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魏淇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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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道是女子怀胎不易,生产更好比是过鬼门关。这一点,整个皇宫上上下下都深有“体会”——他们堂堂安王朝的陛下的的确确是“不易”,也真真切切是“走了一趟鬼门关”。 譬如,初春时重蒙盛宠的懿妃娘娘随口提了句白马寺的桃花应开了,陛下便在三日内火速安排好白马寺之行的一切事务,又怕懿妃娘娘日后想看桃花出行不便,干脆问主持讨了几株树苗种在懿妃娘娘的寝宫内。 譬如,半夜里懿妃娘娘难得有了胃口想吃城东的混沌,陛下连忙将半梦半醒的厨子请进宫来做了一碗热腾腾的混沌。 又譬如,近来胃口不佳的懿妃娘娘爱上了酸梅汤,却非得是陛下亲自熬的,于是乎陛下下朝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尚食局熬酸梅汤。 时光飞逝,很快便到了御医估算的预产月。 自打冷宫一事后,池央便愈发黏魏珩,以至于御书房都特地给她备了张软塌方便她歇息。 这日,池央正坐在软榻上专心致志地绣着婴孩的肚兜,恰巧晨曦薄薄地打在粉嫩水润的小脸上,不禁让人想起了夏日的蜜桃,甜美丰沛。 只一眼,便让人沦陷。 阅完又一叠奏折,魏珩揉着酸涩的眉眼,侧头一瞧小佳人恬静美好的模样,数月以来禁闭已久的情欲种子瞬间萌发抽芽成长,短短几刹,便占据了他整个心房。 眼前倏然跃入一抹明黄,池央正剪了线做着最后的收尾,没抬头却声音细软:“马上就好了。” 话音刚落,手里刚完工的肚兜便被男人抽走随意扔在一旁。 她正恼,还没回过神来,下颚便被挑起,自唇上落下一个guntang炽热的吻,缠绵碾磨,大有将她一口吞入腹中的气势。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令人仿佛置身云端。她稍一晃神,却只觉腰间系带一松,宽厚炽热的大掌连忙趁虚而入。 倏地,正觉两腿间一阵湿腻,她忙推了魏珩低头一看,脚下不知何时积了一滩水渍。 魏珩见状先一步反应过来,低声暗骂了两句,赶忙小心翼翼地扶着人平躺在软塌上,随即便朝殿外候着的福公公吼道:“福安,赶紧把张御医和产婆都叫来!娘娘临盆了!” 池央侧头看着他眉头紧皱的模样,没忍住笑弯了眼,只伸手握住他微颤的大掌。 “可有哪里不舒服?”他反握住那一只小手,目光里半分紧张半分心疼。 池央摇摇头,摸了摸肚皮,道:“阿珩,我饿了。” 先前御医和产婆都说过临盆前适当进食有助于产妇生产。 魏珩生怕她饿着了待会儿没力气,忙转头让怀玉去御膳房端些早早为她备好的膳食来。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张御医便和众产婆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御书房。 仔细看过脉象后,张御医长长地舒了口气,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水,恭敬道:“启禀陛下,娘娘胎象平安,如今不过是羊水破了且尚未有腹痛之症,可先让娘娘移驾寝宫待产,以免此处的阳气过旺会对娘娘生产造成影响。” 魏珩依言命人抬来了步辇,将池央小心翼翼地送回了寝宫。 一直到后半夜,池央总算出现了腹痛,一开始她还能忍着只轻哼两声,渐渐地到后来却是疼得眼冒金星,巴不得立马拿刀剖开肚子。 因产房见血易冲撞天子之气的缘故,魏珩只得焦急无比地候在殿外。 殿内每传来一声惨叫,他的心便被揪得愈紧。 “娘娘,用力啊!