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 9-12
9. 陆羲和感觉到世贞渐渐恢复了精神,又实在是疲惫不堪,下意识地便想去抓他的手。突然从世贞手背后莫名绕出一只黑红相间的蛇来,瞬间便缠上了陆羲和的身子。 那冰冷黏腻的触感让陆羲和一阵恶心,忙喊道:“世贞救我!” 只见赫连世贞冷冷地看着他,口中兀自说道:“你害我至此,我必当如此还你。” 那蛇毒牙大张,瞬间便将陆羲和手臂咬了个大窟窿出来。陆羲和被吓得连疼痛也不觉得了,不一会便被那涌出来的蛇咬成了白骨架子,什么也不剩了。 模模糊糊之中,陆羲和只感觉到眼前一片白雾迷蒙,他浑浑噩噩地朝前走去,突地却觉身旁车水马龙,小摊贩络绎不绝地叫卖着,路边行人匆匆,鼻尖还有挥散不去的包子香味。 这里……便是仙宫么?陆羲和错愕间,却又觉得疑惑,此处分明与那人间一般无二,又怎会是仙人居所。他怔怔地望着自己手心,不知所措地望着周围,方才明明还是在那阴森幽冷的棺材中…… “抱歉!”恍惚中陆羲和竟又撞上了一人,他慌乱地抬起头来,却撞进了一双琉璃珠似的眸子里。只见那人手持折扇轻摇,紫衣如雾,不是赫连世贞又是谁。 “世贞……”想到面前这人刚才对自己的伤害,陆羲和下意思地后退了一步,却换来对方的诧异:“怎么,阁下认识我?” “不,没有。”陆羲和刹时便反应过来这应当是他死前终于恢复了记忆,想起了这与赫连世贞的几世轮回过往。他不想再多谈,便急匆匆地绕过世贞朝前走去。 “哎,等等,”世贞一收折扇,含情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陆羲和,“我倒不记得曾有阁下这般玉树临风气质不凡的好友了。” 陆羲和叹了口气,垂着眼眸看着面前茶香四溢的西湖龙井,想着果然已经命中注定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他便只能无力地随着自己的回忆而行,重复地踏上与赫连世贞的悲剧轮回。 “我观阁下容貌似有悲戚之色,在看向我时尤甚,便想请教一二。” 这一世,赫连世贞是金陵出名的风流公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便折在了陆羲和这个皇帝派来的卧底身上,最后落得个身死异乡,家破人亡的凄凉下场。 陆羲和此时知晓这一切皆是因果轮回报应,恨不得将那皇帝老儿的阴谋全盘托出,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这样的结局他是改不了的,无论如何,命运的轨迹都会使他们走上悲惨的结局。 陆羲和划着浆,将那小船悠悠晃进了芦苇荡中,换了一副亲切笑容:“浮生若梦,为欢几何。朋友何不与我一醉方休?” 世贞走近身来,手不经意地掐了一把陆羲和的纤腰笑道:“这里虽无好酒,却有美人啊。我倒真想不到你这样的人居然会如此主动地送上门来,真让人不得不怀疑背后有个天大的阴谋。” “如果我说是呢?” 世贞的脸上露出了那种熟悉的玩世不恭的神情,指尖触及的肌肤温暖滑腻,背部的曲线引诱着他向更下方滑去,去开拓那未曾有人到达过的禁地:“我自然是甘之如饴。” 陆羲和轻声哼着,唇齿被世贞的舌头所覆,淹没在茫茫然的芦苇丛中。大概是这中午的日头太烈,总照得人有些昏昏沉沉的,好似永远也清醒不过来。桨被扔在一旁,小船任由着河水飘荡。 “真紧。”世贞平生猎过的艳色没有五十也有一百,像陆羲和这样自动送上来的美人倒真是不多见,那后xue正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时,又听陆羲和轻声道:“前……前面好痒……” 世贞以为是他前端阳物急需抚慰,这一摸却是摸到了吐着yin水的女xue。他又惊又喜,不自觉便问出口来:“你……你是阴阳之体?” 陆羲和面色潮红,半睁着眼眸问他:“怎么,你也觉得我不男不女?” “不,”世贞大笑起来,“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尤物,实在是兴奋得不得了。”他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指捏住了女xue上方的阴蒂,啧啧称奇道:“连这玩意也有,这粉嫩的颜色倒是少见。” 光是被世贞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看着私处,陆羲和女xue内的yin水如泄洪般汩汩而出:“别……别看了……快……快点进来。” “这么sao,平时自己没少弄过吧?”陆羲和被他那双在风月场浸yin惯了的手弄得浑身发软,难受地扭着腰,乞求世贞的进入。 “没……没有……平日里……羞得很……不……不敢弄……” “当真?”世贞挑起他的下巴,琉璃般的眼眸紧紧地盯着陆羲和,“那怎么还这么多水?” “双性……双性之体天生……便是……便是如此……yin贱……”陆羲和咬着下唇,纤长的睫毛沾上了泪珠,看上去分外可怜。 世贞半信半疑,扶着自己jiba便轻轻往那女xue中插去。果然没过一会guitou便受到了阻碍,像是隔了薄薄的一层膜。世贞这才知晓身下美人确是处子,未曾欺瞒于他。他的阳根撑开yinchun,直接破开处子膜干进了甬道之内。 “太……太深了……混蛋……”虽然已经不知道与面前人交合过多少次,但这个身体还仍旧青涩,陆羲和疼得很,手紧紧地抓在世贞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深刻的痕迹。 