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配种者日常(互攻)在线阅读 - 23.舔手,小指强插尿道,痛到潮喷

23.舔手,小指强插尿道,痛到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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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洛溪有一双很好看的手。

    虽然江云从未刻意去看过谁的手,也对别人的手指没有任何兴趣,却也能分辨得出,眼前这名异血生育者的双手,比别人都要好看一些。

    并非是手型或者肤色的差异,亦或仅仅是视觉上的偏差。眼前的这双手,沾满了汗水,又被舔上了口涎,却仍看得出它被千般保养,或者万般舔舐得来的纤莹玉润。它的指节分明,隐泛玉色,指甲透着淡淡的粉,与艳红的唇舌一衬,便娇嫩如入口的美食,竟让人担心一含就会化开。哪怕它分明地在主人刻意的动作下,近乎粗暴地蹂躏着柔嫩的唇瓣,将两瓣薄唇玩弄得鲜红肿胀,娇艳欲滴,一如被彻底cao开的xue眼,只能随着侵犯之物翻出卷入,却也依然忍不住忧心,它会因此被划出痕迹,或被口腔中的利齿割伤,再不复白玉无瑕。

    和所有人相比,秦洛溪的这双手,都不像、也不该是持枪握剑,血刃异兽的战士之手。

    如果不是他最初的模样足够凶悍,身上也残留着好几道惨白伤痕,江云都会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上过战场,还是仅仅加个头衔,好让他cao起来更爽的玩物。

    “嗯……唔……哼~啊……”因为唇舌被占,口腔也被手指搅得津液泛滥,生育者只能颤抖着从鼻腔里发出软绵的轻哼,那微挑着凝望翼狼的双眼,亦一改之前的贪婪强势,盈盈泛起了柔软的水光。他近乎刻意地向不悦的主人展示自己的柔弱与乖顺,手上的动作却越发情色露骨,每一下深入都直抵咽喉,还要肆意翻搅,抽出时便连唇舌一起带出,再舒张五指,转动下颌将指节根根舔净。而此时略显多余的另一只手,早已在连指缝都被舔舐一遍后,顺着面颊抚到了喉间,再一点点往下,重又回到了饱满的胸膛之上,特意多沾了一些津液的中指轻轻点上俏然挺立的乳首,点两下,揉一揉,偶尔还加上食指轻夹拉扯,轻易将其玩弄得肿胀硬挺之后,才并指一握,用力捏起乳首下方紧实的乳rou,捏成鼓突的一团,向观赏的主人邀请:“嗯啊~主人……要~尝尝吗……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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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云觉得,他大约知道自己为什么对配种者的性趣更大的原因了。

    只是想一想,做到一半被人要求“尝尝”,或者对方觉得很舒服也想对自己这么做……江云就差点萎了。

    江云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对玩胸的反应这么大,甚至算得上本能的反感,他的身体和意识都无法接受有关亵玩双乳的一切,从苏醒开始,到之后的每一场交欢,无论是别人对他,还是别人求他。

    回想起之前沉沦时偶尔被揉捏双乳的感觉,那又热又胀,过电一般又麻又痒,连带着整片胸膛与小腹都窒息紧绷,两颗rutou和roubang都仿佛要失禁一样的刺激……下意识地,江云就是一个甩翅,雪白的翅膀毫不客气地扇在生育者身上,将人脸扇到一边的同时,也将那紧捏着乳rou的手给扇落,面皮和手背都很薄的生育者瞬间红了大半边脸与一只好看的手,同样被扫到的肩颈倒是只泛了淡淡的粉,都是相当好看的颜色,好看得江云甚至有再狠狠扇上几十下的冲动。

