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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与花爷(18禁)上

    阿白娘长年在外地打工,13岁的男娃子和他爹住在一个大炕上,隔壁是孤寡老人花爷。

    花爷年轻时当过兵,打过仗,是见过世面的人。

    可最令他自豪的是他娶过三个老婆,只可惜这三个老婆都没给他留下一儿半女便很自私的撒手西去了。

    因此,花爷很喜欢孩子,尤其是男娃子,花爷做梦都想有个儿子。

    所以,花爷总是一有机会就多看男娃子几眼,饱饱眼福。

    一天中午,花爷正在自家院子厕所里小便,突然听到,隔壁阿白也进了他家厕所。

    这样的机会又怎么会放弃呢?花爷憋住尿,提着裤子,把眼凑到土墙上一个小缝上。

    阿白在厕所里松开粗布裤子的裤带,露出黝黑滚圆的屁股掏出胯间的长rou,两个粗厚的小手掌揉弄起来。

    花爷通过墙缝,正在阿白背后,只见这个憨壮的男孩子粗布裤子脱到膝盖,露出滚圆结实的屁股蛋子。

    粗布白汗褂外,两条黝黑的rou胳膊正快速的抖动着。

    传来轻轻的喘息声。

    正在这时,阿白爹走进院子要用厕所,阿白慌忙提起裤子弓着身子跑了出去。

    花爷从墙头看见阿白愣愣的坐在门口石头上,裤裆里隐隐的鼓着,显然刚才摸弄roubang还没过瘾。

    阿白站起身,走向不远的草垛,钻进最深的一个垛缝,哆哆嗦嗦地又解开了裤带,这次,他脱了布鞋,把粗布裤子整个脱了下来,铺在草上,然后光着整个下身躺了下来。

    花爷摸到草垛缝,远远瞅见一只黝黑rou呼呼的脚丫子在地上兴奋的蹬动着,在往里摸几步,眼前的景像,让他的大裤衩里顿时直挺挺的。

    十三岁的阿白,两腿分开光着屁股躺在地上,一身黝黑壮实的rourou,两只小手掌正在他结实的两腿间揉弄着已经硬了的小roubang。

    阿白的小roubang黑黑的,很短,但是很粗,看起来肥嘟嘟的。

    两个肥大的rou蛋子垂在小roubang下,随着手掌的揉弄一颤一颤的。

    憨厚稚气的小脸上已经满是汗水,过了一会男孩突然用力的抓着自己的roubang头子,小屁股用力的向上顶弄着。

    嘴里嘿咻的喘着粗气。

    roubang头上冒出了一点稀稀的白色黏液。

    阿白满身大汗,黑黝黝的小肚子,大腿,屁股看起来油亮油亮的,躺在草垛里喘着气。

    过了一会,阿白便爬起来穿上粗布裤子,一奔一跳的回家了,只留下一个结实小背影给偷看的花爷。

    而花爷依然呆呆的站在草垛旁,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所看到的情景,阿白那一身黝黑壮实的rourou,黑黝黝的小肚子,滚圆结实的屁股蛋子,两个肥大的rou蛋子,黑黑的粗短的小roubang,对了,还有那迷人的小屁眼儿,交替的在花爷眼前闪现。

    过了良久,花爷才慢慢的回过味来,发现裤衩里直挺挺的,连忙回头看了看,见四周没人,便一溜烟似的逃回了家。

    这要是给村里人看到该多臊啊。

    回到家后,花爷立马把裤衩脱了下来,发现裤衩的裆里早被自己的那玩意儿弄湿了一片,不由的在心里骂自己:“这是咋的啦,这么没出息,具然会对一个“带把儿"的男娃子起兴啊,真是越活越不像话了。

    花爷虽然在心里骂自己,可当他一闭上眼,刚才草垛缝里看到一幕,便又在脑海中涌现,自己的那玩意儿挺的更是厉害了。

    花爷更是感到那一股久违的欲望在胸口燃烧。

    花爷拼命想忘掉,可欲望燃烧的愈加厉害,直烧的花爷口干舌燥,恨不得立马将阿白扑在身下......虽然想占有阿白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但花爷的头脑依然清醒。

    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且不说干了这事以后,一旦传扬出去,自己会遭村里人多少白眼,就阿白爹那双铁拳,自己便挨不起。

