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在废墟中激烈野合(HE完结)
当悠扬的汽笛声响起来的时候,叶启庄还以为自己是身在梦中。他生命第一次感觉到这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好听,如同九天之外的仙乐。 “嗯?到了么?”徐却游打了个呵欠,从座位上站起来收拾行李。 回家了。这是叶启庄踏出火车站最深刻的感受,徐却游从未出过南疆,首次来到上海这种地方,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什么都是好奇的。偶在街上见到那些穿着洋装戴着礼帽的小姐,他还会多看几眼,在叶启庄眼里,倒是像极了乡巴佬。 徐却游也感觉到了自己与此地的格格不入,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叶启庄笑了笑,带他进了西餐厅填饱了肚子,中间徐却游自然又免不了出了许多洋相。叶启庄毫不在意地,又示意他一起去街上走走。 “这里以前是个挺大的酒楼,衣香鬓影,是专属沪上名媛们的欢场。” 徐却游顺着叶启庄的眼神望过去,只见推土机忙碌地工作着,像是要把以往的一切都埋入尘土。他上前问了问,才知道这里是要重新建一个幼儿园。 叶启庄一路走一路说,面容虽然平静,但徐却游可以从那苍凉的话语中感受到些许感伤。他们走着走着,叶启庄突地在一栋破旧的洋楼前停了下来:“这里就是我家了。” 院墙已经坍塌了大半,屋顶上有着明显被炸弹炸出来的大坑,墙壁上尽是弹孔,光是看着这些斑驳痕迹就能想象当年这里是经历了如何残酷的一场战争。 叶启庄推门进去,空气中浓厚的尘土气息让两人不停地咳嗽起来。叶启庄走到那张满是灰尘的椅子面前,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没想到这玩意居然还没让人偷走,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黄花梨,看来都是些不识货的。” 他们在废墟中漫步,徐却游时不时还要注意从头顶上可能掉下来的坠物。 所幸楼梯承受了战火的侵扰,完好无缺地保存了下来,他们两人才有机会去到二楼。 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一眼就能看到那个老式的巨大吊灯,它摇摇欲坠地挂在天花板上,早已不复当年的富丽堂皇。 “以前我和哥哥在家里开舞会的时候,这个灯就一直开着,那时我嫌它太亮,亮得像太阳。” 徐却游似懂非懂地点着头,随着他走进了二楼的最后一个房间。兴许是老天眷顾,才使得叶启庄当年的房间得以保持到现在。 里头的东西几乎原封不动地保存着,除了一些值钱的物什。 书柜里的书仿佛完全不受任何干扰般,仍旧静静地躺在里面。叶启庄捡起地上粉碎的相框,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来:“这是当年我和哥哥的合照。” 里面的叶启庄应该还不到二十岁,一脸张狂而桀骜,他的哥哥同他长得很像,但看上去温柔了许多。 最后,叶启庄拉着徐却游坐在了陪他度过年少时光的床上,低声说道:“来zuoai吧。” “你……难道是神之子又起反应了?”即使两人已经无数次身体相贴,徐却游对于叶启庄这种肆意妄为的习惯还是大为头疼。 “不是,”叶启庄的吻细碎地落在徐却游年轻的脸庞上,“离开南疆之后,我感觉他的力量在逐渐衰弱,或许有一天会完全死去也说不定。”他的吻每每有一种奇妙的魔力,让徐却游欲罢不能:“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为了忘记它们,我想稍微借用一下老公的大jiba。” 徐却游愣了一下,自嘲般地笑道:“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人形阳根?” 叶启庄不欲与他细说,整个人就这样压了上来:“在我的房间里cao我,难道却游不觉得拥有了更完整的我么?” 徐却游有瞬间的失神,面前的男人数十年来面容竟无半分变化,叶启庄的话语更让他感觉自己身上之人分明是从前那个还在上海滩飞扬跋扈的叶家二少。 逃离南疆的愉悦感和时空错乱的颠倒感让徐却游也蠢蠢欲动起来,他一个翻身,情不自禁地抱住叶启庄,伴随着炽热的呼吸和亲吻,手从叶启庄那件剪裁得极为合身的西服里摸进去,享受着绵软rufang带来的舒适。 几个日夜的火车让叶启庄的情欲瞬时被徐却游的手所点燃,熟悉而陌生的家中场景更让他迫切地渴望男人的爱抚。他挺着胸脯,以便让徐却游更为方便地将他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来。乳粒红肿挺立,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后硬如卵石。 “却游……嗯……下面也要……”叶启庄双腿并紧着在徐却游身上磨蹭,脊背挺得笔直,哀求着男人快些来满足他饥渴的saoxue。 徐却游爱极了他穿这身西服的模样,自是不肯再如之前般随意撕扯,却是小心翼翼地脱下了叶启庄这身衣物,再将手探入了女xue之中。那处汁液泛滥,将这满是灰尘的床榻浸出一大片水渍来。 徐却游床榻间的技术在叶启庄多日的调教来倒是长进了不少,尤其是那日他发现玩弄女蒂能够使叶启庄更快地达到高潮后,更是热衷于用手指去掐捏娇嫩的红蕊。 叶启庄如同触电般地弹了起来,雪白的奶子晃动不已,声音已带了几分哭腔:“不要……太快了……唔……却游……” 外头狂风大作,将窗子刮得呼呼作响,天色渐渐阴沉下来,看来是不久后便有暴雨的迹象。 