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5/6彩蛋:圣诞装束,汽车影院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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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哥,我今天接你!” 早上出门没多久,郑远山收到了这条信息。 他回了个“好”。 然后点开日历,看了看日期: ——12月24日,平安夜。 郑远山这天早早地处理好了工作,状似很严肃地走神着。等到了晚上五点多的时候,温瑜又发来信息: “哥,你来停车场找我w” 郑远山不由挑了挑眉。 温瑜不是没来公司找过郑远山,郑远山也没有隐瞒过他的身份。开始是秘书知道,后来多了几个人有了猜测,最后差不多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温瑜看起来对这些事一直不怎么在意,从头到尾都来去随心。 现在却让他去停车场找他……有点猫腻。 郑远山心里痒痒的,关了电脑,行步如飞,愉快地行使了早退的特权。 郑远山到了公司下方的停车场,在自己的固定车位旁找到了温瑜的车——亮黄色的车身,看起来着实很显眼。 他先去拉副驾驶的车门……没能拉开。 温瑜应该听见他拉车门的动静了,但是没有什么反应。他迟疑了下,看了看四周,然后去拉后座的车门。 打开了。 郑远山就着窄小的车门缝隙沉沉地看了一眼温瑜。 车里开了暖气,温瑜背靠着车门,半躺在后座上,身体被一个巨大的睡袋一样的红黄条纹圣诞袜裹着,里面大概率裸着,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 郑远山又看了一眼四周,拉开车门,飞快闪了进去。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一根手指紧接着摁下车窗旁边的车门锁。 车内,被“圣诞袜”套着的温瑜像条毛毛虫一样拱了过来。 郑远山隔着圣诞袜抱住他,两人接了个吻。 温瑜来来回回地蹭他,最后借着他的力坐到他的膝盖上。 裹着温瑜的这个圣诞袜实在是大得有点罕见了,红黄色的圣诞袜套在温瑜的脖颈,用一根束绳系住,装住了他整一个人。 郑远山心里隐隐有点猜测,他用手拉住袜口,护住温瑜的脖颈,边扯绳子边含糊地问: “这个袜子哪买的?” 温瑜:“订做的!” 瑜儿的主意真的很多,郑远山在心里摇头失笑。 他扯开了袜口,温瑜白皙的皮肤从金红色圣诞袜的袜口露了出来,里面果然是裸着的。 郑远山揉了揉温瑜毛茸茸的脑袋,看了看四处的车窗,又确认了下车内的温度,这才将毛线织成的圣诞袜往下褪去,剥出温瑜赤裸的身体。 除去圣诞袜这个主意十分惊人,温瑜里面的打扮也十分精彩—— 他浑身赤裸,仅用郑远山曾经穿过的白色衬衫充作布料,裹住胸部,脖子上戴了个硕大的金色铃铛; 小臂上束着亮红色的缎带,缎带从手肘处一圈圈往下缠绕,将温瑜的两条小臂紧紧缚在一起; 双手交叉相握,似乎拿着个什么东西; 下体反其道而行,剃了个干净,裸露出嫩粉色的皮肤。 郑远山的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一时间居然打不定主意在哪里停留。 温瑜在这时递出捆绑在一起的双手,语气高昂地:“哥,先解开这个。” 郑远山便看向他的手。 温瑜白皙的小臂被长长的红色缎带系着,绑在一起。缎带上零星点缀着白色的雪花花纹,从手肘处直缠到温瑜相交握的双手,在上面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看起来十分有圣诞气息……也十分色欲。 