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二爷的承诺/吞吐夫君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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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鸿狠狠地按着他的背:“本来就没吃饭。” 赵怒川转头看着他:“吃了一下午,都还没饱?” 这个人简直就是荤话连篇,陆思鸿咬着牙:“我总算知道二爷怎么有的时候那么流氓,原来是跟你学的,登徒子。” 赵怒川猛地将他按进怀里:“什么登徒子,我现在是你的男人,夫君,天,地。说话注意点。” 陆思鸿推开他,拿着帕子几下搓洗干净,说道:“我不管你了,我走了。” 说着,起身出浴室。 陆思鸿的身材是极好的,比例也是极为少见的完美,一副美人出浴图就此展开,在古色古香的氛围中,浑身赤裸的少年上了岸。 少年的身体削瘦,腰线漂亮,两点腰窝还有青紫,脊背上光洁的线条有水珠顺着滴落,身上多多少少都是男人造访过的痕迹。 陆思鸿擦着身子,赵怒川悄无声息地游过来,猛地抓住他白皙的脚踝往池子中一拉,陆思鸿惊呼一声落入水中。 在水中,呛水的窒息感仿佛要将他淹没,双眼模糊一片,在池底,赵怒川抱住他,在一片窒息中与他接吻。 陆思鸿浑身颤抖,继而被拉出水,重获呼吸的感觉让他恍若隔世,赵怒川将将他按在池边,站在他身后。 陆思鸿察觉到他的意图,咳嗽着:“不,不行了,胡日根,呜………” 门外的小厮听着里面的惊呼和嗔怪声,到后来渐渐化作湿润的呜咽和呻吟,顿时红着脸,起了反应。 陆思鸿最后是扶着墙走的。 原本赵怒川还想着送他回去,陆思鸿怎么会肯,又害怕面对段铖,自己跑回春闺苑去了。 一回去便派人给东院送消息,最后等来了追风。 追风:“少君,大爷说让你好生休息。”说着,语调在休息那两个字上加重。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陆思鸿虽然呆呆笨笨但又不是傻子,他连忙屏退了一旁的人,一脸的紧张:“追风,你是不是和夫君,说了。” 追风向来是听夫君的话,自己与二爷那点事情,不,说不定就连与赵怒川的事,追风可能都与段铖说了。 果不其然,追风诚恳地说道:“大爷都知道了。” 陆思鸿神情恍惚,大脑里天旋地转,双腿更是发软,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夫君是不是,要把我送去军营里?”陆思鸿害怕地绞着手指。 “应该没这么严重,但在书房里吃臭豆腐并且把臭豆腐的汤汁都洒在书上也是很严重的事情。”追风一脸认真地说道。 陆思鸿刚要掉出来的眼泪一下子就缩了回去:“哎?” 追风:“至于其他的,我想要少君自己去说才好,时间拖得越久说不定大爷的戾症便又要犯了。” 这下陆思鸿听明白了,点点头:“我……知道了。” 陆思鸿在家里思考了好几日,这几日段尚卿和赵怒川来的倒是很勤,两个人也默契地没有撞上。 段尚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从他身体里出来,埋在他的脖颈间:“这几日怎么了,心情可是不好?” 陆思鸿:“夫君好像知道了。” 段尚卿看着他:“你才知道?” “夫君真的知道了?!”陆思鸿张大嘴,一脸的紧张,“怎么办,段尚卿你个混账,都是你。” 段尚卿一头雾水:“干我什么事?” 陆思鸿红着眼睛:“都是你强要我的,害的夫君知道了,怎么办,呜呜,我不想被扔进军营里。” 段尚卿:“………” 段尚卿赤着身子,看着他的屁股:“你这意思,是想和我一刀两断了?” 陆思鸿看向他,张了张嘴。 “既然不愿,也不敢告诉段铖,那又是为何?”段尚卿揉着他的屁股,说,“莫不是,喜欢上我了?” 陆思鸿闪躲开他的目光:“我不知道……” 段尚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长舒一口气,疼爱地揉了揉他的脸庞:“行了,大哥也不一定是晓得了,一切交给我,嗯?” 陆思鸿:“交给你?” 段尚卿:“交给我。” 陆思鸿信了他的邪,真的放心了,可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展开的。 