叶启庄的拒绝被堵在了狂风和徐却游的嘴唇中,后者紧紧禁锢着他的腰肢,在他敏感的锁骨上来回舔弄,很有一种不留下痕迹不罢休的态度。男人的舌头将叶启庄的锁骨舔得啧啧作响,牙齿轻轻地触碰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引起叶启庄的阵阵战栗。 “却游……别……别弄了……快进来……”叶启庄娇喘着,整个人似乎都要被yuhuo烧个干净,saoxue的饥渴和空虚吞噬着他的神智,此刻只想尽情哭喊着让男人的jiba填满这份空虚。 这次性爱远比徐却游从前的每一次都要来得激烈,他身下的roubang几乎快要涨到爆炸,guitou怒张贲发,青筋直立,两处囊袋蓄满了jingye,正直愣愣地对准了叶启庄的xue口,立时便要冲进去大战一番。 正当此时,他偏又像想起了什么,在roubang进入xiaoxue的那一刻说出了两人间那个禁忌的称呼:“母亲。” 叶启庄浑身一震,还未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重量sao点便遭到了guitou的狠狠磨蹭。他尖叫着,前方的玉茎激射而出,竟就这样轻松地达到了高潮。 徐却游喘着气,以适应叶启庄高潮后紧缩的甬道,同时还不忘调笑他:“这么快?启庄想必在火车上忍了很久吧。” 叶启庄眼前一片迷茫,只晓得紧紧地抓住徐却游的手喘息,半晌才回答道:“男人……男人发泄过一次之后……才……才会要得更狠……” “哦?”徐却游的阳根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每一次都能刚好顶撞在叶启庄的宫口处,“那现在启庄的感受如何?” “更……更想要了……后面……后面也想……” 阳物如同guntang的烙铁般堵住了女xue,将xue口撑到最大,一丝缝隙也无。徐却游打了几下白嫩的屁股,扭动着腰胯笑道:“启庄这身子,恐怕必须要两人才能满足了。” 叶启庄身子颤抖着,被他cao得身体不住耸动:“不……不要……我……我只要却游……老公一个……一个人……” 徐却游越发勇猛,大jiba在他体内疯狂窜动,顶在不同的位置上,让叶启庄都怀疑自己的saoxue是不是处处都是敏感点,不然为什么每一点带来的快慰都不尽相同。快感顺着下体蔓延至全身,叶启庄看着自己不停起伏的小腹,甚至感觉可以从其中分辨出徐却游guitou的形状来。 “太……太深了……却游……好哥哥……好儿子……轻些……”叶启庄感觉自己内脏都要被徐却游顶得错了位,yinchun被摩擦得红肿外翻,将周围烂熟的媚rou看得一清二楚。 两个人在废墟中尽情交合,外头大雨漂泊,却无法影响半分屋内的春情似火。 徐却游在他身上不住冲撞,又突发奇想地问道:“南疆……南疆有没有什么蛊术,能够一次性满足你两处saoxue的?” 叶启庄蓄了许久的长发在窗外飘进来的暴风雨中狂乱舞动着,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久远的记忆,半晌才断断续续地答道:“好像……好像有……有一种异法……能让人短暂……短暂地长出两根……两根jiba的……” “当真?”徐却游又惊又喜,他就着这个动作已cao干了小半个时辰,却还没有半分要发泄的迹象,“有此等好物,你怎么不告诉我?” 叶启庄的声音时高时低,被淹没在暴风雨中:“蛊……蛊术极……极损阴德……我……我不想害你……” 徐却游一愣,倒像完全没想到此事一般:“无妨……既然只是暂时,想来不会有多大的副作用。” “啊……不……不行……要……要到了……”叶启庄身体不住痉挛着,saoxue喷出大股yin水,早已无力理会他的言语,想是又一次被cao到了高潮。 紧缩的甬道几乎要把徐却游的阳物完全锁在里头,他咬着牙强行忍耐着射精的欲望,再全力冲刺了百余下,这才将蓄藏已久的jingye悉数射入了叶启庄的zigong内。 高潮后瞬间又被激射的快感让叶启庄高声尖叫起来,魂魄几乎要回归天外,他全身如失禁般地抽搐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半晌才从这可怖的情潮中清醒过来。 徐却游休息了片刻,地下阳根有如猛虎出笼,立时便恢复了精神,又开始了再次的冲撞。 等到两人彻底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屋外的暴雨都已经停了下来。 雨水顺着屋檐打在窗台上,外头的天气好了许多,空气中散发着尘土的气息。 叶启庄赤裸着身子站起身来,从西服裤中摸出一包烟来。徐却游久在南疆,只常看些老人抽烟枪,便也拿了一支,同叶启庄一般有模有样地吸了起来。 叶启庄目光缱绻地看着远方,不远处传来滚滚的机器声,据说是这一带的废墟即将推翻,要重新建造一片高档的别墅区。他有些感慨,又为自己刚才的疯狂觉得好笑。在废墟中zuoai,这是自己以前从未想过的事情。 不过,在南疆的这许多年,更是他不曾预料的生命。幸好,他在那里遇到了徐却游,所以一切都还不算太差。 “走吧。”他拉着徐却游毫无留恋了走出了这栋充满记忆的洋房,他知道自己不再会回来了。 下午,他们便会坐上飞机去美国,去与叶启庄那久未谋面的哥哥汇合。 很多年后,徐却游也差人再打听过南疆的事情,父亲如何了?那个小城如何了?一切好像都成了未解之谜。 有人说那里已经成了一个空城,居民不知所踪,民兵也不敢入内。也有人说,那块区域已经彻底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去到了另一个时空,成为了世外桃源的所在。 但无论如何,这些都与他们无关了。 暴雨已毕,乌云将散,阳光马上会遍布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