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rou莲触手玩弄,道场内险遭LJ(蛋)
那纵情放浪的一日过后,徐却游翌日见到叶启庄,对方却如没事人般对他的态度毫无改变。他百般试探,却把叶启庄缠得烦不胜烦,连他的面也不肯见了。 眼见又是入了秋,再过几日又是重阳,徐却游方从巫祝那里回来,坐在大厅里倒了杯茶给自家喝。 这些日子来他每日都按时去巫祝那里学习蛊术,倒是再也不曾偷懒过。期间他也曾问过对方五瓣紫丁香的事情,可巫祝所说与他知晓的并无区别,试探几次后,徐却游感觉对方不像是在说谎,便也不再多问了。 这天他喝了杯茶,余光瞥见太阳的方向隐约有紫气传来。紫气东来本该是吉兆,徐却游心中却隐约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他一路小跑进叶启庄房内,想看他在不在。 “吵吵什么?”叶启庄捧着一束新鲜的丁香花站在院门前看着他,“这么大年纪还咋咋呼呼的,成什么样。” 徐却游见着他那张俏生生的脸,心中也安稳了不少,恭谨道:“没事。”他垂着头,正想回房,却又被叶启庄叫住:“这朵花,拿去。” 徐却游接过花,仔细瞧了两眼,那紫丁香居然是一根茎干上生了两多花出来,看上去有种怪异的美感。 “多谢母亲。”徐却游虽不解其意,仍是放在了房中好生供养着。 这便又过了几日,徐却游难得有空与朋友们在茶楼聚了聚,城中车水马龙,他喝着茶,瞧见那些人手中都捧着茱萸,才想起明日便是重阳了。 “唉,这几天又要被关在家里了,真是憋得难受。” “是啊,却游,也不知道你爹在想什么,今年偏偏赶在重阳驱邪。” 徐却游皱着眉问道:“什么,驱邪?” “你不知道?奇了怪了,每年不都是你爹举行的么。” 按照南疆风俗,每年寨中的大祭司都会举行一次辟邪法会,只是这法会的时日不定,按巫祝们的话来说,都是用经文所推算出来的。好巧不巧,今年恰巧就在这几日。 难怪这几日看不到父亲踪影,连着叶启庄也经常不在家里。徐却游勉强安慰了同伴几句,便心神不安地回了家。 他躺在床上,不知怎地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恍惚间,只看见叶启庄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朝着他笑,徐却游去追他,却怎么也摸不着,只生生地瞧着他十指里突地生出了道道血丝,那抹鲜艳红色缠绕在他的周身,不一会便将那雪白身子紧紧包裹成了一个血色的茧。 徐却游目瞪口呆地看着,不过片刻,那茧破裂开来,却是森森白骨朝他抓来…… “叶启庄!”他惊魂未定地床上坐起来,瞧见外头月色如洗,方知刚才不过幻梦一场。 徐却游玄色衣裳被冷汗浸透,他实在放不下心来,又想去叶启庄的屋子里瞧瞧。谁想不仅父亲不在,叶启庄也没了踪影,兴许都是去忙驱邪的事情了吧……徐却游想着,又有些恨自己若是能多学些蛊术,大概就能帮上忙了。 他又躺会了床上,恍惚又想起了几日前看见的紫气,紫气东来,紫气东来……不对,那日他回来分明是夕阳,紫气是从西来的。紫气东来是吉兆,西来则是不祥之物降世的预兆。 徐却游匆匆地爬起身来,也顾不得什么驱邪的禁令了,穿了衣服便赶忙向道场跑去。 一阵轻风刮过,窗台上那朵几日前的双株紫丁香也被吹得东倒西歪,花瓣在风中坠落,跌入了尘埃之中。 驱邪道场设在寨子的东南,那里常年被术法所禁,寻常人等不得接近。徐却游咬破了指尖,驱血成蛊,畅通无阻地入了道场。 只见其中yin乐大奏,迷惑人心。巫祝们赤裸着身体,全身上下都抹着一种怪异的金粉,在祭坛周围来回走动,阵阵yin邪之气从他们脚底生出。哪里是什么辟邪法阵,分明就是yin乱的欢喜道场。 徐却游大惊之下,又怕暴露行踪,慌忙找到了祭台藏身,小心翼翼地瞧着内里的场景。 只见高耸的祭坛之上,赫然摆放着一只足有几个成年男人合抱方可的半透明rou莲。徐却游凝神看去,隐约感觉那rou膜花瓣包裹着什么东西。