世贞浑然不觉他的话语,只觉得自己自从见了这双性之体,便如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般乱了分寸,干脆抓住陆羲和的脚踝,让粗大的jiba更方便地在女xue内进出。 “不行……不行……船……”因着两人还是在小船上剧烈动作,那船哪里承受得住他们这样折腾,没两下便剧烈地晃动起来,激起一阵阵的水花,看上去危险极了。 “没关系,”世贞干得双眼发红,又说道,“你若是掉下去,我自然能捞住你。若是我们一同掉下去,能做一对亡命鸳鸯也好。” 陆羲和浑身颤抖着,随着交合四溅的yin水很快在小船底下汇聚成了小小的一滩。紫黑色的roubang湿漉漉的,不停在男人的细缝中进出,直把那初经人事的陆羲和干得yinchun外翻,媚rou红肿。 夏日炙热的阳光照在赤裸的两人身上,那看上去清冷自持的人腰扭得比妓院里的婊子还yin荡,被金陵城里出名的风流公子在小船上cao了一次又一次,里里外外都灌满了男人的jingye。 直到日落西山,陆羲和疲惫地躺在小船上,勉强拉住世贞的衣襟:“劳……劳你送我回去。” 男人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自己射上去的精水,世贞不无得意地欣赏着陆羲和的模样,身下的玩意又有些生龙活虎的迹象。他挑眉轻笑,一把将陆羲和捞入怀中,轻轻地摇起桨来:“这是自然。” 就着这个动作,他又轻松地把自己半硬的阳根送入了陆羲和的后xue中去。那里面的玩意不知是jingye或是yin水,总之滑溜溜软绵绵的。 陆羲和哪里还受得起这样的摩擦,光是被阳根进去就疼得紧,像是后xue也被磨破了皮。他轻声地喊着疼,世贞却温柔地吻着他的耳垂:“放松些,我不动。” 实际上,就算世贞不动作,那交合的部位也会随着小船飘荡的轨迹而微微进出。世贞的阳根泡在温暖的yin水中感觉惬意无比,内心更是坚定了要将陆羲和豢养在府内日日夜夜疼爱的心思。 陆羲和被这样缓缓地cao干着,没一会便连疼痛也感觉不到了,只觉得后xue深处痒得不行。他却偏不肯开口,只望着秦淮河周围的灯红酒绿转移注意力:“世贞……这……这是去哪里的路?” “当然是去赫连府了,”世贞似笑非笑地拍打着他肥大的屁股,“好友今日招待了我这般久,滴水之恩都该涌泉相报,我自然是要请羲和去府内好好住上一段时日。” “什……什么?”陆羲和立时便猜到了眼前男人心里头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不行,我……我还有其他事情。” “什么事情?”世贞轻轻抬起腰,guitou从sao点上左右滑过,偏偏就是不肯碰到那处。 “我……我还要……”他是皇帝派来调查赫连家的卧底,按理说能直接潜入赫连府是再好不过,可是陆羲和毫不怀疑面前这个精力旺盛的混蛋会没日没夜地把他压在身下,cao得自己日夜颠倒,神志不清。 “还要?放心,为夫这便来满足你。”世贞故意曲解着他的衣裳,眯着眼睛固定住陆羲和的腰,大力地干着饥渴的后xue。 “不……不是!混蛋!”陆羲和下意思地绞紧了浪xue,疯狂吮吸着jiba,身体一阵接一阵地痉挛着,屁股被cao得红肿不堪,前方小腹一阵酸软,像是又什么东西即将喷射而出,“前面……前面要出来了!” 世贞哦地一声,谁想这不堪重负的小船偏生在这个时候翻了船,两人就着交合的姿势掉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啊啊啊!”濒死的感觉同交合的快慰混在一处,前方激射而出的尿液让陆羲和几乎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在给他带来快感。 世贞阳物骤然被绞紧,也下意识地射出了精华。 两人好不容易从湖里爬上岸,这下浑身湿漉漉的陆羲和总算无法拒绝世贞的邀约了。赫连府上那些人倒是都习惯了自家少爷这般做派,见着陆羲和也不太惊讶,只是拿了换洗的衣物过来。 世贞换上了干净衣裳,摇着折扇站在门口,倒是又恢复了他那风流公子的做派。分明就是个衣冠禽兽,陆羲和恶狠狠地腹诽着,觉得之前自己对他的愧疚根本就是自作多情。 世贞静静地望着他,陆羲和虽然貌美,在这偌大的金陵城中却也还称不上绝色,人也太瘦了些,cao起来没点rou总有些不舒服,至于人么,虽然有趣,但绝非听话乖巧之类。这人分明除了一张脸还算看得过去,哪里还有吸引人的地方。但怎么他才见着他第一天,就觉得好像是隔了无数年月未曾谋面呢。 他不禁又想起了今日在芦苇荡中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嘴角却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笑意。 “你……你怎么偷看别人换衣服!”陆羲和惊讶地转过身来瞧着他,口中颇有怨怼之意。 “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没进去过的?”世贞笑道。 “我……罢了。”陆羲和恨恨地转过身去,暗自想道,都是我欠你的,我欠你的。 世贞等待许久的夏日莲花,终于在陆羲和来到的第二日轰然开放。那纯粹的白一点一点渗透进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心魂,他的一切。后来在赫连府日渐衰败的日子里,他也仍是喜爱枯坐在莲池前瞧着那一池枯荷,看他们从鲜活到腐朽,想着曾有个清淡如莲的白衣男子,从池旁悄悄走过。 