    “很糟糕的表演。”被挑起凌虐欲的翼狼残酷地总结,语气一如对犯人下达死刑的宣判。再一次被嫌弃的生育者还来不及调整好情绪乖乖道歉,软言祈求再给一次机会,就清楚地感觉到插在孕宫里的冰柱在缓缓地往外拔,并且力道很大,算得上毫不留情。丝毫没有准备的秦洛溪被吓得浑身一颤,后xue下意识地夹紧,孕宫紧缩着想将其留下,却仍然在冰刃割rou般的剧痛里,被强硬地将冰柱扯离了身体。他因此难受得蜷缩在了地上,呜咽着哭得泪流满面,无尽的难堪与空虚在他发情太久的身体里肆虐,失去填充的yinxue大张着红肿的入口,不停淌着yin水渴求满足,被彻底cao开的孕宫更是不住痉挛,亟待被什么粗大的东西插入锁结,然后射满jingye,再任由它挑选最强壮的一颗种子受精孕育,好借此将一腔jingye都吞吃殆尽……

    “呜……啊……主人……我错了……呜呜……求您……给我!啊啊……还给我……啊~……我、这就……给您~啊……表演……”翅膀都没能扇倒的人,却因为一根冰柱离体而软倒在地颤抖呻吟,被扇红的脸哭泣着被黑发凌乱,水润的蓝眸里尽是哀求,倒是将他整个人都柔和几分,再不复初见的强硬俊朗,但他那正自我抚慰的躯体,又确确实实是久经锻炼的战士才有的修长矫健,强悍结实,哪怕他如今的气息再甜美成熟,yin靡销魂,也改变不了,他比起那些身娇体软柔美秀气的纯血生育者,要糙上无数倍的事实。

    所以,江云丝毫没因对方的示弱哀求产生任何怜惜的情绪,反倒被这yin贱耐cao的模样刺激得凌虐欲越发高涨,故意抽走冰柱的翼狼呲着牙凶残地笑着,意念一动,由冰源力凝结的roubang便当着哭求的生育者的面,一点点地崩坏碎裂,飘零成无数细小的雪花,雪白的碎片在幽蓝的眸子里纷扬,妄求满足的人显露一脸失去珍宝的哀痛绝望,莫名被愉悦到了的江云,在一时半会锁结无法完成,也想不出什么方法发泄异常情绪的情况下,算得上“好心”地为生育者重新凝聚了一根道具——一只形状完美修长莹润的非常好看的手。

    尺寸与模样,皆与秦洛溪之前表演时肆意展示舔弄的左手一模一样。

    “如果你能用它来一场精彩表演,并坚持半小时不射,我就在你的孕宫里射满jingye。”

    将冰手扔给生育者的时候,江云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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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三十分钟,比冰柱还粗大两分的冰手,用它表演,不许射精。

    完成的可能性无限为零。

    哪怕处在情绪都崩溃的发情热中,听到江云要求的瞬间,秦洛溪还是得出了最基本的结论。

    ——若想完成,必须动用手段。

    一个谁都无法察觉的僵硬,那只伸出去的完美手臂,仍然乖乖地捡起了依照自己左手凝结的道具,入手的冰寒让他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轻颤,分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唯独分明的是他浑身涌动的饥渴。他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将失而复得的宝贝抱进了怀里,被冻得全身一个激灵都不肯放手,然后,就在翼狼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以为被欲望烧昏头的生育者又会提供一场糟糕的表演的时候,比谁都大胆直白的他,突然仰起脸,问了翼狼一个问题:“我能……掰下它一根小指——塞进尿道里吗?”

    从喊哑的喉咙里说出的请求,低弱坚定,一波三折,每一个停顿都是一声难耐的喘息,血腥而甜美,尾音极端勾人。在这样半引诱的征询下,尤其是最后一句勾起的期待下,原本打算无论对方提什么一律否决的翼狼,在短暂的惊讶之后,便在生育者无比紧张渴盼的目光里,相当矜持地点了点头。

    “啊……谢谢您……”得到应允,紧张多时的生育者瞬间放松了身体,脸上绽开极大的笑容,叹息般地拖着软绵低哑的调子,轻声道了句谢,然后,他便不顾后xue与孕宫瘙痒得恨不能被怀中冰手捅穿cao烂的欲求,颤抖着将自己的“左手”举到眼前,仔细确认了一遍裁切路线之后,使用精神力调动身体里的异能,化出一根超高速震动的透明水线,照着冰手的小指,直直切了下去。

