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次互攻(1):发情求cao被cao射,尾交play
2 当时的江云,已经被发情热烧得有些神志不清,和自己roubang一样粗长的冰柱插在秘xue里,都被下面那个火热guntang的roudong给融成了水,yin水混合着冰水源源不断地从江云饥渴的秘xue里流出,湿透了江云屁股下的床单。江云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被roubang插xue过,熟透的秘xue却依然记得被大roubang插入满足的滋味,它饥渴着,翻绞着,向主人传达着无尽的欲求,它渴望被粗大的火热的roubang插入、cao干,渴望被jingye射满孕宫,渴望被cao哭cao烂,渴望到疯狂。 江云甚至觉得,如果现在他面前有一群人,他也能用自己的秘xue,将他们都cao翻过去。 江云以为这依然只是一个无比难熬的夜晚——白天的时候他已经cao了所长无数次,将人的屁眼都cao出了血来,以至于再没有合适的roudong供他发泄,只能硬抗。自从用全兽化干了所长之后,这个异血配种所曾经的统治者,就成了江云最常用的一个rou器,因为仅所长一人就能抵上好几个异血配种者。而近两年江云发情时常常会因为太过饥渴而浑身发软,也只有所长是被江云彻底cao成了离不开他大roubang的贱货,这一天和所长在一起,也最安全。 然而不知为何,江云总觉得这一夜的空气格外燥热,似乎黑夜里一直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挑逗他,抚摸他,每一丝若有似无的波动,都仿佛在他皮肤上点燃了一簇火苗,身体里的yuhuo很快便突破肌肤与火苗融合,将江云从里到外都烧了个透。 神志恍惚中,江云伸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唯一一根他能抓住的大roubang。他将roubang里的jingye撸了个干净,仔细感受着它半软的状态,它依然很粗,很长,可以轻易往下弯折,敏感的guitou很快就在江云的cao控下触碰到了yinnang下那个湿淋淋的roudong口……非常美妙的感觉,两块最敏感的软rou互相触碰,磨蹭,彼此都舒爽到吐出黏腻的yin液,guitou与宫口同时向江云传递饥渴瘙痒的感觉,痒得江云浑身一颤,差一点就将roubang插进了秘xue里。 ——不过在真的插进去前,江云听到了一声嘲笑。 金发的异血配种者在黑夜里凝结出身形,一双金色的竖瞳闪烁着,里面满是危险的光。他直接现身在江云身上,一把握住江云的roubang制止他自己cao自己,另一只手将江云抱进了怀里,低头在江云耳边笑着唤了一声:“云哥哥。” “云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只是为什么,我一见你,你就准备自己cao自己?” “你真sao啊,云哥哥。”龙越撸动着江云的roubang,深深地嗅闻着空气里浓烈的发情气息,从江云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介于配种者与生育者之间,和两者结合反应后产生的诱惑香水的气味一模一样,不过却更浓烈,更凶猛,也更情色。 “那些人说你下面多个洞,饥渴yin荡到能用它cao死人,一开始我还不信……”边说着,龙越边伸手往下摸到了江云roubang下那个水淋淋的yin洞,轻易便插了三指进去,随意抠弄几下,拔出来放到眼前一看,整个手掌都沾满了yin水,龙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笑了起来,“真甜,熟得都快烂掉了。云哥哥,你就这样放着个极品yinxue在夜里发sao,也不给大家好好尝尝味,真真是暴殄天物啊!” 