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双巨龙入蜜洞强制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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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朔抬手便见上面全是血,低头看到身上也全是血。 那些血不是自己的。 呼吸瞬间急促。 “长……长官……” 他渐渐想起那被深埋的,他最不愿想起的恐怖画面。 “不……不是……”他猛地抱住头大喊,“不是!不是我杀的!不是!不是啊啊啊啊!” 屠渊被吵醒。 他看到那朔脸色苍白,大口喘气,眼睛瞪得很大。 那双满是惊恐的眼睛不是在看现在,而是在看过去。 “那朔?”屠渊连忙撑起身子。 “诶?”那朔看屠渊起来了,依然惊慌不知所措,“长官你,你没死!?”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死。” “那你,你……” 屠渊撩开被子,那朔顿时看到屠渊身上绑着厚厚的绷带,绷带上全是血。 屠渊拉了拉绷带,不在乎地说:“啊,昨晚动作太大,伤口裂开了吧。” 他又随便摸了摸身上几处,确认后说:“看来得去怀彻那里了。哈,估计他猜到我会变成这样吧。” 看到屠渊身上那许多许多的血,恐怖记忆再现,那朔惊慌地抓住屠渊,大声说:“长官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做!” 屠渊露出疑问神色,很快他想起那朔的档案。 在决定让那朔做自己的狗后,屠渊调查过那朔的案子,得知当初那朔是自己报警的,警察到来时他缩在房间一角,裹着浴袍瑟瑟发抖,身上全是血,而在床上是双眼大睁的死者,那名商界大佬被开膛破肚,死状凄惨,满身满床都是血。 后来那朔告诉警察,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记得他单独在家,和往常一样在沙发上看书,然后觉得困就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旁边躺着死者,两人身上都是血,吓得他连忙报警。 然后就是被定罪。 屠渊搂抱住那朔,轻轻抚他的头,说:“我知道不是你,你是无辜的,嘘……冷静下来,没事了,不用怕,没事了。” 在大手的抚摸下,恐怖血腥的画面渐渐自眼前消失,那朔渐渐冷静下来,眼睛恢复焦距,他看清屠渊的伤口在流血。 “长官!那里在流血!” “嗯,走吧,去医疗室。”屠渊下床穿衣服。 “诶?我也去?” “没准我会需要你搀扶。”屠渊半开玩笑地说。 那朔不明白。如果早知道伤口会开裂,昨晚为什么会像疯子一样cao干自己,而且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屠渊拿他的衬衫给那朔穿,那朔套上后就像穿着一件大袍子似的,腿根都被盖住了。 他跟在屠渊身后走,还真的关注屠渊是否需要搀扶。 然而哪怕身上一直在淌血,屠渊也走得昂首挺胸。 直到进入医疗室,他一屁股坐上病床,卸下劲,总算有了重伤者的状态。 那朔很惊讶,他看到怀彻赤裸着上身,身上手臂上也绑着绷带,正在给自己注射什么。 怀彻一点也不惊讶。 “所以我昨晚让你老老实实休息,你果然没听进去,cao那朔cao了个够吧。” 屠渊邪笑:“我怎么可能忍住,都要想疯了。” 怀彻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是,我真是多余嘱咐你,让你伤口开裂精尽血也尽一命呜呼不是挺好。” “算我错,给你添麻烦了。” “你还有脸说。” 那朔呆愣愣地看着屠渊和怀彻你一言我一语的,满头雾水,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怀医生,为什么你也受伤了?长官他怎么会伤这么重?你们到底……” 屠渊摸了摸那朔的头:“没什么,你不用在意。” 