已经看到胎儿的头了!” “啊——魏珩你个王八蛋!!!”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偏生殿内的那位还愈骂愈起劲: “呜——以后你休想再碰我!” “我再理你我就是笨蛋!” “啊呜——” ……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啼哭声,殿内终于传来了产婆欣喜的高呼声: “出来了!出来了!” “恭喜娘娘,是个小皇子呢!” 魏珩在外等得坐立不安,一听这声连忙急得从椅子上窜起来。 这边,产婆刚抱了新生儿出来,眼前却蓦地闪过一个人影,她纳闷地回头一瞧,外边哪儿还有陛下的身影。 怀里的小皇子也愈发卖力地啼哭起来,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惨遭亲爹抛弃了。 - 彼时,殿内。 仍在收拾的众宫人见自家陛下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识趣地收拾好自己的手头工作,默默地退至一旁。 池央躺在榻上大汗淋漓,一双唇更是咬得惨白,见他来了,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溢了出来,满脸都写着委屈:“呜呜呜……你怎么才来……” 魏珩坐在榻边,自怀玉手中接过湿巾给她擦汗,满眼歉意:“是朕不好,不该让央央一个人在产房。” “那你见到小宝宝了吗?”池央吸吸鼻子,水盈盈的眸中藏着丝丝期待。 闻言,不知何时进来的产婆连忙插嘴道:“哎哟,方才奴婢抱了小皇子出去正要给陛下瞧,谁知陛下心系娘娘,连小皇子都没来得及瞧上一眼,便进产房来了。” 说罢,便抱了小皇子过来给他二人瞧。 魏珩打量着这个粉粉嫩嫩皱皱巴巴的小猴子,眉头一皱,还未开口说上半句,便见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小皇子又啼哭起来。 池央心疼得不行,赶忙抱过孩子喂奶,还不忘向男人投去凶狠的目光:“你干嘛凶他!” 一脸懵逼的魏珩:??? 瞧着怀里小家伙大口大口吸奶的馋样儿,池央忍不住弯了眉眼,“阿珩你快看,他都饿坏了。” 饿了足足十月的魏珩只得向她怀里的小猴子投去哀怨的目光。 臭小子,看你老子以后不好好收拾你! …… 眨眼间,已是两月后。 这日,魏珩刚下早朝,照例回寝宫陪池央用早膳,走至半途,却见暗卫上前来报:“启禀陛下,连津国的二皇子已同使臣抵达京城了,目前在客栈整修,王大人已带人前去接待了。” 近半年来,与安王朝相隔一大片沙漠的连津国不知怎的突然壮大起来,吞并了沙漠中其他几个小国不说,竟还看中了大安这块肥rou。 原以为前些日子借他们侵犯大安边界时派了几个将军狠狠收拾了他们一顿,宰了他们的锐气,能暂且让他们消停些,如今看来只怕是孤狼吞了熊心豹子胆了。 魏珩思索片刻,只道:“京中近日需加紧防范,另外,再多派些人盯紧连津国来的人。” 暗卫应了正要退下,却又听他道:“对了,顺路去城北带两串糖葫芦来,娘娘这几日正念着呢。”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的暗卫在心底默默反思起来,自己为什么要主动进宫来送消息。 魏珩刚到寝宫,便有宫人上前传话:“启禀陛下,娘娘还睡着,可要奴婢进去叫娘娘起身?” 知晓这几日夜里焕儿闹腾得厉害,偏偏这倔孩子还非得自己亲娘抱着哄着才行,魏珩也不忍打扰,难得听到殿内没有啼哭声,他这才想起来:“焕儿呢?” “回陛下的话,怀玉jiejie怕小皇子惊扰到娘娘歇息,便将小皇子抱给乳娘出去透气了。” 如此说来—— 魏珩只觉得心底一阵痒痒,却依旧面不改色道:“你们先退下吧,没有朕的吩咐不许进来。” 宫人们心知肚明,乖乖应下退到殿外三五步的地方去了。 轻轻推开门,确保殿门关上了,魏珩这才轻手轻脚地走至榻边。 