后展示自己的xiaoxue。 季非握住王子殿下丰腴的大屁股,揉捏他手感良好的臀rou,那个形状优美的蜜桃臀被揉得很快泛起色情的红痕。 安德烈的头一直低垂着,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的脊背却绷得很紧,有细细的汗水从脊柱往下滑,隐约能听见他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季非已经硬得生疼了,但还只是用guitou在xue口外摩擦,“殿下,你希望我进去吗?安德烈,你做好被母亲贯穿的准备了吗?” 王后的语气是那样严肃、一本正经,好像他并不是在jianyin继子的屁眼,而是在做什么高尚无比的国家大事一样。 安德烈气得浑身发抖,眼圈泛红。他为王后恬不知耻的话而感到震怒和难堪,堂堂一个王子,被这个贱民出身的王后恶意羞辱就算了,居然还要下贱地请求对方来jianyin他?! 这样想着,男人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是的,我亲爱的母亲,我已经做好了、被您侵犯的准备……我时刻准备着、接纳您……” 这一番话安德烈说得十分艰难,但国王和大臣们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安德烈王子的礼仪无可挑剔。 季非也觉得很满意,随后王子殿下就被王后扶住了腰,用力干了进去。 “额啊啊啊、不、不要……”安德烈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 他并不是双性,没有双性那么柔软且会自动出水的xiaoxue。他的肠道干涩,没有润滑的抽插相当痛苦。而这次比婚宴时还要过分,王后为了羞辱他,甚至没有给他习惯的机会,而是直接一杆入洞,又粗又硬的guitou在rou壁上狠狠地摩擦着、cao干着,然后猛地撞在xue眼口,捣得男人失控大叫起来,额头渗出了大量的汗水,他深深地皱着眉毛,发出了痛苦的喘息声。 “啊、慢一点、嗯唔……不要、不要再顶了……” 季非确实是为了羞辱安德烈,才这么粗暴地顶撞进去,被干涩了rou壁夹得倒吸凉气,脸也开始发红,忍不住用力拍打了几下男人的翘臀,表情不悦。 “安德烈,放松一点,你该努力容纳进去,而不是用力绞紧。” 但雌伏在他胯下的男人闻言却呻吟了一声,包裹得更紧了。 季非轻轻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王子的yinjing。那里因为过于疼痛而陷入疲软的状态,rou柱摸起来软塌塌的。但身经百战的季非很快就找到了抚慰对方的方法,手掌在roubang上随意揉了揉,身下的男人就颤抖起来,呼吸粗重,身体也渐渐放松,就连紧紧束缚季非的rou壁也变得松软了不少,他得以整根推进去,摩擦了几下就找到了前列腺敏感点。 这下,王子的叫声就变了味道。 “嗯唔、嗯、嗯啊……轻点、啊、啊哈……”yinjing慢慢竖立起来,在两腿之间摇来晃去,顶端的铃口甚至开始溢出点点黏腻的前列腺液。 “看来王后确实能治疗王子殿下的身体,只是……” “如果殿下只能这样的话,那么就无法正常和其他人同床……” 大臣们议论纷纷,国王也皱起眉头,把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大主教们。 主教没有让他失望。 “为了确保王室血脉的纯正,可以用秘法让殿下自行孕育子嗣。只是身体的构造会发生改变……” 国王沉默了。他当然知道主教说的确保王室血脉的纯正是为了什么,在婚宴上艾尔的行为被众人看在眼里,在加纳人,尤其是高高在上、掌握一切权利的男性看来,所有的双性都是yin荡的,这是天性,无法改变和避免。 如果王子是正常男人,当然可以满足妻子,但他不是,他在没有王后的帮助下甚至硬不起来,这对饥渴的双性来说无疑是个噩耗,没有人敢保证艾尔会不会偷情,污染了血脉纯净。 所以让王子殿下自己孕育子嗣,是最好的选择。 在国王、大臣、甚至主教们眼中,身负高贵血脉的安德烈王子,一定能保障血脉纯正。 毕竟,男人怎么可能像双性那样yin荡得管不住下半身呢? 只有双性才那样低贱。 身为加纳唯一的王子,安德烈应该肩负起这个责任。 国王想道,做下了决定。 安德烈哪里能想得到,他的父亲在完全没有告知他的情况下,做出了什么选择。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他被王后抱了起来,像个弱小的孩子一样毫无抵抗的能力,两条腿也挂在王后的胳膊上,被大jiba从后背一下一下贯穿。 