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貌合神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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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玄璟终究是把被拓拔锋凌辱之事隐去,道出被绑架的惊险遭遇。贤王和周飞亭听完後,罕有地敌忾同仇。 “他不是滚回去草原的吗?怎麽又偷偷回来大楚了!?若被我碰到这小子,我必把他打到夹着尾巴逃走。” “想必他是处心积累要绑架皇上。只是皇上微服出巡之时,他又怎会得知?难道宫里有人与北戎里应外合?” 段玄璟差左晚衣对付拓拔锋时,没有大肆声张,二人都被蒙在鼓里。事到如今,他也不好开口。 “那狼崽子抓你时可有伤到你?早知如此,不管怎样,我都应该跟着你的。”周飞亭心疼十分,若非有贤王在场的话,他一早就剥下龙袍,细细检查他的身体。 “无怪皇上消瘦不少,原来是遭了罪。北戎当真可恶,竟敢在大楚内欺我国君。”贤王丝毫没发现自己有多矛盾。段玄璟出事的话,他理应开心。他只能说服自己生气是因大楚之威不容外族来犯。 “请皇上下诏,我必领军去把北戎狗杀个片甲不留!” “朕、朕无碍...他欲把我掳回北方,也没有真的伤着我...” 日夜被拓拔锋伐挞的经历还是说不出口。段玄璟一看到周飞亭非要去报复的激烈反应,就不敢多言。 然而,有人如此珍惜关心自己,着实让他心中一暖。 “冬天快到了,在严寒中行军实属不明智。北戎人皮糙rou厚,不畏寒冷。但我们却不惯在风雪中作战。周将军,你是想带着大楚男儿送死吗?”贤王讽刺道。 “你又没长年累月守在北方边疆,不过是镇压几个小叛乱,就真以为自己是个常胜将军!?” 一见到二人又有吵起来的苗头,段玄璟立即介入。 “先不管拓拔锋之事,当务之急是要平乱。” 他逐提起杨石之事。虽然他们只是平民百姓,却形成不可小看的势力。有拓拔锋推波助澜,更是如虎添翼。在杨石的率领之下,他们屡战屡胜,愈来愈多流离失所的人也加入他们。这样下去,沦陷的地方不只一个宜城。 一听到拓拔锋在背後暗中给大楚添乱,二人又是骂他狼子野心,手段下作。 “罪不全在拓拔锋。若官员没有知情不报,还要掩饰真相,让蝗灾灾情进一步恶化,那些人又怎会痛失家人,乱离失所,引发暴动?拓拔锋的确不安心,但朕更痛恨的是同为楚人,却欺压百姓的恶官。”段玄璟感叹道。 “你这是在帮那北戎狼主说话吗?”贤王却皱起眉头。 “才没有!朕最痛恨的人就是他!” 段玄璟想到在拓拔锋手上的日子,就不愤他逃得太快了。 “所以他还是有伤着你了!?”周飞亭敏感地捕捉到他的激烈反应。 “...没有。”段玄璟慌忙摇头。 “明明已经被下了药,拓拔锋怎麽还能逃走的?是秦大人失职吗?”贤王的语气略有些阴阳怪气。 “这也不怪他,是朕的错...”段玄璟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吱吱唔唔,就是不说到底发生甚麽事。 “皇上该不会被他的脸孔迷惑,放虎归山吧!?”周飞亭想也不想,就把心里话吐出来。 贤王也露出赞同的眼神。毕竟那位狼主的美貌和皇上之前对他的殷勤,他是有目共睹的。 段玄璟几乎要被他们气得吐血。 这两人是自己当成被美色所惑的昏君吗? “朕才不会放他走!朕巴不得把他锁在宫里,对他所做的事一一奉还!”段玄璟俊脸一沈,不管二人,直冲冲离开御书房。“朕累了,要回银霜宫了!” “皇上!” 小别胜新婚,周飞亭之前还盘算要来场乾柴烈火,可是段玄璟早已有火──熊熊怒火。这下子可好了,他就要继续独守空闺了。 贤王看着周飞亭一副被猪油蒙了心、失魂落魂的样子,心里笑他堂堂男子汉自甘堕落,哪里像个手握军权的大将军,更似个眼巴巴地盼着皇上临幸的妃子。 他绝对不会像他一样为个男子神魂颠倒。 回到银霜宫时,容知秋已在等待他用膳了。 贴身不离的寻侣虫又燥动起来。他今日上早朝,又见了不少人,虫子都安安份份的。 他一坐到容知秋旁时,虫子简直是在翻天覆地。入秋後,他穿的都是厚衣,藏在里衣的寻侣虫才没有惹人怀疑。 “玉郎,你怎麽又发呆了?” “可能是上朝太累了。”段玄璟努力扬起嘴角。“你现在对墨宝可真好。” 容知秋的脚旁坐着灰白色的小狗,小狗一抬起小爪子,拍一拍他,容知秋就用另一双银筷子夹了一些香喷喷的rou,送到墨宝嘴里。