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惩罚:拳交,三指残忍抠弄zigong,zigong崩溃高潮;挑选刑罚;铁拳暴打宫颈口,打坏zigong(彩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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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很静,隐约能听见窗外的雷雨声,空调沉闷地运转,吹出股股热风。 七个从温瑜zigong内掏出的保险套摆在床上,里面装满jingye和尿液。 温瑜躺在床上,双腿呈M字压在头侧,下半身被拉起,离了床。yinjing软软垂在小腹,阴xue中插着透明的扩阴器,扩阴器鸭嘴大开,尽头处的zigong开了个半指宽的小口。他的身体打着细颤,紧贴着郑远山大腿的后腰上,黏湿地出了一身冷汗。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郑远山微微弯了腰,抓住温瑜颤抖的手,以扭曲的姿势拗出根蜷缩的手指,慢慢摁到一个温热的保险套上。 保险套里被zigong保温到现在的液体受压流动,颤颤巍巍地从一侧鼓胀起来。 郑远山用温瑜的手指摁着一个又一个罪证,轻声地、慢慢地数,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如同炸弹的倒计时: “一、二、三、……、七,瑜儿,一共七个。” 郑远山的表情太过可怖,温瑜没敢接话。他赤裸地躺在床上,仰着脸怯弱地望着郑远山。他的肩膀缩在一起,脸色泛白,唇瓣颤抖,一副认打认骂又怕打怕骂的模样。 郑远山勃起了,硬烫骇人的性器压在西装裤里,灼烫地抵着温瑜的后腰。温瑜能恍惚感觉到郑远山性器上蒸腾跳动着的怒意,那根要鞭笞训诫他的粗壮教鞭。 恐惧化作重量沉积在他的手脚上,他的xue口朝上敞开,袒露在郑远山的视线中,说不出是冷还是热的空气时不时灌入,压迫着宫颈口,xuerou无力地挤压着扩阴器的鸭嘴。 ——他会被郑远山cao死的。 温瑜的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点完罪证,郑远山拉着温瑜的手,插进温瑜的背和他的胯间,抚摸自己勃起的性器,他问温瑜: “这次我该罚你什么?” 温瑜的手孱弱无力地依在郑远山蓬勃怒张的性器上,隔着西装裤和内裤的布料,那硬烫的性器顶着他的手心嘭嘭跳动,像邪物庞大有力的心脏,或者一柄压在他心脏上的开了栓的枪。 这根东西会cao进来…… 温瑜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他的身体完全软了,手指蜷着,哽咽着叫: “哥……”这是温瑜和郑远山情事时的昵称,只有着实受不了了的时候,温瑜才叫。温瑜看着郑远山,试图从郑远山的眉眼间捕捉他的情绪和喜恶。 “你cao进来,插到底,让它、让它知道教训……”郑远山只垂眸俯视着他,表情一动未动,温瑜知道郑远山还不满意,他试着说出更直白的话。 “哥……你cao到zigong里……你那么粗那么烫,我肯定疼死……你、你可以把我的yinjing锁起来,它没资格射精……哥、哥……”温瑜的嘴唇一阵颤抖,郑远山仍然凝视着他,专注,毫无波动。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郑远山的视线里浑身赤裸,rutou霎时硬胀到发疼。他张了张嘴,有一会没发出声,接着声音不自觉就小了下来。 “哥……然后你……你尿、尿到瑜儿的zigong里,把瑜儿脏了的地方……洗、洗干净……”说出这个隐蔽的念头后,温瑜的zigong内仿佛感觉到了想象中尿柱的冲击力和烫意,身体深处一阵轻微的抽搐。 他满以为郑远山就会这样对他,这也是他一开始的企求,没想到郑远山摇了摇头,说: “不对。” “啊?”温瑜愣愣地看着郑远山。 “瑜儿,你不觉得,zigong被人破了处,含着别人的精尿,含了不知道多久……再让我照着重新做一遍,这样,实在太轻巧,算不上是什么惩罚吗?”郑远山一句一顿。 “啊、啊。”温瑜被说服了,迟钝地连连点头,心里神经质地重复“完了、完了。” “哥应该更狠地罚瑜儿,不然瑜儿是不知道错的,对不对?” “对、对,哥该更狠地罚瑜儿,让瑜儿知道错才行……” 说是这么说了,温瑜却不清楚还能怎么狠——他的zigong非常怕疼,cao到zigong里,把尿灌进去,已经是他想象中最为yin虐残忍的刑罚了——他带着泪看着郑远山,感到无形的语言将自己束缚起来。 郑远山松了温瑜的手,将碘伏倒到右手上。接着他用棉球抹开碘伏,擦拭自己的手指、骨节。有几滴黄褐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溅到温瑜的小腹上。 温瑜不大明白郑远山这些动作的意思,他感到不安,视线下意识地停留在了郑远山的手上。 ——有很长一段时间,郑远山的手是唯一一个满足温瑜欲望的性器官。它的每个部分,粗长的手指、粗糙的指腹、坚硬的关节、健实而凹凸不平的手心处的肌rou,每一样,都曾经折磨过温瑜,也都曾经让温瑜哭喘着高潮过。 “哥会用这只手,好好地、彻底地给瑜儿一个教训。”郑远山低声说,他是个不爱大声说话的人,强调东西时经常会压低音量,四周也会随着他压低的音量变得安静。 温瑜点了点头,他脑子里其实没反应过来郑远山这话是什么意思,更别说猜到郑远山是在暗示要拳交。 但是,不管是什么,现在的他都只能接受。 他迷怔地看着郑远山的手伸开五指,又握紧成拳。郑远山有力的指节和手心上的肌rou随之伸张,有几滴褐色的碘伏受重力吸引,划过郑远山被肌rou完美包裹的小臂。 温瑜领略过郑远山这只手的粗糙、宽大、有力,自然而然地感到这样动作的性感之处。接近于强硬而优雅地像炫耀性器官,甚至因为那份仅仅两个人知道的密语显得更加动人。 他感到自己被握在郑远山的大手之中。 这只手接着移到温瑜的阴xue上方,温瑜的视线随之移动。扩阴器的螺丝被拧松,鸭嘴被合拢,温瑜被强撑开的酸楚rou道,随着合拢的鸭嘴,紧紧地簇拥到一起。 温瑜脸上泛过一丝酸楚,他压在头侧的脚有点颤了。郑远山慢慢抽出扩阴器,透明的器具沾染上丝缕yin丝,隐约很轻的一声细响,那个东西被随手扔到一旁。 这整套动作像是拨开木塞,而温瑜是将要被吞吃入腹的食物。温瑜的rou道中间仍然留着个一指宽的小孔,郑远山的三指合拢,直直往温瑜的阴xue里插入。 温瑜不明所以,那个郑远山所说的“更狠的惩罚”呢……? 但是接着他又……他实在是被饿了太久了。 从第一次被罚到现在,已经接近三星期。如果再加上惩罚前因郑远山工作太忙产生的空窗,就有了将近一个月的饥渴难耐。 郑远山的手指冰凉湿冷,没多久就被包裹它的湿软rou道感染,变得温热。 手指抽插间,情欲的开关被打开,温瑜的xue腔有如活物一样吞吃着他的手指,指根沾上水光。 郑远山掐住温瑜的腿根,再度插进一根小指,rouxue困难地吞咽下来了。 他抽插了会,勉强将xue腔抽插得稍微活络些。插入的四根手指便不再拘于之前交叠着合拢的姿势,兵分四路,四下抠挖和碾压温瑜的rouxue。 “啊……啊……啊……” 温瑜的呼吸变得灼烫,他蹙着眉,面容上隐约有些痛苦,但更多的是布满整个面孔的饱胀和情欲。赤裸的身体在床上轻微磨蹭,剐蹭无法得到抚摸的皮肤。屁股及私处被郑远山固定,不能移动,后腰却如软蛇,赖着郑远山仍然束缚在西装裤里的庞大性器。 