他心中默念法决,眉间金光闪烁,这才看清内里之人的真面目,正是他被作为祭品的小妈叶启庄。 他双目紧闭,缕缕血丝从他体内抽出,汇入rou莲之内,让那可怖的东西稍稍有了动静。这般场景竟和徐却游方才梦中所见相同! 不行,他要救他,他一定要救他!那人纤细的睫毛如蝶翅般扇动着,更是让徐却游心痛难当,不由自主想起那夜的纵情来。 他并非有勇无谋之人,当下形势未明,决不可轻易出手。他凝神屏息,暗暗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随着巫祝们念诵咒文,那rou莲渐渐起了变化,rou膜般的花瓣缓缓张开,露出内里赤裸的祭品来。 叶启庄整个身子被rou莲触手所缚,高高地吊在半空中,像极了徐却游看的那些西洋壁画里的殉道者。只需微微抬头,便能瞧见那两个溢水的浪xue,rou缝紧紧地合在一处,偶尔流下yin水,便让人想起了那蜡烛的红泪。 这场景虽是如此yin靡不堪,徐却游却还感觉得到自从那日之后,这具被cao得熟透的身体便再无人进入过。 rou莲分化出无数细小的触手朝叶启庄伸过去,覆在艳红的双xue上,像是七月里剥开最鲜嫩的荔枝,流出一丝香甜的汁水来,隐约窥得内里那两点rou核。 徐却游看得血脉贲张,底下阳根高然耸立。他再望向场内的巫祝,所有人虽是持着手中莲盏念诵咒语,但每个人的阳根都起了反应。 他继续抬头观看那rou莲的变化,只见蠕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围绕在叶启庄周身,上头狰狞的吸盘逐渐显形,有如深海中的章鱼,尽情地缠附在猎物的身体上,汲取着所需的养分。 叶启庄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像是感受到了即将临身的莫大痛楚,脸上的表情开始有了变化。 触手到了末端又逐渐分裂开来,如同植物的根须,一点一点地朝yinxue中挤进去。 “唔……”那双明亮的眸子骤然睁开,瞳孔中竟是射出了道道金光,一时间逼得徐却游不得不避开眼去。片刻后,他才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神之子,即将降世了!”巫祝们欢呼起来,巨大的声响在道场中形成的回声让徐却游不寒而栗。 “父亲!”他低呼一声,死死盯着那站在rou莲旁边的男人,“父亲,你到底要做什么?” 金光渐渐散去,叶启庄木然地看着面前这欢喜道场,神情悲悯,有如诸天神佛临世。徐却游咬了咬牙,从怀中取出紫丁香的一片花瓣来,又拿了一根极长的针取了一滴自己的心头血出来。 长针刺入心脏的痛楚让徐却游险些昏迷过去,他眼前昏黑一片,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将那好不容易取得的心头血滴在花瓣上,催动蛊术以唤醒叶启庄神识。 叶启庄昏昏沉沉地,如同沉浸在一片混沌之海中。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赫然伸进了他的喉咙里,有些像男人的阳根,又有些潮湿的腥气。那巨物不停延伸地,顺着他的食道一路向下,几乎要抵达他的胃里。 下身的两处yinxue也被这异物进入,分化出来的根须几乎要将他的整个谷道。它们在宫口周围游荡着,却始终不肯进入zigong。就像……就像是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即将出来一样! 就在他试图察看自己的腹部时,天外隐约传来了一个人声,虽然模糊但持续不断。 “叶启庄!叶启庄!” 是……是徐却游。叶启庄浑浑噩噩地想着,自己好像……好像来了道场之后就睡了过去……还没有来得及和徐却游告别,他……他现在是通过心音来找自己了么?真是个傻子,祭品的命运无可逃避,他早就知道自己这次是有死无生的,只是不知死前还要受多少折磨罢了。 至于那株双生紫丁香,自己的也应该枯了罢,哥哥……只要哥哥还活着就好了。 