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婚之夜惨烈的开苞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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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常慕双手扣住身下人突出的胯骨,拇指压着两坨如雪白脂膏般的臀rou向两侧掰开,直叫酒盏般的精巧腰窝被推得愈发深陷,而那积着汗津的股缝被扯得没有了沟壑,其间一口色泽浅淡的臀眼儿便也完全暴露了出来。 菊纹受惊似的蹙缩着,而其下的另一口xue也被牵着皮rou从会阴处拉上来了些许,本就较一般女子稍小的牝户被粗大的男根撑成了一圈圆形。 guitou将将完全卡入xue内,便触到了一层柔韧的软膜,常慕沉下身,腰臀上的肌rou绷紧,便一个送身将guntang如铁的性器向其撞了过去,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 “啊——!!!” 身下之人终是发出了一声惨烈的痛呼,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一头青丝撒了满脸,下身撕裂一般的剧痛痛得童寄怀眼前阵阵发黑,甚至出现了幻觉,以为自己听见了布帛撕裂的声音。 常慕也是一惊,只是因着觉出这人的处子之膜却是较从前开苞过的花魁名妓厚得多,若别的女人只是似一层触之即碎的窗纸般欲遮还休,那这人的贞膜便是一块横亘在膣道中的壁垒。 他不是那些无知愚昧的蠢货,一门心思都盯在女人屄里那片rou上,仿佛贵重得跟命根般不遑多让,心下知晓这大抵是此人身怀有异的关系,然他早已攻城略地般长驱直入了一大截,再加之之前此人的出言不逊,有意要给他个教训,便也没有即刻撤出。 身下人已是颓然脱力,停下了挣扎,常慕微微探身,抓过了床柜上的合卺酒,洒在两人紧密的嵌合处,酒液顺着rou刃滑入甬道,刺激了伤口,却只有腿根细白的皮rou在微微抽搐。 常慕掐着身下人双颊让其转过脸来,只见这人长发凌乱地散着,胭脂也擦花了,才发觉他刚刚已是厥了过去,这下方渐渐回醒。腾出一手,手指绕过两人的交媾处,挑开前庭处被挤得蹙成一团的嫩rou,捏住了顶端处的薄皮搓弄了起来。 隐匿在包皮之下的硬籽般的蕊豆甫得被人手指一揉压,酸软之感的快感惊得身下人的牝xue直接绞缩了起来。原本干涩的内壁也沁出了些许可供润滑的清液,融融地浇在深埋的guitou之上。 常慕往后缓缓抽身而退,尚未完全拔出,阴xue与阳根的缝隙中竟然是飙射出了一小股鲜血,淅淅沥沥地滴在白纨上,瞬时晕了开来,好似数九寒梅图上朱砂点染的花瓣。 虽说这么多年来也是第一次在床上将人弄得淌了血,但这点血于他来说实在不够看的,若是放在自己身上,出这么点血的伤,连包扎都不用。常慕也没有如何在意,隔膜既已被捅破,便只是继续机械地抽插了起来。 京中纨绔都喜欢在章柳台里认朋友,常慕多年来也与他们一道混迹其中,自然经验丰富。 然则只有王嗣才敢告诉他,说他相好的那姐儿私下里调情时与他讲过,虽然无数红粉佳人都想爬上侯府世子的床,然而她们之间都流传着世子不好相处的说法,道是世子那话儿本就可观,却又不会怜惜人,回回欢好都打桩似的直来直去。若只是个看在世子爷背后有侯府与皇后娘娘这两座大靠山,有些花魁娘子还是宁愿许一能终老白头的平凡相好,也不想去深宅大院中看人眼色;可奈何世子那张俊脸实在是叫小娘子们一眼瞧见了,便没有几个能不脸红地,哪个少女不怀春,是以宁愿床上自己用点花巧功夫受点罪,也要巴巴地赶着贴上去。 常慕自然是不以为意,凭他的身份,依着他的脾气,从不低头委身作讨好模样的,为此一群纨绔还戏谑他乃是“玉面金鞭天下闻风流”。 察觉出了他竟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身下人痛苦地呻吟出了声,喉音甚至带上了些许哭腔:“痛……拔……拔出来,不要再捅了,求您了……世子……” 然而这放低了姿态的恳求却并没有换来丝毫怜惜,粗长的性器如一根guntang的铁棒将自己反复贯穿,伤口一次又一次地被撕裂到愈加严重,钻心的痛像是往膣腔内塞了一把锉刀,反复锉过已是袒露出来了的淌血伤口。 