小狗乐呵乐呵的,看向容知秋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友善。 段玄璟刚一回宫,墨宝可高兴了,整日要黏着段玄璟,只要见不到他就会嗷嗷哀鸣。由於牠太痴缠了,段玄璟只好狠心让宫人把他困在银霜宫里。他原以为吃饭时,墨宝也会跟着他,想不到牠反而去了找严厉的容知秋。 “皇上出宫时,牠乖了很多。这小东西真有灵性。我在思念皇上时,牠都会过来安慰我。” “甚麽?” “这是千真万确的。我可没有夸大其事。牠都有舔我的眼角。当然不排除牠只是喜欢咸味。” 想到不轻易流露感情的容知秋独自啜泣,段玄璟心里充满复杂的感情。 知秋是爱他的。他不可能会伤害自己的... 他的心被撕成两边,一边深信着他的爱人,一边却不住怀疑男人的用心。 这一顿饭他吃得不是滋味。 沐浴过後,容知秋回来过後,就见段玄璟衣裳半退,在龙床上等着他,低垂的凤目往他一看,勾魂摄心。 “皇上不是累了吗?快些睡吧。” “知秋,朕想要你...你这麽久没碰朕,难道你不想要朕吗?” 这样直白的邀请让容知秋眸子里的寒冰溶化,他彷如饿狼直勾勾地盯着段玄璟,缓缓脱下白衣。 [hide=1] “玉郎,你不专心了。” 容知秋嘬吸着白玉似的耳垂,手指抠弄着高翘的乳尖。他太了解段玄璟的身体了, “唔...是知秋弄得朕要昏了...快些...朕还要...”段玄璟攥住被子,气喘连连。 段玄璟已经泄过一次身了,可是这夜他十分热情,非要缠上容知秋,要把他的精力完全耗光。 容知秋看着被他逼得露出痴态的情人,有种想彻底占有他的冲动。 他按住浑圆的臀部,脸往rou缝迫近。已流出yin水的xiaoxue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诱人味道,xuerou的湿润光泽告之他身体的主人有多浪。容知秋往xue口吹一口气,臀rou乱颤,更多的yin水溅出来。 他的嘴巴贴上湿淋淋的xiaoxue,吸吮得唧唧有声。 “嗯...吸得太用力了...好酸...”段玄璟双手无力抵着男人的肩膀,臀部却迎合着男人的猛啜。沈醉在rou慾中的他,俊脸无比艳丽,凤目妖娆。 就算男人喝下sao水,当湿热的舌头进入花xue时,仍然被满满的yin水包围,多余的sao水只能从夹缝中挤出。有了yin水的润滑,舌尖无往而不利,把rou壁每处都磨蹭,媚rou的层叠间也被推开舔舐,就连平时被媚rou褶皱隐藏的sao点也碾压。 “不要再舔那里了...朕要疯掉了...” sao处被猛烈顶到,段玄璟呜咽一声,rouxue疯狂收缩,仙女散花似的喷出yin水。 容知秋抹一抹脸上的yin液,欣赏段玄璟高潮的痴态。他双目失神,眼角红霏,涎水滴下,大开的双腿仍在颤抖。 他不由反省自己做得太过份了。皇上龙体欠佳,他还让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他打算下床找布去清理皇上的身体时,手却被拉住。回头一看,段玄璟绽放出妖艳又诡异的微笑。 “知秋,我还要。” [/hide] 身旁的呼吸声平稳和详,段玄璟确认容知秋真的熟睡以後,小心翼翼地下床。 由於容知秋不能泄身,他用了好久才把容知秋缠得没有力气。有了之前被拓拔锋日夜猛cao的经验,段玄璟可不容易累着了。 他掏出一个小瓶子。那正是从秦轻舟处抢来的引蛊香。秦轻舟答应了回到京城後,便会替他取去缠丝蛊。段玄璟跟他说会自个儿处理,着他把引蛊香交出。 他本来打算回宫後,便用在自己身上。转念一想,这有更好的用处。 他不是不信知秋。他只是想用这来证明知秋的清白。 他悄悄地松开瓶口,把瓶子摆在容知秋旁边,自己站在一旁观察。 他感到头发有一丝刺痛﹐突然一束粗约十来根发丝的东西飘下来,诡异地往瓶子方向飘飞,彷佛活物似的钻进瓶子里。 这难道就是缠丝蛊? 段玄璟想到自己一直不察蛊虫就在头上,一阵恶心。他绝对不要再与蛊虫沾上关系了。 他忍着惧意,继续观察男人。过了一会儿,男人全无异常。 段玄璟松了一口气,正想收走瓶子时,容知秋的脖子後方有个明显的突起,似有活物在肌肤下sao动。 段玄璟不敢呼一口气,全神贯注盯着那一小块肌肤。 胭脂色的虫子从皮rou钻出来,虫子拍打着透明的翅膀往瓶子飞去。然而落在瓶口时,里头的缠丝蛊猛然敲撞,虫子便被吓得飞回容知秋的方向,再钻回体内。 那伤口小得很,几乎不可见。 若不是亲眼见到,绝没有猜到有只蛊虫住在容知秋体内。 更难猜的是,谁会知道把自己推向别的男人的人就是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