这个姿势实在太过羞耻,王子难堪得满脸通红,暧昧的绯红一路从脖子往胸口蔓延,连奶头都因为刺激而突立起来。 粗长的yinjing每一次都能干进最深处,xue眼口被撞得一阵一阵收缩,强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快速拍打上来。 “慢一点、嗯唔、受不住了……”男人的脸渐渐变得潮红,几乎要滴出血似的,双颊泛起情欲的红晕,他半睁着眼睛,有泪水不自觉从眼角落下来。可怜的王子殿下爽得浑身痉挛,甚至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白皙修长的身子被掐出了一道道yin靡的指痕,他却毫无察觉,只顾着张嘴呻吟,“嗯嗯啊啊”地yin叫个不停。 没过多久,安德烈就忍不住射了出来,黏白的jingye喷了一地。 这再一次验证了王后的作用。大臣们也都沉默了,片刻后,纷纷表示了他们的态度。 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强行羞辱的王子殿下,被残忍地送往教堂进行秘术治疗。 季非也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国王通知他的时候,安德烈已经回来了,表示受礼很成功,国王要求他和王子住在一起,交姌到对方怀孕为止。 这可真是让季非震惊,他难以想象那个高傲的王子殿下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同意自己被改造成双性——在加纳,能怀孕的只有双性和女人——而无论是女人还是双性,都无法继承王位。 安德烈现在的价值,只有zigong而已。 这可彻底沦为王子殿下曾经最鄙夷、最看不起的人啊…… 季非兴致勃勃地走进寝殿,伺候的仆人很少,而且都是沉默寡言的那种,安德烈好像还很虚弱的样子,坐在大床上,面色苍白,完全没有了初见时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态,国王也站在一边,旁边还有一个大主教,他们会在现场观摩,一旦出现什么异常,大主教会及时进行干预。 “殿下不用担心,一旦产下子嗣,我保证,能用秘术恢复您的身体,现在的不适只是暂时的,您早点配合,痛苦也会早点解除。”大主教温声说道。 安德烈一言不发。 国王点了点头,握住季非的手,“尼尔,要辛苦你一段时间了。” 季非恍然大悟,难怪安德烈能同意,不过他还是很怀疑这个主教是不是骗子,身体都已经改造了,恢复过来难道还要切除吗?这个世界有这么先进的技术?还是说真的有神奇力量? 但不论结果是什么,季非都不觉得自己会吃亏,所以很淡定地接受了国王的安抚,还心情很好地和对方交换了一个湿吻。 仆人全部被屏退,安德烈看了季非一眼,这是他在季非进来这么久后第一次主动注视他,季非这才发现安德烈变得有些憔悴,但还是同样的英俊,甚至于没了那点阴郁的气质,他反倒更加迷人了,好像整个人都成熟了不少。 他没和季非说话,像是执行任务一样脱下衣服,身材依旧是精壮白皙的,也没有长出双性的大奶。 不过当他的手落在裤子上的时候,男人终于显露出一点迟疑,难堪的红晕爬上了他的耳垂,还渐渐晕染了脸颊。但在国王和大主教无声的催促下,他羞耻地将身上仅剩的一件布料拽下来。 入目是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 原本还生长着耻毛的下体被剃得干干净净,因此显得那根jiba特别突兀,尤其是没了囊袋,让人忍不住把视线转到下面那个隆起的rou唇上。 季非愉快地在心里吹起了口哨,跃跃欲试起来。 安德烈对停驻在身上的目光非常敏感,他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王后正在注视自己,或者说在注视他的下体、那个被秘术改造出来的畸形器官。 他曾经在双性的身体上看过无数次,但却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东西会长在自己身上。 王子殿下觉得难堪极了,但为了尽快孕育子嗣、脱离这种羞辱,他挣扎了片刻,主动在王后面前躺了下来,打开双腿,那个隐秘的雌xue也随之开合,露出湿红的阴蒂,里面的小yindao口也若隐若现。 “请、请母亲,检查我的身体……”明明才几个字,他说得异常艰难。 他堂堂一个王子,居然对着王后示弱了,安德烈甚至感到一阵委屈。 季非顺从地坐在他旁边,肆无忌惮地视jian着继子赤裸的rou体。