10. 陆羲和在血泊中缓缓闭上了眼睛,面前光影模糊,已是又进入下一世的轮回。再恢复意识,他已是穿着一身锦衣玉袍坐在灯下的邻国质子了。 纷乱的记忆涌入大脑,陆羲和想起自己先前因中了他人的暗算惹得皇帝龙颜大怒,连带着于陆羲和交好的二皇子赫连世贞也遭了殃,被皇帝罚了禁足。 他现下写的这封信,正是要去给世贞的。他跋涉千里来此地做质子,为的便是一朝押中了太子人选,得以从内部将这个庞大的敌人彻底击溃。所以他这信是劝解世贞无需为自己的事情同皇帝置气,早日去宫里赔礼道歉才是正经。 他写完后检查了一遍,见无甚错处便又工工整整地抄写了一遍。那墨迹还未干,陆羲和这一抬头,却被窗户外那人给吓了一跳。 “殿下何时来的?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因着是炎炎夏日,陆羲和身上穿着甚是清凉,只披着一件普通的丝质袍子,胸前露出大片白玉般的肌肤来。 世贞却不答,只目不转睛地瞧着他那若隐若现的红点,下意思地舔了舔嘴唇。 陆羲和面色一红,忙将衣袍整理了,又蹙眉道:“皇上正罚你禁足,你怎的又出来了?” 世贞轻笑一声,抬手便从窗户翻进了屋里:“想你了,便来瞧瞧你。果然,我的好羲和也正在想我。” “说什么胡话,”陆羲和瞧了一眼灯下眸子熠熠生辉的赫连世贞,内心感叹着无论轮转几辈子,这人总还是这般俊朗模样。 “看呆了?”世贞笑着上前来握住他的手,“让你摸摸,不然亲亲也成。” 陆羲和心乱如麻,却当真抬起头来在世贞唇角印下一记轻吻。 后者却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转身麻溜地出去锁了院门,一把将陆羲和横抱了起来。 “等等,赫连世贞,你……你先看看信。” 世贞啪地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看什么信,不用看我也猜得到你给我写了些什么。无非就是为夫的jiba太大了,每次都把羲和cao得欲罢不能。” “没……没有……”陆羲和依偎在世贞怀里,哼哼地享受着男人手指摩擦乳尖的快感。世贞瞧着怀中人弯弯的眉眼,心中无端一软,俯身亲吻着他的脸颊。 陆羲和浑身轻颤,主动张开双腿缠住了世贞的腰,用湿润的yinchun蹭了蹭对方的下身。世贞啧啧称奇,惯来是批阅奏章的手指分开湿润的yinchun,深入其中不停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来:“你这处可赶得上江北的洪潮了。” “胡言乱语。”陆羲和在他怀中扭动着身子,实在想不明白这一世的世贞怎的比寻常要浪荡许多,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无耻之徒。 “今天本皇子就好好扮上一回大禹,好好治治羲和的sao水。”他说话时候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陆羲和颈侧,谢赫连世贞启唇含住他白嫩的耳垂,硬挺的roubang蓄势待发抵在陆羲和下身。 “唔……”陆羲和软绵绵地哼哼,身体因为这露骨的yin欲而更加兴奋,乳尖高高挺立,被男人的手心如同揉捏面团般上下摩擦,变幻出各种形状来。世贞俯身上去吸了吸那乳尖,又有些疑惑:“太医都说过你这身子分明是能够受孕的,怎的就是怀不上孩子。” 陆羲和哭笑不得,连忙说道:“他们瞎说而已,世上双性之体不在少数,你哪有听过有人能怀孕生子的,不过都是编造的故事罢了。” 世贞卷着舌头逗弄着那红果,又说道:“他们料想还不会这么大胆,那必定是我还不够努力,明日再找他们要几剂药去。” “不行!”陆羲和吓得脸色居暝白,女xue紧缩,把其中的手指夹得死紧。世贞平日里便如狼似虎,要是再灌几剂猛药下去,他恐怕一周都别想从床上爬下来了。 世贞听他此言,语气便有些委屈起来:“羲和果然还是不愿为我生个孩子。” 陆羲和无奈,不得已说道:“人都给你翻来覆去不知道cao了几遍,孩子生不出也怨不得我。” 世贞这才又开心起来,一举抽出手指将那阳根送了进去。他那根玩意正是陆羲和先前在棺材中开机关所寻得的船头形状,guitou弯曲,可以从截然不同的角度顶在宫口软rou上,实在是难得的宝器。 两人的下体紧紧连在一处,里头的xuerou湿润柔软,世贞按住他的纤腰,次次对准了那sao心猛干。紧窄的xue口已然紧绷到了极致,艰难吞吐着那根似乎永远也不会疲惫的roubang,赫连世贞越干越兴奋,roubang深捅进面前男人的肚子里,只留一对硕大卵蛋在女xue外紧贴着,将陆羲和的股缝拍击得一片殷红。 roubang与内壁严丝合缝地紧贴着,yin水全部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guitou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刮着陆羲和娇嫩的zigong壁,只能让他发出诱人的yin叫:“不行……不行……要被……要被插坏了……太深了……” 世贞却猛然停了动作笑道:“羲和可莫忘了现下是在宫里,可不是在我的府中。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对面西六宫的娘娘们也来欣赏下楚国皇子的sao浪模样么?” “动……动一下……世贞……好痒……我……我不会吵到她们的。” 世贞似笑非笑,却不进反退,将阳物从女xue内抽出,缓缓地围绕着xue口磨蹭。 “世贞,快……快用大jibacao我。”世贞却反常地坐起了身来,轻声走到窗户旁听了听外头的动静,徒留陆羲和一个人在床上难耐地夹紧双腿磨蹭着saoxue。 赫连世贞听得外头的声响,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突然摸出了一件宫女的衣裳来:“好羲和,来穿上这个。” 陆羲和浑身痉挛着,正用手抠挖着女xue,猛地便是一股yin水喷涌而出,淋了世贞一手。他虽是到了高潮,但内里瘙痒不止,语气中便也带了些生气:“你都不让我快活,我偏不穿这玩意。” 世贞也不恼,只颇为神秘地笑道:“你穿上这个我稍后便让你快活。” 陆羲和半信半疑地接过衣服,这才发现原是女人的衣物,便又狐疑地瞧着世贞:“休想让我再上你的当。” 原是上次世贞骗陆羲和换了邻国郡主的衣物去面圣,又在皇帝面前卿卿我我搂搂抱抱,搞得圣上险些就要上门提亲,这才知晓邻国只有皇子,根本没有什么郡主。 “这次当真不骗你,”世贞贴身上来在他耳畔轻声说道:“羲和可听过极乐宫否?” 这地方曾是前朝末代皇帝荒yin享乐所用,本朝太祖认为此地污秽不堪,却又怜惜那处山水美景,终究只是将此地列为禁地,未曾彻底毁去。陆羲和在宫里待了这些年,也隐约听说过极乐宫的传闻,据说常有些失宠的妃嫔会同jian夫去极乐宫偷情,也不知真假。 世贞似是猜到他心中所想,便又笑道:“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黑夜中,两道人影在巡逻侍卫的眼皮底下闪过,世贞轻功极佳,抱着陆羲和两三下就来到了极乐宫旧址。那处看上去阴森可怖,像是已经荒废许久了。 陆羲和抬头一瞧,却见明月如钩高高挂在树梢,风中隐约传来异香:“这是?” 世贞一把抱着他翻过了院墙,只见里头无数个赤裸女子随风起舞,口中唱的尽是yin词浪语。光是站在周遭,那歌声便不自觉地传入陆羲和耳中:“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吭声直皱眉。”吴侬软语挠得陆羲和心都酥软了大半,女xue汩汩地流着yin水,将那身宫女服饰弄湿了一大片。 那些女子有的是失宠的妃嫔,有些是年纪稍大些的宫女,男人们则是太医侍卫之流,他们游荡于极乐宫各处,从院内到屋内,处处是交合的身影。耳边回荡的不是女子的呻吟就是男人的浪叫,看得陆羲和是目瞪口呆,世贞亦是啧啧称奇,直言此地不愧为极乐宫之名。 在这样的刺激下,陆羲和早已整个人都挂在了世贞身上。面前正有一对浑身赤裸的人在激烈交合,男人搂着另一名男人的腰,平素整齐的侍卫衣服全部散落在地,男人精壮的大腿夹着自己同僚的腰,如女人一般放声浪叫着:“好哥哥,用力些……啊……要cao死我了……” 陆羲和饥渴难耐地看着面前那两人,又舔了舔世贞的耳垂:“殿下就不怕被他们认出来么?” 世贞答道:“比起我的身份暴露,还是羲和的双xue更引人注目吧。” 陆羲和冷哼一声,只好说道:“你刚才说好要满足我的。” “那是自然。”世贞不再不再强忍欲望,掰开陆羲和的双腿,挺着腰一口气将roubang送了进去。陆羲和立刻大声浪叫了起来:“大jiba进去了,好大……啊,xiaoxue吃不下了……不要,不要……” 他故意叫得极为大声,想来是受到了旁边男人的刺激,有心要与他在浪叫方面一较高下。 陆羲和被悬吊在半空中,双腿紧紧缠着世贞的腰,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花xue里那根坚硬的jiba。在赫连世贞强有力的撞击下,陆羲和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一片落叶,大量的yin水流淌下来,干xue的啪啪声几乎要盖过了周围交合的人。 “看来羲和是更想要其他男人一起来cao你了。”世贞捏着陆羲和的下巴,带着几乎要将saoxue捅穿的力度,一下又一下地强迫陆羲和随着他的节奏上下颠簸。 “不……啊……不是的……好爽……啊……”陆羲和的浪叫很快引来了旁人的注目,那名长得颇为眼熟的太医走过来,问道:“这位兄台,不知等会是否可以将这小sao货分享一下?” 世贞脸庞隐在黑暗中,衣服也换上了寻常的贵族衣袍,太医的话语好像刺激到了他,阳具更是不客气地捣弄着身下的saoxue,两颗湿漉漉的卵蛋不断拍击着陆羲和的yinchun,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光是听着,那太医刚刚才发泄过的jiba都要戳到了陆羲和的屁股上。 世贞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当然可以,就是不知道这小婊子乐不乐意了。” 太医yin荡地笑了起来,故意拿jiba在陆羲和的臀瓣上戳了戳:“我这玩意也不比兄台的小,肯定能满足小sao货的。” 世贞只瞧了一眼,便禁不住冷笑起来,这太医的玩意完全勃起也就等于他半软的程度吧。他虽是这样想着 ,语气中却还带了几丝笑意:“小母狗,愿不愿意给这位大人cao啊?” “唔……大人……大人的jiba要是能捅到……捅到我的sao点……那自然……自然是可以的……” 太医兴奋得口水直流,急不可耐地就要扶枪上阵:“当然可以,没问题没问题。” “哎,等等。”世贞猛地伸出手来挡住他:“这婊子的sao点可不比别人,深得很。来,大人不如先来以我作为参考,看看自己是否有那个本事。” 他话音刚落,jiba利落地从陆羲和女xue中抽出,紫黑色的guitou雄赳赳气昂昂地呈现在太医面前。