    要知道,阿白爹可是村里出了名的火爆脾气、愣头青,玩他的儿子,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吗?想到这儿,花爷便有如泻了气的皮球一般。

    这天晚上,花爷自第三个老婆死后的十多年来,第一次失眠了。

    从这天以后,花爷就很少出门了。

    只要阿白家的厕所里一有动静,花爷便马上也跑进自家厕所,把眼凑到土墙的小缝上,为的就是看看阿白那滚圆结实的屁股蛋子。

    运气好时,还能再欣赏到阿白令花爷不能自己的一幕。

    当然,有时是阿白爹在用厕所。

    对他,花爷是提不起丝毫的兴致。

    这样的曰子过了半个多月。

    这天晚上,花爷多喝了两杯黄汤,一时内急,便起身解决问题。

    当花爷从厕所里出来时,突然发现阿白家的油灯还亮着,耳边还不时传来阿白爹的哼哼声。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娶过三个婆娘的男人,花爷自然知道这哼哼声代表作什么。

    花爷为此纳闷,阿白娘还在外地打工啊!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花爷从土墙下的一狗洞里钻了过去,轻手轻脚的摸到阿白家大炕前的窗户,用手在窗户戳了一个小洞,把眼凑到小洞上眼前的景像让花爷目瞪口呆,也让花爷大裤衩里顿时直挺挺的。

    只见阿白爹赤条条的躺在大炕上,而阿白身上也同样一丝不挂,并且像只小猫一样,趴在他爹的裆部,小嘴巴里正上下吞吐着阿白爹那黝黑粗壮的大jiba。

    阿白爹则一手抚摸着阿白那滚圆结实的屁股蛋子,一手玩弄着阿白那黑黑的粗短的小roubang和垂在小roubang下的两个肥大的rou蛋子。

    阿白的rou蛋子随着他爹手掌的揉弄一颤一颤的,甚是可爱。

    阿白爹的哼哼声,正是因为阿白的小嘴巴给他带来的快乐而发出的。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阿白爹猛的一声大叫,屁股用力的向上顶弄,黝黑粗壮的大jiba在阿白的小嘴巴里乱颤不已,而阿白的小嘴巴边也留出了大量乳白色的液体。

    阿白等他爹的大jiba不再颤抖,在自己的嘴里变小后,才把他爹的大jiba从嘴里吐出来,同时从他爹身上爬起来,吐掉嘴里的液体。

    这时,阿白刚才一直埋在身下的小roubang才展露在油灯的灯光下,他那黑黑的粗短的小roubang早已被他爹玩弄的直挺挺,尤如一枚立将发射的小导弹。

    阿白爹在喘了一会儿粗气后,一拍阿白的屁股蛋子,说到:“小子,今晚就到这儿,睡觉吧。”说完,便一把拉过被子,吹熄了油灯。

    而此时阿白愣愣的的躺在大炕上,显然阿白爹只顾自己过瘾,没顾及到阿白。

    花爷在窗户外看的是热血喷张,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阿白爹具然用阿白来排除身边没有女人所带来的烦恼,但他也知道了为什么阿白有时会在早上跑到厕所里摸弄roubang过瘾。

    这天晚上后,花爷一到晚间,便留意起阿白家的灯光,只要一听到阿白爹发出哼哼声,便立刻从狗洞里钻过去......阿白娘回来了,回来的毫无任何怔兆。

    以前,阿白娘只在过年时回来,而现在,离过年还有大半年。

    对此,花爷和村里许多人一样不解,但花爷不想弄明白,他只知道今晚不用留意阿白家的灯光了,阿白爹再哼哼也是在和阿白娘做......第二天,花爷一醒来,便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阿白娘跑了,阿白爹死了......花爷连忙跑去阿白家,只见阿白家早已济满了人,阿白爹躺在炕上,一动不动,脸上盖着块白布,而长的虎头虎脑的阿白跪在大炕边都哭的不成样了。