江云死死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龙越,从他的金发,金瞳,到每一个完美的五官,再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江云有些无法确定这个龙越究竟原来的龙越,还是他曾经养了六年,守护了四年的龙悦。情欲灼烧的头脑让他无法理智地思考与判断,最终也只能在欲望的驱使下,本能地抱住身上赤裸火热的躯体,仰首吻了上去。 “cao我……”江云祈求着,伸手去摸龙越胯间的roubang,触手的粗大让他深深地喘息起来。他完整地,从上到下,从guitou到yinnang都好好地抚摸感受了一遍,便兴奋地粗喘着握着它往自己饥渴的roudong里塞。如龙越所说,江云的秘xue已经完全熟透了,甚至都快熟烂了,他无法再拒绝任何人的roubang,如果今晚爬床的不是龙越而是异血配种所里任何一个人,江云都会如三年前一样,用他饥渴到极致的秘xue,将人cao死在床上。 但偏偏,今晚爬床的人是龙越。 龙越看着近在咫尺的江云的脸,感受着江云唇舌对自己唇舌的吮吸舔舐,以及roubang被江云握着主动插进那湿热roudong的滋味……龙越一时都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曾经只能仰望的人,曾经深深依赖的人,一改再见时的陌生与冷漠,收敛了所有外放的寒气,被情欲烧得浑身guntang神志不清,一脸饥渴地主动求人cao干,下面的洞更是yin荡得连千人骑的性宠都自愧不如……看着这样的江云,龙越既兴奋,又难过,更多的,则是克制不住的暴虐的兽欲。 “云哥哥,你前面这个洞,都快被人cao烂了。多年未见,你就拿这样一个烂洞招待我吗?”龙越笑着,在roubang彻底进入江云roudong的瞬间就进入了半兽化状态。头顶两侧冒出犄角,双手化为利爪,生出鳞片,身后更是长出一条极为粗大的布满金鳞的尾巴,连插在江云秘xue里的roubang都胀大一圈,并生出细密的rou刺。龙越一把推开江云,将人死死按在床上,粗大而布满倒刺的roubang对着江云roudong捅了好几下,便在江云yin荡的尖叫里,直接拔了出来。 仅仅是几下cao干,江云就爽得像是死过了一回,龙越半兽化的roubang实在粗大,差点就将江云的rouxue撑裂,那细密的一圈rou刺更是带给江云无尽的刺激……确实是刺激,每个月都要消受好几根冰柱的rouxue早已被锻炼得很是坚韧,龙越这几下甚至没能让江云出血,反倒爽得江云不需抚慰就射了出来,rouxue里更是喷出大股yin水,如果不是龙越及时收拢rou刺拔出roubang,怕是也会直接就交待在江云翻绞的rouxue里。 roubang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好大一声响,大量yin水在roubang的弹跳中四溅开来,有几滴甚至溅到了龙越脸上。龙越深深吸了口气,费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再插进去的冲去,金色的眸子紧盯着身下的江云,眼中暗云翻涌,难辨喜怒。 “啊……呜……”江云挣扎着,嘴里发出极为难受的呜咽,yin洞更是因为尝过了绝顶美味,越发饥渴贪婪,连带着他整个人都越发饥渴起来。龙越恶意地用roubang在入口处蹭了两下,将人勾得粗喘扭腰,甚至抬起下身主动用rouxue来吃roubang,再故意退到rouxue够不到的地方,换上粗长的尾巴继续调戏,见江云仍然饥不择食地扭着腰迎合,龙越冷冷地笑了起来:“云哥哥,你真的好sao好sao,比我cao过的最sao的性宠还sao,我半兽化的大jiba他们连一下都受不了,你倒是吃得无比满足!我听说你还被人轮暴过?还特别喜欢被jingye射进去?只要能打赢你,你就会乖乖地张开腿让人cao一晚上?无论多少人,何种姿势,什么道具都可以?!”龙越一声声问着,问到最后,龙越冷哼一声,一把将江云翻了过去,连尾尖都有儿臂粗的龙尾狠狠捅进了江云前面的yin洞,一个上扬,便迫使江云跪趴了起来,接着生满鳞片的双手狠狠掰开江云的屁股,粗大的roubang对着那紧紧闭合的娇小后xue便捅了进去。 “啊——呃!”正在享受秘xue被填充的快感的江云惨叫了声,痛得连神志都回来几分,他喘了口气,感受到龙越仅插进来一个guitou,于是本能地后xue一个狠绞,再一个翻身,直接便从龙越身下脱离开去,江云瞪着一双幽蓝的眼睛满是凶狠地看着龙越,愤怒得连獠牙都呲了出来,身下的秘xue却仍卡着一小截龙尾,另一端消失于龙越身后。 “真熟练啊云哥哥。”龙越吸着气,握着自己差一点就软掉的roubang,眼里满是怨怼,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你用这招夹断了多少人的命根子?嗯?”龙越问着,一边抽动江云秘xue里的龙尾,一边朝重新开始喘息的江云靠近,“好了云哥哥,我不碰你后面了……乖,放松点,你现在很饥渴,非常需要大roubang来满足你……”龙越诱哄着,待靠得近了,刚想一把将人按回床上,想着把江云彻底cao服之后再图那个极可能无人造访过的后xue,甚至将jingye射在里面……却没成想,江云竟直接伸出爪子朝他抓了过来。 龙越本能地防守反击,被激怒的江云更不可能对他客气,两人直接赤身裸体地在床上扭打起来,两具雪白的rou体在江云超大SIZE的床上翻滚着,体位不住交换,一时间竟谁也奈何不了谁。龙越简直都无法相信在异血配种所待了十年的江云,在完全发情的情况下,竟然还能与自己抗衡,并且是在自己半兽化的状态下——虽然,这是龙越第一次在床上和人打架,而江云一看便是床战的高手。 又一个翻滚,龙越被江云抓着双手按在了身下,双腿被江云的双腿压制着,丝毫不得动弹,龙越喘着气笑了一下,示弱般放松身体,一直插在江云秘xue里的尾巴却用力转动抽插起来。龙越的尾巴几乎和他第二条yinjing一样,又粗,又长,还格外灵活,尾巴尖端更是能和yinjing一样胀大成结,甚至一样能让生育者受孕,只不过射出来的并不是jingye,而是龙族特有的[种核]。 一条龙一生最多产生三个种核,通过龙尾尖端的骨刺刺入生育者孕宫壁,直接让生育者受孕,能诞生出更纯正强大的龙族后裔,但这个后代和生育者其实并没有半分血缘关系。 龙越正思索着要不要在江云孕宫里种一颗种核,他已经用roubang和尾巴彻底感受过江云的roudong了,它很软,很成熟,很肥美,是一块完美的播种之地。虽然这个孕宫的宫口格外地浅,甚至长在了外面,宫道却也比生育者要长上许多,里面更是弹性十足,连他半兽化的yinjing都能完全容纳,甚至,或许还能容纳全兽化的…… 龙越舔了舔唇,突然觉得有些渴,江云则舒爽地哼了一声,似乎再一次被情欲统治,他低下头来吻龙越的嘴,龙越不客气地反吻回去,两人的唇舌交缠着,动作格外激烈,仿佛都想将彼此吞下腹去,大量交融的涎水从两人嘴角溢出,夹杂着江云几声爽到极致的闷哼,与龙越低沉又满足的轻笑。 然后,龙越就连笑也发不出来了。江云以本源力凝成的寒冰卡在了龙越的喉咙里,冰封了龙越所有的声音。 “我喜欢你的尾巴。”江云舔着龙越的嘴唇,从喉咙里发出满意的轻叹,“很大,很灵活,cao得我很爽。”江云笑了笑,张口在龙越下唇重重地咬了一下,本就艳红的薄唇染着血,语气里满是危险:“但我不喜欢你的嘴,太啰嗦——在我的床上,你只需要叫,或者哭。” 感受到江云在自己腿间磨蹭的粗大roubang,龙越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他试图挣扎,喉间的寒冰立马刺入了血rou,连他的血都凉了个透。江云在龙越手上施了个冰缚,然后放开龙越的手,笑着摸了摸龙越的头,嘴角的弧度却满是讽刺,“龙悦。”江云唤着身下人的真名,眼里的欲望铺天盖地,“所有爬到我床上的人,都会被我干哭……连你,也不例外。” “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jian尸。”最后警告了一句,江云分开龙越的腿,也和龙越一样,不做任何扩张,粗大的roubang对着那紧闭的后xue就狠狠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