不禁让那太医大吃一惊,男子yinjing分了十个品级,所谓一黑、二雁高、三前粗大、四紫、五栏杆、六带疣、七弯曲、八天狗、九腐朽、十包茎。而面前这器物一二三四全占了,可谓是难得的极品。 那太医自知不足,便只得灰溜溜地告辞离开了。只有陆羲和垂着头,看着自己腹部被男人过深的抽插高高顶起:“你……你分明就是要戏耍他……” “不然呢?那样的玩意怎么能满足你?嗯?” “啊……只有……只有你的jiba才能……才能让我最舒服……”陆羲和轻声呢喃,在roubang硕大的guitou又一次碾磨过花xue里的那处软rou时,他浑身一阵抽搐,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11. 入眼便是昏暗的天牢,陆羲和被那阵腥臭恶心的味道熏得一阵晕眩,伸手便扶住了墙勉力站着。身旁的人便笑嘻嘻地凑过来扶了他一把:“陆道长无碍否?” 在这样晦暗不明的情况下,男人那尖锐的嗓音和如血般的红唇让陆羲和愈发恶心,整个脑子昏昏沉沉地一片。旁边人还说了些什么,他也听不见了,心中只是无穷无尽的恐惧涌上心头。他们现在要去牢里见的人正是赫连世贞,而自己,是自己把他亲手送进去的。 “我看道长脸色发青,神情恍惚。也难怪,自己尊敬的师尊转眼成了无恶不赦的灭门仇人,任谁都会心神不定。” 什么?陆羲和猛然抬起头来,目光盯在男人雌雄莫辩的脸上。居暝,原来他中途带走自己绝非偶然,而是因为他也是当年直接导致世贞魂飞魄散的元凶之一。 他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开了口:“我无事,走吧。” 居暝唇畔露出一丝冷笑,将陆羲和的神情悉数收入眼底:“那道长便随我一同进去吧。” 两人行走在蔓延着血腥气的天牢中,陆羲和简直无法想象那个素来有洁癖的世贞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中饱受折磨的。他此刻心中恨意恼怒羞惭混在了一处,对比这些起来,似乎自己先前在鬼市中所受的凌辱折磨好像都微不足道了起来。 “我们到了。”居暝停住脚步,笑意不减地回头看着陆羲和。透过牢门,陆羲和却感觉眼前一片模糊,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眼前蓦地浮现过许多场景,都是关于赫连世贞的。世贞坐在掌门的位置上,眼中笑意如盈盈秋水,伸出手来将他抱入怀中,明明是在教弟子们习武,世贞在经过他身旁时还会刻意地揉揉他的臀尖。 可现在,他甚至不敢看清,怕见到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但牢内的一切远比他想象的可怕得多。赫连世贞被缚住了双手,头发低垂着,眼前被黑布所蒙,穿过他雪白的头发在后面打了个结。陆羲和突然又有些庆幸,他……他不知道是自己来了。 就算被男人们摆出如此yin秽的动作,他的腰身仍是挺拔的,如同他居所外所种的那片万年松。他的臀部曲线十分漂亮,是那种人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的白。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微微张开,露出被cao干得合不拢的roudong来。前段偌大的阳物被人用红线包得严严实实,那抹鲜血般的红倒让人更加口干舌燥。 陆羲和颤抖着身子看向居暝,嘴唇嗡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眼神仿佛是在质问,这之前居暝从没有跟他说过这些,这个卑劣的老鼠精用那种道貌岸然的模样欺骗了他,让他最终成为将世贞陷害至此的罪魁祸首。 他一动不动,犹如一个傀儡,任由周围的男人将阳具贯穿他的后xue,将精水洒落他的全身。 居暝微微一笑,并不回答陆羲和的话语,而是转向了世贞的方向问道:掌门觉得这几个贱奴伺候得如何?尺寸动作可还符合掌门的需求?若是数量不够,我还可以给掌门安排几名新人进来,保证让您满意。 世贞缓缓抬起头来,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铁锁相交的清脆声响了起来,陆羲和此刻才意识到,原是居暝实在畏惧世贞过甚,除去找人废了他全身修为之外,还拿了用千年龙筋与玄铁制成的缚仙索生生洞穿了他的琵琶骨。 “羲和现在如何了?”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干涸,仿佛喉头都在冒血,更别说他的后xue此刻已被两根阳物撑得满满当当,宛如一个被挤到极致的血红roudong。 居暝颇有嘲弄意味地看向了陆羲和,后者几乎是手足无措地向后退了几步,脚踝撞在牢门上,立时让世贞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是谁?” 居暝几乎是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让陆羲和在这炎炎夏日里感觉到彻骨的冷:“随我一同来的,可不正是掌门您心心念念的陆羲和么?” 陆羲和浑身一哆嗦,想开口,却意识到无论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是居暝白无力的辩解。