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后

    第18章 善后

    花如意侧着脸颊紧紧地贴住帝王的胸膛,双手攀附着他坚实的臂膀不肯松开,敞着被鞭打得红肿烂红的花xue,便将细长的双.腿大开着缠上了帝王劲瘦的腰杆。

    她听着帝王胸膛中令她安心无比的沉稳心跳声,却被弥漫于心中的哀婉凄惶折磨得难受极了……

    下身花xue被鞭打得肿胀不堪,疼痛自然不是一时半会便能消除的,更何况是将两腿大敞开完全牵扯到小.xue的动作。

    缠绕住帝王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将肿大的花xue紧贴在了他紧实完美如雕刻般的腹肌上,即使养尊处优的帝王皮rou极金贵,但无论怎样的光滑细腻都不能消弭掉对脆弱花xue的再次伤害。

    可花如意竟在这仿佛是被再次鞭打的剧烈疼痛下找到了一丝安心——这是主人给予她的。

    她眼睫上挂了几颗颤颤泪珠,脆弱地哀求着帝王:“主人……不要离开如意……”

    帝王及时地托住变得极为缠人的小如意。

    两人一身皮rou均是光滑润洁,浸泡在这柔和舒适的温泉水中,稍有不慎便会让漫无支点的小如意栽入到水中去。

    身体刚经历了一场尽兴的性.爱,精神上也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切满足,此时的帝王好说话极了。

    他大掌稳稳地撑着花如意两瓣丰润翘臀,对她这已经是倾尽了所有的刻骨依赖极为满意,而腹上紧贴着的小团肿胀的柔嫩湿滑软rou,也很是勾人心弦……

    但帝王一托稳了花如意,便握住她的腰肢将她从自己身上抽离,花如意柔弱缠绕的细腿哪能抵得过帝王的力气,轻易地便被他换了个姿势抱在怀中。

    瞬间,花如意下身肿胀的小.xue便舒适了许多,剧痛也立马缓和下来,只是残留了些许的火.辣辣,但如果不再去折磨,过会儿也会渐渐变淡。

    帝王伸出指尖刮了刮花如意小巧可爱的鼻尖,勾起薄唇低声微笑,“小如意,都被主人惩罚得这般可怜了,便不要再去折磨它了罢,让它好好休息会,到时候主人还要来好好疼爱呢。”

    被帝王这般霸道却柔情地关爱着,花如意忍不住呆了呆,她傻傻地看着帝王温柔俊美的眉眼,不由得微启着唇瓣怔了好一会。

    “……如意想一直待在主人身边……”花如意白皙小手轻按上帝王的胸膛,这回的不舍,便更是多了真正亲近了帝王的娇气软和。

    只在从小伴她长大的最亲奶娘面前展露的一面,此时竟也在帝王面前露了一角……

    感受着花如意毫不掩饰的贴心亲昵,帝王倒是温声和她讲起道理来:“小如意,主人的小宠,听话和守规矩,这两条是绝不能违背的。”

    ……花如意委屈地抿了抿唇,默声不再说话了,只是按在帝王胸膛前的手掌无措地蜷了蜷。

    “……如意会待在笼子中乖乖等待主人回来的。”她忍住一阵委屈的鼻酸,轻声呢喃道。

    ……

    回来。

    是回家的回来啊。

    帝王默念着这极为温馨的两个字,一时间心中感觉十分熨帖愉悦,也不知何时,竟爽朗地笑出了声,磁性的笑声在胸膛间微微震动。

    “主人办完事便会回来。”他也用了花如意用的这个词语。

    “回来我的小如意这。”他柔声道,同时大掌包裹住按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拳头紧了紧,又去揉住水润的青丝抚了抚花如意可爱的小脑袋。

    这让帝王像极了好奇心正是浓重的少年郎,在稚气地把玩一个好不容易得来的珍稀宝贝般……

    泡在舒适的温泉池中洗去一身尽兴情.欲和鞭打过后的狼狈散乱,帝王将花如意打横抱起再次回到了鸟笼宫殿。

    ——是特意微微敞开双腿,避开花如意双腿之间那团软红肿大的姿势。

    此时鸟笼内的东西已经全部变了样。

    在帝王和花如意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几个嬷嬷迅速地将之前宽大的赤红婚床换下,替之以螺旋而上直至鸟笼中部的阶梯。