阳和六年,九月廿一,宜嫁娶,不宜出门 陆思鸿歇息了几天,坐在院子里看着几个胡人吹拉弹唱,听的十分悦耳,跟着摇头晃脑 这段时间陆思鸿过的甚是安逸,每天大鱼大rou,脸上更是十分明显长了rou,脸上长了rou反而显得更加好看了。 天色渐暗,追风来了:“大爷晚上留在春闺苑。” 陆思鸿心头紧张,点点头:“好。” 这几个月虽然面上过的十分正常,但陆思鸿心里还是惧怕的,段铖的表情一向很冷,床事方面是照例的粗暴,陆思鸿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段铖一进门陆思鸿就跑了过去:“夫君!” 段铖将他抱住:“教你别整日待在院里。” 陆思鸿小声说:“不想出门,出门倒霉。” 段铖面无表情:“占卜之术不可全信。” “说是这么说,但……”陆思鸿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上,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舒服地哼了哼,“夫君,鸿儿想你了。” “一天未见。”段铖捏了捏他的脸,神情淡淡的,转身吩咐道,“把糕点端上来。” “糕点!” 两个人进了屋,下人们放了糕点便出去了。 陆思鸿看着那晶莹剔透的东西,问道:“这是何物?” 段铖:“水晶包。” 陆思鸿嗷呜吃掉一个,瞪大眼睛:“咸的?!等等,唔!味道不错,好好吃,夫君尝一个。” 段铖:“不了。” 他看着桌上放着的几本书:“易经,连山?” 陆思鸿红着脸:“哦,就偶尔看看。” 段铖:“没有想去考取功名?” 陆思鸿被碰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笑了笑:“什么考取功名,我是夫君的妾,怎么可以去考?” 段铖:“也并未说不可。” 陆思鸿笑了笑,考取功名算得上是他心头小小的愿望,但却承载着爹爹更大地期望。爹爹出生于一个贫瘠的乡下,天资聪颖被誉为神童,相貌漂亮更是有着周郎之姿,寒窗苦读只为求取功名。 却不想在十六岁那年入京赶考时在客栈里遇见了父亲,从此便被父亲强行纳入了内宅,父辈的事情自己其实也不算很清楚,在他记事起,父亲似乎对考取功名已经没有什么念想了,更多的,是把心思花在自己的身上。 而从小自己也被灌输着天地之大,神秀山川之美,各地风土人情。 不过陆思鸿自小脾性就懒,对游玩不感兴趣,倒对书本感兴趣。 爹爹知道他爱看书,仿佛整个人都变了。 重拾书本,努力教他,更像是为了偿自己未曾考取功名一事留下的遗憾,便希望他来日长大后能有一傍名便足够。 可有的事情你越是念想便越得不到,父子俩的情况倒也相似,如今自己也是入了这内宅,但相比于爹爹整日郁郁寡欢,自己其实过得很舒坦了。 唉……… 陆思鸿虽能出府,但几次去陆府都被拦下,只能通过书信,也不知父亲对爹爹如何。 段铖:“平日还看什么书?” 陆思鸿吃着糕点,摇头晃脑的:“四书五经都有看,只是我天资愚笨,时常读不懂。” 段铖翻看着那本诗经,忽然看见书中夹着一张宣纸,微微展开一看。 熟悉的笔锋与诗句出现在宣纸上,他看了眼陆思鸿,翻页,神色如常。 陆思鸿一口一个,最后吃饱了才停下。 段铖:“好了?” 陆思鸿:“嗯。” “上榻,为夫要干你。”段铖合上书。 陆思鸿红了脸,心里又有些紧张和害怕,他脱去衣衫,露出身上斑驳的痕迹,缩进被褥里。 段铖吹了灯,宽衣解带脱去衣物,隔着薄薄的轻纱,陆思鸿看着段铖脱衣,仿佛回到了当初新婚之夜。 今夜月圆,月光皎洁无暇,窗户正好对上明月,将段铖赤裸的身躯勾出一抹剪影,投在轻纱上。 陆思鸿心里是欢喜段铖的,或许他生来yin荡卑贱,竟同时与二爷和那蛮子都有了身体的关系。 且不说胡日根。 自己对二爷心里也有着一丝情谊,只是若将此事摊开,不知夫君会如何待自己? 他闷声说道:“夫君……” 段铖看过来,示意他说。 陆思鸿缩在被窝里:“夫君,鸿儿喜欢你。” 段铖:“唔。” 段铖脱去衣物,撩开轻纱。 陆思鸿抬眼看着段铖,段铖的身体一向强健,一身如同刀刻般的肌rou更是在月光下无比的迷人,空气中带着浓厚的乾阳气息。段铖身体里的欲望与他一并共情,连带着陆思鸿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撑起身,将因为动作披散的头发撩至脑后,双手抓着床沿,低头舔了舔段铖胯下的巨物。 无论尝过多少次,这根巨物总是这么骇人。 陆思鸿深深吸了口气,闻到的是如同催情般的麝香气息,他的身体发热,双手手肘撑在床沿上,一手握住他roubang开始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