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花撒花/三天易感期结束/开始写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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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秋雨很少吃这么丰盛的早餐,桌上摆着色香味俱全的早点,数量是超过两人份的,律秋雨本着不浪费的信条,胡吃海塞的吃下一大半,打了个饱嗝。 李鸣坐在他对面,和他一对比,那叫慢条斯理,细嚼慢咽,和李鸣总共吃过两顿饭,李鸣将家常便饭吃出了米其林餐厅的逼格。这样一个人,光是低垂眼咀嚼面包,都是如此养眼。 第一回心里还放不下障碍,第二回律秋雨看的来了,和李鸣上床了就上床了,他不是omega,也不会怀孕,实话说,后半夜他还是挺爽的,他靠着信息素抑制片压抑的身体,还是第一次经历酣畅淋漓的性爱。 “我的药呢?”律秋雨放下碗筷伸手。 “扔垃圾桶里了。”李鸣扯过纸巾,擦拭手指。 律秋雨气急跳脚,一字一顿道:“那是我的药!!” “我知道,那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李鸣扔掉纸巾,一副为律秋雨身体着想的好人模样。 心中泛起郁闷,律秋雨起身。 “你去哪里?”李鸣问。 “洗澡。”律秋雨丢下话,尽力让自己走路姿势不这么别扭。 李鸣跟着起身,三两步抢在律秋雨前面,拉扯他的胳膊,“我扶着你,免得你摔了。” 律秋雨盯着挽住自己胳膊的手两三秒,看不透李鸣一会儿唱白脸,一会儿唱红脸的脾性。他嘴唇嗫嚅,出于礼貌,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不着痕迹抽回手,他虽然步伐不稳,但也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李鸣看着空荡荡手掌,眉毛上挑,“你生气了?” 李鸣是在问律秋雨,可是那声音冷冰冰的,听在律秋雨耳朵里,生气的人更像是他。 “没有。”律秋雨解释:“我还能走,不用搀扶了。” 留下李鸣在身后,律秋雨锁上浴室门,脱下身上有些黏湿的睡衣,任温水劈头盖脸冲下来,好好的洗了个澡。 律秋雨家里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个人,他再次从浴室出来,看到床单已经换新的了,李鸣手里抱着旧床单,律秋雨眼神扫过床,又扫在李鸣身上。 李鸣穿着他的衣服,整理着他的床,他屋子很少会有除了他之外的第二个人进来,繁琐的家务活都是他一个人从头干到尾,李鸣能主动换床单,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出来了?!”李鸣声音压抑着情欲,律秋雨知道自己现在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样子很危险,他迈步拉开衣柜门,拿出一件套头卫衣穿上,还没来得及穿裤子,李鸣瞬移一般闪现到律秋雨眼皮跟前,先一步扯掉围绕在他胯部的浴巾。 太过近的距离,律秋雨扭头躲过李鸣喷涌在他脖颈处的热流,后退一步撞上衣柜门,哐嘡一声响。 “你……”律秋雨瞪大眼睛,李鸣的一只手由上而下,从脖子接口处滑过锁骨,低头堵上了他的唇,将他要说出的话全部吞进肚子里。易感期的alpha本来就不经挑逗,很快的,李鸣手指插进他的屁眼,在里面扣压挤弄。 律秋雨的嘴唇被摩擦的难受,李鸣舌头舔舐他的牙关,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你上下两张小嘴都冒着水呢。” 李鸣嘴里松开律秋雨咬住律秋雨下唇瓣,yin魔上身说着荤话。 律秋雨红着眼眶,粗声粗气道:“你别太过分了。” “昨天在床上,你不也爽到了?”李鸣眯着眼睛笑道。 “可是这并不是我要和你上床的理由。”律秋雨皱眉挣扎,“放开我。” “我们做都做过了,你现在装什么,怪怪躺好让我cao,你也不用吃药了。” 李鸣每吐出一个字,热气一口一口喷洒在律秋雨脸上。熏的律秋?雨脸颊发红,两人吃完早餐到现在说的最长的话就是这句,头一次律秋雨见识了李鸣流氓性格的一面。 他隐隐约约有种自己会被玩儿死的错觉。 性欲转化成了爱液,床上两人疯狂轻吻,伴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律秋雨张嘴啊啊大叫,他身体软的像面条,弓着背躺在新床单上,膝盖折叠到胸口上,李鸣热铁在他身体肆无忌惮进出,怒张的青筋剐蹭他湿润的肠壁,苏爽的他脚趾头不住蜷缩。 “上去一点……用力……啊哈……” 李鸣腰身挤压在律秋雨身上,律秋雨手主动攀附着他的背,下身也习惯了他的律动,他从律秋雨身上头一次体会到了让血液都能沸腾的性爱。 浓稠的jingye灌满律秋雨的xue口,律秋雨难受的呜咽一声,手掌毫不留情的拍打在李鸣的背上,脚胡乱踢蹬空气,难受的大喊:“我cao你妈,不带套就别射里面。” 李鸣胯部死命一压,射精的快感让他舒服的眯起眼睛,声音粗哑道:“在是我在cao你,好好接着我射给你的种。” 李鸣在床上从来就不怎么温柔,射进去的jingye带着压强,冲进律秋雨身体深处,他由内而外的一哆嗦,散发出更多的信息素。 律秋雨拍在他身上的声音啪啪做响,却不怎么疼,他胳膊死死夹住律秋雨的腿,手掌锁住律秋雨的腰,让他没法逃离受精过程。 “呜呜……呃呃……” 律秋雨胯向上顶起,性器亢奋射出一道jingye,落在李鸣的腹肌上,十指抓住李鸣的背,留下抓痕。 李鸣不着急抽出来,他在等律秋雨缓和回神,律秋雨的嘴唇像软糖一样,他爱不释嘴的用牙齿对着上下唇瓣又吸又咬。律秋雨靠着鼻子喘粗气,哼哼唧唧的要推开李鸣。 “拔出来,我里面难受。”律秋雨腹部完全插进李鸣的性器,又被jingye胀满,诡异又yin荡。 他能清晰感受到李鸣的性器像个小心脏在他体内跳动,李鸣没有照着他的话去做,舌头伸进律秋雨的口腔,肆虐刮舔。律秋雨潜伏在口腔中安静的舌头,被他唤醒,主动的和李鸣的火舌交缠吮吸。 “我好累,想睡觉了。” 律秋雨手都懒得动了,他双目失神,原本主动夹住李鸣腰的双腿软绵绵的呈大字摊在床上,李鸣跪坐在床上,用胯间昂扬的rou棍不停的抽动,将阳物射进去的jingye捣鼓成白沫,泡软了律秋雨的xue口。 律秋雨胯下抖得和糠筛一样,快要三十的男人染上哭腔,嘴里抽噎讨饶,口水流了一地:“啊哈…求你,我要被干死了……轻一点…” 律秋雨叫的越是大声,他的xue口收绞李鸣的rou棍越紧,李鸣也被夹的双眼通红,蜻蜓点水轻吻律秋雨的嘴角,手掌覆盖上律秋雨前端的性器,温柔的诱哄:“乖,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说着李鸣拔出性器,让律秋雨侧躺,抬起他的一条腿,将流出一大半的jingye再次挤进xue口,一个下午,床都在吱吱呀呀叫唤不停,律秋雨的嗓子都冒烟了,每次当李鸣的唇凑上来,他的唇会贪婪的吮吸李鸣口腔的水分。 卧室的房间燃烧着情欲,两人忘我的四肢纠缠,rou体啪啪碰撞,似乎要将彼此吞吃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