    花爷一把拉过村长,才问了个明白。

    原来,昨天阿白娘回来后跟阿白爹说,自己找到一份好工作,只是老板要求要有家属签字才能录用,说是为了防止录用来历不明的人。

    阿白爹一听阿白娘有了好工作,自然高兴,但自己不识字,便在那一式两份的纸上都按上了手印。

    哪知一早醒来,发现阿白娘不知去向,只在桌上留了两张纸,一张是昨天按手印的,另一张却没见过。

    感到事情不妙的阿白爹连忙拿着两张纸赶到村长家,给村长。

    村长一看,才知道阿白娘在外面和别人好上了,这次回来是和阿白爹离婚的,而阿白爹按手印的那张纸便是离婚协议书,阿白爹按了手印就是同意离婚了。

    并且还说什么家里的钱已被她全卷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云云。

    阿白爹一听,当时就气得直跳脚,转身就往村口追去。

    哪知没追几步,便脚下一软,一头栽倒在地上,没能再爬起来......花爷听完村长的述说,不由的替阿白爹难过,更可怜阿白才13岁便无父无母了。

    但是,花爷隐隐感到内心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对自己说:“机不可失啊......"三天后,阿白爹的丧事在村长的主持下完成了。

    接着,村长召集村里人商量如何安置阿白。

    会上,村长首先宣布,由于阿白才13岁,不算一个劳力,因此,阿白家的田地由村里收回。

    众人一听,便没一个吱声,都不愿收留阿白。

    原因很简单,阿白13岁了,已经开始发育了,所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谁家也白添不起这张嘴啊。

    原本以为收留阿白还可以连带得到阿白家的田地,现在,田地没了,那就一切都免谈了。

    花爷见众人都不啃声,就猜到这些人心里打的小九九。

    而花爷再也经不起心中的诱惑,便站起身说:“大家都知道,我和阿白家是多年的邻居了,阿白这娃娃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他成了孤儿,我实在不忍心,我就收他做干孙子吧。

    不过这娃娃的学是上不起了,"村长一听花爷肯收留阿白,帮他解决了难题,自然高兴,哪里还管阿白上不上学。

    其他人也纷纷颂扬花爷心地善良。

    于是,阿白便由花爷收留了。

    当花爷领着阿白回到家后,心里都乐开花了,他特地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并把藏了多年的二锅头拿了出来。

    花爷一边喝着酒,一边色眯眯的看着阿白。

    这小娃子长的真壮实,虎头虎脑的,这脸蛋子胖嘟嘟的,真想掐一下......看着看着,花爷的裤衩里又慢慢直挺挺的了。

    而阿白这时依然哭丧着脸,沈浸在丧父和被母亲抛弃的悲伤中,对花爷的异样没有丝毫的察觉。

    花爷把手搭在阿白的肩膀上,说:“娃娃,别伤心了,爷爷今后会好好疼你的。来,像个男人,喝了这杯酒。”阿白看着花爷,心里充满感激,他觉得如果没有花爷的收养,自己恐怕要去讨饭了。

    因此,自己虽然不会喝酒,但为了不扫花爷的兴,还是喝了下去。

    阿白顿时感到喉舌火辣辣的,连忙夹了一口菜。

    而花爷又一次举起了酒杯......阿白必竟还是个13岁的娃子,几杯酒下肚便醉的不醒人事了,而花爷等的就是这一刻。

    只见花爷以其与年纪不付的速度跑到门口,把门栓牢,然后又跑回来,一把将小阿白抱上了炕。

    花爷的双手颤抖的、慢慢的解开了小阿白的粗布外衣,小阿白一身黝黑壮实的rourou,黑黝黝的小肚子便展现在花爷的面前。

    花爷颤抖的双手并不停顿,又松开了阿白粗布裤子的裤带。

    花爷解开阿白的裤带后,猛的将阿白的粗布裤子整个拽了下来。

    于是,阿白光溜溜的、憨壮的、黝黑的侗体彻底暴露在花爷眼前。

    花爷吞着口水,贪婪的欣赏着阿白赤条条的身体。

    虽然花爷也已经在阿白家的窗户前偷看时,早已看过阿白光着身子的样子,但那是在昏暗的油灯下,隔着一段距离看的,看的实在不太真。

    如今,在大白天,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真切的观赏,花爷还是头一遭。

    瞧瞧,到底是农家的男娃子,由于常帮他爹干体力活,身子长的黝黑壮实,两个小肩头各微微弹起一块肌子rou,小胸脯上的两块胸rou也是棱角分明,上面还点缀着两粒诱人的小豆豆;黑黝黝的小肚子随着小阿白的呼吸,一起一伏,似乎是在逗引别人来摸它;肥嘟嘟的小roubang软软的搭在胯间,黑黑的,虽然短,却显的很粗,两个肥大的rou蛋子松松的垂在小roubang下,让人垂涎三尺,小roubang的周围光光的,一根杂毛也没有。