    同阶的异能,还是属性相近的冰与水,使用水线切割冰雕并不算太难,只不过到底是状态不对,神志都被情欲影响得一片混乱,cao控起自身的异能来,也比受伤时还艰难了好几倍,最终秦洛溪如愿地切割下了一截小指与小部分相连的手掌,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身体却再一次软倒在地,而在这之前,被切下来的小指已经直直地落到了他腿间,刚好砸在他胀得发痛的roubang上,差一点就将他砸了个精关失守一泄如注——若不是他及时伸手箍住了roubang根部,用疼痛与强压逼退了直冲而上的热流,他估计已经还没开始表演,就当着主人的面,射了个酣畅淋漓。

    “唔!啊……啊——呃!……啊啊……”痛苦,激爽,欲射不能,欲求不满,哪一样都能让人发疯的感觉交织着,逼迫着发情中的生育者大叫出声,被撕裂过的声带在喉间震颤哀鸣,发出嘶哑艰涩的呜咽,半分勾不起旁观者的性致与怜惜,被吵得头疼的翼狼又是一翅膀扇过去,翎羽毫不留情地抽在生育者圆润雪白的屁股上,一下就将那比常人丰满许多的臀瓣抽得通红肿胀,生育者也红着脸不再哭喊,这才冷冷地警告:“别拖延时间。”

    “嗯……好……”明显感觉到翼狼抽自己时,臀部被蹭去了很多黏液的秦洛溪颤声应着,顶着张红得快要滴血的俊脸,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地把自己再次撑了起来,他双腿微分跪在了地上,抖着一双快要痉挛的手找到了落地的冰手与小指,在对着本为一体的道具纠结了好一会后,害怕一被填满就射出来的生育者选择了后者。他拿着冰冷坚硬的小指试图往自己的尿道里插,粗长的roubang却仿佛有意识般弹跳躲闪,用手指紧握都没有用处,更是每每刚碰到guitou就几乎忍不住射精的冲动,最后秦洛溪被逼得满头大汗,双目猩红,一身皮肤都泛起熟透的色泽,这才在翼狼嘲笑般的冷哼里,从身后化出一条长长的兽尾,绕着roubang根部往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彻底固定了不听话的roubang,然后咬牙闭目,一下将冰凝的小指插进了艳红的guitou。

    “呜——啊啊!啊——”红润的guitou被劈成两瓣,捅开的小嘴般怒张着,中间的小孔被彻底撑开,插进一根纤长的小指,内里的黏膜被刮蹭的同时还要被冰寒的温度折磨,甚至还要承受小指尾端利刃般的切面的伤害,几乎是瞬间,秦洛溪的guitou就流出了血,温热鲜血从尿道里涌出来的感觉和撒尿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身为一名异血,并且是被一军将领选中调教的,能上战场厮杀的异血生育者,秦洛溪从小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怎样忍受痛苦。他曾在调教中被伤得体无完肤,曾在和异兽厮杀时被兽爪捅穿腰腹,曾被亲近的同伴用刀子插进背心,更曾跌落悬崖摔断无数根骨头,他以为他能承受一切痛苦,他甚至在用粗大的冰柱强硬捅开孕宫的时候都没发出一丝痛吟,但他没想到,用一根小指插进尿道割裂guitou,竟然会这么痛……

    他甚至无法准确地形容到底有多痛,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那一根小小的手指捅穿了,冰冷的刺痛侵蚀着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头脑瞬间痛到麻木,那个被割伤的guitou却仿佛成了他的第二个大脑,他的脑子里被插进了一根冰做的手指,手指尾端是冰寒的利刃,他被捅得血流不止,痛得整个大脑都在抽搐,偏偏它越动伤得越深,血流得越厉害,他甚至想不通他为什么还没晕过去,是因为鲜血起到了润滑,还是他的神经太过强韧,他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在庆幸一件事情——这样痛,他应该可以坚持半小时不射了。

    “你真的在认真表演吗?”旁观都仿佛感觉到了痛楚的翼狼提出了自己的质疑,看着生育者浑身冷汗四肢痉挛roubang却依然坚挺着没有软下的模样,凶残的兽脸上露出嗜血的冷笑,“——还是你更喜欢痛苦?”