他被欲望击败了,长期的憋闷摆下干柴,并不剧烈的痛楚烧得情欲额外噬人。四根指头是往日扩张的极限,接下来登场的便是郑远山guntang的yinjing。 “啊……哥……哥……” 回想里被cao干凿弄的尖锐快感蛊惑人心,温瑜伸着脖颈,压着极大的渴望小声地呼唤郑远山。 ——他的高潮被郑远山抓在手中,只有郑远山能让他抵达欢愉的山巅。 郑远山冷冷瞥他一眼。温瑜的身上裹满了汗,眼神颤抖地看着他,畏缩可怜,充满渴望。yinjing充血挺立,顶端淌出前液,xue腔带着强大的欲念,往深处吞咬着他的手指。 他知道温瑜快高潮了——前提是他能踢上一脚——以往他基本会满足温瑜,但现在是惩罚的环节,他不允许温瑜有过多的快感。 郑远山将拇指也挤进xue口,整只大手形成梭状,用力往下一插,试着将手骨最大的部分卡进温瑜的阴xue。 “啊啊——” 温瑜痛叫一声,猛地弓了背脊。骤痛之下,情欲同潮水一般急速退去,快感的巅峰霎时消失无踪。温瑜颤着汗津津的睫毛,看向交合的地方。 他看见郑远山成梭状卡在他xue口的硕大的手。 ——郑远山要拳交。 温瑜忽然明白过来,哆嗦着叫了声:“哥……” 郑远山的手对于温瑜而言是额外性感的东西。那只手抚摸过他的脑袋,搓揉过他的耳朵,既温情地摩挲过他的每片肌肤,也带领他抵达过无数次的高潮。但是他从没想过,有一天,郑远山会试图将整只手插进他的yindao。 ——太可怕了。 ——会坏掉的。 被剥夺的高潮一下不重要起来,温瑜跌跌撞撞地抬头去看郑远山的表情。 他吓坏了,郑远山的yinjing已经是他想象中的极限,这还要得益于郑远山难以想象的耐心,而郑远山的拳头比他的yinjing还要大上整整一圈——这根本就不是人可以接受的尺寸。 郑远山没什么表情,他的脸上隐约有些雨水,面部的轮廓被衬得冷酷无情。衬衫的袖子被卷了上去,裸露出来的小臂肌rou强悍有力。 ……想来在他yindao里握紧的拳头挥动起来也一定威力硕大。 郑远山看着温瑜从一只小声叫春的母猫团缩成了一只瑟瑟发抖的老鼠。 这变化在他预料之内,他抓着这只老鼠的“尾巴”,用手形成的“鸟喙”一下下琢干温瑜的温瑜的阴xue。 “嗯……唔……嗯……” 粗大的骨节几次堪堪卡入xue口,又被猛力拔出,xue口被来回拉扯,yinchun被迫向两侧裂开。 温瑜小声呜咽,屁股随之轻微打颤。他看起来怕得厉害,眼睛大睁,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郑远山即将插入他的大手之中,但又十分乖巧,双腿大张,袒露着中间柔软的阴xue。 xue口在来回拉扯间被渐渐扩开,郑远山顿了顿,手骨最粗壮的部分如猛蛇进洞,带着整只大手,迅疾有力地钻进温瑜的xue道。 “呜——” 温瑜的脸骤然白了,生理性的眼泪霎时挂满他的脸颊。他的阴xue勉强箍住了指根处骨头最为宽大的部分,xue口边缘透明发白,濒临撕裂,两瓣花唇烂了一样地晃在两边。 郑远山的手成梭状,渐渐往xue道深处深入,坚硬突起的骨节把rou道撑成个诡异硕大的多边形。 温瑜躺在床上,唇瓣颤抖,眼睛失焦,头上的发被冷汗还不知道热汗浸湿了,黏巴在额角。 温瑜想起和郑远山的第一次性交。 虽然之后的性事郑远山都十分温柔耐心,但是第一次的时候,郑远山是极为生硬和不讲理的。 他有好几个要求,一个比一个来得难为人: 一是不用手指只靠yinjing插入,二是第一次插入要插到底碰到宫颈,三是jingye最后要对着他的宫颈口射出。 就像郑远山第一次插进来的时候,此刻,郑远山碾压性的大手不断侵入,一寸寸地确认自己的领土。不同的是,郑远山的手要来得更大,更为灵活。狭窄的rou道被撑开,裹着骨节最粗壮的地方孱弱呼吸,五指像五条毫无规律的粗虫,分道朝里攀爬。每往里插进一点,都有一圈新的软rou遭受jianyin,被绝对强硬地压制,成为郑远山的所有物。 