童寄怀时而觉得自己如同是被挑在了刀尖的一块rou,浑身上下只剩了下体能够有感受;时而又觉得自己如堕云端,飘飘然不知身在何方。合卺酒中的红膻与yin羊藿本是为新婚夫妻的助兴之用,可笑竟是在这场对他毫无欢愉的强jian里,抽插中酒液被送入雌xue内,催得雌xue身不由己地分泌出大量yin液以助那人顺利施暴。 直到一股液体击打喷射在麻木的内壁之上,童寄怀终是清醒过来,身后之人已经退出了自己体内,而惨烈的下身仿佛已不属于自己了。 常慕见着自己“新娘”缓缓地翻过身侧躺,背对着他蜷缩起来,双腿之间的牝xue口已是高高肿起,可能是疼极了,合不拢的屄口缓缓的翕合间,方才射进去的雪白阳精被血流混着带了出来——内里伤口的血并没有止住,而是一直不停地滴答着淌下,丝毫没有减缓的趋势。 之后侯府便是一阵鸡飞狗跳,连刚刚歇下的侯爷和侯爷夫人都被惊动了。 府里的颜太医在听闻了世子妃的症状后,开了性温的止血消肿的药膏,言道药膏中的几味大血藤、白花丹与乳香皆是药性温平,置于体内也不会引起宫寒之征而伤了子嗣根本。 新婚的小夫妻也是分外害羞,新娘一直没有露面,而新郎也是将一干人关在门外,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给新娘上了药,好一会儿新郎面色微红地出了门来,道是血已经止住了。 将白纨交与了宫中来的公公蒋志安,见到那骇人的血迹,常刘氏夫人一个劲儿怨儿子下手没有轻重不懂得心疼人,常慕又记下了颜太医叮嘱的早晚各上一次药三日后方可再行房、下次莫要如此粗暴的医嘱,才将一干人等劝走了出院门。 翌日一早,新娘一脸煞白地被新郎扶出来为侯爷与侯爷夫人敬茶。 若说侯爷夫人本还存了三分拿捏一下自己儿媳的心思,但见着她双腿直抖,脸上唇上用胭脂强行涂染的红晕都盖不住眼下青紫,声音更是哑得不成样子,还颤巍巍地跪下给二人恭顺敬茶,自然想起那白绢,显是昨夜吃了大苦头,柔美的眸子中便也只剩心疼了,忙不迭让她起了身来身旁坐下。 京城二十五大道一百零八坊,宣平侯府自然是毗邻宫墙的风水宝地。偏不巧常慕任职的裂镜司设在雍和门的京城十八大驿之首的宜昌驿站旁,要赶上每日辰时应卯,少不得就需早起了,若是上朝更得绕宫墙好大一圈。 是以常慕走马上任后便在侯府外另置办了一座宅院,也只是昨日按礼制在侯府内成婚,与爹娘闲话了两三句便带着新嫁娘回私邸了。 常慕私邸里服侍的人不多,当然也是相较于侯府而言,十余个小厮丫鬟,二三园丁厨娘车夫,十来个家丁护院和一个管家,而童寄怀根本没有带来一个陪嫁的丫鬟,之前侯府夫人问起,侯爷还道是童家向来家风节俭,夫人还嘀咕这种要紧时候也不知给新人撑排面,若是嫁到其他不地道的人家也不怕将来受夫家欺负。 如今常慕看来倒更像是童寄怀自己执意不肯带陪嫁的人。 下人们只远远瞧见了新的少奶奶一面,那人便将自己关在了主厢内,也没有打赏打赏下人立立威之类的举动,惹得一干人等很是悄声说了点闲言碎语。 本朝例制,官员娶妻时有三日假期,所以今日常慕也不必公干,但这婚事是赐婚,新婚夫妻还需进宫当面叩谢天家之恩,常慕估摸着是快要散朝的时辰了,在书房内叫来小厮,让他去告诉童寄怀准备入宫觐见。 常慕站在内院的月门边,听见脚步声向这边厢走来,一回头,却见那人发束着玉冠,身着湖色长衫,分明是一身男装打扮。一如那日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 但常慕只是冷冷地看着,也没有多加询问。那人脸上的胭脂水粉早已卸了干净,寒玉般的脸庞上唇抿着,脚步还是有些微踉跄。 童寄怀原本已准备好了对答的言语,见他不问,便也乐意不再多费口舌,由常慕扶上了马车,朝宫里驶去。 来迎常慕的是平章帝身旁的大太监姚丰庆,见着下车的童寄怀先是一愣,忙问道:“世子爷,这位是?” 常慕掏出一只荷包塞到姚丰庆握着拂尘的手里,道:“这是贱内,劳烦公公给陛下通传一声。” 沉甸甸的手感惹得姚丰庆眉头一跳,喜笑道:“不用了不用了,陛下下了朝就等着世子爷呢,皇后娘娘也在,就让老奴来候您与世子妃呢,老奴先斗胆给爷与世子妃道新婚大喜了。” “多谢公公了。” 一路上走着,姚丰庆眼睛还是不时的瞥向童寄怀,但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