徐却游满头大汗,rou莲中的叶启庄却还是毫无反应,死板地望着前方。 他心中急得很,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又取针再取了一滴自己的心头血出来,如果这次还是无法唤醒叶启庄的话……他的耳畔响起巫祝对他说的话来。每人的心头血仅有三滴,若是三滴已尽,那便是大罗金仙也就不回来了。 道场中奇异的莲香如同催情药物般刺激着徐却游的嗅觉,他知道叶启庄若是还有意识,定是又会骂他是个傻子了。可这又如何呢,他向来,就是这样一条路走到底的人。 他微笑着,正准备去取自己的最后一滴心头血。此时,他惊讶地发现,叶启庄的眼睛似乎和刚才不同了。 “叶启庄,是你吗?”徐却游默念心音,试图和他取得联系。 “徐却游,是我自愿成为祭品的,你又何苦费心神来救我,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 透过巫祝们的重重咒语,叶启庄的声音仍是清晰地传入了徐却游的耳中。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救你!” 声音就此断绝,叶启庄于沉眠中醒来,缓缓地从神之子手中夺回了身体的掌控权。如果能活着,谁又会真的想作为祭品死去呢? 触手围绕在他的周身,紧贴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那紫丁香的装饰品不知何时已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rou莲里那腥臭的吸盘。它们大力地在叶启庄身体里搅动着,感应到神之子的气息,更是肆无忌惮地在谷道中乱撞。 徐却游强忍心头痛楚,正打算直接硬闯进去破坏这法事时,异变再一次发生了。 咒语戛然而止,道场内安静得如同死寂的墓地。 徐满衣站在rou莲前方,从旁人手中接过了一个巨大的匣子。 “那个东西是……”徐却游猛然想起,这个其貌不扬的黑匣子每日都供奉在家中的神像前,但他却从未想过里头装的会是什么东西。 巫祝们自行让出了一块空地,一个奇怪的骷髅头被徐满衣如同对待珍宝般放在了狐裘上,接下来是一根根的肋骨,髋骨,大腿骨……如同在进行一场人体骨架拼图。 徐却游恍然大悟,他们是想借这个躯壳复生神之子。如果毁掉那个骷髅头的话…… 他缓缓恢复着体力,因为出手的机会只有一次。 rou莲剧烈地颤动起来,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从叶启庄女xue中迸发而出,yin水混杂着血丝,溅在徐满衣的脸上。 “不好,神之子唯恐有变!”徐满衣一挥手,便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巫祝走了上来。 “你们上去,替祭品补足精元。” 那几人拱手答应,整个人便也被rou莲的触手吊起,送到了叶启庄身旁。他们黝黑的jiba挺立着,磨蹭着叶启庄光滑细腻的肌肤。 徐却游大怒,他哪里忍得了这些人玷污叶启庄。更何况,或许下一秒,这些狰狞的阳物就会捅入叶启庄的女xue中。 刹那间,道场中一道身影如鹰隼般拔地而起,赫然冲向地下的骨架。 “保护神之子!”徐满衣眼前一花,只听见咔哒一声,骷髅头应声而碎。 徐却游再无迟疑,几乎将嵩山少林寺的看家本领都使了出来,他身形一转,趁着rou莲疼痛之际将被男人围绕着的叶启庄拉了出来。 脱离了rou莲控制的叶启庄神色中总算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怔怔地瞧着徐却游的面容,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 “跟我走。”徐却游眼底一片柔软,不再迟疑,当即施展轻功将叶启庄带离了这欢喜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