侵入仿佛没有尽头,每一分每一秒,温瑜都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甚至错觉胃部也被那郑远山的大手抚摸到、抓住、挤压,接下来那手却又要往更深处探入。 会死的…… 温瑜甚至荒诞地觉得自己整个人会被郑远山从yindao深处生生撕开,开膛剖腹。 但是郑远山的指尖距离内里的宫颈口越来越近了……心脏空悬的恐惧之中,温瑜又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zigong这个器官的存在,也是他的zigong第一次挨cao——虽然只是宫颈口——他像是被标记所有权的猎物,被郑远山咬着后颈灌入一股股灼烫的jingye,一些jingye顺着宫颈口的间隙,激射进他敏感娇嫩的zigong之内。 标记必须要下到位,否则他就不能彻底归入郑远山的羽翼。 这次也是的,惩罚必须到位,拳交必须进行到底,否则他就别想继续和郑远山好了。 郑远山缓缓将手往内部插入,他的动作称得上谨慎,温瑜湿热的rou道有如活物,紧密而孱弱地依贴在他的手臂上呼吸,仿佛一用劲就会碎掉。 他的指尖很快碰到温瑜的宫颈口。这个地方被层层护着,每次被cao到都狂哭乱颤。郑远山一直忍着,不去cao它jian它,却忍来它对另外一个人大开其门,被cao得红肿发烫后揣进七个射满精尿的保险套。 温瑜没有挣扎,他像被捉住致命弱点的小动物,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双眼带泪地看他,唇瓣颤抖。 郑远山用手指夹住了敏感宫颈的软rou,温瑜痛苦地哀嚎了声,脚背弓起,身体凿进床里,rouxue疯了一样地夹紧他的手。郑远山两指深陷进去,用力按着抽搐的宫颈软rou,分出一个颤抖的湿软小口,猛地刺进中指。 “啊啊啊——啊、啊……” 郑远山的手指在温瑜的zigong内部探了头,又有一截手臂没进了湿软xue口。 温瑜霎时泪流满面,他的头离了床,脸痛苦地拧皱到一起,连话都不会说了,无意识地呻吟哀叫。rou道像坏了一样,迅速地发烫,宫颈含紧了郑远山的手指。 郑远山仍陷在宫颈上的手指反复按碾着肿烫的敏感软rou,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挤入第二根手指。 “啊、啊啊啊——” 酸痛的zigong再度被粗大的手指扩开,温瑜伸长脖颈,他像一只被射杀的白鹅,高高仰着头,喉咙里尽是凄惨的哭腔。 郑远山垂着眸看温瑜痛哭的模样。温瑜的样子没能激起他一丝怜惜,反而让他心中充满了残虐的欲望——他必须真真正正地让温瑜知道教训,否则就还会有无数个“下一次”在后头等着。 他插入的两指戳进zigong内壁,刮挖起湿露颤抖的zigong软rou。 “啊啊啊啊啊啊!!” 温瑜窒了一瞬,接着喉咙里发出凄烈的哭嚎,他大张着嘴,下巴尽是口水,混乱地摇头,狼狈泪水四处溅落。zigong疼得阵阵收缩,妄图固定住手指,好阻止更多的动作。 郑远山往下俯身,用身体压迫温瑜弯着的腰,硕长手臂禁锢住他挣扎的肢体,插在痉挛zigong里的手指伸长,残忍插进更深处皱缩的zigong软rou之里,用力地抠挖,弓起的坚硬指节顶压颤抖的软rou。 声音从温瑜喉咙里消失,他满脸通红,yindao死命缩紧,挤压其内手腕,身体激动地往上挺,被郑远山牢牢按在床上。一会僵停,他xiele劲,身体软陷下去,像陷进泥沼,嘴大张着似乎要说什么,喉咙里却只传出破碎崩裂的音节,苦痛闷在他酡红皱缩的脸上。 下一秒,他重重哽咽了声,豆大的眼泪崩出眼眶,yindao大口吞咬手臂,zigong痉挛地含紧插入其中的手指,从里喷射出高潮的热液。 