这时郑远山才知道温瑜的“本性”没有多久,温瑜却像释放了天性,生活中多出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新花样。 郑远山绷着脸拉开蝴蝶结的丝带,分开温瑜交叉相握的手指,看见温瑜双手中间捧着的红色大苹果。 温瑜的声音同时响起:“哥!平安夜快乐!” 这可真是……太难忘了。 “平安夜快乐。”郑远山低低地回了一句,心里guntang一片。 他就着温瑜的手低了头,“咔嚓”咬了一口,然后把温瑜搂到怀里,吻上。 很甜。 吻完之后,郑远山的手很自然地落在温瑜胸部的衬衫上。 衣服是他的,中间用袖子打了个结,如同女子束胸,裹在温瑜的胸部,展现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情色感。 温瑜对他的衣服有着无与伦比的兴趣,自己正常的衣服落到温瑜手中,就总能翻身一变,成为情趣用品。 郑远山伸手解开袖子的结,裸露出其中温瑜红硬的rutou。 温瑜在他怀里叽叽喳喳地问:“哥,哥,你最喜欢哪个部分?” 郑远山的喉结滚了滚,没有回话,他低了头,衔住温瑜硬挺的rutou。 温瑜“啊”地哑叫一声,没了音。 答案不言自明了。 好半天,郑远山松了温瑜的rutou。 他把温瑜抱在怀里,仍然恋恋不舍地用手指玩弄他濡湿的rutou,哑着声问:“你怎么过来的……” “穿着你的衬衫开车过来!”温瑜兴奋起来,有种你终于问我了的高兴,手差点挥到郑远山脸上,“然后我把车停到这里,钻过来!”他示意了下前座之间的间隙,“再接着把衬衫脱了,系上!缎带绑到一半的时候,给你发消息!” 温瑜看起来像是参加未知冒险后凯旋而归的小孩,脸红扑扑的,语调高耸成了一个又一个山峰。 接着他又抱怨:“你来太快了,我差点没来得及弄好缎带的结。” 郑远山其实不大喜欢他半裸着,在半公开场合长时间呆着,但是看着温瑜这幅模样,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而且他的内心确实隐隐因此高兴。 他沉默了下,岔开这个话题,他问温瑜:“你想在这里做吗?” 温瑜看起来没有想过这件事,在他怀里茫然地看他一眼。 郑远山抚摸他的后背,低声地:“会被发现的。换个地方吧。” 温瑜乖乖地点头,又道:“不想回家。” 郑远山摸着他脖颈上的“颈带”,他这时才发现,系着铃铛的“颈带”,用的是他的领带,他回道: “好。” (下) 介于奇妙的占有欲,即便四周无人,开门再绕到驾驶位上,也不会有人看见温瑜,郑远山依然选择了姿势狼狈地从前座的间隙爬到驾驶位上。 温瑜紧随而上,钻到副驾驶位上。 笑意像不经意间飘落的雪花,落到两人脸上。 郑远山开车带温瑜去了露天汽车电影院。 他事先让温瑜穿上自己的衬衫,又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到温瑜的腿上。买票的时候,极吝啬地只开出一道极窄的窗缝。 电影票和金钱的交易在这极窄的窗缝间勉力完成了。 温瑜在旁边闷笑。 汽车影院设置在露天的场地,郑远山选的电影比较老派,偌大的场地,只零零散散停了几辆车。 这个场所空旷而又私密,电影的声音可以隐盖一些动静,半公开的场合能满足温瑜一定的暴露癖,可以说是考虑十分周到的选择了。 车开进影院,在较靠后的位置停下,正对着电影屏幕。档位随之被调成p档,手刹被拉好。车载音响连上了对应的线路,电影的声音在车厢中响起。 郑远山侧身抚摸温瑜的脖颈,问他:“在前面还是后面?” 温瑜小声地:“前面吧……我想坐在你身上……” “乖瑜儿,过来……” 电影开始放了,随着跳出的logo,一阵阵音效、黑屏。 车子里也明明暗暗的,两个人都没注意看,窸窣的衣服摩擦声,温瑜在郑远山的帮助下,屈膝坐到他的身上。 