他勉强抬起头来,注视着身体还在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住晃动的赫连世贞,男人们yin秽而沉迷的眼睛,居暝恶毒而狭长的眼睛,世贞看不见的眼睛。这些东西如同昆仑山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立时要跪倒在地。 “世贞……”他斟酌了许久,最后还是用了这个他最熟悉的称呼,而不是这辈子两人的师徒关系。 “羲和,是你。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他话还未说完,喉间又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粗大的阳物刚出xue中抽出,马上又被另一个人补上。居暝挑选的又是些天赋异禀的精怪之流,光看jiba实在不输给世贞。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贯穿,即便如此,他还尽量在陆羲和面前保持着他对恋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世贞,如果我说这一切都并非是我自愿,你……你还会信我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陆羲和都恨不得世贞能说出世间最恶毒的话语来辱骂他这个卑鄙无耻陷害师尊的人,至少这样他心中的愧疚感会减少一点。 但他没有,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陆羲和甚至还能看清他脸上的笑容:“我信。” 这两个字,极轻,极短,又极重。 居暝如同观看猴戏般地鼓起掌来,像是被他们两人的深情所感动,迅速命令那些男人撤了出来,语气中带了些施舍的意味:“按照约定,陆道长可以把这个叛徒带走了。”他刚说完,方才还强硬撑着的世贞终于不堪重负地昏厥了过去。 牢门被打开了,陆羲和在夹杂着男性精水的气息中看见了那个浑身是血的人。世贞全身赤裸着,身上红白液体交织,一动不动地倒在那里。 “居暝!”陆羲和此刻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你还对他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居暝有些疑惑地转过脸来看着他,“为了能破去他的修为功法,我们当然是用了最简单而直接的方法,找来了几个男人jianyin了他。” 陆羲和气得浑身发抖,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下一刻便要因为呼吸过度而晕倒在地上。他走过去,将虚弱的世贞抱在怀中,那人身体冰凉,只有鼻尖微弱的呼吸还能作为他存活的证据。 “龙……世贞。”陆羲和险些连唤他名字的勇气都没有了,在真正触碰到他的身体时,陆羲和恨不得当场自尽,只要死了,应该就可以将这一切遗忘了吧。这具身体上到处布满了外翻的血rou和男人的jingye,各关节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弄得血rou模糊,至于下身,简直是再找不到一处还算完整的皮肤。 一切都还要从他们这一世的过去说起,陆羲和因根骨奇佳在一次意外中被赫连世贞所救,理所当然地成了他的关门弟子。而随着世贞宗派势力越来越庞大,逐渐已经威胁到了江湖中的其他门派,于是已居暝为首的正派掌门联手起来诬陷世贞,证实他与魔教暗通款曲。 而这其中最有利的证人便是与他关系最为亲密的徒弟陆羲和,居暝为此告诉陆羲和,只要世贞渡过下次百年天劫将会彻底得道成仙,断绝人世间一切情爱,前往上界。为了世贞甘愿抛弃一身根骨只愿能同他长相厮守的陆羲和突然闻此噩耗,只觉得自己一腔热血都付之东流。在居暝的刻意挑拨下,陆羲和终于同意只要居暝破去世贞的修为,让他和世贞能隐居山林,便同意站出来指控世贞的所作所为。 而赫连世贞呢,他被瞒在鼓里,不知道亲爱的徒儿会背着他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祸事。直到最后,他死去的那一刻前,他还是相信陆羲和的。 至此,三世情缘已了。再续前生,原来他不过是羲和上仙座下一根雕有精细龙纹的毛笔成精,每日被那人握在手中,渐渐生出感情来。可羲和上仙是何等人也,怎会对他这小小精怪动情,便与他打了个赌,言明他们下界纠葛三世。三世之后,若是陆羲和动心,则必须同意与世贞的婚事,若是陆羲和未曾动心,则世贞魂飞魄散。 他们第三世结束时,一切本该盖棺定论。谁想中途竟又被居暝插了一脚,让世贞当真魂飞魄散了。上仙无奈,只得让陆羲和再轮一世,救出世贞。可谁想人生的际遇就是这样奇妙,世贞百般纠缠时,羲和上仙不动心,世贞这次连面都没见过几面,反倒让上仙情根深种。 “哈哈哈哈哈……”黑暗的洞xue之内,传来了一阵接一阵的苦笑,陆羲和心中大恸,蓦地呕出一大口血来。 12. 依旧是那个黑暗的洞xue内,陆羲和从前世今生的纠葛中清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半晌没有从这回忆的冲击中缓过神来。面前金丝檀木棺材依旧静静地放置在面前,内里却已空无一人。世贞去哪了?是不是被居暝抓走了?这是陆羲和的第一反应。他撑起身子来,发现头顶不知何时裂开了一个小缝隙,隐约透露些亮光下来,给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洞xue带来了些许光明。 