这突如其来的高潮烧断了郑远山的神经,他的手指带着怒火重重往里一挺,迎着抽搐喷出的热液,捣进痉挛地团在一起的zigong软rou,坚硬指甲和粗糙指腹残忍暴虐地按压、抠挖最嫩最敏感的zigong软rou。 “啊……啊啊……” 高潮中的温瑜根本承受不住这残忍的极刑,他摇头断断续续地哀嚎,zigong抽搐地射出阴精,腿心一会竭力往上挺,一会又努力往被郑远山的腰上摁压,总之,试图拉远、掩盖进入的xue口,或者紧缩成一个黑洞在原地消失。 郑远山插在他zigong里的手指根本不怕这个,不说甩开,两指硬是分开痉挛张合的宫颈口,又往里插进一指。三根手指尽根插入,生生将宫颈口扩张到可以进入寻常男性yinjing的程度,指尖直直顶到zigong底部,撑开抽搐高潮的皱缩,拧压、搓碾、拉扯高潮着的zigong软rou! “啊啊——啊啊啊啊——” 温瑜胸膛剧烈起伏,撕心裂肺地哭叫,他痛苦地用头重重砸床,zigong和yindao坏了似地发起高热,过了会后,zigong和yindao一起剧烈痉挛起来,发了疯一样地舔咬啃噬其中的手指手臂,以泄洪之势喷出第二波更guntang的液体。 郑远山伸长手指,指尖顶到zigong底部,整个手连同手腕手臂,一起狂抖起来,刻意突起的手指指节一下下凿干zigong内壁。 “呃啊啊啊啊——” 可怜温瑜的yindao、宫颈、zigong,高潮之中,却被串在一条健硕手臂上,被全方位地震颤、抖干,尖锐的快感翻腾咆哮成狰狞的痛苦。 温瑜大声哀嚎,弓着背含着郑远山的大手,浑身发起高热,层层出汗,高潮再度加剧,yindao和zigong疯狂地痉挛起来,以排山倒海之势夹弄郑远山的手指,歇斯底里地喷出热液,淋淋的水顺着被抖出的手臂间隙狂泻出去。 yin刑一直持续到温瑜高潮结束,最后停止的时候,温瑜如同死了一样瘫软在床上。他浑身绯红,身体被高潮时出的热汗裹满,凄惨地哽咽好几声,才缓过来一点,狼狈地失神粗喘。 郑远山的手仍然埋在温瑜zigong里。他像是抚摸自己的所有物一样,细致地抚摸软烫的zigong软rou。高潮后的zigong乖乖袒露在他手里,发颤、发烫,不再紧缩。 “这个地方是谁的?”郑远山问温瑜,他的声音很轻,有种异样的温柔。 温瑜由着郑远山粗糙的指腹抚摸自己最敏感的内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一跳,忽然想起什么: “是……是哥哥的……” 他的身体哆嗦起来。 温瑜的骨子里喜欢被cao得更深,每次zuoai,郑远山被他引着,最后几乎都会cao到宫颈口上。 但这最后一步,温瑜迈不开。他求着郑远山cao到zigong口,然后几乎是丧了智失了魂地哭求和讨饶,叫郑远山不要cao进去。 一次还好,次次如此,郑远山便总有失去理智的时候,折腾到最后,两人只能勉强宣告中途休息。 直到有一次,温瑜哭着和郑远山说: “疼、疼!zigong是哥的,哥别弄坏它……” 郑远山暴躁的气息一下平缓下来,他深入地顶干温瑜,但是不再试图cao干他的zigong,他喘息着温柔地问温瑜: “里面是哥哥的东西,不能弄坏,嗯?” “嗯……对……对啊……是……是哥哥的……” “乖瑜儿,再含紧一点,哥哥把jingye射给你。” …… 他想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昏招。温瑜在内心绝望地重复。 郑远山继续问他,嘴唇抵着他的耳廓,说话间气流穿进耳道:“那这个地方为什么会被别人cao开?嗯?” “到底是哪里不乖了?这里,”潮湿的zigong内壁被指腹抚摸,“这里,”宫颈软rou被湿漉的手指按压摩挲,yindao被指尖轻柔地抚过,花唇落在郑远山手里,最后肿烫的阴蒂被郑远山用力捏住。 “……到底是瑜儿的哪里不乖了?” 温瑜双腿颤抖,头皮发麻。