郑远山的手插进衬衣后摆,抚摸着温瑜的后腰。温瑜被他半搂住,他侧头舔温瑜的耳朵,用气音说: “已经湿了……” “嗯、嗯……一直在想你……”温瑜的声音也很小,两人的头紧紧挨着,像说悄悄话。 “想我哪?”郑远山问。 “想……想……嗯都……都想……” “是吗?” 对话就到了这里,两人黏黏糊糊地吻了起来,口舌相交的水声响在口腔,咕咕噜噜地传到耳道里。温瑜绵软的手被郑远山强硬地抓着,脱下郑远山的裤子。 两人的下体接着紧挨到一起,温瑜的身体在碰到的瞬间,往后躲了躲。 “嗯?”郑远山捏着温瑜的屁股,他的声音里满是情欲,很哑。 “有点扎……”温瑜难为情地咕哝。他的下体被自己剃了个干净,正是最娇嫩的时刻。 郑远山失笑,重新把温瑜拉回来,慢慢地让温瑜下体娇嫩的rou缝含住自己青筋跳动的粗大欲根。温瑜在他怀里轻轻地扭,但没再闪躲,他掌着怀里人的后腰,带着人轻轻磨蹭。 车外放着电影,电影的声音充满车厢,车里明明暗暗的,温瑜蹙着眉,像很舒服,又像很难受,面部的轮廓时隐时现。 “全都是水……”郑远山叹息,他扶着温瑜,让温瑜抬起下身。两人的私处黏在一起,黑暗中几经摩挲,郑远山沾满yin水的guitou找准了入口,慢慢插进软热rou道之中。 “啊……” 温瑜攀着郑远山的肩,弓着背,半闭着眼,沉闷而黏腻地喘息。 ——他实在太喜欢被郑远山插入了。 尤其是每次zuoai时的第一次插入,阴xue的褶皱慢慢被硬烫粗硕的欲根撑开,他不断地被郑远山打开、深入,guntang充实的温度浸烫他的骨骸,将他填满,皮肤上的毛孔像是遭遇了一场盛大的烟花,挨个炸放。 郑远山插到了宫颈口,伞状的guitou微微陷入紧闭的宫口。温瑜的下肢打颤,他想起了那些倾轧神智的痛与爽。 他们又接起吻来,温瑜脆弱地挨在郑远山怀里,在粗硕的rou刃上起起伏伏。 偶尔的,温瑜被钉在半空,郑远山抓着他的屁股,用坚硬的guitou抵着他敏感的zigong口一阵残忍的研磨,然后又一下下踏实沉重地cao干。 温瑜叫都叫不过来,泪腺坏了一样地流泪,酸麻的快感积蓄到一定程度,他的腿骤然软了,从空中失力地栽下去,体重加持下,竖立的guntangrou刃突地刺入zigong。 “啊……呃啊……” 他含糊地痛喘,全身骤然地发烫,骨骼被一截截掰碎,含着郑远山yinjing的zigong和yindao不住地痉挛、抽搐、喷水,是高潮了。 郑远山仍然硬着,插在里头没再动作,当然也没好心到退出zigong。他抱着温瑜,一手扶着他哆嗦着的屁股,另一只手反复抚摸他的背脊。 温瑜发烫地躺在他怀里,央求:“重一点、哥……重一点……” 他看起来脆弱极了,像是一尾从水里打捞起来的鱼,虚弱、湿漉漉的,仿佛没有骨头。郑远山手上加重了力道磋磨他潮热的背脊。温瑜躺在他的胸膛里,受不了似地哼叫,又用全身的皮肤细碎地蹭他。 温瑜的yinjing很快重新站了起来,郑远山问他:“接下来想怎么做?” 温瑜红着耳朵重复:“重、重一点——啊!” 他短促地叫了声,郑远山重重cao了下他的宫颈口,剧烈的感官从他体内炸开,接着他勉强压住了声音,郑远山又逼问他:“要进去吗?嗯?” “啊、啊!要!要呃——” 硬烫的guitou插了进去,冠状沟卡在zigong口,一阵让人牙齿发酸的凶狠抖动、转圈,小幅度cao干。温瑜的阴xue简直发了水灾,从zigong到阴xue口,全都密实地裹住逞凶的yinjing,讨好地哭泣,粗烫的物什没被收买,略略拔出后顿了会,凶悍戮刺到底—— 温瑜仰头无声尖叫,满脸通红,zigong被jian到了底,脚完全软了,像一滩烂rou一样地陷在郑远山怀里,下半身由郑远山抓着,肆意地鞭挞jian弄。 第二次高潮在碾压性的宫交快感下很快到来,郑远山没停下来,还在干他,痉挛的zigong被无情地捣开、cao干,细碎的水珠顺着外翻的rou瓣滴滴抖落。 