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被衣服磨着泄精/敏感到外出泄潮/二爷的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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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紧牙关,企图身体里的燥热能够像往常一样,随着时间淡去,可这回似乎不太一样,身体愈发燥热难耐,后xue翕动着渴望被roubang贯穿,那是一种鲜明的,rou欲的渴望。 “夫君,夫君………”陆思鸿整个人带着绯红暧昧颜色,在床上翻来覆去。 好想要。 想被段铖的大roubangcao弄,想被他cao开浊道,无论是浊道还是后庭,俱是奇痒无比,身体不知何时变得异常敏感,就连衣物与rutou的摩擦都能生出快感。 偏偏最致命的就是身后的痒意。 他几次呼吸,身下也出了好几次精,皆无法消停。 陆思鸿小声哭起来:“夫君……夫君……求求你cao我,cao我。” 陆思鸿理智开始薄弱起来,他的自我尚在,只是自打被点了阳,脑海中便被烙上了段铖的标记,不由自主地去想那个人,想那个人的一切。 他的声音好听,低沉充满磁性,他的脸庞英俊帅气,硬朗无比,脸上的刀疤更是增添了男子气概。 他的男子之躯雄壮伟岸,胯下的那根器物更是又粗又长,从湿漉漉紧致的后xuecao进去,捅开每一寸紧致肌肤时,体内后庭被摩擦的感觉简直要幸福地晕过去,当guitoucao开浊道时的疼痛十分鲜明,但越进的深,便越是令人快活。 还有被夫君长时间cao干时,面临失去一切神智,沦为一只yin兽的乾高,那种想射又射不出来,玉茎尿意十足,身体酸麻难忍,被cao弄的几乎要飞上天的快感。 好想要…… 陆思鸿睁大眼睛,窗外的玉盘从乌云后探出个脑袋,陆思鸿流着眼泪,只想就这么死了。 又在床上挣扎了一炷香的时间,他再也忍不住,想要去找段铖。 他说过,他在东院的。 陆思鸿浑身赤裸,穿上衣服,衣服的质感摩擦着肌肤带来异常的快感。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太舒服了。”陆思鸿只是穿上裤子,囊袋与玉茎被磨擦着,快感一点点地窜上天灵感,陆思鸿一阵哆嗦,已经红肿不堪的玉茎竟然又xiele。 他带着哭腔哽咽一声,裤子已经湿了,这次射出来已无半点白液,俱是浓稠的液体,不能再xiele,要坏了。 陆思鸿穿上衣服和鞋子,便推开门出去了。 这几日下人懒散的根本找不到人,陆思鸿走几步便双腿发软,走的又极慢,身后那里不住地收缩着,仿佛一个贪吃的小嘴,咬住了亵裤便往里吞。 亵裤质地粗糙,擦着xue口的位置更是一阵麻痒,他呜呜地呻吟着,地面多是用鹅卵石铺装,走一步那石子便磨着脚心的也是钻心的麻痒。 他刚出院,扶着墙没走几步,便感受到身体里的一股热流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集中在后xue的阳心中。 那股热气在阳心中越发的明显,他摸着小腹,呼吸急促,仿佛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他竭力迈着步子,一边喘息一边快步走着,只走到了一处花园便再也动不得丝毫。 他双腿发颤,那股热流堆积在阳心中,慢慢地汇入浊道,最后来到了浊道口。 陆思鸿瞪大眼睛,流着眼泪:“不,不要,不要出来………不要出来,等等,不,不!”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快感猛地将陆思鸿抛起,他呜咽一声,仰起头流下眼泪,灵魂穿过了云霄,最后又狠狠回到体内。 他捂住嘴,口中咬出鲜血,堵住自己想要大声浪叫的呻吟。 “呜………呜,呜!!!” 陆思鸿看见漫天星辰,一股热流从浊道中喷泄而出,他瞬间失神,随后扶着树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而身后,那里已经湿透了。 他泄潮了,潮泄多是夫君的阳具不断按摩后庭才会泄出液体,同样,在长时间未曾抚慰过的后庭,动情时也可泄潮。 在没有夫君的陪伴,用玉势玩弄后庭尚能解痒,但总归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止一时之痒,迎来的更加恐怖的情欲。 而泄潮,也意味着那销魂的浊道也随之在体内开启。 陆思鸿跪倒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谁在那?”