他确信,现在的郑远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花唇和阴蒂能有什么惩罚,先前都被郑远山打烂了,再重的话,就只能是穿珠、穿环。yindao看起来最轻,但是郑远山肯定会最生气。zigong,如果再加重……温瑜想都不敢想。 温瑜深呼吸了口气,颤颤巍巍地说: “zigong口、是zigong口错了……” “哦……”郑远山长长应了声,他的手重新插进xue口,在温瑜湿热xue腔的后半段里,握成一个硕大的铁拳。 温瑜的rouxue感知到了这整个过程。 他看着郑远山裸露在外的手臂肌rou游动,仿佛同时亲眼看见手臂尽端,郑远山的手是如何在他的阴xue中握紧成拳的。紧贴着手的rou道随之扭曲变形,直到最后勉强吃力地裹住更大,更富有棱角,也更具有攻击性的坚硬拳头。 xue腔被撑到匪夷所思的宽度,肚子上隆起一个形状明显的凸痕,被骨节顶住的地方传来一阵阵迟钝而长久的痛楚。温瑜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拳头、郑远山插在他xue道深处的拳头。 这象征暴力的东西呈现出一股压倒性的威力,温瑜几乎马上反应过来它会朝什么地方打砸。 草,他眼神打颤,喉咙深处滚动,极端的恐惧中,又突兀生出种在吞吃郑远山的错觉。 下一瞬,郑远山的拳头猛地后退,以迅猛强悍的力道击出重拳。拳头贯穿rou道,带着迅猛的力度凿向温瑜的宫颈口。 “啊啊啊啊啊——” 温瑜痛苦地嚎叫,下体被揍得蜷缩在一起,脸上骤然痛楚无比。郑远山的拳头往外拔出时,他依然大张着嘴拧皱着脸,尖锐而激烈的疼痛呈现在他的脸上,难以平缓。 郑远山接着说:“数着。” 他调整了下姿势,不再是握着实拳,关节尖锐地突起,残忍yin虐地对准内里的宫颈口。 温瑜没有回过神,他停顿在激烈的痛楚之中,也没有意识到体内的拳头有什么变化。 郑远山毫不理会,粗大的拳头接着重砸下去,骨节剐刮过柔软xuerou,突起的坚硬关节狠狠凿进zigong中央的脆弱小口。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下的威力远超之前,zigong颈被打得凹陷进去,脆弱zigong被余力震到,整个内里一阵难以忍受的酸麻。 温瑜眼里飚出泪来,耳根发红,毫无理智地伸出手,试图捂住自己的阴xue。 “还要我提醒你吗?” 激痛之中,郑远山的声音失了真。温瑜过了一会才回过神,他的身体剧烈哆嗦一下,手抽搐地收了点回去,脸下一秒拧皱在一起,痛哭出声:“哥——哥——疼——太疼了——” 郑远山冷冷地打断他:“数着。” “哥——哥——” 郑远山陷在宫颈的拳头往外抽,温瑜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哀叫:“一、一啊哥!哥!哥啊啊啊啊啊——” 郑远山的拳头狠狠砸在zigong颈上,温瑜的眼泪断了线,他仰起头,痛叫之后断了气,无用地在床上挣扎,满脸潮红地痛苦抽气。 “二、二啊哥……哥……啊……” 郑远山让温瑜好好地数了三下,第四下的时候,温瑜尚在哀嚎的时候,郑远山就重重挥出了下一记铁拳。 痛苦的哀嚎声被硕大的铁拳生生打断,温瑜断了气一样地抽气,大量的唾液含在嘴里,哽进喉咙,手指颤抖地搭在痉挛的大腿内侧,像是想摸,却又不敢。 郑远山的力道越发狠重地凿进宫颈口内。 温瑜连声惨叫:“啊啊啊啊三!三啊啊——” 接下来的几下,温瑜都没能好好数上数字,他还没从狰狞的痛楚中抽出神来,郑远山就重重挥出了下一记铁拳。常常打上三四下,温瑜才得以数上一声。 拳头呼啸着来往肆虐,阴xuexue腔被坚硬的骨骼暴力刮剜,火烧火燎地疼痛,内里的宫颈口更是发肿发烫,中间的小口被重砸,内里的zigong虽然没有直接遭受暴力,也被野蛮拳击的余力震得发颤发麻。 