就在屠渊抚摸那朔时,怀彻过去给屠渊打了一针,屠渊很快就倒在病床上,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怀彻你做什么!?”屠渊脸色变了。 “你以为我会容忍你不遵医嘱,给我添麻烦?”怀彻邪笑着摸上屠渊身上的绷带,手指按压并粗暴扯开,血和半凝固的结痂也跟着被撕扯出来,屠渊皱眉。 “啧,看来我们的狱医大人生气了。” “是有一点。” 那朔看怀彻给屠渊治疗,表情好像不太对,屠渊的表情好像也和平常不一样。 “怀医生,到底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怀彻抬头。 “喂!”屠渊提高音调,“你闭嘴!” 那朔茫然地回:“我想知道。” “怀彻!”屠渊急了,“别说无意义的话!” “其实也没什么,还是昊一的事,司慎给的名单,这段时间被屠渊杀得就剩下最后一个,而那最后一个组织,是最难最危险的一项,屠渊自己都有可能丧命。” “诶?”那朔想起屠渊在消失之前的疯狂,那些不同寻常的异样感……就是因为他知道,他会因为我而死吗? 因为我这条rou便器母狗…… 为什么…… “昨晚我们行动了,果然有死伤,我们损失了五个人,屠渊和我也都受伤。不过别担心,对方被我们干掉了,这样屠渊就算完成任务,昊一的事就此结束,司慎不会再找你麻烦。” 屠渊看到那朔慢慢低下头,然后慢慢转脸看向自己。 那是什么表情?屠渊看不懂。 那种眼神是什么? 屠渊第一次避开那朔的视线。 那朔慢慢抱住自己,又低下头。 他不知道他该说什么。 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抱歉我……我不知道……” 我希望你们都被杀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你们想听什么,我的感谢吗?” 我希望从你们手中解脱。 屠渊瞪视怀彻,怀彻微笑:“那朔你果然很不一样,怪不得屠渊会被你吸引。” “怀彻你他妈找死是吧!?” 怀彻笑呵呵地拍了拍雪白的新绷带,说:“都处理好了,看我多有效率。” “你他妈——” 屠渊眼睁睁地看着怀彻把那朔抓上床,衬衫被扯掉,身子被压到自己身上。 怀彻一手压着那朔,一手解开屠渊的裤链,将那朔的小脸压了上去。 屠渊睁大眼睛:“怀彻你!?” 怀彻趴跪在那朔后面,一边玩弄那朔的屁股,一边按着那朔的头,用那朔的脸去摩擦屠渊的jiba。 那朔完全被怀彻的力量支配,脸贴着还疲软时就很大的jiba滚来滚去,都喘不过气。 当然没滚几下,那jiba就迅速大起来了。 “怀彻你他妈抽什么疯!?” 怀彻依然是笑呵呵的:“我想尝试下愉快性治疗,我相信你愿意接受这种治疗方式,因为你那根已经站起来了。” “那是因为!” “那朔。”怀彻揉了揉那朔的头,微笑着说,“只是这样磨蹭屠渊不会够,舌头伸出来,好好koujiao吧。” 那朔转头看怀彻。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因为我说错了什么吗? 不……你们支配我,使用我,并不需要原因。 那朔什么也没说,转回头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屠渊的jiba。 腥膻味道很快充斥口腔,那朔面无表情地舔着,软舌熟练地环绕炙热rou柱,舔弄鼓胀的rou蘑菇,舌尖挑弄马眼,挑起yin汁。 很舒服。 虽然不能动,但被那朔舔得很舒服,下面涨得像要爆炸一样,光是看着那朔专注地给自己koujiao,也舒服极了。 屠渊的呼吸急促起来。 目的已经无所谓。 怀彻看着屠渊享受的表情,微笑着慢慢抚摸那朔雪白柔嫩的臀瓣,灵巧的双手一遍一遍抚过细嫩肌肤,偶尔绕过还有些红肿的xue口,抚上柔软rou球,摸上勃起的yinjing,指尖在guitou上勾起一抹黏稠汁液,另一只手则感受纤细身躯的紧缩颤动。 真是太可爱了,那朔……怀彻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 就是死神也会为你疯狂。 “怀彻,你给我注射的松弛剂什么时候失效?” 