    看来这小家伙还刚刚开始发育。

    花爷实再是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胯下那大家伙早已是雄赳赳的挺起了。

    花爷爬上大炕后,将赤条条的阿白压在身下,像只老狗般用舌头舔弄着阿白的身子。

    而阿白由于喝了酒,身体guntangguntang的,这又进一步刺激了花爷。

    只见花爷从阿白的小脸蛋子开始舔起,慢慢的往下,舔过胸口时,还像吃奶一般吮吸阿白的两粒小豆豆。

    当花爷刚舔过阿白的小肚脐眼,便猛的把头往下一沉,一口将阿白的小roubang,连同两个rou蛋子含在在了嘴里。

    阿白虽然被灌醉,睡的很沉,但在花爷舌头的舔弄和唾液的滋润下,小roubang依然慢慢的硬了起来。

    花爷感到阿白的小roubang在嘴里硬了,便吮吸的更勤快了,忽然,阿白的身子一阵颤抖,而花爷的嘴里也同时感受到了一股热流,味道有点咸咸的。

    花爷知道,这是阿白的童精被他从小roubang里吸出来了。

    这可是养人的东西啊!花爷喝下阿白的童精后,便把阿白翻了个身,摸了摸阿白那黝黑滚圆的屁股,小家伙光光的两个半球,滚圆滚圆的,像两座小山丘似的饱满。

    花爷伸出双手掰开了阿白那两瓣光蛋子,使阿白那诱人的小屁眼完全的展露在自己眼前。

    花爷挺起自己那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大jiba,就往小阿白的屁眼里钻。

    哪知道,阿白酒醉不醒后,虽然不会反抗了,但他的小屁眼儿也因此闭的紧紧的,这使得花爷无论怎么折腾,就是个进不去。

    结果,花爷在外面就一泻千里,喷了阿白一屁股粘粘的。

    花爷已经再没有气力了,他感到自已真的老了。

    更让花爷不甘心的是,竟没享用成阿白的小屁眼,这尤如看一出戏却错过了高潮部分,让人窝心。

    不过,花爷也从这次失败中隐隐感到,阿白的小屁眼儿还是“原封"的,阿白爹还未享用过。

    奶奶的,否则哪会那么紧......不知过了多久,阿白慢慢醒了过来,他感到头沉沉的,痛痛的,一时间迷迷乎乎的,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只发现自己躺在炕上,身上盖了条破被子。

    茫然间,阿白感到有一只粗糙的大手在摸自己的屁股蛋子,便连忙掀开被子扭头看。

    这一看,阿白顿时臊得低下了头,原来花爷一丝不挂的睡在自己的身边,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屁股蛋子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来回揉摸着。

    原本,大西北农村的男娃子睡觉就是脱得赤条条的,可阿白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光睡觉,再加上一只不安分的手在摸自己的光屁股蛋子,阿白当然臊红了脸。

    阿白红着脸想把花爷的的手拿开,可刚一碰到花爷的手,花爷便醒了。

    花爷笑眯眯的看着因为害臊而羞红了脸的小阿白,和蔼可亲的说:“娃娃,你醒啦。

    昨天你喝醉了酒,睡了一天一夜。

    可把爷爷给担心死了。”阿白这才想起昨天的事,不由的暗恨自己,明明不会喝什么酒,还非要逞强,昨晚一定给爷爷添了不少麻烦,可睡了一整天咋还那么累。

    单纯、憨厚、稚气的阿白此时只是不断自责,并未因刚才的一幕而感到不快。

    毕竟,一个13岁的男娃子哪会想那么多,刚才的害臊也只是本能的反应。

    阿白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之所以那么累,全是因为昨晚花爷吸自己的小roubang足足吸了6、7次之多,直到最后实在是吸不出一滴童精,花爷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这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啊。

    阿白飞快的抓过自己的粗布衣裤,穿好后跳下了炕。

    花爷想阻止,可毕竟老了,动作没阿白快。

    等他撑起身时,阿白早跳下炕了。

    花爷想说什么,可当他看到阿白懂事的帮他整理屋子,忙里忙外的干活时,又把话咽了下去。

    花爷甚至觉得有些对不住阿白。

    夜晚很快降临了,当花爷满心欢喜的准备和阿白住在一个大炕上时,阿白却非要回自己家睡。

    这让花爷很不高兴,心中仅存的一丝对阿白的内疚也随之消失。

    但花爷没有阻止阿白回家睡的理由,只得放行。

    这一晚,花爷又失眠了,他在想如何能让阿白和自己睡在一起,让阿白对自己言听计从,成为自己的玩物、奴隶。

    最后花爷终于想出了一条毒计......

