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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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松给霍文越koujiao了很多次,很多次的场所也是在厕所里,但从未像今天一样这么紧张,但是紧张中又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他的舌头伸了出来舔上男人炙热的性器,将那根yinjing舔成湿乎乎的状态,然后直接张开嘴巴含吮住男人的guitou,又努力的往喉管里吞咽着。 霍文越知道他是因为不想拖太久的时间所以故意想让自己早点射,才表现出这么急切的样子。他却故意要曲解老师的意思,嘴角勾出嘲弄的笑容来,“果然老师很饥渴是吗?居然这么快就吞进去了?是不是大jiba比外面的食物要美味得多?” 夏松羞耻极了,想要辩驳却又知道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他只得放松喉管,将那根yinjing吞得更深一点。guitou顶入他的喉管的时候,那种摩擦的感觉让他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明明应该不是什么很愉悦的事情,可是他就是觉得很兴奋,甚至隐隐的真的觉得这根性器很美味了。 他一定是坏掉了。 夏松给自己找着借口,他的手抱住了男人的腿,努力张开嘴巴把男人的yinjing全部含吮到口腔里,嘴唇含到了男人的yinjing根部的时候,他才恍然这在几个月前对他来说极其困难的事情,现在已经可以轻易做到了。 简直sao透了。 夏松喘息着,眼尾都落下泪水来,舌头努力转动着给男人增添快感,喉管收缩着,脸颊也因为想要含吮住男人的粗大jiba而深深的凹陷下去。他快速的晃动头部,吞吐taonong着男人的性器,结合的地方都发出了轻微的水声。但即使他这么努力,超过了十分钟霍文越还是没有射出来的迹象,弄的他有些不知所措。 拖太久的话,他们肯定会生疑的吧? 夏松几乎是用眼神在跟男人求饶,霍文越对着他的视线,嘴角还是露出笑容,像是很愉悦的样子,他抚摸着夏松的脸颊,轻笑道:“怎么?想吃我的美味食物了吗?” 夏松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把男人的jiba吸紧了一点。 “老师真的好sao,不被喂的话身体就很饥渴吧?这么想要的话,我就给你好了。”他摆出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把粗长的yinjing抽了出来,整根jiba上湿乎乎的已经全部都是老师沾染上的唾液,guitou湿的更是能滴出水来。夏松的嘴巴酸的要命,已经张开成一个圆形的roudong,像是已经合不拢了,嘴角不停的流出口水来。 霍文越将自己的yinjing又插到了他的口腔里,正在缓慢的抽动的时候,突然外面有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道:“爸爸,你在这里吗?” 男孩子说的是家乡话,夏松立即就认出来了那是夏晓光的声音,他浑身一颤,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想要将嘴巴里的yinjing吐出来。霍文越却捧住了他的头,强势的把jiba狠狠的cao进了他的口腔里,深入到他的喉管里,粗暴又激烈的抽插让夏松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脑子里似乎都发出了嗡嗡的声音,那根yinjing抽插发出的水声在他的耳边都被无限放大,让他觉得儿子一定能听到。 如果被儿子发现自己最尊敬的父亲此刻嘴巴里正在吞咽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的话…… 夏松想到这里,顿时挣扎起来,夏晓光还在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有了他的刺激,让厕所隔间里的两个男人像在发生一场战争一般,到底是霍文越占了上风,快速的挺动着腰把自己的yinjing往老师的嘴巴里送,在剧烈的摩擦之下,噗呲噗呲的射出了jingye。 被男人口爆了。 夏松羞耻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能听到儿子走到隔间门口的脚步声,大概还伸手推了下门,又怯生生的叫了几句,没有听到回应后才离开了。 男人的yinjing终于抽了出去,guitou上还黏连着一线精水。夏松被大量浓稠的jingye差点呛到了,脸色都憋的通红,他喘息着,嘴角也流泻着一股jingye,眼镜都被撞歪了,整张脸看起来漂亮到不可思议。 霍文越的欲望几乎又要被他勾引出来,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便生生的忍了下来。他穿好裤子,把老师拉了起来,手指抹着他嘴角的jingye送到他的口腔里,用手指玩弄着他的软舌,轻笑道:“老师,怎么样?我给你的食物比外面的要好吃吗?” 夏松喘息着,嘴唇都被磨到有些发红,他几乎说不出话来。明明被这样对待,心里却一点也不怪面前的男人,甚至在品尝到那股jingye的味道的时候,心里还有一点异样的满足感。 夏松觉得自己真的是已经坏掉了。 回去之后他也不知道霍文越是怎么跟王柔解释的,霍文越长得太过英俊,发泄过后脸上的笑容带了几分真心,就愈发显得迷人,说起来的话对于王柔来说,可信度也是百分百的。夏松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在老婆和孩子旁边,他的嘴巴里却不是食物的味道,而是男人的jingye味道,这已足够让他羞耻不已。 吃完饭后一行人又回到了学校的公寓里,王柔和夏晓光一路上都有些惊讶,看到他们公寓的情况的时候,也显得有些震惊。王柔羡慕不已的道:“这里条件这么好,居然只是宿舍吗?哇,什么都有呢,看起来很方便的样子。”她整套公寓除掉霍文越的房间外都参观了一遍,夏晓光倒是有点羞涩,坐在沙发上只用眼睛看着,并不太敢走动。 夏松早已给他们铺好了床,又给他们准备了洗漱用品,王柔先去洗澡,夏松便跟儿子聊了一会儿,等王柔回来后,他道:“晚上你跟晓光一起睡行吗?