那个改造出来的雌xue看上去和其他双性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身体主人那掩藏不住的高傲神态吧? 只是才刚刚开始,就已经觉得无比委屈了吗? 季非畅想了下接下来的事情,顿时觉得兴奋起来。 他没有去触碰那个刺眼的雌xue,而是抚摸着男人的胸膛,手掌按住胸肌揉捏了几下,“……这里没有改造吗?”他有点失望。 安德烈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但顾忌着大主教和国王在,他硬生生把怒气化作一声冷笑,语调夸张地开口道,“居然被母亲发现了,多么稀奇,加纳王子没有长出奶子。” 好吧,所以之前的虚弱颓废果然是错觉,这还是那个安德烈王子没有错,如假包换。 季非叹了口气,倒没有再继续和对方互怼,而是伏下身,含住了一侧的奶头,吮吸了一口,又用手抓住另一边蹂躏起来。 安德烈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巴。他嘴上虽然逞强,但身体的异样自己心里清楚。虽然在他的极力抗拒下,大主教放弃了涨乳的想法,但胸口那里确实要比以前敏感。 只是被湿濡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王子就觉得头皮发麻,奶尖传来一阵一阵触电般的快感,就像饥渴了许久的双性突然感受到男人的气息一样,浑身发热、呼吸急促。 “嗯啊、别……”季非用力吮了一口,安德烈就红着脸叫了出来,敏感的奶头被含进口腔中含吮不停,王后还狡诈地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刮着奶尖。 这实在太刺激了,他的脚趾忍不住用力蜷曲,从鼻腔里发出压制不住的急促喘息声。 季非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随后变本加厉地吸嘬起来,像舔奶子一样用舌根从下往上舔舐着男人的胸肌,嫣红的奶头上沾满了半透明的涎水,在灯光下闪烁着yin靡的光泽,看上去yin荡无比。 “嗯唔、不要……”安德烈听到了自己沙哑低沉的呻吟声,这让他万分羞耻,但身体却无法控制地被挑逗起了欲望。 他情不自禁扭动了下身子,张开的双腿一下子夹紧,但骤然闭合的yinchun上还是泄出了一丝可疑的yin液。 下体那个多出来的性器官安德烈声有感觉的,所以当它往外流水的时候,王子殿下感到了极大的冒犯和侮辱,他气得浑身发抖——也可能是因为快感,不过他现在有点分不清了—— 他怎么敢相信自己此刻居然像个双性一样被摸得yin水直流! 太可怕了! 安德烈失态地呵斥道:“滚开、嗯唔、不……” 他惊恐地发现,他竟然没有力气去推开王后了。他的身体因为欲望而变得绵软无力,或者说,他的身体违背了意志,根本不愿意拒绝王后的亲近和触碰。 这就是双性吗!可怕的、无法改变和避免的天性吗! 王子殿下猛地昂起头呻吟了一声,双颊泛起异样的红晕,他失神地张开了嘴巴,两条修长的腿被王后强制打开。 安德烈甚至觉得恐惧起来,奶头已经这么敏感了,那个地方会不会更加可怕?他见过双性被情欲逼得下贱到随便哪个人都能插得他高潮的模样,以前他是鄙夷的,但如今自己即将落在那个境地上,王子殿下终于开始害怕了,他无法想象自己在王后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一想想就觉得要疯。 “不行、王后、尼尔.艾伦斯!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对我的侮辱!” 季非停顿了下,他并不是被吓到了,而是对安德烈口中的名字感到一阵茫然,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在叫自己。 “安德烈殿下,你太失礼了,我是王后,你的母亲,怎么能直呼我的名字,你忘记了国王的教导吗?忘记了你的身份吗,安德烈!” 王子殿下冷冷地注视着他,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潮红,眼尾带着湿,明明是沦陷在欲望中的样子,可眼底的愤怒却在冰块下熊熊燃烧。 但这层冰块,在被季非触碰雌xue的一瞬间破裂了。 巨大的羞耻和屈辱翻涌上来,安德烈的眼泪夺眶而出,但他的表情一半痛苦,一半愉悦,“额啊啊、不、不要碰那里……该死的、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