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陆思鸿一僵,连忙吓的往草丛里躲。 “爷,那里好像有人,这是春闺苑,陆少君的院子。”那声音是个下人。 说着,那边传来脚步声,他连忙扶着树,朝草丛里爬,然而陆思鸿在草丛里爬来爬去,竟直接爬到了一双官靴前。 陆思鸿一抬头,对上那双十分熟悉的眼睛和脸,他顿时呜咽一声,抱住他的腿,喊道:“夫君……” “错了,我可不是你的夫君,怎么,还记得我吗?”那人穿着一身的官服,官服绣着四品官员的鸳鸯图。 陆思鸿双眼通红,此时他虽被情欲折磨的脑子不太好使,但仔细看看还是能够辨别出来这个人便是只有一面之缘的段家二爷,段尚卿,因为他脸上没有夫君的刀疤。 陆思鸿连忙松开手,又嗅着他身上与夫君十分相似的气息。 这几日陆思鸿一直躲在院子里,没想到刚一出门就撞上这个二爷,他心头一紧,浑身冒着热气让他的声音都湿润了:“二爷。” 段尚卿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将他抬起,看着他脸上的泪痕,笑道:“怎的,深夜不睡觉,跑出来数蚂蚁?” 他的气息直接喷在了脸上,陆思鸿脑袋一片空白,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身后汩汩地又流出潮液,他颤抖着说道:“不,不是的。” 段尚卿眯起眼睛,拇指擦过他的嘴唇,压低声音:“那就是特地在这里等我的?” 陆思鸿瞪大眼睛,挣扎起来:“不,不,我这就走,二爷……” 段尚卿拇指用力地擦着他红润的唇瓣,在夜色中,草地间,月光落在陆思鸿身上,眉眼仿佛带着水,嘴唇也明亮地反光,真是诱人极了。 段尚卿看得心脏砰砰直跳,只想寻个麻袋,把这个人给套了带回北院。 “莫不是大哥几日没来,后xue湿了?想被cao了?二爷也能帮你,爷的这根东西,也是大的很。”说着,段尚卿抓住陆思鸿的手按在自己裆部。 陆思鸿一怔,手掌按在的那一块是一处已经勃起的,丝毫不输夫君的roubang,他被吓的不住求饶:“不,不,二爷!我只是路过去找,找夫君,二爷莫要开玩笑,我,我这就走。” “真的能走吗?怕是腿都软了罢,来,叫声哥哥,就带你走。”段尚卿瞥见他已经湿透了的裤子,笑了起来,带着点逗弄的意味,但调笑间,那意思也是半真半假。 “不,鸿儿多谢二爷好意,鸿儿这就走了。”陆思鸿声音带着哽咽的湿润,恐惧地看着段尚卿,便努力地想要起身。 这让段尚卿十分意外,碰上这种情况,若是一般的坤泽早就扑了上去,偏偏这个天元,明明闻到了他身上与大哥相似的气息却也强行忍着,若不是真的单纯不懂事,那便是演技派高手了。 他来了趣,手指忽然接着他要说话的空隙,将拇指抵住他的嘴唇插了进去。 陆思鸿感受到口中被插入一根手指,顿时呜了声,摇着头想要摆脱。 然而段尚卿立马拖住他的脑袋,将他微微一拉,直将他拉的跪直身,手指在他的口中搅弄着,又替换为食指与中指,在他口中模拟房中欢好的动作,十分yin靡。 陆思鸿本能地呜咽起来:“不,二爷,唔,唔。” 段尚卿手指夹着他的手指,轻轻戳弄着,陆思鸿渐渐被他身上的乾阳气息给控制,那是与夫君十分相似的气息。 陆思鸿知道自己要离开这里,不然就会被说成勾引二爷的荡妇yin娃,但身体的饥渴程度已经到了一种让人浑身处于交合状态。 他流下眼泪,段尚卿手指越发深入,到了他的喉咙陆思鸿一干呕,神态登时片刻清明。 他立马察觉到现在在发生何事,想也没想,抱住段尚卿的手腕一口咬下去。 “呜!”段尚卿闷哼一声,顺势抽回手。 陆思鸿连忙挣扎着起身,就要往里跑。 段尚卿被咬了一口:“真是。” 说着,段尚卿抓住他的不住往里爬的脚踝,在陆思鸿湿软惊呼下将他直接拉了回来,将人直接抱起,朝东边走去。 身后的下人连忙跟上,段尚卿:“都回吧。” 陆思鸿在他的怀里还在不住挣扎,他抵着段尚卿的胸膛,被他身上的气息喷的快要失控了,若是再这么下去,自己的定会化作yin兽,朝段尚卿求欢。 天元是没有潮期的,但长时间没有夫君抚慰浪起来堪比来潮的坤泽,浪起来更是没边。 “二爷,求求二爷放开我,我要去找,找夫君,求求二爷……”陆思鸿摇着头,小声地求饶着。 段尚卿起了调笑之意:“找大哥做什么?他现在莺莺燕燕的,估计roubang都插别人xue里了,爷的roubang也大,定教你舒服。” 陆思鸿吓的魂飞魄散:“不,不要……” 段尚卿拖着他的双腿,感受到手掌的湿意:“看看,被我抱着,后xue的水流的如此多,若是个坤泽,怕是已经边走边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