怀彻抬头看到屠渊阴沉的脸,微笑道:“怎么也要一两个小时吧。” “神经病!” 怀彻笑出了声:“我们就是神经病啊。” 屠渊再次尝试挪动,果然还是不行。 他想把怀彻打成马蜂窝。 但他更想抚摸那朔,想碰到他,哪怕是发梢也可以。 那朔在卖力地舔弄着,他泛红的脸庞上,浓密的睫毛上,都沾染上guitou溢出的yin汁,加上口水不断溢出,和挂在眼角的点点泪滴,整张泛红的小脸都混乱色情得要命。 屠渊想要抚摸这张小脸,想要用他粗大的手指抚摸那朔湿漉漉的薄唇,想要玩弄他小巧的舌头,抚摸他的牙齿,拉扯唇舌勾弄口水,把他弄出痛苦的声音。 但现在却一点也动不了。 只有老二鼓胀硬挺着,guitou被那朔舔得一直在流水。 “那朔……”屠渊下意识地,用极低沉仿佛来自喉咙深处的声音唤出。 那朔抬起脸和屠渊对视,沾着yin液的小嘴喘着粗气。 妈的好想摸! 屠渊咬牙。 cao你妈怀彻!cao你祖宗! 在那朔睁着大眼睛看屠渊,喘着粗气单纯等待时,后方怀彻突然摸上那朔的yinjing,手像挤牛奶一样,环绕那朔的yinjing从根部一下一下往下撸动,完整而缓慢地一直撸到guitou。 “啊不……不要这样……哈……啊不……太用……力……哈啊……怀……医生……” 每挤一下,yinjing都会像奶牛的大rutou一样射出yin汁,那朔的身子也一次次紧缩激颤,连连呻吟。 怀彻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地抬起那朔的身子:“屠渊你看!那朔的这根小家伙,这样挤会射出水耶!哈哈你看像不像挤牛奶!天啊小那朔真是太可爱了!这根也这么可爱……” 怀彻掰过那朔的头,舔他的脸他的嘴唇他的脖子,抱着他颤抖不已的小身子,揪弄着早已挺立的rutou,同时撸动下方yinjing。 那朔被怀彻弄得闭着泪眼只有不住呻吟的份儿,在怀彻大手的不断撸动下,他下面那根越来越难以忍耐,前面的汁液越流越多。 当怀彻吻上他,舌头探进去吞含舌头,手也激烈加快,那朔再忍耐不住,在唇舌呼吸都被夺去的情况下无助射精。 叫喊全被怀彻吞噬,jingye全射在屠渊身上。 屠渊有点不爽。 “混蛋,你够了没有。” 怀彻看向屠渊,放开那朔的小嘴。 被夺去呼吸许久的那朔立刻张大嘴,虚弱喘息。 当怀彻的怀抱松开,那朔就像软泥一样瘫软在屠渊身上。 “怎么,不爽了?”怀彻摸着那朔的屁股,嘴角拐起。 那朔睁开泪眼,看到屠渊阴沉的表情心里害怕,反正大jiba就在嘴边,他张开嘴含住潮湿的囊袋,嘴里一阵吸含,再慢慢向上,继续舔上屠渊的jiba。 怀彻摸上那朔汗湿的发:“哇,那朔好乖啊,嗯……不知道是乖还是害怕,果然最怕的还是主人么。” 怀彻扯了扯那朔的项圈,令他的嘴几次离开屠渊的jiba。 “怀彻!”屠渊皱眉。 “哈哈哈好啦好啦,我可没打算惹你生气。” 怀彻抓着那朔的身子,分开他的腿,将他的屁股对准屠渊的大jiba。 然后他凑到那朔耳边,用充满情欲的低沉声音说:“你知道该怎么做,知道长官想看什么吧?小那朔,你想满足长官吗?” 那朔慢慢转眼看向屠渊。 屠渊又看到他不理解的表情,他不理解的眼神。 不是害怕恐惧,不是乖巧顺从,不是主动讨好。 到底是什么? 那不是一只狗的眼神,那是人的眼神。 屠渊下意识地咬牙。 那朔扶住胯下巨刃,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呜……” 巨刃一点一点侵入他的身体,进入他的密处,将紧密小洞一下子撑大,带着疼痛挤压推进。 那朔呼吸急促,嫩白胸脯剧烈起伏,汗珠滑落胸膛,滑过挺立的rutou,滑过跟随起伏的小腹,流淌下去,最终落在腿间,落在屠渊身上。 那朔已经习惯了屠渊的jiba,习惯了这巨物带来的残忍痛苦,虽然现在屠渊不能动,痛楚由自己掌握,但那朔是不敢有丝毫怠慢的,明明经过昨晚的折磨里面还疼得厉害,但现在那朔还是扶着屠渊的身子,努力起伏挪动自己,用柔软rou壁紧紧包裹硕大阳具,让屠渊感受快感。 那朔让屠渊看到他的努力,他的勉强,他的服侍,他的辛苦,他的泪珠,他的喘息,他的咬牙坚持,他的沉浸其中。 就算不愿意,屠渊jiba的硕大粗长也足以顶撞上里面敏感的那点,在反复起伏磨动下,带给那朔层层快感。 