温瑜简直疯了,但知道不能放声大叫——如果被别人听见,郑远山会不高兴的——尖锐的快感咆哮着要从他喉咙里奔出,他满脸是泪,压抑了会,实在忍不住。低了头,吻向郑远山。 ——这是自投罗网。 郑远山几乎将他吻透、jian碎。男人身上一点儿温柔、容忍的气质都没有了,如同一只噬人的凶恶野兽,他的呼吸被篡夺、吞噬,屁股被掐烂,rou棱鲜明的狰狞欲根从下往上狠戾地cao他、jian他,完全不顾高潮中的zigong的痉挛凄惨的哀求。 温瑜从里到外的每一寸领地都被郑远山剥夺、侵干,快感和痛楚都残忍剧烈地如同在施加yin刑。 电影大概放到一半的时候郑远山射了进来,温瑜被插到最深,囊袋紧贴着外阴抽搐,guntang的jingye冲刷最内里的zigongrou壁上。温瑜痉挛地含紧郑远山粗壮的yinjing,一点声都没有。 郑远山放开他的唇,但是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和吸吮他的唇瓣、舌尖。温瑜有些窒息了,断断续续地喘着,满脸潮红,脸上狼藉地布满汗、泪水、唾液,十分可怜。 但过了会,被逼上二次高潮的他,又挨着郑远山的身体不断磨蹭,嘴里喃喃地重复: “哥……哥……射进来了……啊……好烫……烫……哥……” 这是最具诚意的褒奖,郑远山粗喘着揉捏温瑜的屁股,两个人温存了一会,不断地厮磨和亲吻,车厢里的空气潮烂不堪。 郑远山再硬起来的时候,温瑜要求郑远山将自己绑起来。郑远山顿了顿,问他绑哪里。 “用你的领带……嗯、嗯……绑我的yinjing……啊……” 郑远山用力拧了下温瑜的屁股,在温瑜的痛呼声中扯下脖子上本就松的不行的领带。手插进两人身体间,在温瑜勃起的yinjing上绕了几圈,绑起来。 打结的时候,他问温瑜:“想要什么结?” 温瑜拧了拧下半身,被这句问得溃不成军:“蝴蝶……蝴蝶结……吧……紧、呜紧点……” 郑远山拉到最紧,在顶端打了个端庄的蝴蝶结,又问温瑜:“想怎么做?” 温瑜磨蹭着,声音黏黏糊糊:“你……你来选……” “乖孩子,后面想要吗?” 温瑜又反悔了,往后退着,摇头:“不……不……啊……” 郑远山的手指已经顺着他背脊中央的凹线划入股缝,将手指插了进去。 温瑜说是不要,后面却早就清理过,湿软得不行。 郑远山略略扩张了番,深吻着他,将勃起的yinjing插入后xue。 郑远山的性器太过于粗悍,温瑜后xue的褶皱完全被撑展开。 不同于前xue,后xue相对不那么容易动情,郑远山yinjing的粗度、长度,柱体和筋络的形状,都被紧密贴合的rouxue感知、测量,鲜明生动地再现在温瑜的脑海中。 这感觉几乎有点毛骨悚然了,仿佛大脑也同时被郑远山的性器jianyin了一般。 温瑜感觉有点呼吸不过来,郑远山插到了底——没能完全插到底,温瑜的肠道已经被他cao到拐弯的地方了——cao干起来。 “别……深……太、太深了……”温瑜崩溃地哭,屁股发颤。他的股缝很深,夹着郑远山的一截柱身不断地抖。 郑远山鞭挞他的后xue,一连串深重的rou体交撞声: “不干那么深你会那么shuangma?” 温瑜一下咬紧了他,酡红着脸摇头。 但没cao上几下,又出了新的问题,温瑜扭着身体小声地哭叫: “痒……哥……前面痒……” 郑远山cao他阴xue的时候,温瑜会沉溺在快感中,不怎么顾及yinjing,经常连自己射了没射都不清楚,但是后xue挨cao的时候就不一样。 前列腺和yinjing的射精感直接挂钩,阴xue更是因为没有被插入而变得分外饥渴。 郑远山没有理会,由着温瑜的前xue空虚地张合,饥渴地流水,粗大的yinjing将后xue软rou撑平,一下下擦过敏感的前列腺。 cao到一半,温瑜就崩溃地试图去解前面的蝴蝶结,阴xue更是湿得吐出一摊热液。 郑远山抓住温瑜的双手,反手叠在身后,用衬衣绑紧。 