艰难地数到六的时候,郑远山暂时停了手,温瑜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肩膀颤抖,两眼泪水滚滚,抓着短暂的时间捂住肚子,呼吸痛楚而又灼烫。 郑远山在温瑜肿烫的xue腔里转了转手腕,坚硬的关节凹陷在xuerou里,完整地刮挖过发烫的xuerou,一阵致命酸麻,温瑜全身颤抖。 他接着狠狠拔出拳头,温瑜甚至错觉整个yindao被随之拽出,xue口朝天大开,温瑜颤抖着手指抱住自己的屁股,像可以隔着皮rou抱住自己痛楚的yindao。 郑远山被yin水打透的拳头隔空对准温瑜的xue口,温瑜看着自己的yin水从郑远山坚硬凸起的骨节上坠落,忽然意识过来郑远山要做什么。 他恐惧地连连摇头,嘶声大叫: “别、别——哥——会坏的!哥!哥!” 郑远山的拳头隔空对着温瑜的xue口,重重凿干下来。 硕大的铁拳经过蓄力,以不容抗拒的猛力穿过xue口,贯穿yindao,重重砸干到肿烫的zigong颈上,满是肌rou的健硕手臂没进大半,三根突起的指节带着巨力牢牢凿进宫颈软rou之内!! “——————!!!” 温瑜被打得整个人深深陷进床里,很长时间一点声音都没有。 郑远山冷淡地道:“数。” 温瑜没有发声,他两眼失焦,像是一条被竹签刺穿的活鱼,或者一滩仅余呼吸的rou块,孱弱地依贴在郑远山的手臂上呼吸、痛喘。两条细白的腿无力地垂挂着,大腿根无声而剧烈地痉挛抽搐。身上的毛发被汗液浸透,睫毛根也被打湿,数道狼藉的泪痕受重力影响,蜿蜒向两侧,唾液从他口里淌出,和狼藉的泪混作一团。 郑远山的手又动了动,温瑜颤抖着唇恍惚呻吟,声音里伴着疼痛的抽气声: “七、七嗯啊……别打了哥……别打了……” 郑远山没有再打,惩罚就是七下。 七个保险套,七下拳击。 他慢慢地抽出手——他的手指以及手臂都是湿漉漉的,温瑜的xuerou和yin水紧紧地巴着他的肌rou,抽出的拳头及手臂上,隐约还泛着点热气,指尖滴着水,看起来十分凶悍和性感——温瑜下方随着他抽出的拳头,空出一个小碗口大的红色隧道,就像郑远山粗壮的手臂变作透明,仍然插在里面一样。 从郑远山的角度,能直接穿过rou道,看到温瑜最内里的饱受凌虐的zigong口。那处模样十分凄惨,中间被蛮力击打出一个无法合拢的小口,敏感脆弱的宫颈可怜地肿成一圈湿艳红腻的软rou。一道透明的yin水从嘟起的宫颈口蜿蜒而出,畅通无阻地流淌过被铁拳cao干凿平的xue腔褶皱,在会阴处坠下一道亮眼的湿痕。两瓣糜烂的yinchun像两块烂rou,摇摇晃晃地挂在大开的阴xue两边。 金属碰撞的声响。 郑远山用拳交过的湿淋淋的手抽出皮带,拉下裤子。 他的性器随之弹出,这条凶煞的恶龙已经憋胀了太久,硬胀成硕大而笔挺的一根,昂在空中,上面青筋盘旋萦绕、突突跳动,腥臊的前液打湿了guitou。 他喘着粗气,握着这根轮廓硬挺的凶器,拍打了下温瑜大开的阴xue。 温瑜茫然地抬头,郑远山硕大的凶器自上往下冲进他的眼里。他的唇瓣剧烈颤抖了下,脸上汹涌过一片潮红,像是恐惧、期盼,又或者已经被那硕根cao进伤痕累累的zigong里,下颔线绷紧,手指哆嗦着去摸郑远山的手背。 郑远山的手压在温瑜的腿根上,手指陷进温瑜大腿内侧汗湿的软rou里。他垂着眸,余光看着温瑜搭着他的手指,性器从根部往顶端yin靡地摩擦温瑜泥泞稀烂的rou缝。 身下人从拳交的痛楚中活过来了,似哭非哭地喘息。他的性茎压着阴蒂往下滑,充实饱满的guitou对准阴xuexue口,温瑜抓住他的手腕,他腰部一压,狠狠戮刺进去。 “啊——啊……啊、啊……呃!”温瑜喉咙里被挤压出一声断续深长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