这张床也够大,我睡客厅里的沙发就好。” 王柔在外面倒是蛮顾及他的面子,问道:“咱们分床睡,你那学生不会觉得奇怪吗?” 夏松摇摇头,“不会的。” “哦,那就这样吧。”王柔兴奋了好几个小时,到底也困了,吹干头发就睡觉了。夏松安排夏晓光去洗了澡,也让他睡了。夏晓光可能是小时候营养不太够,即使快十一岁了发育的也不够好,还像个八九岁的孩子一般,个头矮矮的,脸蛋也是完全青涩的样子,所以母子两睡在一张大床上并不会显得很怪异,何况夏松还给他们准备的是两张被子。 把他们安排好后,夏松先去洗澡,看到地板上的长头发,连忙打扫干净。霍文越有洁癖,喜欢干净的环境,夏松能看得出来他表面对王柔很热情的样子,实际上大概是看不上的。他性格就是那样,有时候恶劣的会直接爆发出来,有时候却会掩藏着做戏,让夏松都有点难以理解。 沙发其实并不太适合给一个成年男人睡,夏松躺在上面的时候都觉得有些逼仄,不过他决定忍耐几天。其实他这段时间从新年开始后,他都是跟霍文越睡在一起,此刻身边没有了男人温热的怀抱,倒让他有些不自在。他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才察觉有些不太一样,身边的怀抱温热,腰上也被一只手臂紧紧的箍住,而大腿也被人压着,臀rou那里感觉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 夏松愣了一下,心脏瞬间跳动的非常厉害,他意识到大概是在他睡着后,霍文越把他抱了进来。想到这里,夏松心里又有些甜蜜,他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背后一个带着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老师的屁股再扭的这么sao的话,我就要干你了。” 夏松浑身都僵硬住了,瞬间动都不敢动。霍文越愉悦的笑了起来,将他搂的更紧了一点,把他完全困在自己的怀里,又继续沉沉睡去。 在霍文越的身边夏松总是睡的很安心,又因为没有设定闹钟的关系,醒来的时候天色都大亮了。夏松迷茫的睁开眼睛,入目就是霍文越那张俊帅的脸庞,看的他的心跳都忍不住漏掉一拍。霍文越的眼皮眨动了几下,很快睁开了眼睛,显然也睡醒了。看到他后,下意识的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亲,低声道:“早。” 夏松脸色有些红,心跳的频率也在不断的往上攀升着,他羞涩的叫了声“早”,完全不好意思问自己是怎么躺在他的床上的。霍文越似乎很快清醒过来,脸上又是一派淡定坦然,“昨天晚上看到老师都睡到摔下沙发了,我才大发慈悲的把老师抱了进来,老师要怎么感谢我呢?” 夏松红着脸从男人的怀里爬起来,他的衣服还有一些是放在霍文越的衣柜里的,直接就可以换,他一边换一边道:“我做早餐感谢你。” “啧。”霍文越看着他慢慢裸露出来的躯体,下腹又是一紧,不过忍耐着没有冲动。 夏松打开房间的门,就看到儿子夏晓光正坐在沙发上,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抬起头看到他后,眼睛亮了一下,又有点惊讶,“爸爸是睡在那里吗?” 夏松努力不表现出异样的样子,解释道:“沙发太窄了,所以文越叫我跟他一起睡。” 在小孩子纯洁的思想里,自然不觉得两个同为男性的人睡在一起有什么不合适的,倒是他这么大了还跟母亲睡在一起让他不自在。他似乎竭力忍耐着,但是在帮夏松一起做早餐的时候,还是有些忍不住,小声道:“爸爸,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睡沙发就好?” 夏松看到儿子的表情,立即理解到这个并没有享受过多少母爱的男孩子其实不习惯跟母亲睡在一起,他犹豫了一下,问道:“睡沙发没关系吗?” 夏晓光摇摇头,“没关系的,我可以的。” 等夏松答应下来,他的表情就松懈了很多,脸上的笑容也显得灿烂无比。 夏松做好了早餐,王柔才从房间里出来,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在房间里化妆,弄的妆容很重,劣质化妆品散发着一股有些呛人的味道,霍文越凑过来的时候显然闻到了,微微皱了下眉,不过并没有说什么。王柔对他热情的很,一直试图跟他聊天,霍文越也比较迎合的样子,两个人倒聊的热络,几句话就确定好了今天的行程。 五一的时间里这里自然是人山人海,最着名的游乐场人也很多,霍文越却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票,带着人进了里面,不过玩大部分项目都是在排队。夏松觉得有些热,但为了儿子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王柔脸上的妆容在热气中晕染开来,那些粉都弄成一块一块的,凑近了看着有些难看。几个人一整天也没玩上什么项目,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排队上。 夏松其实很担心霍文越会不耐烦,但他一直都没摆脸色,而且几乎在所有场合都在付款刷卡,这让夏松觉得一点也不好意思。 到了第二天,这次的行程却轻松了不少,霍文越带着他们去逛商场,当然大部分是王柔在挑,夏松对里面的价格是心里有数的,他大概一个月工资也难买得起里面的一套衣服,而王柔却挑了不少,又是霍文越买的单,夏松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他有些难堪的把王柔拉扯到一边,尝试着跟她道:“我们没有道理自己买东西让文越付钱吧?可不可以把衣服拿去退掉,然后把钱还给他?” 王柔一点也不愿意的样子,“我都打听了,他家里很有钱的,零花钱一个月就是好几万,这点钱对他来说是小意思啦。而且不是我要求他买单的,是他自己要买,我有什么办法呀?” 夏松有些无奈,“这样是不对的,咱们不能无缘无故受人钱财。” “无缘无故吗?”王柔突然变了脸色,往他全身上下扫了一眼,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夏松,你不是把自己给他了吗?所以他为咱们家花一点钱,又有什么关系?” 夏松一愣,天气明明并不冷,但听到妻子这句话,一股寒意却钻进了他的骨子里,冻的他浑身都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