他才走几步,就感觉踢到了什么东西。陆羲和低头细看,却发现就在这金丝檀木棺旁,竟不知何时出现了两具白骨,那两具白骨紧紧地挨在一处,手腕骨互相挽着,像是已经生生世世不再分离。 陆羲和无暇再关心这莫名出现的两具白骨,只是快速地站起身来查探离开的途径,他实在很担心魂魄才恢复的世贞再度遭逢变故。 灰头土脸地爬出洞xue后,陆羲和在邻近找了处河溪略微修整了片刻。看着湖中蓬头垢面的倒影,陆羲和想若是现在在师傅面前,他只怕也已经认不得自己这个徒弟了。 他正感慨着,却见点点火光蓦然出现在河面。再抬头,之间前方陡峭的山崖上,有许多人提着灯笼,正排着长长的队伍,沿着山路缓缓而下,向山下的小镇走去。因着隔得远了,那些人身上陆羲和倒是看不出什么古怪来,只觉得他们手中的灯笼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恐惧。 直觉告诉他这些人肯定与世贞的去向有关,说不定又是居暝搞的鬼。陆羲和并无犹豫,立时朝那山上奔去。 待得走近了些,陆羲和才发现那一群人表面上与正常人无异,其中男女老少都有,神态各异,衣着不同,像极了秉烛夜行的场景。他快步跟在了队伍后头,熟络地向那队伍最末端的男人搭话询问他们手中灯笼的来历。 那人僵硬地转过头来,虽是笑着,但神情中总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恻恻感:“你看,树上不是挂着很多灯笼吗。” 陆羲和疑惑地朝树上看去,只见山道旁的树上,不知何时竟都挂满了灯笼。他虽疑惑,却还是将灯笼摘下握在了手里。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声音无比阴冷:“走吧。” 陆羲和勉强地跟在他的身旁,此时方意识到这一群人的表情犹如画纸上的人偶,神态僵硬可怖。但这一路上他实在见过太多诡异情状,现下便也不再恐惧。只随着那一群人缓缓进了镇,陆羲和看着那葬仙镇的名字,突觉背后凉飕飕的,身后阴风大作,却是手中灯笼突然起了变化。 那哪里是什么灯笼,这群人手上拿的,分明是一颗颗美艳的人头,其中有男有女,无一不是姿容绝美。陆羲和正想把那人头扔下,那玩意却突然自己跳动起来,一口咬住了陆羲和下身的亵裤。 前方队伍中此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呻吟声,如同最诡异的春药,一点一点侵蚀着陆羲和的神智,每听到一缕浪叫,那紧紧贴附在陆羲和下身的美艳人头就伸出舌头朝陆羲和的阳物上舔一口,让他又是沉沦爱欲,又是毛骨悚然。 那阳物渐渐被那人头灯笼纳入柔软湿热的小口中,舌头还时不时地伸出在那guitou的沟壑中舔弄,舒服得让陆羲和如同前方的男男女女一样叹了一口气。他的前端并不算太大,人头轻松地就整根地含了进去,上下动作起来。 陆羲和强忍着内心的欲望,禁不住低下头去望了一眼那人头,只见那双眼眸如琉璃般光彩照人,其中蕴满水雾,用那含情的桃花眼瞧着陆羲和。不是他心心念念的赫连世贞又是谁。 陆羲和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像是被气劲轰地一下冲到了天上,他伸出手去抚摸着世贞的脸,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如机械一般,继续为陆羲和koujiao。一群人仍在镇内徐徐行走着,只是每个人身下的人头灯笼都在为他们做着相同的事情。那人头朝陆羲和咧嘴笑了笑,猛地用力吸吮了一下陆羲和最为敏感的guitou。 陆羲和浑身痉挛着,就这样射在了那嘴中。生着世贞面容的人头缓缓松口,仔细地将白色液体 吞咽了下去。陆羲和呆呆地看着,竟忘了一同随着那些人朝前继续行走。浊液溅射在世贞美貌绝伦的脸庞上,实在是太过于让陆羲和意乱情迷。陆羲和后xue痒得紧,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恨不得立时被世贞用那大roubang解解痒。 这面前的人头似乎明白了他内心的想法,突然就转到了他的后背,舌头进入了那yin水泛滥的后xue,让陆羲和是又疼又爽。那人头实在是唇舌高超,一边啧啧有声地模仿交合的动作在后xue内进出,一边又针对他的敏感点仔细研磨戳弄,爽得陆羲和差点走不动路,所幸被这人头灯笼搞得欲罢不能的也不止他一个人。 世贞灼热的鼻息喷吐在花缝上,一张俊脸紧贴在那处湿润之地上。而陆羲和的动作更是让他股间的yin水四处飞溅,将男人整张脸蹭得一片晶亮。他此刻已是完全将这人头灯笼当做世贞了。 人头卖力地吸着后xue内的yin水,陆羲和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口中不住嗯啊着,每当他被舔到sao点时,就会情不自禁地颤动一下,然后涌出更多的yin水。那玩意滴答滴答往下流淌,滑落在赫连世贞的脸上,看得陆羲和更加难受,只恨这人头没有身体,无法真正地缓解他身体的欲望。 他正这样想着,前方人群一阵sao动,原是他们正经过这村落中的处刑台。 就在陆羲和的不远处,断头台上又有人被处刑,而从他身体内溅出来的并不算血,而是洒了陆羲和满身的男人jingye。 他啊地惊叫一声,却又觉得这jingye气味实在是太过熟悉……像极了那个将他cao了三生三世的男人。