    曰子平静的过去了五天。

    在这五天里,阿白白天呆在花爷家里,吃完晚饭后便回自己家。

    而花爷对阿白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这在外人看来,这一老一小和真的祖孙没什么两样。

    然而,就在第五天的深夜,阿白家突然失火了。

    当村里人听到花爷的救火声,并赶来时,大火已经吞噬了阿白家整座房子,所幸阿白已被花爷救了出来。

    在村里人的帮助下,大火在漫延到花爷家之前被扑灭了,只是阿白家被烧的片瓦不存。

    村里人纷纷说,多亏了花爷,阿白才得救......而此时,有一只老狐狸正躲在暗处偷笑,他笑的开心极了......阿白病了。

    在大火中受了惊吓,在被花爷救出来时又着了凉,结果便发起了高烧,烧得还很厉害。

    花爷为此忙坏了,又是请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给阿白看病,又是煎药,还给阿白端水端饭。

    对此,村里人不免又是一番颂扬。

    而十天后,阿白的病终于好了。

    花爷终于按奈不住了,但他还是很冷静的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急,一定不能前功尽弃。

    于是,花爷便和已经真正无家可归而只能睡在花爷炕上的阿白有一句没一句的唠起叨来,而单纯、憨厚、稚气的阿白此时早已把花爷当作自己的亲爷爷了。

    当谈到阿白爹娘时,花爷便故意问:“阿白啊,你娘一直不在家,你爹晚上是过的啊?”

    阿白一听,脸顿时红了,连忙说:“俺...... 俺不知道......”

    “撒谎,”

    花爷故意把脸一板,“你怎么会不知道。”

    “......”

    “阿白啊,其实你爹活着的时候,已经跟爷爷说过了,爷爷只是看看你老不老实,没想到你是个爱撒谎的娃子,太让爷爷失望了。”

    阿白见花爷生气了,便急忙说:“爷爷,爷爷,俺错了,俺知道。”

    “那说啊。”

    “就是......就是......俺爹让......俺给他舒服。”

    “咋舒服啊?”

    “就是......就是......俺爹让......俺......吃他的roubang......”

    阿白说完,臊得低下了头,黝黑的小脸蛋子透着红晕,显得更可爱了。

    花爷吞了口口水后,说到:“阿白,你说的不清楚啊。

    这样吧,你咋让你爹舒服的,就也让爷爷舒服舒服。”

    说完,便一把掀开被子。

    阿白臊的更厉害了,毕竟除了和爹之外,从没和其他人做过,现在冷不丁要他和一个60多岁的老头做,心里有些不大情愿。

    但当阿白看到花爷的脸上现出不快的神色时,便马上趴到花爷的胯间,用小嘴巴上下吞吐花爷那丑陋的大jiba。

    他怕,也不想惹花爷不开心。

    花爷被taonong的舒服极了,像阿白爹一样直哼哼。

    但就在花爷有射的冲动时,花爷阻止了阿白,他可不想那么快就结束,这得留在最后。

    阿白不解的看着花爷时,老家伙一把将阿白抱进怀里,rou对rou的贴着。

    花爷把嘴凑到阿白耳边,问:“阿白啊,爷爷对你好吗?”

    “好啊!”

    “那爷爷说的话你听吗?”

    “听!爷爷,你说啥,俺就做啥。”

    “如果你不听话,爷爷就不要你了。”

    “嗯,爷爷,俺一定听话。”

    “那好,记着,以后家里无论什么事儿都不许对外人讲,知道吗?”

    “为什么啊?爷爷。”

    “不要问为什么,你只要记着就行了,听吗?”