温瑜哭着摇头,但手上反抗的力道很轻,后xue含紧郑远山的yinjing,被郑远山抓着死干。 郑远山让温瑜不射精高潮了一次,这才粗喘着气,重新插回前面。 插入的时候很意外,温瑜的阴xue也紧紧绞在一起,里面全都是黏滑的液体,像高潮过一次。 郑远山插进的时候,温瑜阴xue的软rou几乎是饥渴而紧迫地拥住他。 “那么想要我?”他勾着温瑜脖子上的“颈带”,煽情地舔吻温瑜的脖子。 “嗯……嗯……”温瑜的喉咙里哽着唾液,yinjing仍然被绑着,憋得发紫。 他被cao得失神,没听清郑远山的话就连声答应,唯恐热烫的yinjing从里头拔出。声音里满是黏糊的糖味,换来郑远山一阵急促而凶狠地cao干。 他们一直做到影片结束,踏踏实实两个半小时的性爱,交合处淌满粘腻的液体,连毛发都被打湿。 温瑜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高潮,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郑远山给cao透jian穿。 后来大概是郑远山也快到了,郑远山将他压到放低的车椅上,绑在一起的手往上一拉,套到车椅的头枕后。 郑远山压着他的手,像一只肌rou流畅的黑豹般俯到他身上,密集的亲吻如狂风暴雨落下,拍打在他的脸颊、耳朵、肩颈上。 温瑜喘不过气,觉得自己被溺毙了,情欲、高潮、亲吻、爱。 郑远山重重掐着他分开的大腿,暂停了一会的性器凶神恶煞地cao干进来,rou体交撞的声音连成一片,越发地狠戾深重,几乎是在杀人。 温瑜只觉得自己被越cao越高,残忍的快感和痛楚堆积之下,连灵魂都要飞出躯壳。郑远山潮热的气息喷吐在他脸上,他听见郑远山急促而热烈地要求: “夹紧!瑜儿、乖瑜儿,夹紧点!” 这个时刻,紧不紧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是主动地夹紧郑远山的yinjing,则是在表示,他需要他,他希望他cao进来、射进来。 “进来……哥……进来……哥……”温瑜哀叫,声音闷在潮热粘稠的空气里,身体绞紧。 郑远山凶煞的yinjing强硬地jian开他紧缩的rou道,直刺进最里最娇弱的zigong之内,数十下抵死的cao干,耳朵里都响着剑刺穿血rou,液体坠落的声音。 两人同时高潮,将一切能射的东西都射了个干净。 粗重的喘息声占满车厢,郑远山胯下又压深一点,伸出粗糙手指,插进温瑜发里,抚摸他汗津津的脑袋、耳垂。 他们接着回了家,晚上的时候,两人一起躺在床上。 温瑜赤裸地躺在郑远山的臂弯里——做过爱的那天,郑远山允许他裸睡——郑远山抚摸他的身体,半响,慢吞吞地问:“今晚满意吗?” 温瑜没料到这茬,吞吞吐吐半天,说了实话:“有点……有点不满意……” 踏踏实实干了两个半小时,并且以为自己表现很优异的郑远山:“……哪里不满意?” 温瑜:“你没有把我从圣诞袜里抱起来啊?” 郑远山:“???”在车里我要怎么把你从圣诞袜里抱起来? 温瑜放开了话头,居然肆无忌惮地指责起来:“而且你抱的时间也不对!” 郑远山:“……怎么说?” 温瑜:“你应该在平安夜过后的圣诞节,把我从圣诞袜里抱起来。” 郑远山无言以对,他在内心面无表情地吐槽:哦,原来你是这样喜欢刁难人的小瑜儿。 却没想到温瑜接着说道:“这样我就是你的圣诞礼物了!” 过了一会他又补充:“你不能有其他的圣诞礼物了。” 郑远山的心霎时软成一片,都不知道怎样回复才能给予温瑜等量的爱意。 沉默一会,他把赤裸的温瑜拥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背脊,绵密地亲吻他的唇瓣。 他叹息着:“好瑜儿,哥当然只有你这一个‘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