    阶梯盘旋至鸟笼中上部,一共三层,每一层都置有一个小平台,全都铺上了雪白的毛毯。

    整座鸟笼被布置成一件壮丽辉煌的艺术品,金色毫无杂质坚硬精致,雪白毛毯又添了几分柔情脆弱,两种氛围混杂得协调极了……

    任谁也无法想到,哪怕是制作出这般精美的艺术品的无数匠人,也不敢去想象。

    这般堪称传世的惊人杰作,竟然只是霸道帝王用来安置被他囚禁豢养成金丝雀的小人儿的场所。

    花如意缩在帝王怀中,还在惶惶不安于帝王马上便要离开她的难受中,自然不知道她要去的鸟笼已被改造成何种模样。

    帝王的脚步也平稳极了,哪怕是在上楼梯也没有打扰到怀中的花如意。

    花如意轻嗅着帝王身上哪怕是沐浴过后也长存着的淡淡龙涎香,仿佛将这种气息存于肺腑中后,便能缓解些即将离开帝王的慌乱不舍。

    这时帝王已经踏上了阶梯的尽头,位于鸟笼中部的最高层平台,此处几乎占据了半边鸟笼空间,下方的两层平台都只是它的一半,各自岔开占据另外半边的空间,这样便能保证每个平台都能在顶部机关打开时被光线给全部笼罩到。

    因帝王将她温柔抱住而沉醉沦落的花如意,被帝王轻柔地放在了最高平台上软和的雪白毛毯里。

    一落下,花如意便陷入了深密的白毛之中,赤.裸的粉白身躯和雪白的毛毯交相辉映,柔美的绝色女体能勾出男人心中最深处想将她狠狠蹂.躏撕碎的魔鬼来,可她这般安静纯真地窝在这洁净毛毯中,却任谁也不忍心去伤害她……

    雪白毛毯柔软如云,花如意陷进去就像是陷入了平静将她托起的水面上般,也不知这是什么材质做成的,虽是长长白毛制成的毛毯,却半点没有扎人的感觉,比最名贵滑贴的绸缎上都要舒适。

    被从未体验过的舒适毛毯包裹,花如意下意识地便将脑袋在毛毯上蹭了蹭,眯着水眸舒服地伸了伸四肢,神态动作如奶猫般可爱腻人……

    突然变换了内里的鸟笼也无法让花如意花费多余心思去注意,此时在她心中最重要的是她的主人。

    毛毯再如何舒适,但到底还是比不上帝王怀抱让她安心的,没过一会花如意便用软塌塌的手臂撑在了毛毯上,将上半身支起看向正半跪在她身侧的帝王。

    胸.前丰润绵乳没有受到什么折腾,惩罚也没来得及,所以还是漾漾白云堆雪上颤颤一点红樱,被无意识地挤在双臂之间形成了一道深深沟壑……诱人极了。

    刚一坐起,花如意便忍耐地拧起了黛眉。

    “嘶。”她抽痛得倒吸了一口气,下身被帝王鞭打得肿胀不堪的花xue,被她紧密不留一丝缝隙的细长双.腿给不小心给紧紧压住,刚淡上些许得火.辣辣瞬间便化作一阵剧烈刺痛来折磨花如意。

    本就软塌塌的手臂被刺激得失了力气,刚一撑起便又软了下去,将花如意重重往雪白长毛毛毯里摔去。

    电光火石间,还未摔至毛毯上,只脸颊刚触到长毛毛尖,帝王便反应极快地俯身伸出大掌迅速接住了她。

    花如意再次稳稳地落在了毛毯中。

    帝王绿眸极深邃地看着她,刚才燃起的欲.火也暂时消退了些,他无奈一笑。

    “小如意安静躺下罢,好好休息会。”

    “主人先看看xiaoxue伤成什么样了,等会让老嬷嬷来帮你上药。”

    花如意从温泉池中出来后一身水润风干了些,又被毛毯吸去了剩余水分,浑身滑嫩柔腻如初,帝王之前未曾在她娇.躯上太过留下印记,最惨烈的便是靡艳的小.xue处。

    剩下的便是细细的手腕脚踝处的鲜红铐印,和臀上被拍打得还余有蜜桃粉色的大掌印。

    帝王将她无力蜷着的双.腿轻柔分开,之前下手虽然留了情但毕竟还是鞭子狠打上去的。

    曾经小小藏着的阴.蒂,此时肿大得完全怯怯地露在了外头,再也无法缩入藏匿,花xue口也是红肿不堪的模样,将本就紧缩的小口挤得更是小巧,两侧均匀对称着被鞭打胀大花瓣可怜兮兮地敞露出yin靡小口。

    难怪花如意只是将腿儿轻轻一夹便痛的不行,只这般微微分开着双.腿,那肿开的花xue便像是颤颤地贴上了腿根般……

    实在是太过娇嫩了些,帝王心中暗叹,力道是仔细斟酌过的,但竟也被鞭成了这副惨烈yin靡之象,若是再狠厉些,只怕小如意余生都不能将双.腿夹紧了罢。

    可一想到花如意从此不能再合拢双.腿,只能永远地将这花xue给敞露出来,阴.蒂也yin.荡地露在外头,一分开双.腿便能看到直观地那张可爱小.xue……帝王心中又升起极隐秘的兴奋来。