    “嗯,俺记着了。”

    “还有件事,那就是娃你这几天得光身子了,”

    花爷看着满脸惊诧的阿白,不等他问为什么,便接着说:“娃,爷爷救你时,你正光睡着,爷爷光顾救你,没来得及帮你抢出一件衣服,所以你的衣服都被火烧光了,而爷爷这几天为给你治病,花了不少钱,爷爷实在是没钱给你买衣服了。

    所以这些天就只有委屈你了,你也别出门了,如果家里来外人,你就上炕到被子里躲一下,等爷爷有钱了就给你买衣服。”

    阿白听完,心里更加感激花爷了,认为这都是自己造成的,爷爷却还向自己道歉,自己要是再不听爷爷的话,那就太对不起爷爷了。

    13岁单纯、憨厚、稚气的小阿白啊,他哪里会知道这老东西真正的险恶用心。

    花爷见阿白答应了,便高兴的说:“阿白真是个乖娃子,爷爷就喜欢听话的娃。

    来,爷爷也让你舒服舒服。”

    说完,将阿白放倒在炕上,自己则一头埋在阿白的胯间,一口将阿白的小roubang,连同两个rou蛋子含在在了嘴里,双手则搂着阿白的光蛋子。

    阿白初时感到小roubang和rou蛋子被花爷吮吸的痒痒的,当小roubang在花爷的嘴中胀的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后,阿白感到一种莫明的快感、一种以前自己用手摸弄roubang过瘾所不同的快感。

    突然阿白有一种要尿急的感觉,就和自己用手过瘾时的感觉差不多,阿白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就使劲的憋着。

    最后,阿白实在憋不住了,小屁股用力的向上一顶,一股热流从他那高高撅起的小roubang中喷出。

    阿白憨厚稚气的小脸上已经满是汗水,嘴里嘿咻的喘着粗气,心中则担心花爷生气。

    哪知花爷笑呵呵的将那些白色黏液全吞了下去,说:“娃,你知道吗?这是你的童精,是最养人的东西。

    以后可要经常给爷爷喝哦。

    还有,你的小roubang和rou蛋子可真嫩啊。”

    阿白听后,臊的红了脸,一翻身趴在了炕上,把溜光的光脊梁和滚圆结实的光屁股蛋子给了花爷。

    花爷边用手使劲的揉巴着阿白那两半子小光屁股蛋子边问阿白:“娃,自己常玩你自己的小roubang吗?”

    阿白点了点头,臊的把脸埋的更深。

    这时,花爷把手伸到了阿白那两半球中间的缝隙里,阿白立时痒的来回扭起光屁股来,花爷边玩着阿白的小屁眼边对阿白说:“娃,爷想和你玩个游戏,不过你可能会感到有些疼,爷怕你会害怕......”

    阿白听后,心里虽然有些不大愿意,又有些好奇,同时还怕花爷认为自己不勇敢,怕疼,便说:“爷爷,俺不怕疼。”

    “可爷爷怕你到时候会受不了,会怪爷爷弄疼你的。”

    老狐狸继续用话套阿白。

    脸上故意露出为难的样子。

    “爷爷,俺不怕,你想咋样就咋样吧,俺不会怪你的。”

    男娃子好强的性格使阿白自个儿跳进了花爷的圈套中。

    花爷等的就是阿白这句话。

    于是,花爷让阿白跪在炕上,弓起腰来。

    然后从背后伸出双手掰开了阿白那两瓣子像两座小山丘似的饱满的光蛋子,露出屁眼。

    花爷一边让阿白用力张开小屁眼,一边将自己下身那直挺挺的玩意儿往阿白的屁眼里钻,同时对阿白说:“娃,小屁眼儿用力张开点。

    对了,你爹玩过你这儿吗?”

    阿白用力张着自己的小屁眼,说:“俺爹......俺爹他只用手......摸过。”

    虽然阿白用力张开了自己的小屁眼,可毕竟还是太小,花爷依旧无法进入。

    而且,当花爷的那话儿一和阿白的小屁眼接触,阿白的小屁眼便本能的一闭。

    花爷试了半天,忽然想到个法子,觉的得先润润阿白的小屁眼,便将头凑到阿白的屁股蛋子上,伸出舌头,也不嫌脏的舔起了阿白的小屁眼。

    这下,阿白觉的更痒了,更厉害的来回扭起光屁股。

    阿白想,这哪儿疼啊?虽然很痒,但还挺舒服的,爷爷也真会吓唬人。

    花爷舔了半天,阿白也扭了半天光屁股。

    花爷觉的差不多了,便又在自己的那话儿上抹了些灯油,就又一次往阿白的小屁眼进发。

    这一回,花爷的那话儿总算是进去了一点,而阿白也感到了些许疼痛。

    出于本能,阿白想躲开,但他的腰已被花爷从后面牢牢抱住,根本没法动一下。

    正当阿白想挣扎时,花爷猛的用力一顶,将自己的那话儿整个儿顶进阿白的身体。

    一阵钻心的疼痛让阿白几乎背过气去,好像那小小的屁眼要裂了。

    花爷那瘦瘦的身体此时却像一座大山压在自己的的身上并上下的蠕动着,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音。