    “啊……嗯……”最初的剧痛缓和过去,神志都消散的生育者恍惚地轻笑,混合着冷汗、热泪、口水以及鲜血的嘴唇溢出似痛似喜的呻吟,一双失去焦距的蓝眸直直看着虚空某一点,惨白的脸上浮现出虚幻而怀念的神色,嘶哑的声音都能听出分明的感慨与回味,“啊……好久……没这么痛过了……”

    “看来你非常乐在其中。”翼狼冷嘲着,果断放弃了将插在生育者尿道里的小指消融的打算,不过是加大了点冰冻力度,让对方更痛更冰的同时,为那血流不止的guitou止住了血。秦洛溪因此从头到脚都痉挛了一遍,手指不受控制地冒出利爪,嘴里生出的尖牙直接咬进了下唇,一对雪白的兽耳刚从黑发间探出便软了下去,被长尾缠着的roubang几个弹跳,鼓胀着又大了一圈……竟是就这么被刺激得进入了半兽化。

    “啧啧。”看着对方大腿间蔓延的水痕,闻着空气中越发浓烈的甜香,江云不得不相信对方真的很爽,竟然在后xue里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达到了一次潮喷。他简直能想象如果刚刚他的roubang插在里面会有多快活,绝对比他现在锁结的处子后xue爽快不知多少倍……他不仅能享受大量热烫的yin水喷溅guitou的感觉,还能被热情贪婪的媚rou层层含裹吮吸,他更可以肆意地在对方体内成结,绝不会是如此狼狈的姿势,就算他锁结时无法动作,对方也能凭借xuerou的紧绞,为彼此提供最美妙的高潮……

    这么想着,对现状越发不满的江云不禁往前迈了一步,试图将被锁住的roubang强行扯出除了紧与热再无动静的后xue,他已经像个傻子一样维持这个不痛快的姿势很久了,他甚至怀疑被锁结的对象是不是真的还活着,又或许一开始还有气,但这么久过去,估计也快要气绝身亡了。

    因为,在这个被生育者发情的甜香彻底占据的空间里,江云已经闻不到被他锁结的配种者的气息了。

    只不过,江云这一步倒是迈了出去,身体也往前移了一点,仍卡在紧热后xue里的roubang却没能抽出半分,他不过是将交尾的半死不活的配种者往前扯了一点,并因此彻底打破了对方一直保持的平衡,那靠一根roubang与他相连的巨大翼狼摇晃着缓缓往一旁倒去,他再努力维持稳定,甚至伸出兽尾去缠对方的腰,也无可挽回地被带动着向后倒。江云简直无法想象倒下后又会是怎样难堪的场面,他已经被自己的一时兴起给逼到了必须和一头野兽交尾的地步,他基本没有任何快感地忍受了近一个小时,他丝毫无法再多忍耐一秒——在事态演变得更加糟糕之前。

    在被动地倒下之前,在一秒内尝试过恢复人身与克制结的大小,以及强行脱离结果痛得牙都差点咬碎之后,打算一翅膀将重新爬起来的生育者扇晕,好挽留最后的脸面,却被男人脖子上刻了字的颈环占据双目的江云,终于是想起了自己身为“主人”的权利……

    “允许秦沐全兽化!”来不及多加思考,江云已迫不及待地喊出了声,他竭力用兽尾紧缠着身后又沉又重的锁结对象,浑身都绷得发痛也不放松半分,见对方因为允许而终于有了呼吸,气息也颤抖着鲜活起来,身体却依然垂死般摇摇欲坠,满心急躁的江云不得不再次命令:“惩罚结束!让他恢复意识!”

    “别——”嘶哑的呼喊在前方响起,语气里的惊骇还未传递给江云,一声极微弱的“滋滋”声之后,两头要倒不倒的巨大翼狼,终于……轰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