如今正值初冬,原先夏日轻薄透气的帷帐也被冬日特制的帷帐所取代,一眼望去只依稀可见一个模糊的身影。 宽衣脱靴上榻,一套动作堪称行云流水。 魏珩缩进温暖而给予诱惑的被窝里,带着些许凉意的大掌如水蛇般灵活地滑入少女因熟睡而半敞的衣襟。 思念许久的乳rou变得愈发饱满圆滑,奈何哺乳期魏珩不敢太过用力,只得轻轻抚摸一通作罢。 然而,谁曾想即便是如此细微的挑拨,那一滴滴乳汁也如开了阀似的自乳粒溢出。 他几乎是想也没多想,低头便咬住一颗殷红吮吸起来。 甜而不腻的汁水顿时充斥着口腔,浇灌着心底欲望的种子。 以为是焕儿又来寻奶吃了,池央伸手将人揽住,却是摸到一颗毛茸茸的硬物。 池央吓了一跳,睡意顿无,连忙睁眼一瞧,原是魏珩俯身在自己胸前。 她又羞又气,忙伸手打他,“你,你这是作甚!” 魏珩被她打得吃痛,刚一松嘴那颗殷红便滑嘴而出,他餍足地咽下最后一点香甜,挺直了身子去吻她的唇,大掌也不忘捉住她的柔荑朝自己肿胀的下身探去。 “央央,它说想你了。” 禁欲十月有余,如今好不容易盼着她做完了月子,不把前些日子的rou不回来怎么能行? 池央被那玩意儿烫得小手一缩,前几夜被他做得死去活来的记忆实在是不大美好,趁着现在光天化日连忙拒绝道:“不行,这大白天的,我们晚上再说行不行?” 说罢,忙抱住他的手,放软了语气:“而且我现在好饿,万一饿坏了你儿子可就没奶吃了。” 提起那个小不点魏珩便是一肚子的火,昨夜二人做得尽兴之时,那熊孩子硬是精神好,哭了足足一个时辰都不带歇的。明明跟着乳娘在偏殿,偏还哭得响亮,连正殿都听得一清二楚。 池央放心不下,一脚踢了他下榻,披了衣服便慌慌忙忙去偏殿了,这一去,愣是一整夜都没回来。 如今听她又说起那个小东西,魏珩只觉一阵牙痒痒,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强势得没有一点道理可言。 他咬牙切齿:“眼下还是别担心你儿子了,你男人可是要饿死了。” “诶——唔!!!” 大哥,那也是你儿子好不好! 奈何反驳的话被男人灵活有力的长舌搅得支离破碎。 池央气不过,抬腿便去踢他,怎料倒被他一手接过搭在腰间,大掌也顺势贴着亵裤滑进了那处香软地。 禁欲多日,生产后的少女敏感得可爱,稍一撩拨,下身便湿作一团。 指尖在xue口时轻时重地打着转,宛如柳絮挠在心尖,叫人简直抓狂。 池央忍不住搂紧了他,双颊绯红,低低地喘着气,小声道:“阿珩,给我……” 男人却置若罔闻,大掌上移,抓住她半个翘臀又揉又捏,声音微哑:“叫声夫君,我便给你。” 炽热的硬物隔着衣物已然贴上下身,池央在他胸前难耐地蹭蹭,软糯糯地唤道:“夫君,给我吧……” 话音刚落,魏珩便褪了裤子,托起她的粉臀,挺腰而入。 里边虽说水润却依旧将他咬得死死的,魏珩低头轻咬她的耳垂,笑道:“娘子的小嘴可咬得真紧。” 池央咬唇,使气似的夹紧了双腿,引得男人不得不停下动作倒吸一口气。 “小家伙,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魏珩咬牙,掐着她的腰重新抽插起来。 就在这当头,殿外传来了福公公的声音:“陛下,淇王殿下回京了,如今正在御书房等着,说有要事找您。” “叫他先候着!”魏珩冷声道。这小崽子,什么时候回来不行,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魏淇,魏淇回来了! 池央身子一僵,眸底涌上些许亮光。只是多年不见,也不知他如今怎样了…… 见状,魏珩眉头一皱,用力狠狠一撞,语气沾着几分不满:“池央——” 相处这么久,池央再傻也知道他不高兴了,连忙收了神,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亲亲他的唇,“待会儿我跟夫君一起去好不好?” 魏珩顺势咬住她的脖颈,烙下一个个深红印记,含糊道:“那就看你表现了。” 说罢,身下便愈发用了劲,惹得少女尖叫声声。