    但阿白却强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因为自己刚才还说不怕疼的......花爷见阿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更加放肆,更加用力快速的进出阿白的小屁眼,花爷的肚子每次顶在阿白的屁股上时,就发出清脆的声音。

    阿白在苦难里熬过了一个多钟头,原先的疼痛逐渐被一种麻木所替代,而麻木之后则是一种莫名的快感。

    突然,小屁眼好像被括张开了,里面的东西一阵剧烈抽搐,一股发烫的液体冲进了阿白的身体里,并好像扩散到了他全身......花爷满足的坐在炕头,抽着旱烟,慢慢回味着刚才那销魂的一刻。

    “奶奶的,想不到,男娃子的小屁眼儿居然那么紧,比给黄花大闺女开苞还爽,早知如此,年轻时就该找几个男娃子尝尝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

    花爷瞟了一眼旁边趴着的阿白,“这小子从今儿个起是我的了。”

    花爷已经把阿白当作一件东西了,一件泻欲的东西,唯一的遗憾是自己老了,有心无力了,一晚上只能享受一次。

    而此时的阿白满身大汗,嘴里嘿咻的喘着粗气,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趴在炕上。

    黝黑滚圆的小屁股肿了,很疼很疼的,小屁眼儿里流出了一些黄褐色的液体(其中还夹杂着红红的血丝),顺着他那条小沟一直流到他下面达拉的黑黑的肥大的rou蛋子上。

    阿白心里充满了矛盾,既怕这种“游戏”

    带给自己的疼痛,却又想再体验一次那种莫名的快感。

    正当阿白在胡思乱想时,花爷又把他翻了个身,让他仰躺在炕上。

    随后,花爷又一次把头埋在阿白的胯间......很快,一晚上过去了。

    当阿白起炕准备穿衣服时才想到,自己根本没衣服可穿,便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后,又钻回了被窝。

    这时,早起的花爷走了过来,做势要把被子收起来,阿白连忙说:“爷爷,别收被子,臊死了。”

    花爷却依然不由分说的把被子收了起来,还装出一幅生气的样子说:“臭小子,害什么臊,家里又没别人。”

    于是,阿白第一次在在清醒的情况下,大白天的把自己赤LL的展示在花爷眼前。

    虽然昨晚阿白被花爷享用了一宿,但出于原始的羞耻,阿白还是臊的将他那双粗厚的小手挡在他那光光的两腿之间。

    花爷看到这一幕,裤衩里顿时又直挺挺的,经过一晚的休息,他那话儿现在又有精神了。

    不过,花爷还是忍住了,他可不想让阿白的心里对那“游戏”

    产生厌恶。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阿白在自己面前失去羞耻感,只要阿白整天一丝不挂的光子,自己不仅能饱眼富,随着时间的推移,阿白的羞耻感必然将荡然无存,到时,这小娃子还不是任我享用吗?至于那“游戏”

    ,还是到晚上在说吧......于是,阿白整天一丝不挂的光子,而每当阿白想向花爷提出要买新衣服时,花爷便总是抱怨说怎么怎么没钱,弄的阿白只得把话咽了回去,心里还埋怨自己不体谅老人。

    结果,正如花爷所料,随着时间的推移,阿白在花爷面前不再臊了,最明显的证明就是,阿白不再将他那双粗厚的小手挡在他那光光的两腿之间,而当花爷有时没事就摸一把阿白的小roubang时,阿白也不像刚开始时躲闪,而是挺着小肚子让花爷摸。

    随着羞耻感的消失,阿白的自尊心也慢慢失去,每当花爷插他的小屁眼儿时,阿白心中原本仅存的一点反感也没有了,他把这当作回报花爷的一种方式,而且,他也喜欢上这种游戏了。

    就这样,阿白彻底沦为了花爷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