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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站在某处树干,放眼看出去,瞧见不是对面的山,而是整个树冠上的世界。 树冠形成的“绿色”世界,连绵不断,一直铺到很远很远,直到世界的尽头。 绚丽多彩的鸟儿从树冠飞起,这边飞起那边落下,好看极了! 在树冠上zuoai “你看那边,太阳下山了。” 太阳将落未落,映红半边天。彩霞也上来了,天那边真是美丽! “好美!”“比奴家见过的彩色丝绸,还要漂亮!” “这是自然。”白硅挽着她的腰,将头放在她脖子上,胯部蹭蹭她。 柳瑛有些不自然,“我怕。” “你只管抱着我,准不能让你掉落下去。”他就这般坚定。 柳瑛不得法,只能由着他。 裤子被褪了去,双腿在半空中带着丝丝凉意。 只需白硅双手,在她rufang捏两下,下边湿意尽显,细流款款而来。 双腿被挤开了好些,柳瑛微微向后翘,但她的眼睛依旧看着太阳。 面对着太阳,对着霞光,对着天的一色,阴户被挤开,一根大roubang插了进去。 “嗯!”大roubang稍微有些急切,她既满足又嫌鲁莽。 金黄的太阳,变成了红色,或许因为这场性事而羞红了脸。 身后之人渐然加快,将她抵靠树干之上狠弄,幸得脚下树干宽而大,不然两人均将掉落下去。 花瓣受不得相公这番狠娈,带着微微酸意。快感袭来,柳瑛不由得抬起一腿,挂于白硅腰部,两手紧抱相公脖子。 享受着相公的爱抚,享受着刺激。 太阳一直挂在天边,只是下去了一小半的脸蛋。 大roubang不断在花xue进出,柳瑛呻吟着绞着,双腿全都放上白硅腰间挂着。 白硅压着她狠弄,每每整根插入,不留可爱如星一丝空隙,倒是让她难耐且刺激。 也许这里不安全,也许白硅怜惜她,他抽弄了百来下就射了。还只弄一次。 高潮未褪,柳瑛微喘息,潮红的脸颊询问夫君,“这般便不弄了?” 白硅笑道,“如若不是日子特殊,定让你昏着下去。” 说着他隔着衣裳,用头磨蹭她胸脯,用脸揉着她的胸。末了还小咬上一口,意犹未尽了些。 她喘着气,感受着高潮余韵,说道:“天黑了,我们下去吧。” 此时的太阳只露出一小头,马上将消失于天边。 白硅在她胸口咬了几口,便转过身去,让她趴过去。 柳瑛趴在白硅身上,由着白硅背她下树。 不知他们在上边胡闹,下边的人是否能听见,柳瑛有些羞涩,不敢抬头看人。 白家兄弟护着她,她倒是能躲在边上忙活自己的去。 白川来蹭了蹭她,她知道他是动情了,但安大嫂子一家在,在这里不合适。 他倒是不在乎,借由白硅挡着,将她手弄进裤裆,让她帮他弄。 手握着硬邦邦之物,感受roubang炙热,柳瑛面红耳赤。即便如此她没有想过放手,反而握着那粗大的物件,前后滑动。 手心把玩一番,手背磨蹭几下,大手指摸着马眼,见他微微闭着眼,眼里尽带着笑意。促狭她,让她撸快些。 柳瑛娇嗔,手中又是捏,又是摩挲,前后挪动渐快。大roubang在手中渐充盈,她不由得更难了。脸上是一番景象,心中想的又是另一番景象。 她心想,若是这根大物插入她下面,就不用这般辛苦了。若是插入下面,那滋味更棒了吧! 好不容易帮他弄出来,他倒好射得她满手都是。 哨子 又在山林之中穿梭两日,遇上的人越来越多,他们都与白川等人一般,从外头进入深山。 有的人高兴,有的人抱怨山林穿梭之苦。 好些妇人都是背着大包小包,倒是她最为轻松,看顾好儿子则好,无需关心别的。 平日看着瘦弱的小叔子,倒是出乎人所料,步行于山林之间,毫不畏惧,气不喘亦不叫累。 倒是她弱得很,叫白硅背了一段路。 集体穿过一处山林,视野豁然打开,山林深处不是荒无人烟,而是一处人员集聚的平原,阡陌交通,小路无所不至。 白发老翁,坐于家门前;黄发稚童,奔跑于山林间。此时太阳于树梢投下,打在老人银发上,不似凡人胜似仙人。 小桥流水自家门过,堪比南方的水上之城。柳瑛被眼前的景色,给吸引住了。 “走,下去吧。”白川对她伸手。 她将小手放置白川手心,由他扶着下坡去,小声问他:“这里怎这么多人家?” “他们才是正真的守护人,而我们的先祖是他们的下属,被放置外围放哨的。后来我们先祖在外安家落户,生儿育女。” “他们便不许我们回来,每年只得祭祀之日,方能进入神山。” “如果强行进入呢?”她问。 “哼,强行进入只有死的份。”一壮硕的妇人,撞开柳瑛,抢先一步往下走。 柳瑛不知她会撞人,更不知她力气可爱如星大,被这一撞肩膀麻痛,娇气地冒起了水雾。 “娇气。”与妇人有几分相似的男子,鄙视柳瑛,抢在白川前面。 白硅握紧拳头,想要说些什么。但被白川拦住,白川笑道:“不必相争,出去再说。” “哼。” “此人叫华容,同属哨子一类,她先祖曾得到一份馈赠,华家子女生下便力大无穷。此人更是暴躁无常,嫂子见着她忍让一些,有事我们出山林在清算。”白艺劝道。 “嗯。” 山风吹拂,带来桃花的香气。山外桃花早已开尽,山中桃花始盛开。 下山之山道,皆是青石板,上下并不累脚,反而让人多了欣赏之意。这般景象无法言喻,只言道大自然之美。 白川与安大哥们分离,带她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