    小如意以后也是一直要待在这儿的,便是真成了那副yin靡模样,也未尝不可。

    他竟然在认真考虑了,以后永远不会再见到其他人的小如意,就算被他养成那样,也没什么关系罢……

    花如意分开着腿儿任帝王观察着她下身的肿烂小.xue,但是帝王暗火狂热的视线太过强烈,似乎化作了实质般的触感在她再遭不起任何触摸的花xue上来回抚摸。

    花如意下身的小.xue被帝王炽热的目光刺激得敏.感地缩了缩,瞬间便传出剧痛来,她哀声哼吟地细喘着,竟感觉xue道深处糜糜地涌出一股yin.水来……

    帝王克制地放开紧握着她双.腿的大掌,绿眸极深暗阴晦,他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同样在内里镶嵌有绸缎软垫的金制脚拷,圈在花如意的一只纤弱脚踝上,锁住。

    然后竟像是变了一个人般,他冷漠而利落地起身,捏住花如意尖巧的下巴吻了吻,“主人得走了。”

    丢下一个温柔的亲吻和短短的一句话之后,帝王直接转身,轻轻点地便跃下了平台,然后稳稳落下后干脆地径直离去。

    也不知到底时丝毫不留恋还是怕再停留会便再走不了了……

    花如意不敢再挪动下身,只小心而急切地抬起白皙细颈往帝王跃下平台的边缘方向看去,水润的青丝黏在了她荏弱肩头,蜿蜒地缠绕在她的雪白身躯之上。

    她眸中满是依赖和不舍,不知道主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再来她这。

    但花如意知道帝王总是要走的……他是天下的主人。

    而她能做的,只是待在这鸟笼之中,祈盼他能在闲暇时想起她,尽早归来……

    在帝王离去之后,几位聋哑的瞎眼嬷嬷很快便端着各种东西来到了花如意所在的平台上,她们动作麻利极了,即使五感断了两感,但动作比起正常人都要简洁快速。

    没有给花如意带来什么不适便顺利地上好了药,顺便还将她全部收拾好,放到了另一块未被水渍润湿的干燥毛毯上。

    这般整理上药后,花如意感觉自己的身体立马便舒服了许多,在和嬷嬷们度过了之前那一个多月,她再也不抱希望能和她们有什么交流了。

    只要不厌恶辱骂惩罚她,就这样冷漠得仿佛这宫殿一部分装饰便好……

    这次嬷嬷们不是放下餐点便离去,而是面无表情极冷漠地亲自喂食了清淡丰富的早点,将花如意干瘪已久的胃袋给充实了起来。

    也是在这途中,花如意才察觉到自己早就饥肠辘辘了,像是能将嬷嬷手中端着盘子中的全部早点给吞入胃中,之前情绪太过激烈,而身体其他处刺激也十分猛烈,都忘记了自醒来后胃中一直空空。

    食入最后一点清粥,嬷嬷们却还是没有离去,反倒是端了一碗浓黑的中药过来。

    花如意是极怕苦的,以往每次生病奶娘给她喂药都得好好地哄她哄上许久才能喝完……

    但这不是她的奶娘了,而是来历凶险的聋哑瞎眼嬷嬷们。

    一感受到花如意有抗拒之意,几位嬷嬷竟然直接制住了她,强行将浓黑的苦涩中药往花如意的嗓眼里灌了进去。

    未溅出一丝半点很快一碗中药便尽数入了花如意的食道,这次嬷嬷们终于收拾好东西离去了。

    徒留下陷入雪白毛毯中的花如意在那无力而难受地轻咳着。

    几瞬之后,伴随着金器摩擦声,没入地面的数条金杆再次升起,花如意安静地躺在雪白密长的毛毯中,看着金杆缓缓升起,与顶端的鸟笼金盖咯噔一声之后严密吻合。

    嬷嬷们就如同刚开始悄无声息地过来做好卫生清洁工作一般,又悄无声息地迅速离去了。

    将花如意孤零零地留在这座地下宫殿中,留在这冰冷精致的鸟笼中。

    花如意还未从被强行突破抗拒的喉咙灌入中药的难受中缓解过来,她断断续续地咳嗽着,唇舌间浓重的苦涩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随便了,只是被灌了药进去而已,没什么关系的,花如意对自己说,她只要有主人就好……

    就着顶上柔柔撒入的光线,她痴痴地看着帝王消失的方向,远处熠熠生辉的金色雕花自顾自地耀眼着。

    花如意经历了许久折磨后依旧纯真如初的眸中满是怅惘迷茫。

    眼泪像是在之前便流尽了般,即使再难受,可连一滴泪珠都落不下。

    鸟笼,最终也只是鸟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