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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面

    池妍跌坐在秦墨的大腿上,被他以一种暧昧的姿势抱住。

    四目相对,空气了顿时有了一种躁动的气氛。

    “喷了香水?嗯?”

    “试……试试香味。”

    秦墨于是将头埋在池妍颈间细嗅。

    他宽大又温暖的身躯紧贴着她,刚洗过澡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闻得她一阵发热,口干。

    秦墨哑声道:“很适合你。”

    然后池妍只觉得大腿一阵灼热,他的手指已经从她睡裙的边沿钻了进来一路往上。

    他低头亲吻她,唇顺着她的下巴缓缓落在她的脖颈、锁骨上,轻轻地啃噬;手握上她胸前的绵软,色情地揉搓。

    睡衣领口宽松,她低头便可她可以看到他大掌抚摸在上面;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唇舌、手掌的灼热;整个人很快就软了。

    他于是将她放倒在大床上;推高她的睡衣,露出那一双丰满圆润rufang。

    赤裸的身体像牛奶般光滑,他用大掌覆上雪白的乳rou,推握着,含住那煽情的吸咽。

    吃了一边,又松口又吃去她另一边。

    他恣意玩弄着那嫩白的乳rou,很快便将她娇嫩的乳尖吸得又红又肿,他便用手指夹着那突起越发大幅度的揉捏,用牙齿轻轻咬、舌头顶着那突起来回刷弄……

    电流一样的酥痒随着双乳漫延到到身体每个角落,秦墨色情的蹂躏下,池妍白皙的身体上泛起红晕,下身不住溢出热液,又滑又腻。

    “秦墨……”她开口乞求他,声音颤颤的,同她身体一样软绵。

    “嗯?”秦墨自然熟悉身下这具躯体,他伸手探入她两腿间轻轻地拨捻,修长的手指很快便被她腿间的花蜜沾湿。

    只是——那晶莹的液体里还有几缕红色的东西。

    “你……”秦墨停下动作。

    池妍看到他的手,忽然反应过来:“那个……好像提前了。”

    “……”秦墨只好将人松开。

    池妍憋见他结实修长的两腿之间早已囊鼓起来的某处,猜想他现在铁定不好受:“需要我帮你吗?我……可以换个方式。”

    她眨着水亮的眸子看他,潮红着脸,睡裙的领口大敞,颈间、胸前满是他蹂躏后留下的红痕。

    秦墨目光停在她丰艳的红唇上停留良久:可要是平时就罢了,如今旷了近半个月,他可没把握保持手下的分寸。

    “不用。”秦墨道,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池妍于是去找了张小天使给自己垫上,回头却见秦墨放在床边的手机正响个不停。

    “电话——”

    她冲浴室喊了一声,拿起手机准备给秦墨送去;然而来电已经被挂断,上面只显示出一串没有任何备注的号码。

    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

    池妍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哗啦的水声里逐渐夹杂了些性感的低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退开。

    然后就在她将手机重新放回床头的时候,她看到屏幕又亮了。

    这次是短信。

    发信人就是刚才那串陌生的号码,而信息的内容很简短:谢谢你今天送我回家。

    像是对刚才那通没人接的电话的解释;但这种欲盖弥彰,给自己自尊心找台阶下的做法——

    怎么看,怎么像是女人惯用的伎俩。

    公司一起出差的女同事?不,同事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同老板说话。

    坐飞机回来遇到的朋友?可,朋友不会连备注都没有不是?

    那是有人发错了?可这概率也太小了吧。

    …………

    一瞬间,池妍脑中闪过无数猜想又一一否定;直到秦墨再次从浴室出来

    “刚才你手机响了。”池妍提醒秦墨。

    见他拿起手机又试探地问:“是工作上的事吗?”

    秦墨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许久后才说句“不是”,然后锁屏。

    他似乎根本没有回消息和电话的打算;池妍想,也许自己想多了:对方可能只是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罢了。

    毕竟秦墨这样的男人,即便什么都不做,光是站在人群中便足够招蜂引蝶;要是有女人自作多情误会他的某些举动,似乎也是很正常的。

    关灯,睡觉。

    池妍第二日起床时,秦墨早已去了公司。

    而中午的时候,她收到他的电话,说是有个艺术晚宴,问她有没有兴趣参加。

    秦墨所谓的艺术晚宴,是市内某家艺术中心打造的一个年度性艺术盛典;意在以艺术为主题,通过打破行业之间的界限。

    宴会在艺术中心的“版画沙龙”举办,共邀请艺术家、收藏家、策展人、电影人、音乐人、艺术机构负责人、企业家……等八十余位自不同行业的特邀嘉宾。

    池妍想,也许秦墨是看她这段时间的迷茫,所以特地带她参加这么一个晚宴。

    她于是便没有拒绝。

    结果当晚,当她被凌敏载去目的地,在会场转了好一圈终于见着秦墨时,却见他正同一个女人站在一副画前聊天。

    那是一个高挑的女人,礼裙下小腿线条优美,往上腰肢纤细、胸脯丰盈,而在往上那张脸,正是池妍前些天才在网上搜索,秦墨的前任——云岚。

    两人正对着一副抽象画,来自某个不出名艺术家;池妍看了几眼,并不觉得那画有多出彩,有多值得画前站着的两人大肆讨论。

    然而两人确实有说有笑的谈论着,池妍隔得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倒是旁边另外几个女人小声的议论,清晰的传进了她的耳朵。

    “那个好像是秦墨啊,他旁边那个女的是谁……云岚?”

    “咦,好像是哦,她怎么也来了?她去年底被拍到怀孕,现在不该是在国外待产吗?”

    “对啊,也没见她老公来啊。”

    “哎呦,我说你们两个,消息早过时了;还怀孕还老公……你看她这肚子,像是怀孕的人吗?人家早离婚了!”

    “离婚了?真的假的?”

    “真的,我还听说他老公在她怀孕在外头包了个情人,她气得动了胎气,后来孩子就流掉了……”

    “啊?这么惨。”

    “所以她就同他老公离婚了?那不是太便宜了那小三?”

    “便宜不了。他老公本来就没什么经商本事,接手公司子集团的几年,业绩不升反降,还老是在外面给惹些麻烦事……前两年他家老爷子都看不过去了,就把他从家族董事除名,让他每月只从家族的信托基金领生活费……”

    “老爷子这么狠?那好歹也是他亲儿子啊?”

    “是啊,也不知他家老爷子怎样想的,反正那小三反是讨不了什么好处的。”

    “那还图什么,真爱啊?”

    “也不一定,也许是长久投资呢,要是生下个一儿半女,那情形就不一样了不是?不过要生没那么容易就是了。”

    “也是。诶?那你这样说,云岚同他老公离婚岂不是也分不了多少好处”

    …………

    说什么艺术晚宴,再高雅,依旧挡不住人们低俗的八卦欲望。

    池妍听着旁边几个女人叽喳,对云岚和其老公离婚的原因及后续一点都没兴趣;只是当她远远地看着云岚抬手别头发,光秃秃的无名指上果然没有婚戒时。

    她再忍不住,起身便朝着秦墨走去,并毫不犹豫地挽了对方的胳膊。

    “亲爱的,你在这儿啊,我可算找到你了。”记忆中似乎她也曾这样突然在秦墨和别的女人谈话时出现,甚至连台词都是现成的。

    可当她真的挽上秦墨胳膊,接触到对方转投过来的视线时,她一个“亲爱的”哽在喉咙,怎么都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