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求长官让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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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和头发因为血的关系都变得黏稠了,那沾血的手指还在粗暴挺干中细细抚摸着,那朔将屠渊和血和痛楚画上等号,他从此将屠渊认同为血的味道,认同为痛楚即将肆虐。 “恨……”那朔害怕极了,可他还是带着哭腔,颤抖着说出,“恨你……” 屠渊觉得心里像是震动了下,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沾血的手指退出发丛,转而抹掉连绵不绝的那些泪滴中的一滴,在白净肌肤上蹭出一道新的血痕。 “很好,就这样继续恨我吧。”说话同时,屠渊抚上那朔的性器。 就这样持续地恨我,但不能拒绝我,不能厌恶我。 那朔瞬间睁开泪眼看向下方:“别!别碰那里!” “难道你以为你有拒绝的资格?”屠渊轻声说着,手指灵活地滑过guitou,身体同时重重一顶。 “啊!”那朔顿时大叫一声,身体忍受不住前后的攻势躺倒下去,双腿胡乱踢动,但被屠渊牢牢按住,只能躺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唯独剩下沾有血的胸口越来越快地起伏着。 “我不想要快感……不想要快感!” 屠渊的手配合着他的抽插,将挺立的性器稳稳地握在手里,不住上下撸动,偶尔指尖环绕guitou搓动带来不同的刺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朔,依然是不紧不慢的音调:“你这里一直硬着,就连看到我杀人都没萎下去,明明是天生的yin荡贱货却说不想要快感,不觉得自欺欺人么?” 那朔别开脸咬了咬嘴唇,几秒后他又转回头,带着愤怒用力望向屠渊。 “我不想要你带来的快感!” 那朔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支配他喊出这句话,在喊完之后他马上举起双臂防止又一拳打上来,可手臂没有挨到拳头,后xue里的roubang依然规律进出,性器依然在被不停抚摸着,后方的痛楚在那规律抚摸下转化出越来越多的快感。 正是那朔最不想要的,性欲燃起。 等了很久,那朔都没有等到屠渊说话,或像之前那样打上自己一拳。燃烧起的性欲已经无法再熄灭,那朔的呼吸从疼痛的粗重逐渐转变为yin欲烧身的粗重,他的腰肢逐渐跟随屠渊的顶撞而微微摇摆,本来想踢开人的双腿逐渐蹭上屠渊的身体。 一切都在向那朔最不想要的结果发展。 他慢慢放下手臂,看到屠渊神情平静,仿佛他并没有听到自己说的那句话。 是不在乎吗?因为说了也没有任何意义,自己是什么东西,一个所有人都能随便cao的玩具rou便器,说这种话只会令人发笑吧…… 头慢慢转向一边,双眼没有焦距地望着远处,那朔知道他无法抗拒屠渊,无法抗拒快感,他逐渐放松身体,任凭一波高过一波的欲潮在身体里肆虐奔腾,任凭后xue被那凶猛巨物cao得越来越有快感,越来越炙热。 疼痛依旧,却在痛中快感强行积聚。 如果被你cao到射精,我会成为你的婊子吗…… 屠渊知道那朔快要到了,可这时他却放缓抽插的速度,并用力攥住已经吐露yin汁的性器,拇指堵住马眼。 那朔已经放松张开的手很快蜷缩起来。 明明放慢了速度,屠渊却突然一顶,饱满硬挺的rou柱瞬间顶向最深处。那朔的身子瞬间一紧,他蜷缩起来的双手再度张开,转而想要抓住什么,可下方只有平滑的桌面,那朔什么也抓不住。他慢慢转回脸看向屠渊,极不情愿地恢复焦距。 屠渊没有说话,他慢慢抽出沾满肠液的巨棍,又不急不躁地顶回去,继续忽快忽慢的抽插。 屠渊看到那朔的嘴张开了,他知道他要说话,也知道他不想说,但他不会给他选择的可能。 整根roubang牢牢咬着那凸起的一点,guitou一次次攻进最深处,那朔不得不看着屠渊发出yin荡声音,他的双腿跟随着屠渊或暴力或轻柔的动作而紧贴又或分开些许。攀上顶峰的快感不够,可体内rou棍却一次次将自己逼向顶峰,那朔的双腿终于完全夹住屠渊,膝盖似有似无地在屠渊腰间磨蹭。 即便如此,屠渊还是等待那朔主动张口。 拉锯战并不如屠渊预想的持久,快感将那朔逼得不断扭动身体,半开的嘴里开始出现含混的声音:“啊啊……手……放开……” 屠渊猛地cao了一阵,然后又放慢速度。 “脑子被cao坏了?”屠渊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他拉近自己,“你应该怎么说话?” 那朔低垂下泪眼咬了咬嘴唇,挣扎片刻后他极小声地道:“求你……放开手……我想……想要射精……” 屠渊的一边嘴角微有抬起,他放开那朔,但紧攥性器的手依然没放开,反倒加快cao干的速度。 “不是不想要我带来的快感么。” 那朔已经忍耐不住,竟主动伸手去抓屠渊的手臂和衣服。 “不想要……真的不想要……可是这样的……忍不……啊啊想射精……真的想射精……放开啊……不行……不行了啊……” “明明有这么好听的声音,却不说让我高兴的话。” 那朔一手拉扯屠渊的警服下摆,一手抓挠那覆在自己性器上的大手,他不敢使力,只是像磨蹭一样的轻轻抓着,用这种动作作为无声的乞求。然而屠渊不是无声乞求就会怜悯的对象,他不阻止那朔的手,亦不为所动,依然牢牢攥紧如哭泣般不断流淌yin液的性器,随心所欲地撞击着紧密rou壁。 “我会让长官……高兴的……说长官……喜欢的话……我……我会说的……”那朔再也无法忍耐分毫了,带有哭腔的声音大而急切起来,搭配焦急的泪水,即便是屠渊看来也十分迷人,“求长官让我射……求求你……好难受……已经……受不了了……” 喜欢这表情,这泪水,这哀求,屠渊却依旧冰冷面无表情。 “说了那么多废话,还不是求我让你射,真是一只贱到不能更贱的母猪。”屠渊将两指伸入那朔嘴里,玩弄他的舌头,撑开他的嘴将整条舌头都拉出来,“想射就说让我高兴的话,不是会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