疼,但那朔依然渐渐被快感侵袭,占据,眼神渐渐朦胧,嘴张开来,口水开始顺嘴角流出,呻吟渐渐充斥情欲,起伏渐渐加快,前面那根摇摇晃晃的小家伙开始不断流出yin汁,浸满屠渊腿间,把屠渊的耻毛全沾湿了。 怀彻知道那朔已经从疼痛难过转为感受快感,主动扭动腰肢,这时他突然按压那朔的后背,令那朔趴伏到屠渊身上,然后他解开裤链掏出他的大jiba,扯开那朔的臀瓣,对准已经被塞得满满的roudong。 屠渊感觉到了:“怀彻你做什么!?” guitou已经顶上,意识到那代表什么后那朔的脸迅速被恐惧占满,他急急回头大喊:“怀医生不行!” “怀彻你他妈……cao!” 同样硕大的jiba硬生生挤入,屠渊皱眉,那朔疼疯了,泪流满面哭喊着求怀彻停止,然而怀彻扯着那朔的臀瓣,一点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生硬挤入。 在那朔的哭声和惨叫声下,怀彻露出恶魔般的笑,硬是将他的大jiba塞进那朔的rouxue里,紧挨着屠渊的巨物,将那朔的rouxue撑开到极限。 血红流出,顺着相贴在一起的jiba流淌下去。 “肚,肚子……肚子要撑破了……好痛……好痛啊……不要……饶了我……求求你们饶了我……” 那朔趴在屠渊身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能本能地求饶,他感到屁股和身体里面像要炸开,他想去阻止可太疼了,疼得他没有一丝力气,趴在屠渊身上两眼失去焦距只能惨叫流泪。 屠渊眉头紧锁:“怀彻,你到底抽什么疯!?” “偶尔这样不是挺好吗?”怀彻笑着回答,“机会难得啊。” “但你和我的太大了!” “嗯……果然是太紧,有点难受呢……哈,幸亏抹了小那朔的jingye到jiba上,不然更难动了。” “你!” 怀彻把着那朔的屁股,开始一点一点挪动起来。 屠渊顿时呼吸一紧,耳边再度传来那朔的哭喊哀嚎。 怀彻完全不顾那朔的痛苦,硬是挺动起来,血越流越多,倒是成了润滑,怀彻动得越来越快,极致如窒息般的紧致感,压迫感,破坏感侵占感羞辱感让他极度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快,挺动抽插越来越激烈粗暴。 那朔在哭号间下意识地去捂肚子,尽管那没有任何用,但他太疼太疼了,疼得他失去理智,像婴孩般委屈哭叫。 “不要……出去,出去啊啊啊啊!肚子要破掉了,屁股好疼,里面好疼好疼,不,呜呜呜不要,要裂开,全都要裂开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疼!疼!不要再进去,出去!出去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屠渊尝试抬手,但药效没过还是不能动。 “喂混蛋!”他瞪视怀彻,“差不多可以了吧,别把他逼疯了!” 怀彻突然低身,压着那朔的后背挨近屠渊,睁大眼睛冷笑道:“长官,你装什么?明明舒服得不行吧?你不想让我停,只想让我狠狠cao下去不是吗?我把那朔逼疯?一直在逼他的不是你吗?你应该有无数次让他变成这个样子吧,不断折磨他使用他疯狂cao干他,这不是你的本能吗?” 怀彻抓住那朔的头,让那朔的哭喊挨近在屠渊耳边,让他的泪水直直掉落到屠渊脸上。 即便说着话,怀彻的挺胯cao干也没有停,反而更打桩般直直冲撞撞进更深,挤压破坏一切。 “明明最喜欢看他满脸泪水痛苦,绝望无助的样子,听他这样哭喊……呵,我们的太大了?长官,你才是,抽什么疯?” 屠渊转眼看向那朔,看他泪眼朦胧完全混乱两眼失去焦距的可怜样子。 是的,这样的那朔让里面那根兴奋极了。 屠渊不得不承认。 如果不是因为药效,他早就抱紧那朔,和怀彻一样肆意摧残,两根大jiba一起狠狠戳向更深处。 “那朔,我的小狗。”屠渊轻唤,但那朔已经失去理智无法回应,只是流着泪咿呀嘶叫着。 “让我们看看小狗真正的感受是什么。”怀彻起身,抓住那朔的双手向后拉,将那朔的身子一并拉起。 那朔的yinjing也就暴露出来。 那里正硬挺颤抖着,前端不断溢出yin汁。 每一次怀彻狠狠撞击,guitou便流出一股股晶莹黏稠。 “所以说是小狗嘛,长官应该对自己的狗有信心,你的眼光一向不会错。” 屠渊冷冷暼过怀彻:“不需要你多嘴。” “哈哈哈……那么尽情享受吧!” 怀彻抓着那朔的手臂,尽情挺腰cao干起来,大jiba一次次cao进那朔的紧密rouxue里,在血液肠液yin液的润滑下,搅动着近乎痉挛的rou壁,两根巨物就像两条狂暴巨龙般在黏腻紧致里撕咬抓挠,不断向深处扣挖撕扯,每一次带出大股汁液后退,再度撞进便是冲进更深,更重,仿佛要撕烂肠子,撑坏整个柔嫩roudong。 怀彻和屠渊都沉沉喘息,爽得要死,而那朔连喊叫哭号都做不到了,他的意识完全混沌,神经被极端痛楚和快感交织倾轧,他只感觉到他在被撕裂拉扯,在被使用破坏,他张着嘴流着口水,流着泪水鼻涕,眼珠上翻,整个人一片混乱,下方yinjing被cao得一股股流水,全身肌rou不断紧缩,布满蜜汗的泛红身子仿佛被炙烤的完整嫩rou,被cao得流水发红,全无抵抗只能任凭两根粗壮的大jiba在那溢着血水yin汁的roudong里疯狂进出。 当两股jingye同时释放,roudong里瞬间像炸开般被填满,大量黏稠直冲冲地冲击肠壁,在已经没有任何空间的紧密里挤压横流。 那朔根本不知道他射了,他混沌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但在被灌精时他还是仰身尖叫,大股泪水迸发的同时,yinjing似哀哭般射出一股乳白,然后凄惨颤抖,和那些黏稠一起趴伏在屠渊身上。 那朔在痉挛,整个小身子因为激烈颤抖连背部的汗珠都滚落下去,怀彻和屠渊同时皱眉吸气,痉挛之下那朔的roudong紧紧夹住,令他们连出都出不去。 “那朔,放松。”怀彻说道。 但那朔的泪眼根本没有恢复焦距的意思,屁股里面依然像要凝固一般夹紧着,连jingye都流不出去。 怀彻抱紧那朔,把他的后背贴上自己的胸膛,轻轻摇晃那朔的头,去碰那朔的嘴唇,那朔还是失神的状态,只有身体不住颤动。 “那朔……”怀彻又硬了。 而屠渊那根根本没软。 现在的那朔,对怀彻和屠渊来说太过诱惑,他们太喜欢这种被虐到极致后失去灵魂的残破样子。 怀彻看向屠渊,他知道屠渊也想要。 嘴角邪恶挑起,怀彻搂着那朔的腰肢再次动了起来。 这是单纯的伤害,虐待,屠渊知道。 此时的那朔就是一个用来cao干的rou块,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 但,太他妈舒服了。 这是他们爱的,这是他们要的。 这是他们的世界。 怀彻抓起那朔的下颚,舔那微张的嘴唇深深亲吻,舌头肆意在那朔的小嘴里进出,同时疯狂挺动腰胯,将沾满混乱的大jiba一次又一次撞进那朔的rouxue,cao出一股股粘连,一股股血水yin汁,流得他胯间,那朔的屁股大腿,连同屠渊下方满满都是。 这一次cao干比之前更持久,摧残也就更沉重,快感更激烈,尤其是那朔一直处于痉挛状态,yinjing在痛楚中被迫勃起,前面不断在抖动间被cao出yin水,屁股里也是一样,rou壁一直在紧紧咬合肆虐的rou柱。 这是绝妙的如升天般的快感,屠渊和怀彻完全沉浸其中,如深陷沼泽,就算将要窒息也不想脱出。 当他们同时在那一塌糊涂的rouxue里射精,他们亦同时发出舒服释放的叹息。 怀彻慢慢松开那朔,任那朔瘫软在屠渊身上,然后抓着那朔满是蜜汗,依然在颤抖的软嫩屁股,一点一点将他的jiba抽出。 guitou退出的刹那大股浓浆流出,本就充满情欲味道的医疗室顿时溢满腥膻气味。 屠渊看着失神的那朔,硬是冲破药效,一点一点抬起手臂,搂抱住那混乱颤抖的小身子。 平复呼吸中的怀彻惊讶了:“果然这剂量对你来说不够么。” “也许是流了太多汗,排出了。”屠渊轻抚那朔汗湿的发丝。 “哈,哪有这种事……”看屠渊搂抱那朔,手指轻柔地抚摸那朔的脸庞嘴唇,怀彻收起笑容,“我太过分了吗?” 屠渊说:“我们一直都过分。” 说完他抬起那朔的下颚,吻上那没有意识的唇,柔软吸含小嘴里的一切,深深地,深深地吻着,仿佛要唤回困于混沌的灵魂。 哪怕屠渊知道,经过这番折磨,那朔要被困在里面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