而此时,断头台上那个无头的尸体缓缓站立起来,朝着陆羲和的方向走了过来,他下身两根狰狞的roubang吸引了一群人的目光,随着走路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那个是……世贞的身体?陆羲和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只觉喉间干涩,下体的yin水源源不断泉涌而出。虽然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为何世贞居然会身首分离,但他心里清楚赫连世贞一定还活着。 人头灯笼飞到陆羲和的面前,同他四目相对的同时,无头尸体也代替它来到了陆羲和的身后,将勃勃跳动的阳具埋入了他的后xue,硕大又棱角分明的guitou碾磨着柔嫩的花壁,虽然并没有动作,却让陆羲和百分百确信这玩意便是世贞的阳根。 “世贞……太……太大了……”前方只有人头灯笼解聊的人无不向陆羲和投来了艳羡的目光,这黄泉最后一段路上的快乐,居然选中了这个看起来清冷自持的道长。 而陆羲和对此浑然不觉,他只觉得即使已经和这个男人做了不下数万次,但骤然闯入体内的硬物依然让他无所适从。尤其是这个紧紧贴合的走路姿势让世贞的roubang进入得更深,只要他稍稍一顶,就能顶到陆羲和的sao心。 “前面……前面也要……”但这个姿势致使两根jiba无法同时进入xiaoxue,陆羲和干脆跪了下来,如同狗爬一样缓缓地前行着,xiaoxue内一阵酸软的快意倾泻而出,教他舒服得浪叫不已,更何况那人头灯笼又迅速地来到了他的下身,用柔软的嘴将他再度勃起的阳物完全吞入口中。 男人缓慢有力的抽插逐渐将陆羲和女xue内的瘙痒抚平了下来,陆羲和远远地落在队伍的最后头,小嘴里舒服地轻哼着。这般细致又深入的动作,将他内壁每一处都磨蹭而过。陆羲和清楚地感觉的到,那根粗大的roubang上,哪一寸是凸起的青筋,哪一寸是狰狞的血管。媚rou与棒身紧紧相触,又在棒身滑过时,留下连绵不绝的快感。 “好爽……啊……世贞插得我好爽……”陆羲和高高地撅起屁股,几乎是依靠身后无头尸体的耸动才缓缓向前移动。每cao一下,他便向队伍的方向挪动几公分。 遥望着前方离得越来越远的人群,陆羲和嘴都合不拢地津液直流,滴落在胸口早已挺立的红果上,只希望这一路永远没有尽头便好了。 身后两xue被jiba填满,身前阳根被含入口中,即便如此陆羲和却还是不满意,他用两只手肆意揉捏着胸前的乳粒,口中放荡的yin叫越来越大声:“好痒……奶子也好痒……啊……世贞来帮我吸一吸,要出奶了……啊……” 实际上,他虽是双性之体,可这平坦的胸脯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产奶的样子。陆羲和模模糊糊地想起先前遇到的鲛人,他突然有些理解他对繁衍子嗣的执着,因为他现在也同样想为世贞留下两人的后代。 人头灯笼受到感应,立时便将阳物吐出,转而狠狠地一口咬在了陆羲和的乳粒上,后者大叫一声,顿时达到了高潮,前后两xue都剧烈地收缩着,绞紧了体内的两根阳物,前端则小口小口地吐出jingye来,迅速在地上聚起了一滩白浊。 身后的无头尸体不为所动,仿佛完全没有受到他绞紧后xue的干扰,他依旧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大力耸动着狠狠撞击陆羲和持续抽搐的花心。他索性张开双臂将陆羲和抱了起来,将他不断提起又不断放下,就这么一边走动一边抽插,每一步都像是一记深杵,几乎将陆羲和的zigong捅穿。阴精一股接着一股倾泻而出,陆羲和难以抑制地颤抖着,双眼中迷离一片。 “不要……啊啊啊……要死了……”接连不断的高潮几乎榨干了陆羲和的所有体力,当他再次看清眼前的事物时,前方那些手持人头灯笼的人早已消失在前方,而这村落的尽头竟是一个无敌的深渊,下方传来轰隆隆的巨响,仿佛是贯穿阴阳两界河流的声响。 后面尸体的cao干依旧没有停止,就这样机械地驱使着陆羲和朝前而去,眼见就要跌落悬崖之时,人头的喉间溢出如同野兽的低吼,而无头尸体的jingye喷射而出,持续不断地浇灌在了陆羲和的zigong里。 陆羲和被那guntang的jingye烫得又是一阵抽搐,唇畔不受控制地流出缕缕银丝,全身瘫软地倒在崖边,距离悬崖不过几寸之余,还好那尸体已经停止了cao干,缓缓将两根jiba抽出。人头灯笼诡异地飞到了他的断头处,赫连世贞终于拼合成了完整的一个人。 “世贞……”陆羲和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却再没有力气去触碰心爱的恋人,“你……终于回来了。” 赫连世贞走上前来将他抱起来,他望着陆羲和近在咫尺的笑容,无数回忆片段从脑中一闪而过,最后记住的也只剩下羲和上仙的那双眼眸。最初见时,陆羲和的眼神便如昆仑山千年不化的冰雪般冷彻入骨,可如今,这捧雪已经被他赫连世贞染上了颜色,千百种情爱欲念将那冰雪融化,温暖地让他心醉。 他此刻什么也不想问,也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魂飞魄散,什么炼化蛇神,什么三生三世,不必问,也不必说。 我回来了。只有这句话才是最重要的,这鬼市中的风波兴许才刚刚开始,居暝兴许还在外头大肆追捕陆羲和和世贞的行踪,可这些都与他们无关了。他们从这因果轮回中兜兜转转了数圈,现在再见,反而是什么都记不清了。唯有现下,世贞紧紧地将陆羲和搂在怀中,才是这人世间唯一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